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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之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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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化了。
  “乖平平,最近过得好吗?”
  平平脆生生地说,“好。妈妈,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总不接?”
  袁苗噎了一下,然后说,“妈妈要照顾姥姥啊。”
  “那姥姥好些了吗?”
  “嗯,好些了。平平,最近和爸爸相处得好吗?”
  “挺好的。妈妈,我很想你。”
  袁苗的心头涌上甜蜜的忧伤,平平说想她,她又何尝不想平平。
  “妈妈,你在听吗?”
  “在。”
  平平压着嗓子,“妈妈,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你问吧。”
  “妈妈你等等。”电话里传出走路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重新恢复了平静。
  “妈妈?”
  “你刚才是在跑步吗?”
  “我上了楼。妈妈,我想,我想,”他停住了。
  “想干什么?”
  平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妈妈,上次我问过你,我想问他一下,我的妈妈去了哪里吗?”
  袁苗仿佛遭遇晴天霹雳,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手扶着墙才稳住了身体。
  “妈妈?”
  “我在。”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
  “平平这么着急?”
  袁苗心里散乱,刚才的甜蜜已经飞的无影无踪,平平再说什么,她只是应承,说的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袁苗竖起膝盖,头伏在膝盖上,肩膀抖动,却不敢哭出声音。
  晚饭的时候,袁苗的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不仔细看,看不出眼睛略微有点红肿。
  她说,“妈,要不,我们回云城吧?”
  这一阵子,平平被诸一珩带走、雷烨生病、自己也被卷入工作的纷争中,真叫喝口凉水也塞牙。距离曾若安的母亲上门催搬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吵架归吵架,撑面子归撑面子,这么住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她不想让曾若安为难。
  雷烨没有吱声。
  袁苗等了半天,又说,“您有什么想法,您说句话。”
  雷烨的眼皮抬都不抬,“我能有什么想法?横竖都是你说了算、你作了主,你想怎么骗我就骗我。”
  “妈,我没有。”
  “还没有?我都被你耍得跟猴儿一样,你眼里有我吗?”
  袁苗心里正不好受,一时没忍住,“您也别拿这话说我,我费心费力的,也不比谁容易。要不您说怎么办?我为了平平,讹诸一珩点钱?”
  “谁稀罕要他的钱了?”
  “那您说怎么着?我不该把平平生下来?我生他时,连您都没敢惊动,我吃这苦已经够多了,之后还把他送到了福利院,我和他的报应都够多的了,还怎么着?”袁苗原以为自己心里没什么,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还是有点抖。一低头,夹了筷子菜胡乱嚼了两下吞下去,才让泪没掉出来。
  “我是怪你吗?我是觉得那姓诸的没有收到报应。”
  “他儿子让我送进了福利院,您还要怎么报应?”
  雷烨气塞,“那他拣了一个现成的儿子,怎么能算报应?这叫占便宜。”
  袁苗控制着手,尽量平稳的伸筷子夹了菜,“妈,我知道您不喜欢他,甚至恨他,但是,他要平平、对平平好,总比不要他、对平平不好要强,是不是?”
  “凭什么?他凭什么凭空白拣了个孩子?”
  “要不您说怎么办?我和诸一珩打官司讨平平?别说我打的赢打不赢,就是能打赢,平平跟着我、连上个幼儿园都不能保证?”
  袁苗从来没有把这扎心的话说出来。她平日总是想让雷烨宽心。
  雷烨受了堵,就说,“那你就替别人白养了孩子,把他给姓诸的吧。”
  袁苗本来不打算说什么,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就咬了口馒头,声音温和地说,“妈,我知道你不愿意,但平平毕竟是我和他的孩子,以后,不可能没牵扯。”
  雷烨扔了筷子,“你是非气死我不可?”
  袁苗手里握着筷子,平静地看着她,“妈,要不怎么办?我彻底不要平平了?当初你问我,为什么在江城坐牢、出狱后却还愿意留在江城。那时候我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平平要回来、说出来怕你伤心,就编了个借口,说我觉得江城更好生活。其实我从来都知道,平平是被送进了江城的福利院。您也是做妈妈的,您拿您疼我的心理去想了想,我能不要平平吗?”
  “可是你爸死了,死了!又是谁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又是谁害你进的监狱?袁苗,你不能这么没脸没皮!”
  袁苗见雷烨越说越激动,怕再惹得她血压升高,就说,“妈,您也不用担心。就我现在这样,已经没什么他可图的了。妈,您消消气。”
  熄了灯,躺在床上的袁苗想起平平的那个问题,她拿起手机,打了删、删了打,最终还是发出了一条信息:“平平问,如果他问你,他的妈妈是谁,不知你会不会生气。”
  他很快的回复过来,“不会。”
  她看着那两个字,又一笔一画的打上去,“那你打算怎么回答?”
  他一整夜都没有回复。
  

  ☆、30…1

  袁苗接到刘乐冰打电话,他第一句话就是,“你看到了?”
  袁苗莫名其妙,“看到什么了?”
  “你没看到啊?”
  “看到什么?”
  刘乐冰欲言又止,“你的过去,被人翻了出来。”
  袁苗的脑子有点木,还没想明白刘乐说的是什么,“我的什么过去?在鼎湖么?”
  “不是,是你……坐过牢。”
  袁苗呆了一呆,大脑后知后觉,“我记得,当年鼎湖的入职申请表中,并没有问这个吧?”
  刘乐冰愤愤,“谁知道他们会这么下贱?不就是一档节目么?有什么必要?”
