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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酥抵万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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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到木槿返回里屋的时候,他家那无良师傅正还是维持着方才那个姿势,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扇子。
“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木槿十分着急,这是他成年以来第二次如此心急火燎如此失态,第一次就是方才。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是丰神俊朗,更添了一股血性汉子的意味。
这种血性,终于被他家师傅一句“没什么就是吓吓你”给激发得淋漓尽致。
木槿终于以十分良好的家教压下头顶上冒出的烟,再度出门帮他这无良师傅寻肘子去了。
果不其然,在他抬脚要跨出门时,又是一声惨叫。
木槿告诉自己不要回去不要回去不要中了那个老头子的诡计,然后就十分自然地转身再度朝里屋走去。
木槿怀里抱着一动不动的小邀想出了门时,心情十分沉重。
白白被诓了无数肘子,谁的心情能轻松得起来?
小邀想不愧是他的儿子,在这危急的时候,来了个消化不良,便在奶水里的毒还未进入血液之前,把那奶水尽数吐了出来。
小邀想看来以后也是个喜肉的,那乳娘一吃素,他就闹别扭不喝奶了。
再次颠了颠手里的娃,于是这天,木槿带着他家儿子七绕八绕,迷失在了这弯弯曲曲的胡同里,手里还提着一副药。
果然逆境是能够激发人潜能的,比如说来的时候他就能很清楚得认清东西南北,如今,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了。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别着性子拒绝那老头子的指路说明。都这会儿了,酥酥估计要急死了。
没有错,酥酥就是快急死了。里面的人怎么占着茅厕不拉屎 ,这么久也不见出来,春花都要拉裤裆里了。
再看一眼春花,她虽唇色惨白,可紧紧握着的双手表明她这时候十分有精神有气力。
酥酥十分欣慰得拍了拍春花的肩膀,这下子,春花的手握得更紧了,菊花也夹得更紧了。
方才那李枸杞嘟着嘴巴埋怨他女儿抢了他的风头,却被那李秋然一句“招雨巷的那位放个响屁都能把你的风头给吹没了”给堵回去。
酥酥原本揪着的心,听到此处却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仿佛是与木槿心有灵犀般,此时木槿正十分悠然自得地抱着小邀想拒绝鬼医要指方向的盛情。
春花醒来的方式甚是诡异,平常人昏睡之后第一个反应通常是手指动动,可春花与众不同,她醒来的征兆是肚子“咕咕咕咕”叫得挺欢。在酥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一溜烟跑出去了好远。
可是春花,你知道茅厕在哪里吗?
也是,平常人吃了一副强力泻药,就给跪了,难为春花吃了这么些副,还能动作如此迅捷有力。
江南的冬日,夜晚才是最冷的。没有了太阳这个大暖炉,显然处处阴冷。
木戚棠坐在偏厅,鲜少情绪外显的他,此时聚了满脸的怒意。却不知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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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个跟斗,表示小邀想平安无事不过师傅您老人家真是萌萌哒~
还有木老爷您绷着张脸小心娶不到老婆呦~
☆、发怒的木戚棠
木槿是坐在门口等着酥酥回来的,怀里的小邀想抿住他胸前的衣物,把满口口水蹭到上面。待他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
他家儿砸这是……饿了?
酥酥回来的时候,就见到父子俩坐在大门口的石阶上,木槿小鸡啄米式地打着瞌睡。
仿佛是经过了上万年那么久,从来到杭州风波不断到现在岁月静好的情景,酥酥一颗悬得老高的心一下子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继续跳动。
春花体虚,还留在医馆养着。酥酥实在是放心不下,这才跑回来先瞧个究竟。
她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上前,生怕一个不小心惊着了她家相公还有儿砸。
身着素服,守在门口的众家丁见此情景,均竖直了眉毛,眼睛快要跳出眼眶,一副活见鬼的姿态。敢情三少爷坐在门口不是怕被老爷骂,而是等三少奶奶的?
难道那些传说是真的?
于是第二天木府的人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在讨论一个话题——那就是“三少爷妻管严确有其事,怕跪萝卜就在门口的台阶上等了三少奶奶足足一个时辰”!
