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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之花绿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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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栖白,你,你胡说八道!”
云若衡也忙着帮腔:“独孤公子慎言,这番无端揣测太子殿下,未免荒谬!”
独孤栖白冷笑道:“彼此彼此。原话奉还!也请两位姑娘不要无端揣测我独孤家。”
外面不过三言两语,已经夹枪带棒来往了数回。
云若衡心想见到郡主才最要紧,遂不再和独孤栖白理论,转过头来柔声说:“昌乐妹妹不愿意见我们姐妹,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咱们姊妹皇宫初遇,从小玩到大这么些年,姐姐是什么人,想必妹妹是清楚的。这次妹妹出了事,姐姐听了后心急如焚,牵肠挂肚的,从都城一路赶来泽州。跟清霜师妹一起把泽州城翻了个底朝天,心里头惦记着妹妹,吃不好睡不好的,好容易今儿听说了妹妹的消息,就立马不停歇赶来。”
“哪怕姐姐哪里有错处呢,妹妹今日好歹让姐姐见一面,好安姐姐的心。妹妹命苦,遭遇了这种事儿,也莫讳疾忌医,天理公道摆在那儿呢,姐姐必帮妹妹讨回来说法!”
“本宫遭遇了什么事儿要讳疾忌医?云姑娘说话别说半截呀,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本宫就坐在这儿等着听呢!”
云若衡被噎地说不住话来,当着正主儿,这尴尬话可怎么说。
屋里又静悄悄地半天。
颜清霜心直口快,忍不住跺了跺脚:“哎呀,郡主姐姐你怎么和我们拧上了?!你这不是为难师姐么?她为你好,怕伤着你颜面,你还非得大庭广众逼她说,你,唉!你今天怎么尽分不清亲疏好歹了呢?也不知这小矮子给你灌了什么迷药?!”
她是赌气说两句。花绿芜闻言立刻起身,咣当踹了屏风一脚!
她踹的角度特别巧妙,发出声音很大,屏风却还立的稳稳的。她这一发火,外面的都吓一跳!颜清霜便讪讪闭嘴了。
“本宫究竟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要你们遮遮掩掩,怕伤着颜面!你们是亲眼看着了,还是亲耳听着了?!说话做事要拿出铁板钉钉的证据来,无凭无据非得把本宫置在风尖浪口,还敢在本宫面前妄言什么好姐妹?!”
“且在本宫面前不敢说,怕伤着本宫颜面。在外人面前却恨不得说十句提十句!本宫倒成了新鲜话题,成了给爷们解闷的了!”
那两人顿时脸上青黑赤红,独孤栖白抿唇一笑,拱手道:“郡主是个明白人!”
云若衡纤手紧紧攥着袖子:“妹子,话不是这么说,姐姐知道你受委屈了,也怕人说,可这事儿真不是装没事儿就能过去的。也许你现在埋怨姐姐,姐姐也不怪你。姐姐和清霜真的只是一片好心,等你日后冷静了,你会看明白的。”
“别,用不着以后,本宫现在就看明白了!云姑娘,不瞒你说,本宫也曾上过东海侯的行船。所以你和他说过什么话,本宫已经都知晓了。本宫可真是心寒!总之一句话,本宫没那福气做你妹妹,你也别在本宫面前自称姐姐,咱们俩虽说都曾住在皇宫,却还真没好到那份上。”
花绿芜是有感而发。当初偷听云若衡和罗钰谈话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女人不太厚道。你要真把昌乐郡主当妹妹,怎会随便和另一个男人说她被人糟蹋了呢。这本是昌乐的私密事,尤其还未出阁的姑娘,最重清誉。谁愿意别人替自己揭了疮疤,再展开给不相干的人看呢?
——只说她丢了,因撞破独孤家什么秘密,遭到追杀不也行么?所谓隐恶扬善,连没念过书的老百姓都懂替亲人朋友遮掩一二,她云若衡仙子学富五车,游走宫廷江湖多年,最是长袖善舞,怎会连这点儿都想不到呢?
