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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之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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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刘乐冰说的斩钉截铁。
  “这不是你的公司。”
  “老欧也不希望你离开。”
  “你能代表他?”
  “我……可是,这样是不公平的。”
  “这世界哪里有那么多公平?为我一个人拖累了整个团队,更不公平。”
  刘乐冰气结,“袁苗,你不要这时候表演高尚好不好?”
  “不表演高尚要怎么样?难道看着走心这样?”袁苗的声音里有淡淡的自嘲,“你放心吧,我这表演不是发自内心的。我是被逼无奈。”
  “怎么就被逼无奈了?有谁规定不能雇佣刑满释放人员了?如果都这样,那世界还有什么新生?还教育改造什么?不如有人犯罪就直接枪毙好了。”刘乐冰说的很激动。
  袁苗听得心里温暖,“乐冰,”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不管怎么说,能认识你,我都很感动。你是挺仗义的,当初在鼎湖,你我还不熟,你陪着我就裸辞。这几回,你都力挺我,”她轻轻笑了下,然后以半调侃的语气说,“要不是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我还真会动心去追你。”
  刘乐冰让她说的不好意思,嘴上不见软、语气却已经放了下来,“我也不是为了你,做人要有原则。当时那回事,是鼎湖不地道。”
  袁苗想起几个月前的那场相遇。恍若隔世。正是那次的相遇,让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问,这些都算不算?
  泥泞一路,当时各种怨恨。回头看,倒似也生不出更多的怨。也可能怨和恨都已经发挥过了,如今这些事,也没有什么。前途漫漫,才找到一条看起来有希望的路,又断了,她在去哪里找到一条生存之路呢?
  她一时失神,听见刘乐冰在电话那头喂喂了好几声。她回过神来,“啊?还有什么事?”
  “那个诸总……你不能自己再去求求他?”
  袁苗回答的轻松,“我是谁啊?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凭什么去求人家?”
  “可是那几次,不都是他帮的忙?”
  袁苗笑了,“你想多了。即便是他,他也未必是看着我。即便是他看着我,当时看着我,现在也不一定愿意看着我。我反正是不会去求他。”
  袁苗前半段还说的云淡风轻,最后一句,却忽然涌上来一点泪。她说,“没事儿就这样吧。”
  “怎样啊?”
  袁苗想起诸一珩的那句,“没有我的同意,你谁都别想接触”,又想起那晚那疏离的联系,又略略笑了下,“消费鼎湖的想法是我想出来了,也算是我自作孽,我谁也不怪,都是我自己的事。”
  “怎么能说是你自己的事?消费鼎湖是大家想出来的,不仅是你。”
  “无所谓了,做这种口舌之争,我早已知道,倒霉这种事,不能指望公平。”就像世界上有那么多谈恋爱失败的,只有她谈进了监狱。一时任性惹出了大祸后,对于任性的任何后果,她都逆来顺受。
  这次也一样。
  反正只要是沾染诸一珩的,就没好事。
  “反正出了这回事,我也不可能在这个圈子再混下去了,你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不过,”她停了停,“我知道你很仗义,但出于对走心好,你也没什么必要。但我觉得啊,他们隐去了名字,只是是想再留一点余地。”
  “留什么余地?”
  “留你们把我赶出去的余地呗。”袁苗说的漫不经心,“你们可以试试,也许把我赶出去,这场风波就停了下来。”
  “不可能!他们是为了对付走心的,又不是为了对付你。除非他们知道你就是我们的主创灵魂。”
  “随便吧。”袁苗说的草草,“事情闹成这样,这个圈子我也混不下去了。我也不会再接你们的工作了。我准备开始找工作了,你们随便吧。”
  袁苗仿佛突如其来的冷淡袭卷而来,看着断了的电话,刘乐冰有些莫名其妙。他想再打过去,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走心没有再发表任何声明,鼎湖的那张图片那么明晃晃的挂着。接下来的几天中,所有当事人都保持着沉默。走心的最新一期节目上线,创作人员中,已经没有了袁苗。
  当袁苗看到网上有不少人特地指出这一点时,心里想,也好,走心也是靠诸一珩才有的机会,没有就没有了。想是这么想的,心头却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酸意。
  情之一字,种之艰难,除之更难。
  

  ☆、33…1

  平平幼儿园留了作业,要玩乐高的积木,袁苗带着平平去买。两人在商场里的乐高专卖店买了东西,一大一小正心满意足,袁苗听到一个声音,“哟,这不是袁苗吗?”
  是曾若锦,还有一个她们以前的同学。
  袁苗心里紧张,下意识的抓紧平平的手,“走,咱们去别的地方。”
  曾若锦却已经走了过来,“怎么一看见我就要走啊?”
  如果是她自己,袁苗一定会若无其事的说,“我怕你呗。”但因为和平平在一起,她不想这样,于是她冷冷地说,“你有什么事?我儿子在,我不想……”
  “你儿子?”曾若锦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平平的脸,“这孩子不是你的吧?”
  袁苗不知道她知道多少,生怕她说出什么,就把平平往自己身后一扯,警惕的看着她,“你到底要干什么?”
  曾若锦讥讽,“这么紧张?一个……”
  “曾若锦,你也是好出身,别说些上不得台面的话。”
  曾若锦没料到袁苗会来这一句,噎了一下,有些恼羞成怒,“好出身?那你现在算什么出身?”