然而此刻酥酥心里却是棉花般柔软。她人生才走过了三分之一,而眼前这两个人,要陪着自己共享接下来三分之二人生的喜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木槿一个人对婚姻的信仰成为了两个人的守护。这段婚姻是上天赐予,所谓天赐良缘,大抵如是。
暮□□临,江南的风景更显妩媚,连晚霞也这般撩人。
酥酥眉目弯弯,描画着他家相公长长的睫羽,从眼尾到额头正中,而后顺手弹了一下她家相公光洁饱满的额头:“知道你是装的啦~”
木槿眉毛一跳,睁开眼来,嘴角划出一上弦月的弧度,揽过酥酥,在台阶上又坐了许久。
“相公,陈伯说,小邀想的症状和四少爷一样……”酥酥把玩着木槿腰间的玉穗,担忧地说道。
木槿闻言一怔,用下巴蹭了蹭酥酥皱着的眉头,嘴角弧度依旧。过了许久,才说:“我们先把小邀想寄到别处养一阵子可好?”
酥酥闻言,从他怀里爬出来,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只问:“为毛?”
“我怕。”木槿两只眼睛,眼波流转,泰然自若地看着他面前的娘子。
我怕,我真的怕。当初在虎皮山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怕;下午小邀想出状况的时候我也怕,即便现在小邀想安然无恙我还是怕。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倘若一个不慎,真的,后果我怕我难以承受。所以小邀想要好好的,你也是,娘子。
后来夫妻俩还是把小邀想送走了。世事因缘际会,缘分难测,木槿口中的故交,竟就是李秋然。
李秋然是杭州城有威望的大夫李枸杞之女,不仅一身武艺,医术高超济世救人更是不在话下。
鬼医今生只有一个木槿一个徒儿,可毕竟名号在外,就免不了有人偷师。李秋然身为女子,却是爽朗直率,即便偷书的时候被鬼医抓个正着,也是落落大方,以一句“读书人偷书不算偷”给堵了回去。
因而这杭州城盛传李秋然是“大女子真丈夫”,说白了就是女汉子一只。
本以为会这样的做派会嫁不出去,却不想前年新上任的浙直巡抚竟求了他做妻子。
于是闲来无事的众人便也就又掀起了一阵热议浪潮。这次的内容是:王八配绿帽,秋然嫁柳昭。
酥酥感慨万千,要是她有胡子,指不定这时候就捻着胡子来吟上一句诗了:今天出门遇秋然,中午是秋然,晚上还是秋然。
夫妻俩正手携手沐浴着冷风,哆哆嗦嗦回来的时候,陈伯当即就叫了他们去偏厅见老爷,眼中满是担忧。
路上,陈伯告诉木槿,说是木戚棠已经三顿没吃了。若是这样下去,身子骨会撑不住的。
木槿一听,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一言不发。
不是酥酥不孝,而是她见到木戚棠得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往日英姿勃发,眉眼飞扬的姿态。如今的他,鬓角斑白,蜡烛的辉映下显得更加沧桑,紧抿的嘴唇泄露了他隐忍的怒意。害她不得不怀疑这府里是不是要在置备一口棺材了。要是她亲爹,她必就这样调侃,可这是木槿他老爹,与自己还不甚熟络呢……
木戚棠见木槿踏进偏厅,便射来一束悔不当初的目光。
陈伯走后,木戚棠便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扫落。
木槿下意识把酥酥护在身后。地上溅起的瓷器渣子射进了木槿左手的食指指腹。一滴殷虹的血珠很快凝聚而成。
酥酥在木槿身后,不敢动弹,不知道爹爹发的是什么脾气。
木槿却是依然泰然自若地站着,仿佛方才并没有什么东西被摔倒地上。
木戚棠喘着大气,目光里满是沉痛,嘴唇颤抖,咬牙切齿:“是他,是他,就是他。”
……
木槿还是静默,手指的刺痛终于传来,他却还是安之若素,静待着他爹把话说完。
过了许久许久,木戚棠不知想到了什么,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站起来,不顾地上的碎瓷片,光着脚颠颠晃晃就要像木槿走过来。
