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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栏已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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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以信奉鬼神之说来耗费生命。
  收起的油纸伞抵开染了灰尘的木门,首当其冲映入眼帘的便是几具横七八竖的躺在地上的“尸体”。
  不过,看着那些还有些微弱起伏的胸膛,喻尝祁显然明白这些人还活着,临城县这段时日发生了瘟病,百姓便把城中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人赶在了一起,而这些人,显然就是那些乞丐。
  看着这些躺在地上的乞丐,他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有的乞丐裸|露在躯体外的伤口甚至已经溃烂流脓,这其中不乏妇女老人,可他心中却起不了一丝怜悯之情。
  在这种现况下,与这些乞丐处地相同的人不乏其数,他不信佛也不修道,自知怜悯无用空添愁苦,更何况这些人也活不了多久了,且不说这种湿风冷雨的环境,就是瘟病所拖,他们也撑不了多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古耽群像文,感情线可能会慢一些~
  求收藏求评论^ω^


第2章 第二章
  “公子来这里这么久,也不怕沾染上瘟病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干净青雉的声音,喻尝祁转过身去,眼前一个身形清瘦的少年站在离他仅几尺的台阶下,那少年一身葛布麻衣,断了线头的袖头匝开一道深长的口子,露出一截细瘦的手臂,他头发乱糟糟的,形似鸟窝,一张小脸也脏污的看不清原貌。
  不过,从他说话的口音和用词来看,他应该是念过书的,至少在这种处境下能措辞准确礼貌的人没几个。
  “你是何人?”
  “这种情况应该是我问你吧?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您这种贵人该来的地方吧!”少年撇了撇嘴,神情似乎有些无奈,倒是难得他身处这种境遇下还能一脸闲适地和别人交谈。
  喻尝祁皱眉,却也没去深究少年的话语,打量少年半晌复又开口道:“你们可是从普象寺过来的?”
  那少年却答非所问:“这是个问题!”
  “什么?”
  “我是说,你有问,我为什么一定就得有答?得付报酬的好不好?”
  “什么报酬?”
  黑漆漆的眼珠转了一圈,透着几分狐狸般的狡猾,那少年嬉皮笑脸的摸着肚子,“我饿了好几天了,你请我吃碗饭怎么样?”
  眉目一挑,喻尝祁倒是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这年头战火纷飞,像这种边地小城县流浪的人数也越来越多,吃饭是其次,能保命就不错了,很多存活下来的人为了能争得一碗饭,连尊严和教养都可以弃之不谈,而这少年饿了这么些时日,竟还挺得住身板向他讨要报酬?!
  不过喻尝祁倒是没心思去施舍给一个乞丐一碗饭吃,更何况他平日出门从不带财物傍身,如此面对少年的行径却也只是惊讶,惊讶过后,就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哎!公子,贵人,大爷,你别走啊!就一碗饭而已,有那么艰难么?”那少年见喻尝祁要走,心下一急,连忙跑过去要阻拦他。
  “你胆子倒是大,拦了我的去路,不怕有什么后果?”喻尝祁看着拦在身前的少年,不知怎的竟还耐得住性子和他交谈。
  那少年却露出满脸不在乎的神情,摊手道:“我如今饿得一身皮包骨,你若是舍了我这一顿饭,我好歹还能苟活下去,若是不能,我怕是早晚要登极乐!”
  “我为何要舍你饭吃?”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闻言,喻尝祁却收起了玩味的心态,不再多置一词,伞柄一挥便打开了少年挡了去路的身子。
  “哎哎哎,公子别走啊,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么?你问什么我说什么就是了,包括普象寺被盗……”
  那少年追着喻尝祁的脚步跑了上来,话音未落,那把伞柄顶端的竹尖却猛然对准了他的眼睛,距离近的几乎要戳破眼眶。
  看向喻尝祁冷得几乎结霜的神情,那少年一惊,结结巴巴地笑道:“别,别冲动,我知道,我说,我说……”
  *
  欢畅阁——
  “哎呀,不愧是有钱的贵人,这随随便便的一顿饭都那么金贵!”少年抱着碗,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看着眼前的桌面上依旧精致丰盛的食物,不禁有些可惜的摸了摸自己已经吃撑了的肚皮。
  这些时日,临城县的商铺酒肆虽然纷纷关门歇业,但是这欢畅阁却是专门为来这里例行公事的官爷所准备的,里面的食物除了平日里在临城县有些地位权势的贵人消费的起,一般的平民百姓却是没资格进入。
  所以,就算面对这种特殊时期,欢畅阁的生意照样可以一如既往的做下去,反正奢华就是给有钱人享用的,他们愿意自掏腰包,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喻尝祁倒是对这种酒楼生意没什么兴趣,他一向不喜吃外面的食物,所以这桌上的碗筷也没怎么动过,只不过是如今整个临城县能提供吃食的,也只有这一家了。
  “哎,公子你怎么不吃?我一个人吃不下,这样岂不浪费?”少年看着坐在一旁不动如山的喻尝祁,心中闲适无聊,就想着找几分话说。
  喻尝祁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并没有接他话茬的意思,少年见他一副懒得搭理自己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老老实实的抱着饭碗有一搭没一搭的夹着菜吃。
  “王爷”
  “小叔叔!”
