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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同人)(麻雀)城春草木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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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手中。”
听见他袒露心声,汪润雨有一瞬间的错愕,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她一直认为陈深对徐碧城旧情未了,没想到他是因为同为抗日战士而帮助他们。这种高超的思想境界,不免让她为自己往常的想法感到羞惭。
不管陈深是真放下还是怎么样,她都尊重他的选择。
陈深拍了拍她的肩膀,指了指棋盘,“该你了。”
汪润雨收回飘远的思绪,将目光落在棋盘上,片刻后摇摇头说:“此局胜负已定,你赢了。”
陈深修长白皙的手指捡起棋子,问道:“我们再来一盘?对了,汪先生来沪的事情有具体消息了吗?”
汪润雨摇摇头,她虽然是汪家人,但跟汪先生的接触不多,“暂时没得到具体的情报。不过大概就在这几日了,为了安全,他的行程是高度保密的,连我哥也没有收到消息。”
陈深的手一顿,啪嗒一声放下一颗棋子,这是他第二次听她提起汪家大哥。“你哥?能和我说说他吗?”
“他吗?”汪润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哥,沉吟片刻后才说:“升级版的唐山海?”
“看来你哥是个比唐山海更贵公子的贵公子了?”陈深笑着接话。
汪润雨想着汪文渊浑身上下透露出的霸道总裁气息,不由莞尔一笑,“你很快就能见到他的。”
六月初,汪先生乘火车秘密来到上海,李默群和影佐亲自去火车站接人。在多重保卫中,他的车辆直接驶进了防卫森严的梅机关,隔绝了外界人员窥探的视线。
小洋楼的阳台上,汪文渊凭栏远眺,上海灰蒙蒙的天空下,有数十只鸟雀在低空盘旋。
汪文渊穿着深色马甲配白色衬衣,站在草木之中,显得身材挺拔风度翩翩。他问道:“小妹,今天晚上的宴会你准备好了吗?”
汪润雨对着空中招了招手,立即有一只白鸽飞下来,停在她身旁的茶几上,她拿点心喂着鸽子,夷然自若的说:“我准备了许久,就等这一天到来。”
汪文渊皱着剑眉,用手捶了下栏杆,沉重的说:“日军大肆传播病毒,今年春季浙江上海一带又有许多人死于时疫,若是不阻止日军惨无人道的计划,国家和人民危矣。”
汪润雨何尝不知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今晚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行动处处长办公室。
陈深推开门,不满的道:“老毕你着急忙慌的把我找回来做什么,我正和姑娘们约了去逛街呢。”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毕忠良穿上西服,“你大舅子已经从南京来上海了,要是让他知道你在米高梅和舞女们打情骂俏,你猜他会怎么想?”
陈深顿感诧异,“润雨的大哥来了?”
毕忠良看了他一眼,说:“是啊。早上刚刚和汪先生一起下的火车。对了,叫上全处的兄弟在外面集合,今晚影佐将军会在梅机关设宴款待汪先生,咱们处负责外围的安保工作。这是李主任的命令。”
一瞬间,陈深脑海中转过许多念头,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找到汪润雨当面询问一些问题,但不得不先将毕忠良应付过去,“好吧,我让扁头去通知人。”
“等等,”毕忠良又不放心的嘱咐道,“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这个任务的重要性,若是出现一丁点的差错,全处的人都落不着好。”
“我明白。”陈深知道毕忠良这是在警告自己,或者是通过自己来警告别人,不要起一些小心思,不然谁都别想逃掉。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召集大家集合?”唐山海站在院子里,明晃晃的日光从屋顶倾泻下来,照在他和陈深的面容上。
陈深看着特工全部都配齐了枪支,一个个爬上军用卡车,低声说:“何必明知故问,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唐山海面色不动,说:“你知道苏三省盯我盯得紧,我现在如同被剪了翅膀的老鹰,消息还不如你灵通。”
陈深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笑:“兄弟,我不管你打着什么主意,但今晚不是个好时机。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陈深走出行动处,招了一辆黄包车往小洋楼而去。
汪润雨今天请假未上班,只穿了一件家常的长裙,坐在阳台上看书。刚送走了汪文渊,便听见陈深的脚步声响起,她翻了一页书,头也不回的笑道:“陈深,请坐。”
陈深在她旁边的椅子上落座,问道:“你没回头就猜到是我了?”
