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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九行-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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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这一位是“海盐”的行主,一位是鬼台戏师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两人的年纪也相差不是很大,本应该是天作之合,可无奈鬼台戏师一行中,有条规矩,那便是“梨园”一脉与“海盐”一脉的手艺人,不能相爱。

    如果说这两位手艺人的地位低下,还好说些,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严苓和谢道全是谁阿,在鬼台戏师一行中,没有哪位手艺人是不认识他们两个的。

    谢道全每每想到这点,就会去借酒消愁。

    谢道全这边受着单相思之苦,天天借酒消愁,严苓那边同样不好过。

    严苓作为“海盐”一脉的行主,怎会不知道谢道全对她有意思,可她心里清楚,这段感情不说还好,一旦说了,必定是段孽缘。

    就这样,谢道全和严苓拖了近半年的时间。

    没想到,两人对于彼此的感情非但没有减淡,反而有着逐渐上升的趋势,或许正应了那句话,“越是想要的,越是求而不得。”

    这内心煎熬了半年后,谢道全终于忍不住了,先是喝了个伶仃大醉,然后借着酒劲,半夜跑到了严苓的住处,大喊大叫了起来。

    严苓知道照谢道全这么个喊法,非得把他们两个的事情,闹得世人皆知,于是赶紧将其搀扶进了房间,然后去准备醒酒的热茶了。

    严苓这么一弄,无疑是给谢道全提供了便利的条件。

    谢道全见自己到了严苓的闺房,心爱的人就在自己面前,那是二话不说,一把就将严苓拥入了怀里。

    谢道全喝大了,但严苓是滴酒未沾,意识清醒的很,直接就把谢道全给推开了。

    谢道全见此状况,心是一下子就凉了下来。

    虽然男人很少有哭的时候,但是不代表男人不会哭。

    此时的谢道全可以说是肝肠寸断,再加上酒劲在身上,起了个推动作用,那眼泪鼻涕是一块往下流阿。

    严苓终究是个女人,心肠软,一见心爱的人哭了起来,便将实情说了出来。

    这实情一旦说出来,那感情可就挡不住了。

    谢道全再次将严苓拥入怀中,同时那一双手在后者的身上,不断的抚摸起来。

    严苓虽然比谢道全大上不少岁,但照样是个未经历过人事的姑娘。

    起初还试着去抗拒几下,可到后来,完全就瘫软在了谢道全的怀中,身上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

    随着谢道全将严苓身上的衣物褪去,后者那白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开始泛起了大片的潮红,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也在此刻响了起来。

    就这样,炽烈的感情终究是突破了理性的束缚。

    当第二天的阳光照进严苓的闺房时,遮挡不住的春色映入眼帘。

    严苓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谢道全,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意,充满了自己的内心。

    品尝到了禁果的滋味后,谢道全和严苓对感情之事,也不再遮遮掩掩,私底下有时间,便会见上一面,甚至是留宿过夜。

    尽管他们两人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很小心谨慎了,但纸终是包不住火的。

    他们两个的事情,还是被行内的老前辈知道了。

    这种事情在鬼台戏师一行中,不是没发生过,所以这些老前辈也有着一套自己的法子。

    他们没有立即去找严苓以及谢道全谈话,而是安插眼线在严苓身边,并换掉她平时所喝的“凉药”。

    这“凉药”有着“麝香”的成份在,能够起到避孕的效果。

    这些老前辈知道,无论是严苓还是谢道全,都是鬼台戏师一行中,不可或缺的人才。

    如果步步紧逼的话,只会失去他们,但有了孩子做威胁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不出所料,没到半个月的时间,严苓便察觉到自己有了身孕。

    孩子这东西,往往都是事先想办法不要,可一旦有了,又难以舍弃的掉。

    鬼台戏师的老前辈们,一见时机成熟了,就把严苓喊了过来。

    那大概意思就是,我们已经知道你和谢道全的事了,如果你能忍痛放手的话,那你肚子里的孩子以及“海盐”行主的位子都能保的住,如果不能的话,那不单单是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要完,那谢道全也会受到牵连。

    被逼无奈之下,严苓只好答应了下来。

    可是,这还不算完。

    鬼台戏师的老前辈们,个个都是人精,知道严苓突然放手的话,那谢道全一定会猜测出来,所以隔三差五安排严苓和另一名男人见面,并故意让严苓对谢道全的态度冷淡下来。

    这一来二去,谢道全果然着了这些老前辈们的道,误以为严苓在外面有了男人。

    鬼台戏师的老前辈们,见时候差不多了,便让严苓对谢道全说出了分开的话。

    这下子,谢道全是真的死心了。

    不过好在这些鬼台戏师的老前辈们还有些人性,确确实实让严苓把孩子生了下来,但严苓不能告诉这孩子他的真实身世,甚至连自己是他的亲生母亲,都不能说。

    若是孩子问起来,严苓只能说自己是他的养母,在外面捡来的他。

    其实鬼台戏师的老前辈们不这样说,严苓也会这么去做,毕竟只有这样,孩子才不会活在阴影下。

    严苓给自己的孩子取名严知难,取自李白《秋风词》中的一句诗,“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严苓这边把严知难生下来后,谢道全也有了新欢,是一位叫做陶燕婉的大家闺秀。