  就在少年默默扒饭的时候,隔空突然传来两道声音,其中一个稳重低沉,听起来是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而另一个似乎稍显稚嫩,因为年龄尚在垂髫,所以音色听起来有几分软嚅含糊。
  两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就见一个颈间挂着如意银锁,身穿着樱草色对襟短衫的小孩向着喻尝祁跑了过来,软软的身子轻巧的扑在了他的怀里,后者微微弯了眉眼,水色空濛的眸眼淡化了几分清冷,喻尝祁伸出手将那小孩一把抱住,另一只手稍显慈爱的摸了摸小孩的发顶。
  “小公子,外面还下着雨呐,你若是把王爷的衣服弄脏了怎么办!”阿颜依旧一副笑颜依依的样子,笑着和晋元毅一同走了过来。
  那小孩却把脸埋在喻尝祁的怀里,赭红的衣料将他的小脸映上了几分红晕,闷声反驳道:“我才不脏,再说小叔叔也不会嫌弃我的,你说对不对!”
  说着,他抬起头对着喻尝祁吐了吐舌头,后者也应他所言般点了点头。
  晋元毅倒是一贯的木讷不解风情,站在一旁打断了气氛道:“王爷,前几月因为瘟病所袭扰,城门封闭,除了先前那伙行旅伪装的盗贼外,就只有城南街尽头的那群乞丐跟普象寺有过来往,所以……”
  “你是在怀疑我么?”
  耳边传来一阵声响,晋元毅一愣,随后转过头去,就看见坐在位子上的少年抱着个碗看着他道,一张小脸被雨水冲刷掉几处脏兮兮的印记,露出一张有些柔和清瘦的轮廓,不过鼻子眼睛还是一团糟,以至于晋元毅在识别他的性别时有些犹豫,随后反应过来才破口怒斥道:“你是何人,谁准许你坐在此处的!”
  那少年颇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自己的存在感就那么低么?随后对着一旁的喻尝祁抬了抬下巴,有些厚颜无耻的笑道:“我可是你们家王爷带回来的!”
  “什么?”晋元毅面目有些惊怒,喻尝祁平日里不喜与人亲近交流,就连对待他们也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可这次居然捡了个乞丐回来?
  对此,晋元毅心中颇有些不爽,转过头去看了喻尝祁一眼,后者倒依旧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似乎对于这种事情只是保持着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
  那少年接着道:“别不信了,事实如此,不过我也是要给你们家王爷提供帮助的么?话说你们是不是在找盗了普象寺那什么经文的盗贼啊!”
  晋元毅凝眉:“你怎么知道?”
  少年摊手:“喂喂,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的,想不知道都难啊,再者你们不远万里从京城赶过来,对此地不熟悉,我又先前受过那主持的恩惠,比起了解情况,我应该要比你们熟悉的多吧?”
  “你又知道?”
  少年点了点头,“不然你们家王爷会平白无故给我饭吃?”
  晋元毅皱眉,瞪着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少年不再多言,倒是一旁的阿颜上前来,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搭在少年的肩上,柔声细语的看着他道:“看你的模样倒也不像长期居无定所的人,否则照你这身体,又怎么还会有命活到现在?”
  “你们该不会真的怀疑我吧?”少年满脸诧异,“我原来的家乡已经没了,来这里是打算投奔亲戚的,谁知道正巧赶上这里发生瘟病,亲戚不肯收容我,我身上的钱财又花完了,这才混到这般境地的,要不然我何苦跟着你们蹭饭吃呢?”
  他这一番话可信度不大,听起来倒像是人人都能随口胡诌出来的版本,不过阿颜倒是不相信喻尝祁不可能没看出来有什么古怪,只是不知道自家王爷这般作为,到底有什么意图?
  思量着,那只白皙纤细的柔荑也不知不觉的攀上了少年的脖颈,后者背脊一僵,冷汗直漱,神思恍惚间只听见身旁的少女凑在他耳畔低声道:“我希望你所言非虚,若是敢有半句欺骗……”
  “我明白,我明白!”少年连忙应声,“我这人一向诚实守信,绝不敢妄自欺瞒各位,更何况我手无缚鸡之力,你们就是要杀我,我也无力反抗啊!”
  眼见得少年神色急惶,言语真切,阿颜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直起身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我们也不是什么滥杀无辜之人,你若是能乖乖听话配合我们,那倒是再好不过了!”
  “如此,你便留下!”沉寂半晌的喻尝祁忽然出声,众人纷纷转过头来看他,表示不解,可他神色却依旧清冷淡漠,只是瞥了一眼少年诧异的面孔道:“留你做事而已。”


第3章 第三章
  昨日一场雨方下,今日园子里的花草便开得别致些许,一眼望去,满目映绿。
  喻尝祁站在窗前,手边的香案上放着一叠简扎,那是今早由京城远道而来的驿使送来的,简扎上并未附属什么表明身份的物件,送信的人也并未交待什么。
  不过,他心里却自是清楚,那人怕是急了,他如今刚至临城县三日不到,那人便迫不及待的命人赠递书信催他回京,倒是一向将自己管教的十分严实,总不肯将自己脱离他的掌控半步。
  虽说是贵为一国之君,对于这所谓国宝的圣藏经丢失,那人却并不十分在意,信佛崇佛的人是先帝,那人不过是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做些表面文章罢了,对于那人来说,真正感兴趣的,似乎从来就只有权谋和江山。
  眼前似乎浮现出那日在道观时的破败景象,负在身后的手指不禁握紧,眸中神色变得犀利,想到自己虽贵为大周唯一一位深受皇帝宠信的异姓王,却行为受阻,整天活在他人的视线下,如同囹圄困兽,连半分自由都不可取,君子强自取柱,柔自取束,他隐忍这么多年,从来都不是为了名利纷争,洁身自好如此,到头来却连想要的东西都保不住。
  心中思绪万千,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见喻尝祁没有理会,晋元毅便自顾自地走了进来,俯身行礼的第一眼便察觉到了香案上那叠还未除去火漆的简扎,心下像是也知悉了几分,却并不多言,只是另转了话题道:“王爷,那小子已在厢室安置妥当,现在……要不要带他来见你?”
  收起眼中的神色,重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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