不过是急着置独孤家于死地罢了!替他们牢牢钉上一个大罪名,也就不管昌乐的死活了。
况且后来听师兄说,昌乐郡主和独孤墨白清清白白,云若衡没有确切证据就随便给人下结论,简直误导舆论,置她口中的好妹妹万劫不复!这种好姐妹还留着过年么?
她今日就顶着昌乐郡主的脸呲巴姓云的一顿,不算替天行道也算是日行一善。
第二十三章
云若衡和颜清霜出了门,引她们俩出来的瘦高个仆役连话也没说一句,进去后咣当一声就关上门。
颜清霜扭头骂道:“瞎了眼的奴才!”
“师妹,你看!咱们的马怎么不见了?”
云若衡唤她回过头来,果然拴马的地方已经空荡荡的了。师姐妹对望一眼,都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左顾右盼找了一会儿,就从府邸右边的小巷子看到两匹马的尸体。
两匹马本来都是难得的骏马。一匹雪白皮毛毫无一根杂色,一匹通体火红如云朝霞。往日身高腿长,昂首扬蹄,日行千里威风八面。
现下却死得凄惨。
硕大的马头被硬生生砍了下来,滚落在满地泥泞里。湿润的黑眼睛还无辜地张望着,似乎充满懵懂与恐惧。那曾经完美健壮的马身却还是倚墙伫立的,断颈处汩汩流出鲜血,淋湿皮毛,洇湿地上一小滩。
空气中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厝俗髋弧�
颜清霜顿时掩嘴哭了起来。三个肮脏的乞丐不知从哪里找来柄豁了口的黑刀,正满脸兴奋地割马肉。颜清霜心里的愤恨喷涌而出,呛啷一声拔出宝剑就要杀了那几个贱民:“让你们糟践本姑娘的马儿!”
云若衡脸色铁青,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子!颜清霜眼眶发热,扁着嘴巴委屈地望着她。
“师妹,不干他们的事!不能妄杀无辜。”
巷子里的几个乞丐并外头大街上的行人看见要动刀剑,都吓怔了。听那美若仙子的姑娘说了这句话,才放下悬着的一颗心。三个乞丐吓得连忙跑了。
颜清霜气得“嗐“了一声,摔开云若衡的手,扶墙恨道:“师姐,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马是正宗的汗血宝马,供其驱策整整三年,早培养出深厚的感情。此时骤然目睹爱马的惨状,云若衡心里也很不好受。“定是独孤栖白干的。听人说这小矮子最是睚眦必报,果不其然!他是给我们示威呢。”
“大庭广众之下不能滥杀无辜,那我就去太守府宰了这黑心肠的小矮子!”颜清霜脾气火爆,抽出宝剑就要往回赶!
云若衡连忙挡在她身前,冷声道:“霜妹,去了也是自取其辱。你我姐妹联手也并不一定是独孤栖白的对手,且他手下众多,你我孤身二人。以卵击石,智者不为。”
“那怎么办?!今日一事无成,还白白让他羞辱一顿么?!”颜清霜气得抖抖索索,含泪望着云若衡:“师姐,我们自出道以来,何曾这么窝囊过?!”
云若衡深深呼吸了一口夹杂着马血腥味的空气,心口闷闷地好似堵严实了湿棉花。
年轻人沉不住气,她可要稳定下来。
云若衡吐出一口浊气,淡淡一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昌乐郡主忽然性情大变,对我们翻脸不认人,这才是要紧的头一宗!霜妹,咱们得好想想个辙儿了,否则独孤家力挽狂澜,起死回生,咱们先前的差事就都算是白干了!”
颜清霜道:“还能怎么办?!郡主姐姐昏了头,不识好人心,连见咱们一面都不愿!”赌气说完这一句,颜清霜心底一动,忽然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师姐……你说,是不是郡主姐姐真的和独孤墨白没什么啊?你想,她以前对谁都温声细语,谁都不愿意得罪。咱们在宫里头住着的时候,奴才们不小心犯了错儿,准是她第一个求情。等这两年渐渐长大了,越发沉静不爱说话,总是笑眯眯的,五六年没见过她发火儿了。五公主还给她起个绰号叫面人菩萨呢!”
