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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似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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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恒衍又出场啦  哈哈哈哈哈
唉  恒飖和鄢然还有小小的一番纠结  桑心··


☆、第二十一章 不若怜取眼前人

皎皎的孤月孤零零的悬于天际,融融月色下,恒飖眉宇间似透着隐忍的怒意,众位臣子亦是噤若寒蝉,一时间寂静无比。鄢然不解,自己虽好久未曾练舞,有些生疏,可今日这支舞,从台下诸位臣子的神色来看,应是不亚于当年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那一次。
鄢然冻得有些瑟瑟发抖,心下又有几分委屈,自己并没有给他丢脸,他却表现得很生气的样子。但转念一想,此事应算是掩了过去,心中也就宽慰不少。
她忐忐忑忑地走过去,提着曳地的轻纱裙摆一步步款款地走到恒飖身旁。
恒飖微微挑眉将鄢然浑身上下都打量了几眼,声音凉凉的,就如此时满地的清辉,“你穿这么几层纱就不冷吗?”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垂着头的鄢然,还未等她回答,就取下了披在自己身上的羽纱披风,一下子将她裹在里面,“自己系上。”
清冷的语气,含着几分命令,又含着几分宠溺。台下的众位臣子皆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一向冷面冷心的陛下居然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毕竟,若非卫国和齐国送来两位和亲公主以求结盟,按着陛下忙于政事清心寡欲的性子,说不定就将后宫长期的空置下去了。
羽纱披风抵了不少寒风,鄢然身子暖和了不少。她木讷地系上披风,又抬头带着几分不确定望向恒飖,“陛下,您。。。”
未等她说完,恒飖就皱起了眉头,“坐到孤身边来。”
话音刚落,坐下的臣子又倒吸了一口气。但终归是久经官场于人情世故上拿捏得当的人,心中虽是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面上仍绷得紧。或是举酒互相斟敬,或是专心地夹着眼前的玉盘珍馐,余光却是直直地密切注视台上的一举一动。
惠妃横眉怒目地瞪着鄢然,暗自将手中的核桃捏得粉碎。岱妃倒是毫不在意一般,兀自地酌酒自饮。
鄢然恍惚,微偏头望向他,却碰巧地捕捉到台下恒衍锐利的目光,冷冷的,彻骨冰寒。她捏紧了拳头,手心里微微渗出汗来,“臣妾不敢。圣贤之君,皆是贤臣在侧,如此,恐有违妇德。”
“是么?”恒飖眼睛轻闭,渐眯成一条缝,冷冷地扫向台下,正对上那人的目光。视线交触之际,似迸出铁骑刀枪的厮杀。他回头,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唇角含笑,“无妨,这椅子够大,刚好能容得下你和孤。”
鄢然心中怒意渐生,却也不好当众表现出来触了他的威严,只好别扭地坐在他身旁,挣扎着与他隔出几分距离。
恒飖却不管,硬是将她搂在自己的身边,唇畔贴着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萦绕在鄢然的耳边。看着她脸上渐染起的几抹酡红,笑了一声,“孤竟不知,你的舞跳得这样好。”
鄢然压抑着胸膛冉冉腾起的怒意,冷笑一声,“岱妃教得好,臣妾愚笨,不过是以勤补拙罢了。”顿了顿,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对我这样,不过是要恒衍看见,可他就算是瞧见了又能如何呢?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确实有几分意思。”恒飖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阵,又将头侧开,似是在兴趣盎然地欣赏舞姬的歌舞表演。缓了缓,他才又补充道,“恒衍?你这样称呼似乎有些不妥,如今,你该称他一声摄政王。”
鄢然愣愣地看着他,可他的眼眸却平静的波澜不惊。她默然垂眸,亦是不再做声。
渐至尾声,自然是轮番的献礼。每个人都得献,却又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在台面上献。
岱妃双手捧上被红色绒帕包裹着的泉客珠,轻掀帕角,露出拳头般大小的明珠。珠子浑圆通透,映着月色更透着几分灵动,众人皆赞声连连。
恒飖眉目含笑,唤人好生地收着。在岱妃转身之时,凑到鄢然耳边,意味深长地问道,“孤的生辰贺礼,你可有准备?”
