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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洗红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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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我爹他,真的在你那里吗?我逃了许久还是没逃过?其实,我心性很脆弱,一直都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希望有一天你能回来。那个时候,我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呢?我希望记忆里的你永远是清澈的,那样,我还可以守着那一点点的永恒,我还可以以为你是永远不会变的,我就可以永远等着你,等你回来,回来娶我!可是现在,究竟是,谁在逼我?
马车摇摇晃晃的到了三皇子府,相府的马车一向都是雍容华贵的所向披靡的,所以即使不用通报,三皇子府的下人也知道这马车是谁家的!
“公子,公子,相爷家的马车。”书童正好取了纸笔回府,偏巧了撞见了姚涤尘的马车,一路狂奔来到内堂,一路喊的嗓子都哑了。
“喊什么喊,慌成什么样子?这样子要是被人能看见,还不是要人笑话咱家公子调教不周。”说话的人一身青衣,满脸傲气。
“哦,是你啊,公子呢?”小书童很不屑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不知怎地,从三天前起,墨黎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活像是把自己当成当家主母自居了。
“公子在沐浴,”墨黎也只是轻轻的回答,连一眼也是不曾瞟过这小书童,“你刚刚说谁来了?”
“我哪知道谁来了?我就是看见相府的马车停在咱们府门前了。”书童无奈的翻翻白眼,瞧她那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这个女人真是没得救了。
“不知道是谁你还嚷嚷的那么大声,让人听去了像话吗?你呀,多学些规矩,免得哪天真的给公子丢了脸,自己真的脱层皮。”
“你。”
“墨黎,秋阳,你们在吵什么?”李烁说话的时候只穿了一件拖长及地的内袍,头发也是湿漉漉的。
“公,公子。”站在内堂的两个人难免惊讶。
“公子,你怎么穿得这么少就出来了,当心着凉。”墨黎一脸不赞同的帮李烁把衣襟拉紧。
“哦,”李烁看了看自己单薄的衣衫,“不要紧的,以前也没有那么多讲究的。”
“嗯哼,”小书童用尽全力打断了眼前两人不避嫌的亲热,“公子,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
“拦住她,那是内堂,不可以进去的。”秋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的喧闹声打断了。
“拦我?左岚让我来的,你也要拦吗?”外面的声音很轻,却一声之下制止了所有想拦下她的人。的确,拦左岚的人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谁没事去拦她呢?
“这个女人,太张狂了吧!”秋阳愤恨的拍案而起,打算去教训门外的不速之客。
墨黎第一次如此赞同秋阳的话,恨不得自己也能跟上前去狠狠地踹那张狂的女人两脚,这还真是心有灵而戚戚焉。
谁也没有注意到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因为这一句话而全身剧烈的瑟缩。是,她吗?那是她的声音啊!就算化成灰,他也认得!那个曾经生死相许的女人,那样心痛惨痛的悸动,就是想忘也是绝对忘不了的,也是绝对不敢忘的。那个倦意如画的女子怎么来了?他们不是说好要等他回去的吗?