“结果今天忽然发这么大一通脾气,劈头盖脸疾言厉色的,叫咱们在外人面前下不来脸儿。这真是从未有过的事!师姐,该不是那话儿真是谣传,所以郡主姐姐才心寒生气。那我们这些日子奔波,岂不是害了郡主姐姐么?”
云若衡心一跳,连忙打断她:“霜妹,你糊涂了!来泽州的御林军亲耳听到的事情,上头又给证实过了,岂能有假?!若真如此,郡主先前怎么跑了?独孤墨白怎得被关进大理寺?独孤宇瞻病得半死,又怎舍得放独孤栖白这个爱徒来泽州督办呢?”
眼看师妹渐渐点头,云若衡心弦才骤然一松。心想拉弓没有回头箭,且现在木已成舟,就算是错的也必须变成对的了。缓缓道:“依我说,还是那句话。郡主讳疾忌医啊。”
“哟,那可怎么办?她有了心病,任咱们怎么劝都不听的,可没办法了!再则,要是郡主姐姐破罐子破摔,反正都不是完璧之身了,那独孤墨白又长得好,可别就一床锦被遮盖,直接嫁给了他了!这样稀里糊涂下来,谁还好治独孤家的罪呢?只算是一场白吃亏,郡主姐姐清白身子入泥潭,老太后疼她,偏偏又叫独孤家添了一重外力,这可不是气死人了么?”颜清霜懊恼至极,“你说得对!我竟然没想到这一层。”云若衡脸色一变,沉思半天道:“甭管真假,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郡主若还想有点儿体面地活下去,这的确是唯一的办法。”
不,不能!
好容易逮到这个机会,正是立功的时候,就让他这么悄无声息过去么?独孤家树大根深,是二皇子依仗的根基。这次不能重创他们,以后得到皇太后的助力,更是如日中天难以去除!
可是现在郡主冥顽不灵,倒戈相向……!
——其实,一个女人失了清白,叫人戳戳点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况且现在只有让郡主死,才能坐实了独孤家的罪名!
想到此处,云若衡不禁柔声道:“师妹,我记得上面暗中给郡主定的人家是忠勇侯潘老侯爷的次子潘毅之,论起亲戚来好像是你的表哥,是么?”
颜清霜不是个傻的,登时吃惊道:“师姐,怎么你想让他来劝郡主姐姐?!这怕不合适吧?!这婚事虽然大家伙儿心照不宣,毕竟还没有正式颁旨。况且我那位二表哥最是爆炭脾气,吃不得一点儿亏的,他若知道这事儿,必定不再愿意这门亲事,不晓得还要闹出什么事儿呢,岂不是让郡主姐姐更为难堪?!”
“霜妹,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不过是随口一问。若他是个能体贴人意的温柔公子,师姐倒不免会撮合,既然你说他脾气不好,这件事自然就算了。郡主虽然对我们有成见,却也是有苦衷的,我们又怎么能在她伤口上撒盐呢?”
云若衡微微一笑。被透过云层的阳光一照,眼神悲悯,衣角拢金,好一尊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既如此,咱们在这儿瞎耽搁也做不成什么事,不如先行回都城,见了皇太后再想想办法。她老人家疼昌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指不定现在多心焦呢。况且郡主虽然误解了咱们,毕竟好姐妹一场,咱们可不能丢手不管,倒伤了往日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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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落,云逐流水,一晃儿已经过了半月。
独孤栖白早安排着郡主殿下出了泽州,马不停蹄途径七八个大小城池,一路往都城奔去。这日晚霞灿烂,前头挡着一座顶高的山,听闻山上多狼,夜晚漫山遍野绿光点点,绕行的话小路崎岖难行,晚上行走是万万不妥的。独孤栖白便令车队暂停,明日白天再绕过去。
落脚地是华州,眼前附近店铺林立,招牌最老,菜品最齐全,楼阁最气派的是天香酒楼。一行人便浩浩荡荡驻扎进去,赏银子请在座的去别家吃酒,这整栋楼都被他们家包了。掌柜的并跑堂小二见这群人出手不凡,隐约官家做派,喜不自胜,忙打点厨房的都使出看家本领,一盘盘地道的华州菜流水似的端了出来,整个大堂菜香萦绕。扒着门口探头的小童咂摸着手指头,眼睛都不够看的,口水流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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