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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之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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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喝到第三杯,曾若安按着她,“苗苗。”
  袁苗拿开他的手,“没事,若安,也有很多年没有参加若锦的生日会了。其实我应该给她带礼物,不过,一是确实不记得了,二是也确实没钱。今天搅得大家不开心了,也只能喝点酒,陪陪罪。”
  她轻轻碰了下曾若锦面前的杯子,“若锦,我祝你生日快乐,早些如意。”说完,一仰头喝下去,然后呛的连声咳了起来。
  曾若安赶紧给她端过茶,“来,喝一口压压,都是熟人,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啊?”
  袁苗呛的说不出来话,眼泪都流了出来。
  “怎么样?啊?还行吗?”
  一阵风从旁边过,袁苗被人捞起来,“不好意思各位,我带出来的人今天有点丢人,我先把她送回去,改天向大家陪罪。”
  不等众人说什么,就把袁苗带起来往门口走。
  曾若锦在生闷气,曾若安跟了出来。“一珩,我知道你们过去有过节,但苗苗都这样了,也付出代价了。你还要怎么样?”
  诸一珩冷哼,“这么多年未见,你倒是长情。”
  “一珩,上一代即便有恩怨,她们家再怎么对不起你,你也报复过了。你们都要开始自己的生活,别再荒唐下去了,你这是何苦呢?”
  诸一珩把她塞进车厢,怦的关上车门,对着曾若安说,“我和她的事,就是我和她的事。别的人,谁也别想插进来。”
  袁苗本来就酒量不行,又这么多年没喝过酒,加上中午就没怎么吃饭,这个时候,早已是肚子里连一粒粮食都没有。这三杯干红下去,让她很难受。
  诸一珩又把车开的飞快,激得她一阵一阵的反胃。在诸一珩踩下刹车的那一刹那,她一个没忍住,吐了出来。
  但她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使劲去抓他的肩膀。他打开了车门,她踉跄的下了车,扶着一棵树,就大吐了起来。
  忽然有水从头上浇下,让她激灵一下。
  是诸一珩正拿着矿泉水往她头上浇,见她抬起头,就又扭开一瓶,浇了下来,“醒了?清醒了?”
  袁苗一面掩着脸,一面喊,“诸一珩,你疯了吗?”
  诸一珩丢了瓶子,“知道我是谁了?能看见我了?”
  “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宁可被报警,二次进监狱,也绝不用我的钱,是吧?还是你仗着曾若安,有恃无恐?”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用你的钱?”
  “那曾若安呢?你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是从小到大,一直对我好的人。”
  “好,好,我让他对你好,我看看他怎么对你好。”诸一珩把她拖到屋里,还是上次来的地方。诸一珩把她扔进浴室,袁苗正晕头转向,诸一珩却开了花洒,水从天而降,袁苗不自觉的抱着头,啊了一声。
  诸一珩动手撕了她的衣服,扔在外间的地板上。人拿起喷头,把水流开到最大,对着她一阵喷。
  “清醒了吗?”
  袁苗上来抢喷头,两人来来往往,袁苗让水喷的睁不开眼睛,抓了几下,反倒把诸一珩的衬衫给抓开了。
  她又一次上来抢喷头,脚下一滑,诸一珩用单胳膊去扶她,却让她带倒了,两人一齐摔在浴室的地上。诸一珩一翻身,就压了上来。
  水哗哗的流着。袁苗失去了意识。