“公子?你怎么了吗?”墨黎看着李烁无来由的瑟缩,一脸担忧,“是不是冷了?我就说不能穿成这样。”说着,就开始动手重新束绑他身上单薄的衣衫。
一个女子在为一个男子束衣,男子倾国倾城,女子娇颜如花,白衣如雪,情景如画,郎情妾意,风流潇洒。
这就是姚涤尘进门看见的第一个场景。
她的表情波澜不惊,如霜的面容依旧美丽。谁也没有听见她的心底有什么“格拉”一声碎裂了。那是一句承诺,他说过此生不纳妾的,那样的承诺,她原是打算生生世世守下去的。即使早就知道这是抱残守缺,是飞蛾扑火。但是她还是波澜不惊的,她说:“许久不见了。”
许久,不见了?这就是她说的。无数次的想过再次见面那一天是爱是恨,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可是统统用不上了,因为只是一句“许久不见了”,就已经让那些曾经沸腾着的感情如此凉薄。凉薄的他竟然没有力量推开贴在身上的那双手。只能怔怔的看着她,看的眼里心里都是痛的,看得自己也就不知不觉地说:“许久,不见了。”
倦,深入骨髓的疲倦,一生没有见过如此倦意缭绕的女子。惊鸿一瞥,毕生永存。
秋阳是这么想的,墨黎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没见过什么叫做刻骨铭心,这个女人的美也许就可以这么说。她和墨黎是不一样的。墨黎是娇花照水,美的明艳,她是孤傲动人,美的萧索。也许在她面前,墨黎根本就不是美的,在她面前再多的美丽也都是多余的。她是那么疲倦,那么美,美的叫人快要窒息了,如果这样的人不是京城第一美人,那么,这个头衔就是虚设了。
“墨黎,看茶。”好不容易回过神的李烁终于可以用他那温温软软的语气说话了。
“墨黎?”姚涤尘极富兴味的看了几乎粘在李烁身上的小婢一眼,“很好的名字,你取的?”
“嗯。”李烁的笑容瞬间弥漫,“我也觉得很好听。”
姚涤尘也不等李烁看座,自己就走到红木雕花的椅子上坐下了:“可惜,她不该当婢女的。婢女长得这么美,易抢了主子的锋芒,日后你要娶妻纳妾,恐怕是容不得她的。”
“会吗?”秋阳一瞬间的眼花,他竟然看见公子万年不变的倾国笑容——苦涩了。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姚涤尘浅啜新茶,“好茶!苏州洞庭碧螺春,姑娘的泡法也是很好的,没有辱没了这一盏好茶。”
她不说这茶泡的不好,只是说没有辱没了这茶。泡茶的人本是能将茶韵烘托的淋漓尽致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心神不定,浪费了一壶好茶。
“今天是出府闲游吗?”明明知道不可能,李烁却还是问了。只是,他希望是的,希望她只是太寂寞了,想来看看他,看看他之后,就回去等着他们之间的承诺。
“不是,我是有事相求的。”
“求我?”李烁清秀的眉间忽然打了个结。
“嗯,求你,求三皇子。”
呵呵,他明白了,今天她来,感情是把他当成三皇子而并非故人了。她等的是阿丑,见的是三皇子,阿尘,阿尘,你还真是——蕙质兰心啊!
累,听他们说话真累。明明两个人就像许久不见的好友,再见畅谈,相述甚欢,怎么听的旁边的人这么累?累得需要托心换气,如若不然,真的,可能窒息。
“我来求三皇子高抬贵手,放了我爹。”姚涤尘突然站起身形向着李烁站立的位置逼近几步,“我不知我爹是如何得罪皇子,但无论如何请您高抬贵手。我不指望您能看我薄面,但我爹他好歹也是朝中重臣,不能这样说不见就不见,这样于皇上也是不好交代的,您说,是吧?”激昂的语气到最后陡然放缓,反而有了凄厉的凄绝。
她这是在威胁,他知道。在官场呆了这些年头,他还是听过的。姚涤尘艳绝京华的背后不仅仅是相貌,就连她处变不惊,玩弄士臣于鼓掌之中的本领也是叫人惊叹的。今天,他领教了,领教了她在把自己当作是陌生的三皇子后凄厉惨绝的威胁。那些威胁是对三皇子的,不是对阿丑的,对阿丑,她还是舍不得。那样的威胁比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他无意与这样的女人为敌,但是她要的结果,他给不了。姚邵知的确来过,但那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他早在那一天就已经离开了。
“你爹他,不在我这里,他早就走了,三天前,就已经走了。”李烁的语气有些无奈,但是很真实。
“走了?”姚涤尘挑眉抬眼,一盏茶将将送到嘴边,却一口都没喝进去,“但我却未曾见他回来。他一介老叟,又能去哪里呢?”