木槿见状,慌忙上前把他扶回椅子上。看着他爹鲜血淋漓的脚掌,转头跟粘着他的酥酥说道:“酥酥,你去找陈伯拿些药来,就说我不小心伤了。”
酥酥看着他温润如水的眸光,语气像是一触就会化开来一样,磁磁糯糯,恍一愣神,便也羞红着脸就去找陈伯了。
偏厅里缟素环布,木槿扯了一段绑在他爹的小腿上,而后竟单膝跪着,把木戚棠的腿搬到自己的大腿上,侧着头小心翼翼地为他清除瓷片。不顾青丝散落肩侧,依旧神情专注,动作细微。见酥酥迟迟不来,便就又扯了一块布,暂时包住伤口。
他直起身来的时候,却发现他爹仍旧目光涣散,没有焦距,便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细声询问他是谁。
木戚棠回过神来,眼里蓄积了浑浊的泪水,竟就一头扑进木槿的怀里泣不成声。
木槿全身上下一僵。他从小因为入宫训练的缘故,并未与这父亲有多亲近。恍然不觉间,在他以为父亲仍旧是当年那副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的模样时,父亲却已然苍老。所谓子欲养而亲不待,大抵如是。原来骨肉亲情,是距离和时间都割舍不掉的。
心疼地抱住父亲的头,木槿第一次说出了安慰的话语:“没事了没事了……”
然而等到木戚棠呜呜咽咽说出一段话之后,木槿原本轻抚着的手忽然僵直在空中,蹲下来视线与他齐平,仿佛不相信一般,又问了一遍。
此时,酥酥正摸着黑在一片不知道是哪里的园子里前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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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的恩情
四周漆黑一片,酥酥摸着黑脚下轻轻移动,心想着要是墨水在,虽然难免有时候会吓着人,但是心里还是会踏实些。
方才那个小厮明明说陈伯是往这里走的,可是,这里真的,会住人?
酥酥眯起眼睛,眉毛紧蹙,生怕一个不小心踩个空,那可真是死得一点都不愉快。
黑夜寂寂,阴冷的风一阵又一阵袭来,眼前这座楼,缦布飘飞,一股阴森之意蜿蜒爬上酥酥的脊梁,背后阴阴凉凉。
而高楼之上,一双盛装着嫉妒和恨意的眼睛里闪过寒芒。
同时,酥酥眼帘里,闯入许多幽森的闪着绿光的眼睛,印象里温驯可爱的猫再这样的夜里显得特别可怕。
一股惧意蔓延过身体的每个角落,酥酥想跑,可是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迈不动步子。
听着那些凶恶的野猫发出婴孩一样的嚎叫,酥酥心里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原来木府有鬼的传说,竟是这样的场面。
告诉自己要淡定之后,酥酥十分艰难得转过身子,轻轻抬脚走了一步。
那些夜猫没见多大动静,下一秒却是露出獠牙像酥酥扑去。
酥酥大骇,撒腿就跑。
总是说黑夜给了人黑色的眼睛,却被用来寻找光明。酥酥此刻一点也不想寻找猫眼睛里的光明,胆子没被吓得从鼻孔里跳出来就不错了。
后面一堆猫紧追不舍。若是平时悠闲的日子里,她兴许还能享受一下当上猫王的优异感。然而此刻,还是小命重要。俗话说的极好,名誉权力乃是身外之物嘛~
于是这天晚上的木府不再宁静,黑夜里两条叫短腿以“啪嗒啪嗒”的频率交替更迭,木府的下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跑得这么快的主子……后面还跟着一群穷追不舍的猫嗷嗷大叫……
少夫人这减肥的方法也是太惨烈了些吧……
酥酥欲哭无泪,你们别干看着,倒是上来搭把手呀!突然,陈伯手里握着菜刀就出现在酥酥视线里。
酥酥心沉下了无底洞,前有菜刀,后有追猫,天要亡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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