  ☆、9…1

  也许是仇恨不再压抑,也许是再见时仇恨被酝酿的更浓,在那些他并不情愿的成为她的丈夫而表演的岁月里,他对她仅是冷淡,从未动过手,更从来没有如此粗暴。
  从高一认识他起,至今已过去十年多,他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内敛,喜怒哀乐都很淡,深深望着人的时候,有一种孤独感。
  袁苗有时觉得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这个诸一珩根本不是那个诸一珩,或者他已经只剩下一幅皮囊,那个除了恨她之外,至少让她觉得算是玉树临风的诸一珩,也早已消失不见。
  就像现在,她难以相信,高度自制的诸一珩,居然抽烟。而以前,一起出去吃饭,他总会选无烟区。
  还是上次那间卧室,这次他没有出去,而是站在落地窗前,烟就在手里袅袅上升,旁边的烟灰缸已经有很多只烟蒂。
  袁苗静悄悄的看着他,看他对着夜色发愣,看他黑色的头发、有致的侧脸,以及那淡淡的孤独,看他偶尔下意识的抽一口烟,然后又继续对着夜色发愣。
  他就这样默默的抽着烟,她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他,仿佛沧海桑田,抹去了所有的恩和怨。
  烟要烧到他的手指,他稍一侧身按灭烟蒂,正好看到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的眼睛,他愣了一下,难得的没有出言讥讽,只是默默的把烟蒂按灭,把窗户打开一条缝。
  也许是这段静默所产生的错觉,她开了口,“其实我不相信你这样折腾我会有什么快感,我是指,那方面。”
  他没说话,还是看着夜色。
  “我长得也就那样,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你自己。有意思吗?”
  他还是看着窗外,语气很平静,“你这是同情我?”
  “说不上同情吧,我只是觉得没有意思。”
  他没有说话。
  “无论你怎样对我,但你这样对若锦,有些过分。你不喜欢她可以,但你利用她,我觉得不厚道。”
  他转过身,“别自以为是。”
  袁苗轻轻的笑了下,“你要是真喜欢她,就不会不在乎她的感受。”她又笑了笑,笑的有些凄凉。“女孩子有时候想法比较单纯,也比较傻。她其实只是喜欢你,也喜欢了这么多年,虽然傻,但感情是真的。”
  他哼了一声,又转过去,对着窗户说,“你倒忽然和她好了起来,难得。”
  袁苗听不出这语气中是不是有嘲讽,也不在意是否有嘲讽,就说,“没什么好不好的,只是觉得以前太傻,其实都为些无聊的事。”
  “哦?你觉得,你和她之间的那些,是为了无聊的事?”
  袁苗没说话,算是默认。
  诸一珩说,“我倒是挺感动你。你们也曾是好朋友,当初没有她,也许你不至于到今天。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在你进去后一直到现在,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你表示过一丁点儿好感吧。”
  袁苗笑了笑,“那没有必要。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好朋友,虽然交恶更无聊。”
  “是吗?当年的事,你就那么不怨她?”
  袁苗带着一点喟叹,“有什么好怨的,当年的火,虽然是若锦激了我一下,但并不是她撺掇着我放的,我自己年少轻狂,认错了人,走错了路,是我自己应该的教训。我怨谁?”
  他终于转了过来,“哦?认错了人,走错了路?那曾若安呢?你认对了他?”
  “他?”袁苗回答的很坦然,“他是一直都对我很好的人,我很感激他。”
  诸一珩嗤的轻笑了下,“我倒真是感动。先是不在意当年把自己激得进了监狱的人,然后又说曾若安一直对你很好。那我就不妨告诉你个真相。你不是说,感谢我当年没有再狠一些,只判了你三年的故意毁坏财物罪,而没有施加压力把你判十年以上的纵火罪吗?我不过是一个商人,从来不做妨碍司法的事。这个功劳,我可以告诉你,不是我的,是曾若锦的。”
  “若锦?你是说,她当年不让你这么做?”
  诸一珩大笑,然后冷冷地看着她,“我是说,当年就是曾若锦报的案,她妈当年在检察院。”
  袁苗脸上透着惊疑。诸一珩又嘲弄地说,“你觉得这些事,曾若安会不知道吗?”
  袁苗觉得浑身冰冷。
  “不,不会的。”
  诸一珩又转过去,背对着她,“随便你信不信。我也没什么必要告诉你假话,我也早知道你认为我十恶不赦,我也不在乎这一点黑事在我身上,还是别人身上。”
  “我不相信。”
  诸一珩又哼了声,声音里是十足的嘲弄,“随你便。我怎样都无所谓,当年我没报案,不过我也乐得其成。”他看着她,“所以,今天这兄妹俩,我看了很感动。当年想必也是这样的。”
  “你撒谎。”
  他拉上了窗,“你说我上你有什么乐趣,是的,你长得并不多好看,还带着一千个不愿意,没有哪一次不得用强。不过我所感受到的乐趣,不是你能理解的。就像现在我告诉你真相,看着你一个劲儿的说不信,这也是一种乐趣。”
  袁苗翻身侧躺着,没有理他。
  他上了床,忽然又很大的力把她扳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他忽然笑了,“我还以为哭了呢。”
  “你很想?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他嗤的一声,“没什么可失望的。想想曾若安今晚一晚上都会坐卧难安,光这一点,我就已经足够开心的了。”他撩了她的被子,揉着她的胸,“来,再来一次,也让你赚点钱。”
  袁苗拨开他的手,“诸一珩,你有完没完?”
  “没完。”
  “我……”
  他俯下唇,堵住了她的话。在松开后,他说,“袁苗,这辈子我都跟你没完。”然后,攻城掠地,不带一丝温柔。
  醉酒加折腾,袁苗再次醒来时,觉得哪里都疼。身边的男人还在呼呼睡着,袁苗有一种怨恨。再次相见以来,他这已经是第五次强了她。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他觉得这样做有一种别样的乐趣?
  身体不舒服,加上昨晚受到的打击,让她心里对这世界有一种恨恨的感觉。她看着他,看着他,忽然觉得对世界失去了忍耐力,她再也不想忍下去,再也不想,于是,她脑子一热,掐住了他的脖子。

  ☆、9…2

  他在睡梦中被惊醒,一时被惊吓了,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袁苗已经在他的脖子上越掐越紧。她全身的重量都在两只手上,他躺着,使不上劲,两只手去拨,她却像疯了一样,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只一心的看着她的手用力的地方。
  “袁……苗”,他喑哑的叫着,腿上用劲。
  她仍然专注的在手上用力。
  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的心脏感觉怦怦的要跳出胸膛,他更加用力的想摆脱她,乘她换气,他两条腿和两个胳膊肘一用力,支起了上半身,在她失重的时候,用尽全力,把她推了出去,然后大声咳嗽。
  他转向她的方向,她才从地上爬起来,他刚要说话,“你……”又停住了。
  她的额头在流血,他下意识的往前挪到了下,又停住了。两人对视着,他还在咳嗽。
  有血珠顺着额头滚下来,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流血了,还以为是汗,拿手背一擦,脸上的血印顿时给人一种凄惨的感觉,让他心里一颤。
  她有些轻蔑的笑了,“没能掐死你。”
  他的声音还是有些弱,“你失望了吗?”
  “是的。”她说,“我是失望了。我希望掐死你。”
  “为了曾若安?”
  她摇一摇头,“不,为了我自己。”
  她的血珠又滚了下来,看她又拿手背去擦,他想制止,话在嘴边,又停了下来。
  “诸一珩,过去你怎么对我,甚至我爸的死,我都不恨你,我当我们俩个扯平。本来想相忘于江湖,互相当个死人,再也不要见面。于是,我来了云城,我已经尽了全力在躲你。”
  他静静的看着她,“是的,如你所想,这几年,我一直在找你。是我跟着你来的云城。”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互不纠缠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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