“那就恕我不知道了。”
“公子,”身后的青衣墨黎忽然拉了拉李烁的衣袖,看上去很是亲密。
看她欲言又止的摸样,李烁心里很好奇。什么事情让他这向来中规中矩的贴身侍婢如此忸怩?他很善解人意的附耳过去,却在听见墨黎说的什么的时候脸色大变,满脸惊骇:“你,你这,你这是私扣朝廷命官,要处以极刑的。还不赶快把姚大人请出来。”
墨黎从来没见过公子声色俱厉,她记忆里的公子永远是满面微笑,温婉柔顺的,甚至连大声说话都是不会的,可是现在的公子怎么一瞬间变了脸色,她只不过不想姚大人去皇上那里搬弄公子的是非,这,也错了吗?
“公子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嚼你口舌,我,错了吗?”
“你没错,错的是你不能那么做。我爹是朝廷命官,你私自扣押他,是诛九族的罪过。”姚涤尘当是没有事情发生一般继续喝茶,她不会理会那道伤口在心底撕裂的多么痛楚,多么清晰,她只要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可以和婢女温存的男人不是阿丑就可以了。她也不必理会那些过往,那些曾经呼唤的多么温情,多么缠绵,她只要清楚的记得自己还要回相府等着那个承诺过会来娶她的男人就好了,“你去把我爹请出来吧,我不会追究的。”
“我,我,”
“你什么你,快去吧,别连累了公子。”秋阳在一边看不下去,拉着吓得六魂无主的墨黎就冲了出去。
一时间,屋子就静了。空空旷旷的,好像只有满室的秋风卷起人的衣角,袖边。
“你,还好吗?”先开口的永远是输家。
“还好。”姚涤尘没有反问他过得好不好。这与她无关,三皇子的好坏自有人来担心,轮不到她。
“没有什么想说的?”
“天色不早了,还希望三皇子的府里人快些才好,那样也许我还能赶得上相府的晚饭。”姚涤尘作势看看仍旧明亮的天色。这里让她很不舒服,她是真的想快些回去了。
“府里人?”李烁自言自语的重复着姚涤尘的话,不是下人,是府里人啊。主子也是府里人,下人也是府里人,她是把墨黎看成自己的侍寝了吧。也的确,大户人家的贴身丫鬟多半都是侍寝的,如果讨主子喜欢,纳妾也是不一定的。她还真是绝情能忍啊!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这一句府里人却又恰恰说的叫他无法辩驳。他能说墨黎不是府里人?可她明明就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姚涤尘,不愧是男人争着要夺,女人争着要躲的倾城奇女子啊!可是,谁也不会知道,其实这个奇女子也是个小女人,她为他哭过,为他笑过,为他担忧过,为他断肠过。她曾经怕雨怕黑,曾经因为不舍而放他离去,如今却依旧执着等待。那是他的阿尘啊,只有他才会有的阿尘啊,那些美丽的哪怕是锥心之痛也是即使化成灰烬也不敢忘怀的,“我,吹箫给你听。”
他的箫声和他的人是一样的,一样的温软,一样的澄明。听着听着就让人隐隐的感觉到温暖。
箫声横院而出,倾天弥漫,一时间水面上的莲花盛开如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有谁的手握的那么的紧,好像再深一分,就可以握出鲜血来。他的箫声其实很——寂寞。纵使他用尽自己所有的清澈和快乐来掩盖,那份寂寞也是骗不了人的。那是她的阿丑曾经没有的。那么单纯的人,心里装的事情很简单,心都被装的满满的,当然不会寂寞。可如今,他横萧而立,长衣飘飞,也许给人的是一种欲飞仙境的洒脱,但是她看到的,只是寂寞,那样浓到化不开的的寂寞。
不要吹了,我求求你不要吹了。我知道你是为求我安心,可是你不知道,即使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是世上那个最懂你的我。不论你掩盖的多么天衣无缝,我又怎么会不明白你的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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