    没过多久,这两人便成亲了,很快生下了一位女娃,取名叫做谢如芳。

    恰逢这时候,鬼台戏师的“梨园”行主也心生退位的意思,就将位子交给了谢道全。

    谢道全成婚的那天,严苓没去,可眼下谢道全坐上了“梨园”行主的位子,而她作为“海盐”一脉的行主,根本没有不去的理由。

    贺喜宴当天,谢道全和严苓再次相见,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除了唏嘘不已外,怕仅剩下留恋了。

    之后的日子,谢道全和严苓虽然因为处理一些行当上的事情,偶有见面,但对于感情一事,闭口不提。

    这人是一代代的往下传,这手艺也是。

    严知难和谢如芳自打接触到鬼台戏师这一行后,皆是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尤其是前者,年仅二十岁时,就达到了鬼嫁衣“紫衣”的程度,比起谢道全来,都要强上不少。

    就在众人以为,鬼台戏师一行要兴盛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严苓在一次南下的途中,遭到阴九行其他手艺人的埋伏,失了性命。

    可奇怪的是,鬼台戏师的手艺人无论怎么查,都找不到杀害严苓的真凶。

    严知难受此打击后,性情大变,而在收拾严苓的遗物时,更是从后者的手札上,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世。

    严知难无法给严苓报仇,便将怒气撒在了行内的那些老前辈身上。

    行内的老前辈们虽然做了错事,但对严知难还是十分疼爱的,毕竟后者的天资极高,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当严知难找上他们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没有意识到,死亡将要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那天夜里,鬼台戏师行内的五名老前辈被尽数杀害。

    谢道全知道这件事后,亲自找上了严知难,想着亲自手刃后者,以示行规。

    严知难虽然天资极高,但终究不是谢道全的对手。

    眼瞅着就要被一击毙命的时候,严知难将母亲的手札扔在了地上。

    谢道全捡起来一看,心中是又悔又恨,对严知难自然也下不去手了。

    回到行内后,谢道全仅对行内的手艺人说了一句话,“那数位老前辈之死,皆是咎由自取。”

    因为严苓一死,“海盐”一脉的行主位子自然也就空了出来,而严知难作为严苓的养子以及鬼台戏师的翘楚,自然是毫无争议的坐上了这个位子。

    谢道全则是因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无心再去料理行内的事情,所以也把“梨园”行主的位子让了出来,交到了谢如芳的手里。

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饭桌上的人

    听完了这老一辈人的爱恨纠葛后,在座的众人都是唏嘘不已,想不到鬼台戏师这一行当中,竟然还有着这么段往事。

    聂红菱欲言又止道:“如芳姐,那你和严行主的关系,岂不是。。。。。。”

    谢姑姑知道聂红菱想说的是什么,也知道她担忧的是什么,便开口答道:“没错,严知难他确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但各位放心,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尽管谢姑姑如此说,但赤脚野医,麻衣相爷以及淘沙贼那边的一些手艺人,还是议论纷纷,尽显担忧之色。

    倒不是大家不愿意相信谢姑姑的话,但这终究是她的片面之词,谁也不可能把性命押在一纸空话上。

    这时候,我爷爷忽然站了起来,一脸诚恳的对众人说道“各位,我替如芳这丫头担保,她刚所说的话,绝不掺假。”

    论实力和行位的话,我爷爷是无论如何也插不上话的,但有我老爹以及我姥爷的身份在,谁也不会轻看他,而且我总觉得,爷爷所知道的事情,要比在座的人都要多。

    我姥爷此时也出声附和道:“大家要是愿意给我陈衡山个面子,那便听谢行主和我亲家的话,尽管把心放踏实了。”

    从刚才谢姑姑所叙述的往事来看,严知难是从没有对她做出过半点过分的事情,如若这样,兄妹两个就恩断义绝的话,显然有些太牵强了,但从我爷爷和我姥爷的态度来看,似乎谢姑姑还藏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出。

    而这件事情,便是导致她和严知难决裂的关键点。

    因为有我爷爷和我姥爷这两位老前辈给谢姑姑打包票,所以刚才那些议论之声,都停了下来。

    “既然陈老爷子与刘老爷子都如此说了,那红菱便不多过问。”

    聂红菱说完,对着我爷爷和我姥爷颔首示意,然后扭头看向谢姑姑,诚恳的说道:“另外希望如芳姐不要怪罪红菱,我所问所做皆是出于谨慎,也是为了各行当手艺人的性命安全。”

    谢姑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开口应道:“没事红菱,换做是我的话,也会这样做的。”

    “谢谢如芳姐体谅。”

    聂红菱到目前所做所问确实没有半点不妥之处,她不同于我和我爷爷他们,她和谢姑姑的关系,顶多就是相互知道彼此的名讳,没有深交过,自然不可能毫无保留的相信对方。

    张嘴多问上几句,没什么坏处。

    王闯北见事情稳妥下来,便开口说道:“谢行主,你继续往下讲吧,那严行主大费周折去寻‘狱鬼’的原因,我们还不知道了。”

    王闯北这一句话脱口而出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又汇聚到了谢姑姑的身上。

    这一点确实令人匪夷所思,阴九行手艺人都避恐不见的“狱鬼”,怎么到了严行主那里,反而成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呢?

    谢姑姑闻声叹了口气,说道:“各位应该知道我们鬼台戏师的鬼嫁衣中,在‘赤红衣’之上,还有着一层‘黑衣’吧。”

    王闯北点头道:“这一点,我们确实知晓,不过说起来,好像从未听闻贵行中,有哪位手艺人曾穿上过‘黑衣’。”

    聂红菱若有所思道:“如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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