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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倾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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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轻哼一声,虽不说什么但也没有再要起身的意思,无垢见状赶紧将羊肉汤挪近几分,示意她赶紧趁热尝尝,眼中隐隐有所期待。

无聊!拂晓心里这么想着手却不受控制地拿起汤勺舀起些许放到唇边轻品,呃,为她所嫌弃的羊肉汤味道出人意料的鲜美,甚至胜过宫中御厨所制的汤品。

肉汤香浓,鲜而不膻,兼之回味悠长,令她连喝了好几口才停下,拭了拭唇角对一直伺候自己的晚蝶淡淡道:“嗯,还不错,你也试试。”

晚蝶闻言先是一惊旋即大喜,知道这是主子对自己的照顾与恩赏,当即欠身谢恩,随即斜签着坐在拂晓的右手边小心翼翼地端起羊肉汤饮了一口,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在口中蔓延,由口至心,流遍全身,只存在于记忆中的味道又回来了……

且不提晚蝶在那里回味小时候的记忆,无垢对着拂晓凝眸浅笑:“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姑娘,实是有缘。”

“有缘吗?我不觉得!”她徐徐舀动着碗中还有一大半的羊肉汤,口气冷淡无比,对他,她始终没有好感,伪善的人,其实内心比任何人都丑恶。

无垢笑笑,对她略显尖锐的话不以为忤:“你若觉得好喝的话,往后可以多来喝喝,这里的老板人很好的。”

拂晓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殷公子这是帮人揽客呢?”

“呵,我也是实话实说罢了,对了,姑娘你来北平可是有事?”

“无事,来北平探访一个亲戚罢了,你呢?”轻描淡写的回答后她反问。

“我?”他一指自己,带着几分清淡舒怡的笑意道:“不过是随处走走罢了,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出外游历不止可以开阔眼界还能煅练身体增长见识。”

“对了,那店家为何称你为恩人?”拂晓指一指正在忙碌的张老汉。

无垢默然一笑,将刚才的事讲述了一遍,末了又感叹道:“一切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不过像他们这般恩爱的夫妻,就算真没有孩子,也能携手到白头。”羡慕从他话里行间流露。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夙望,只是至今为止这一心人尚不知身在何方。

“是吗?”她一展广袖摇着手中素雅的团扇凉凉道:“人最善变,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能保证一辈子不变?山盟海誓儿女绕膝的夫妇尚会形同陌路,何况还是无子息,岂不见七出之条中的第二条便是无子之罪。”纤指滑过粗糙的桌面,心中浮起的是那个日日在明昧殿中栽种梨花的妇人……

淡金的日光照在身上暖的出汗,然她的心纵是烈日如炽也照不暖了。

“你说的固然有,但也只是少数而已,更多的是相濡以沫的夫妇,生死不离,贫贱不弃,富贵不移。”

对他的说法她嗤之以鼻不愿再加以理会,偏是那男人固执的说:“你若不信,我便与你打个赌,这对夫妇不论子息与否必能白首到老。”

“当真要与我打赌?”她蓦地转头牢牢盯住那个固执的男人,澄净清澈的气息令她厌恶莫名,直恨不得撕下他脸上的伪善。

“是!”每每遇见她,无垢总显得特别坚持,意图纠正她对事对人过于冷漠疏离的态度。他相信,在她的内心深处始终存在着一个温柔善良的她。

“既是要打赌,那我们就得定一个期限,否则让我在这里陪你赌上十年八年可不现实。”她忍着心中的冷笑说。

“好,你说,多久?”

她眉目轻挑,举起一根精心修饰过的手指,环扣连指银镶绿松石烁烁生光:“一年!我与你打一年的赌。若我输了便收回刚才的话,若你输了则答应我一件事。”

“不公平!”阿文阿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听到这话两人齐声反对:“你这个妖女好生狡滑,自己输了就轻描淡写收回说过的话便算了,我家公子输了就要他答应你事,万一你让我家公子干坏事或是要他自尽难道也答应啊?”

“站住,不得对我家小姐无礼!”晚蝶一脸紧张地护在拂晓面前,以免横眉竖眼的两人冲撞拂晓,真是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若是知道了主子的身份看不吓破他们的胆。

拂晓笑意不改地望着无垢,对阿文他们的话充耳不闻,更无意为自己辩解。

无垢清楚一旦答应了她,便等于为自己上了一个紧箍咒,但若错失了这个机会,就永不能纠正她的看法。

“好!我答应你!”文弱如他一时也迸发万丈豪气。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拂晓眸中精光一现,犹如含冰未化的春水:“那么咱们就静待一年后的结果了。”左右她要在北平待上两年,也不在乎这一年半载的,何况……这个殷无垢举止衣着皆不凡,十有八九是某个世家子弟,不论是否用得着能控制总是好的。

“那么我现在能知道姑娘的芳名了吗?”日渐正中,凉风习习的早晨一点点从指缝间溜走,任世人如何挽留都不能停驻半分。

“朱拂晓。”扔下这三个字她调头就走,也不管身后人是否还有话说。

看到她和晚蝶二人离开,阿文阿武立时一脸紧张地盯着无垢:“公子,您该不会是喜欢上那妖女了吧?”