“我的听力很好。”汪润雨自信的说,正了正脸色,“我正好要找你谈一谈。今晚,我预备偷取细菌计划,到时候我需要你的配合。”
陈深当然义不容辞,凝神问道:“你想怎么做?”
汪润雨合上书,说:“我需要你帮我吸引注意力,大概十分钟的时间。”
“这么短的时间,你有把握吗?”陈深皱眉问道。
汪润雨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八成把握吧。无论如何,机会难得,我一定要试一试的。”
陈深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好。你切记,以自身安危为重。”即使他心中万分担忧她的安危,也说不出一句否定的话来。在民族大义面前,他只能深深的把感情埋藏在心底,无法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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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得手
灰蒙蒙的天幕染上了夕阳的橙红,呈现出一种令人沉闷的昏黄色。街道两旁昏黄的路灯渐渐亮了。最近上海用电紧张,路灯也呈现一种电压不足的昏黄色。
在这条戒严的道路上,一辆辆豪华的轿车像涌流一般,驶进了梅机关的宽敞院子。
这些轿车里走出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大人物,他们衣冠楚楚,谈笑风生,仿佛人生最惬意的事情莫过于此。
汪润雨乘坐汪文渊的轿车来到梅机关,司机替他们拉开车门的时候,汪润雨朝院子里的陈深投去一瞥。
陈深今天穿着一身黑色正装,棕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昏黄的灯光下,笑容十分优雅迷人。唐山海站在他身边,同样是一身深色西服,显得更为斯文儒雅。
汪润雨朝他们点点头,挽着汪文渊的手臂走进大厅。梅机关是日本人建在上海的根据地,日式风格的建筑和陈设透着一股与上海格格不入的气息。
宴会的主人和主宾尚未出现,厅里已聚集了许多人,大都三五成群,低声的交谈着。
汪文渊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上拿了一杯红酒,与汪润雨一起走到角落,低声道:“根据情报,影佐的书房里有一个保险柜,机密文件很可能就是藏在那里。同样,那里是守卫最严密之处。你一定要小心谨慎。”
“我明白,我会见机行事。”汪润雨说道。她是见识过高科技的人,现在的防盗技术在她眼中不值一提。
汪文渊喝了一口红酒,说:“这里有我们的人,她会给你提供一些帮助。”
陈深双手放在裤袋里,望了望大厅里的人群,有些调侃的对唐山海说:“你说如果有人向这里投一枚炸弹——呼咻,嘣!”他吹了个口哨,“那得炸死多人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
“我倒是想。”唐山海声若蚊蝇的说,他抬眼看向大门的方向,“苏三省和李小男来了。”
陈深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见李小男挽着苏三省的手,笑意盈盈的朝院子里走来。
唐山海笑了一声说:“看你的表情,似乎很意外。”
晚风呼呼的吹着,刚刚还柔和的像一双女人的手,现在却有点怒号的意思了。
陈深的衣角被风吹得鼓起来,他有些自嘲的笑着说:“我只是有些嫉妒,苏所长可以进去参加宴会,而你我二人却得蹲在外面当保安。”
唐山海知道他言不由衷,没有揭穿他,反而说:“乌云聚顶,一场大雨就要来临,我们不如进去避一避吧。”
陈深眼睁睁的看着苏李二人步入宴会厅,苏三省临进门前投来的一瞥,仿佛一种无声的挑衅。
“等等吧,正主还没出来。”陈深摇摇头说。在他们的身后,一株美人梅在风中摇摆不定。
唐山海干脆的答应了。越来越昏暗的天色中,他望着苏三省的方向,心想,陶大春或许已经在苏三省回东亚研究所的路上埋伏好了,就等苏三省经过时,朝他的心脏放一枪,彻底结束这个叛徒的生命。