鄢然眉眼半挑,轻哼了一声,“方才的那支舞就是我的贺礼,反正我已经送了,你不喜欢也无法了。”
紧接着,又是各位权臣争相着献上贺礼,无非是什么人参燕窝之类的,虽然贵却实在无甚新意。什么延年益寿啊,什么起死回生啊,鄢然正支着腮听他们将那些玩意的功用夸得天花乱坠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惊叹之声。
鄢然心中纳闷难道台下身居高位的重臣都如此的没见识时,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薄粉施面柳眉如烟的美人亭亭地立在那。她着一袭浅绿色的罗衣长裙,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直至脚踝。眉目如画,清雅的如同烟雨古镇中走出的画中人,一颦一笑都含着万千风情。
美人出场果真是不同凡响,一下子就将那些俗物压了下去,鄢然心中赞叹。可送礼的时候出现个美人又是怎的回事?莫非那美人就是哪位别出心裁臣子的贺礼?
鄢然猜的不错。
一位长得喜庆的官员拱着手眉飞色舞地介绍,“这位是素娆姑娘,沉鱼落雁,知礼识趣,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她对陛下倾慕已久,惟愿在陛下身边服侍尽心。”说完,他堆着笑意,目光炯炯地望向恒飖,等候他的回答。
恒飖不动声色地听了好久,随意地打量了那静候着的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美人垂首敛眉,“素娆,素净的素,妖娆的娆。”
“素娆?”恒飖笑了一下,“素净又妖娆,真是个矛盾的名字。”又凛然道,“你方才所说要在孤身边服侍,可是真心实意?”
美人羞红了脸,但又是急于表露自己的心意,激动得声音有些发颤,“是。奴,奴仰慕陛下的雄韬武略,愿从此,从此在,在陛下身边红袖添香悉心照拂。”
恒飖嘴角勾起一丝调笑的意味,轻飘飘地瞟向那位美人,却是向鄢然问话,“若孤将她收为良娣,你以为如何?”
“我?”鄢然本是暗自感叹寿宴赠美人果真是不鲜见的戏码,却不想恒飖居然向自己征询意见,瞬间众人的视线就都集中在鄢然的身上。她急忙地端正了坐姿,装模作样地支着头思索了几番。
呃。。。。。。鄢然又换了个姿势思索了好久,始终不明白恒飖为何要问自己。猛然间前几日看过的戏折子上的一幕浮现于脑海中,那个薄幸的丈夫以善妒的名头休了他的妻子。由此可见,但凡是个男人,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应是希望自己的妻子胸怀宽广大度眼里能容得下别的女子,最好还是能顺水推舟主动帮丈夫纳个妾收个丫鬟什么的。
于是,鄢然敛了仪容,做出一副柔顺状,“陛下若是心仪这位美人的话,便将她收在后宫吧。”她刚讲完,台下就一片哗然,都在交头称赞槿妃的贤德,惠妃抬头吃惊地望着鄢然,岱妃却仿佛是早就料到一般,不以为意地轻哼一声。
自己这样顺遂了恒飖的心意,他眼眸中的笑意却一分一分地消失殆尽,神色黯然地端着酒彝,鄢然疑惑,但转瞬也就透彻了,他此番定是在摆谱。当着众位臣子的面轻而易举地收下一位臣子送的美人,还是这样我见犹怜的美人,总归来说是不太好的,至少是影响不好。搞不好以后大家时不时就送来一个美人,你送我也送,最后形成了一股子的歪风邪气。
唉,鄢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想好人做到底,便再顺水推舟一把,“多收个人进宫伺候陛下也是好的,臣妾瞧着这位妹妹模样品行都是很好的,若以后入了后宫,臣妾定会待她如妹妹般亲厚的。”
候着的那位美人惊喜地瞥了一眼上座的鄢然,又迅速地低下了头,心中默默欢喜此事已是□□不离十了。台下的臣子们见状也估摸这位美人即将的就又要被选入后宫了,瞧着那位长得喜庆的官员喜气洋洋的模样,心里肠子都悔青了,直是后悔自己怎么那么没先见之明。
恒飖面色阴沉,逐渐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孤的槿妃,还真是担得起贤德的名声啊!”又重重地放下端在手中很久却并未饮一口的酒彝,沉默良久,冷冷道,“槿妃的心意孤心领了,只是
孤政务繁忙,实在无暇分神于儿女私情。”
在众人皆起身叩拜大声高呼陛下圣明后,他对上恒衍意味不明的笑意,语气极为平淡,“孤恍然间念及摄政王至今仍未娶亲,不如就将这位美人赏赐给摄政王吧。”淡淡的目光落在那位失魂落魄的美人脸上,又回落在鄢然的脸上,“去王府伺候摄政王,你可愿意?”