  袁苗不语。
  刘乐冰担心的问,“你没事儿吧?”
  “我把链接发给我,先看看再说。”
  袁苗挂了电话,一会儿收到刘乐冰转发来的文章。
  文章并不长,充满着大字报的简单粗暴,很适合在网络上传播,标题叫:原来你是这样的走心。
  文章把走心团队批的一无是处,核心意思只有一个:所有的主创人员本来就都是些江湖混混,并不能上得了台面。袁苗只在这一期署过名,也就是这一期,被集中□□。每一个人都被列了出来,体无完肤。
  刘乐冰见袁苗好长时间不说话,发起语音通话,袁苗点了接受。
  “喂,你没事吧?”
  袁苗收了文章,“没事,原来欧老大的过去也不是那么鲜亮。”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文章中说,欧海鸣过去就是个跟班的,年纪一大把,靠老婆上位,才混了个小角色。但自身能力太差,于是,这小角色也没有混住,只好出来创业了。
  “谁的过去拿出来,可能都有斑点。”
  刘乐冰舒了口气,“你能想开就好。”
  “想开什么?”
  刘乐冰有点傻眼,“啊?我以为你这是在开导自己。”
  袁苗看着窗外,“开导不开导,有什么用吗?”
  刘乐冰觉出一点不好,“你什么意思?”
  袁苗垂下头,“我知道你不在乎,我也知道欧老大未必在乎,但让别人觉得,走心居然雇佣这样的人,就不是很好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袁苗无精打采,“大不了不做这一行了,无所谓。”
  刘乐冰大吃一惊,“袁苗,你不是吧?这么容易就退出了?”
  袁苗苦笑了下,看着窗外那阴沉的天空,“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刘乐冰想了想,“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就笼统的发个声明,说走心对一切无中生有的攻击保持追究的权利。”
  “你和欧老大商量过了?他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要不,还真能认他过去一无是处、靠老婆上位?”
  “但我的确坐过牢。”
  “那也不能认。”刘乐冰说,“否则,要是认了,咱们这一阵就输了。头只要低下来,就很难再抬起来了。还是这样的事。”
  袁苗想了想,“欧老大的好说,毕竟这些事都没什么证据,只能算传言。我呢?我是真的坐过牢。这次否认,就相当于说谎话,被人抓出来可是不好。”
  “这怎么能算是说谎话?不是说了吗?我们笼统的发个声明,不单说你这件事。”
  “可万一真有人指出来我的事呢?”
  电话那头传来刘乐冰的一声哼,“谁有什么证据?无非都是传言。他们有证据吗?”
  袁苗想了想,“我这个人不习惯撒谎,你们说发笼统声明,我不反对,但我就不在其中了。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这是一损俱损的事。”
  “不至于吧?我不就上过这一期?你们就说这一期用人不善、不就完了?反正我就是个临时工。”
  “大姐,”刘乐冰拖着长腔,“出了事就说是临时工的梗,已经快让全体网友给喷烂了,还临时工。走心不是有关部门,可以不管这种笑话。真成了笑料了,走心混都混不下去。”
  袁苗无话可说,“可我只露过一次面,而且,确实和走心没签过合同。”
  “不行,”刘乐冰说的斩钉截铁,“我们想过了,拿到你在走心参与过很久的证明可比拿到你坐过牢的证明容易太多了,虽然你和公司没签过合同。人心隔肚皮,万一真有反水的,说你早参与了,不好弄。”
  “不至于吧?”
  “鼎湖既然能把你坐牢的事挖出来,谁知道他们还知道什么?这个险不能冒。”
  袁苗愣了下,这不是她所认识的刘乐冰。停了停,她忽然问了句,“这是不是你们和那位仲文派来的张总商量后的结果?”
  刘乐冰回答的倒是很爽快,“没错。”
  袁苗的心念转了转,“那就是说——”她没有说下去。刘乐冰还在等着,“说什么?”
  袁苗很快地说,“没什么了,既然你们觉得这样做对走心好,我没有意见。”
  断了语音,袁苗想了一会,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梦里见到少年时的诸一珩。一霎那,又见到了他对她说,“你爸死了。”
  她悚然一惊,醒了过来。外面已经擦黑了,死静的屋子里,偶尔传来雷烨的一点点声音。袁苗看了看手机,走心的官微已经把声明发出来了,措辞严谨。
  袁苗看着那声明,直到屏幕暗下去。
  她终于……还是又一次依赖了他。虽然这种依赖是下意识的,虽然她并没有向他求证,虽然他也没有为这件事和她说过一句话,但当听说这声明是张舒文的意思时,她有点悄悄舒一口气。在她心里,张舒文代表的就是诸一珩。
  认识诸一珩以后,她不知不觉的把对父母的依赖转在他的身上。这种依赖,一直在她把自己送进监狱后才戒掉。她以为再也不会信任他了。这几年中,遇到大大小小的难事无数,她从来没有动念头找过他,一次都没有。但这次,重逢后也不过几个月,这种依赖,居然悄无声息的又冒了出来——连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怎么形成的,她都不知道。
  袁苗望着天花板发了很长时间的呆,难道这一辈子,她真的在诸一珩这个坑里,出不来了?
  ——或者说,出来干什么?
  溃败速度之快,她都没有想到。这才几个月。甚至这几个月中,他殊少对她有和言悦色,更没有一句甜言蜜语。他强势的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自己所有的全部安排都被打破——他甚至连看都没看,连在意都没有在意。不管是她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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