  袁苗转过身蹲下,指了指旁边的店,“平平,去那里玩一下,一会儿妈妈过去找你。”
  平平倒是很乖,“嗯”了声就走了。袁苗看着他进了店里,转过身,看着曾若锦,“有什么事你说吧。”
  “你什么时候搬离我家?”
  袁苗答不上来。这些日子,雷烨病、平平转给诸一珩,自己又失了工作,原来想回云城,走心又弄成这样。对于未来还没有个打算,茫茫然的,不知该往哪里去。她勉强说,“我会尽快。”
  “尽快?尽快是什么时候?”
  袁苗说的为难,“若锦,请你宽限我几天。”
  曾若锦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宽限?我凭什么信你?是你说拿了钱就离开诸一珩做到了,还是说坐牢的事不怨我、结果还不是一转身去要挟我妈?”
  “若锦,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
  “你不是都和诸一珩和好了吗?怎么,还是端着不肯和好?要我说,有人要你就不错了,你还要怎么样?”
  袁苗最不想提这件事,就没忍住,“我怎么样,不需要你管。”
  “不要我管?哈,笑话,好像我管你了似的。”曾若锦愤愤,“不是你赖在我家的房子不走,我见了你都懒得说话。你赶紧走,我不想被人知道那个房子借给坐牢的人住过。”
  一旁的女同学有些尴尬,就出面打圆场,“袁苗,好几年不见。”
  袁苗有些不自然的把手往身后藏了藏,多年生活的磨砺,她知道无论是脸、还是手,都留下了沧桑的痕迹。
  “好久不见。”她勉强说。
  曾若锦说,“你不用可怜她。她现在混的可有名声了,那个《未来你最黑》的节目,就是她创出来的。”
  女同学有点吃惊,“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呢,当时还想呢。”
  袁苗勉强笑笑,并没有说话。
  女同学心地不坏,见她不想说话,也就拉了拉曾若锦,“若锦,要不,我们走吧?”
  曾若锦说,“你不忍心?其实我也是,当年咱们学校最骄傲的女王,如今成这个样子,倒是应了那句话: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干什么不成什么,让人撵来撵去。”
  这句话说的真是伤人。
  最不堪的伤疤就是在这里。一辈子无法抬头,无论做什么,都会因为这个,瞬间被打回原形。
  袁苗便想也没想的说,“也谈不上什么撵来撵去。至于说干成了什么,倒也没什么,我只是很感动,原来我做的节目这么成功,你居然也在看,看的还这么仔细。”
  曾若锦说的又冲又急,“谁稀罕看?是网上就你的坐没坐过牢炒的够大好不好?如果不是走心死咬着不承认,谁会注意这种破节目?”
  袁苗的心里忽地一动,如果不是走心咬着不承认,谁会注意这种破节目?她不紧不慢的说,“其实你这都是何必?我现在和你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你和我一般见识干什么?”
  曾若锦气的火冒三丈,“你少和我来这一套。老是这一套,却总是阴魂不散。有本事你赶紧滚出我家,别赖在那里,甭以为拿你坐牢的事就能讹住我妈。坐牢是你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和我没什么关系,但你一辈子也洗不掉了。”
  女同学拉了把曾若锦,“行啦,若锦,咱们走吧。”
  曾若锦临走时还不忘下狠话,“你们赶紧搬走,如果下周你们还在,试试我报不报警?甭以为有我哥护着,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
  袁苗忽然觉得很累,人生最好的状态是点到即止,倒是何必赶尽杀绝?
  她站在原地,看着离去的两人,心里忽然萌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以前在鼎湖时,她存了何军的电话,虽然打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还是有的。
  她调出号码,拨了过去,何军接了,“喂?”
  袁苗尽力稳住声明,“何总,好久不见。”
  何军显然没有认出她,“你是哪位?”
  “袁苗。”
  “袁苗啊?”何军的声音就冷淡了下来,“你有什么事?”
  “何总,您别紧张,我不是为了走心游说来了。”
  何军哼了一声,“你也游说不了。”
  袁苗问,“何总,我就问您一个问题:我的释放证明,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坐过牢的人。”
  袁苗不徐不缓,“我谁也不是,但你作为主要商务运作人,拿回扣的事,我想你也不希望被别人知道。”
  何军恼羞成怒,“你别瞎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泼脏水?你也知道我就是小人物,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是泼了,你要怎么着?”袁苗说,“电视台是国有单位,禁不得查。您虽然是从电视台出身的,不怕什么,但和电视台的合作,比如当初竞标时段的事,也不能保证都干净。您要是不告诉我,我也不怕去举报。有影儿没影儿,来两发。”
  “袁苗,你这个下三烂。”
  “也没有多烂,不过是学你一样,揭人家的隐私。”她缓了缓语气,“何总,我到底没有你烂,也不想真把你怎么样,不过就是问问,这张证明,你是从哪里拿到的?您也别骗我,您既然知道我坐过牢,我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反正我已经这样了。”
  何军从袁苗的语气里听出一种疯狂和决绝,他吸了一口气,“袁苗,算你狠。但我怎么相信你?”
  袁苗的心越来越平静,“我要是真把你怎么样,就直接举报了。你说吧。”
  “是仲文转来的。”何军阴恻恻地笑,“听说仲文也投了走心,到底走心没有鼎湖重要。”
  袁苗握着手机的手冰凉,何军后面自吹自擂、捎带着贬低走心的话她都没有听进去,也不知道何军都说到哪儿了,“好了,我知道了,”然后直接掐断了电话。
  诸一珩还果然说到做到,还真是什么都能做到。就这么的,把她踢出了走心,连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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