那美人死灰般的脸色渐有了生机,退而求其次,刚欲行礼应答陛下的赐婚时,却被一声清冷的嗓音所拒绝,“臣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不若怜取眼前人

这一声不啻于往平静的湖泊扔了一枚硕大的石子,一时间激起千层浪,瞬间打破了看似平静的表面。众人有的惊惶,有的疑惑,也有一小部分是幸灾乐祸。
当众拂逆陛下这种事,呃,实在是可大可小。往大的说,罔顾君臣纲常冒犯圣上颜面,虽九死犹不足惜;往小的说,不过是哂笑一声以酒谢罪稀里糊涂地就给搪塞过去了。
当然,是大是小,皆由恒飖说了算。是故众人的目光有多是牢牢地跟在恒飖身上,且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看,只得低着头作听候发落状,虽然犯错的确实跟他们毫不相干。
而恒飖,波澜不惊地扫了一眼面上一派镇定自若的恒衍,突兀的笑了一声,慢悠悠道,“摄政王不愿将你纳入府中,你还不快央求他几声。”这句话是对着素娆说的。
素娆半是尴尬半是羞怯地站在那里。当众受辱,连着被拒绝两次,这样的屈辱足以让一位寻常女子当场撞柱饮恨而终了。然而能出现在恒飖的寿宴,能让当朝重臣极力保荐,可见她就不是一位寻常妇人,至少也该有些“欲成大事者面子皆可丢”的气度。
显然,她有。
素娆以弱柳迎风般的姿态缓缓地走到恒衍座前,娇怯怯地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芙蓉色的手帕,将一副小女儿的温婉娇羞表露无遗。沉默良久,她抬头,双眸含泪,却未让它落下,泪眼莹莹状更是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声音有些哽咽,带着几分幽怨,几分苦楚,“奴,奴不求名分,只,只愿在摄政王府中蔽扫除陈,望,望摄政王能,能收下奴。”
说完她复又垂下了头,等待着他的回答,等待着,被赐予富贵荣华,亦或是,被推向万丈深渊。过程如何,尴尬也好,顺利也罢,她并不是很在意。她注重的,从来都只是结果。可若是今日再被摄政王拒绝的话,那自己的人生可就真是如同一场笑话了。
恒衍抬头,目光飘飘悠悠地落在鄢然身上,她正死死地盯着案牍上的一盏酒杯,左手被恒飖攥着。他凄怆地笑了一声,旋即又望向素娆,声音淡淡的,不辨情绪,“你若是想来我府中,那便过来吧。”
“多,多谢摄政王。”素娆激动不已,行了个礼后就娇怯怯地退下了。
刚才紧绷的气氛顿时就缓和了,众人连忙地举杯祝贺,恭贺之声如浪涛一潮压过了一潮。没人注意到,不远处,鄢然轻声地叫了一声。
青铜色的酒彝衬着暗红色的血迹,在朦胧的月夜下显得分外妖娆,如同暗色蔷薇,妖冶却透着绝望。恒飖目光凌厉地盯着鄢然半缩回去的左手,倏然地攥住她的胳臂,压着嗓音,冷声冷气道,“把手张开。”
鄢然自是不愿,紧紧地握住手,半分也不肯松懈。
案牍之下二人挣扎的动静很大,险些将上面放置着的酒盏玉盘都掀了下去。所幸台下臣子都只顾得上恭祝摄政王,而坐在台跟前的又是目不斜视,半分不敢往台上瞧上那么一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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