不多久,汪先生和影佐终于姗姗来迟。两人一起出现气氛达到了一个高潮。在这个灯火辉煌的大厅,无数身处高位的大人物们,都对这两人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汪润雨趁人不注意,如一条没有存在感的小鱼一般游离开了这片深海。她熟门熟路的转过几个弯,轻巧灵活的避开几队巡逻的日本兵,慢慢接近了书房。
有两个日本兵扛着□□守在书房门口。汪润雨抬起手,看了看时间,秒针在表盘上规律的跳动着,如同此时她的心跳。
七点二十九分,七点三十分。就是现在。
大厅的方向忽然传来喧哗声,守门的两个宪兵却一动不动,对此充耳不闻。他们的任务是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能离开此处。
汪润雨暗自皱眉,她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只烟管打开,一阵若有似无的青烟顺着气流悄悄钻进两个日本兵的鼻孔。
日本兵的身体晃了晃,帽檐下的眼皮越来越重,慢慢合上眼站着进入了梦境。中了这种迷烟的人,醒来后只会认为自己眨了一下眼睛,无法感觉时间在梦境中流逝。
汪润雨轻轻推开门,眼神迅速在这间宽敞的房间扫过。嵌入式保险柜一般会藏在墙体里,画作的背后。
而办公桌后的墙面上挂着一副肖像画。汪润雨明亮的双眸弯了弯,定定的注视着这幅画。
暴风骤雨猛烈的袭击了这座城市,一滴滴雨水重重的砸下来,很快屋檐上便牵起了一条条透明的雨线。
陈深吩咐扁头等人穿着雨衣继续坚守岗位,和唐山海一起躲进了大厅里。
陈深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抱怨道:“这雨说来就来,真是让人讨厌,我好好的衣服都被淋湿了。”
李小男站在角落里,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苏三省正站在她的旁边,目光如电的凝视着陈深。李小男犹如一朵太阳花,明媚的开在他黑暗世界中,他不愿意看见这朵花向着别的男人微笑。
陈深很快发现了李小男,他朝她招了招手,两只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了勾,李小男便像被迷了魂一样走向了陈深。
苏三省伸手紧紧握住李小男的手腕,沉声说:“你别过去。陈深对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不懂珍惜你,你还要执迷不悟吗?”他的声音里含着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祈求和害怕。
李小男无法拒绝陈深的笑容,听见苏三省的话,她呆了一瞬,仍然要朝陈深走去。
苏三省忍者怒气说:“那天陈深向汪润雨求婚,你亲眼看见了,你还想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吗?”
李小男回头看了苏三省一眼,坚定的将手臂从苏三省手中抽出来,“他淋了雨会感冒的。”说完,踩着高跟鞋坚定不移的往陈深走去。
陈深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李小男,略带责备的问:“你怎么和苏三省一道来了?”
李小男掏出手帕给他擦着微湿的外套,半垂着头说:“我不跟他一起来,是不是就永远见不到你了?”
陈深叹了一口气,说:“我以为你不见我会更开心些。”他伸手摸了摸李小男的头发,像是无声的安慰。接着手臂慢慢下落,拥住她的肩头。
这暧昧的动作落在苏三省眼中,一下子激发了他的新仇旧恨,他快步上前,一把将李小男拉开,对陈深恶狠狠的说:“陈队长,苏某奉劝你最好与小男保持距离。”
李小男被拉了一个趔趄,站直了身体对苏三省道:“苏队长,你这是做什么?”
苏三省怒视着陈深,说:“我不许你再欺骗小男的感情。”
陈深笑了笑,一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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