“胡说什么,我与朱姑娘才见了几次面怎谈得上喜欢呢?还有,她有名有姓,不许再叫妖女。”对这两个活宝无垢真有些无可奈何,深自后悔当初为何要同意带他们出来。

听他这么一说,两人才稍稍安心,但脑中还是一堆的疑问:“既是不喜欢,公子你干嘛跟她说那么多,还答应她那个无理的赌约?”

“我只是……”望着拂晓离去的方向,无垢眼中隐隐可见同情之色:“觉得她很可怜。”

阿文阿武对望了一脸,皆是满脸茫然,她可怜?不会啊,穿的衣服戴的首饰一看就是上等货色,而且前呼后拥有一大堆人伺候,怎么也跟可怜挂不上钩,真不懂公子是怎么想的。

正文 第十三章 金筒

从张记小铺出来,拂晓眼前时不时浮现无垢那张清雅认真的脸,挥之不去,恼得她心中不快,哪还有兴致逛,只快步回到了燕王府。

进了偌大的正厅,恰好看到朱棣注视着窗外臂粗的青竹出神,“四哥,在想什么呢?”她走到他身后,声音轻柔似水。

蓦地一惊,朱棣回过头来,笑容爬上他俊朗刚毅的脸:“这么早便回来了?也不多逛一会儿,还是因为四哥没陪你去所以不开心了?”

“哪有,只是觉得有些累了所以早些回来,反正往后有的是时间。”她接过晚蝶递来的茶,揭开盖子清清茶香扑鼻而来,碧罗春在滚烫的茶水中舒展成片,正要饮,茶水中忽地映出一张脸来,灿烂澄净的笑容顿时刺痛了她的眼。

分毫未动的碧罗春茶被她重重置在桌上,声音中隐隐有怒气:“倒了它然后重新泡一杯!”

晚蝶只道是自己泡得不好惹了主子,半句话也不敢说,急急端起洒了大半杯的茶出去。

“何事如此烦燥?”朱棣还是头一次见拂晓这般失态。

“没什么,许是天热的缘故吧,倒是四哥还没告诉我在想什么呢?”她不愿提起那个扰乱她思绪的人,转而岔开了话题。

他抚过她垂落于香肩的婉转长发:“父皇的旨意到了,山东布政使四人被严加申斥,各降一级,留任察看。”

拂晓接过晚蝶重新泡好的茶揭盏吹了口气徐徐道:“父皇还是考虑到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手下留情了,否则私自动兵绝不是降一级所能抵消的,那么我呢?”

她语气从容,一派闲散,似乎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处境,然而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事情的严重性,逼迫封疆大吏,强行调兵征用,这任何一项认真追究起来都足以要她命!

只是,事已至此,担心又有何用?若从头再来一次,她依然会做同样的决择!

朱棣默默地看着她,半晌方唇角含笑,为她将散发别在耳后:“不必担心,父皇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所以旨意中并未多加责备,只告诫你往后不得再这般任意妄为。”

拂晓闻言一笑,拖着曳地的长裙绕至厅外与朱棣隔窗而望,鬓边一枝牡丹长簪垂下累累珠络簌簌颤动,弯腰折了一朵君子兰递给朱棣:“送予四哥。”

朱棣轻轻一叹接过君子兰语气微峻:“小十,你记住父皇的话了吗?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不是每一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也不是每一次都能逃过父皇的屠刀!”

拂晓歪头任由那凉凉的珠络贴在脸上,似笑非笑地问:“四哥觉得父皇的屠刀会指向我们吗?”

“我不知道。”朱棣沉沉地叹了口气,脸上透出深寥的失落:“兴许在父皇心中,除了逝去的孝慈皇后,懿文太子,还有允炆,其他一切都可以为之舍弃,哪怕我们表现的再好。”

拂晓把玩着臂间的披帛凉凉道:“四哥,父皇老了,他的屠刀不再如以往锐利了,何况……帝国的边疆还要你来守护,你不会被舍弃的。”

“那么你呢?”朱棣反问,眉眼间难掩忧心:“幸好这一次有惊无险,否则我该如何向母妃交待,如何向自己交待,我……只得你一个妹妹啊!”

“我也只得你一个哥哥!”她抚平他皱成川字的眉头,笑意中有着难掩的凄然:“父皇不会杀我的,因为他还要我去安南和亲。”

“小十……”纵使绝顶聪明,饶勇善战又如何,他们始终逃不脱为人摆布的命运。

拂晓微微摇头,不愿再继续下去转而道:“对了,四哥,我交给你的那个金筒打开了吗?”

朱棣挥手撵退厅里厅外所有侍候的仆人后才道:“打开了,小十,你绝对想不到里面写了些什么。”

这般肯定的语气勾起了拂晓少得可怜的好奇心,她偏一偏头,露出停在墙脊上一对交颈依偎的鸟雀:“是什么?”

“宝藏。”他缓缓吐出这两字,而拂晓的眉也如期上扬,对于金筒中的文字她想过诸多可能,却完全没料到会是关乎宝藏的。

“何来的宝藏?”这可不是文人骚客笔下天下行空的寻宝小说,也不是随便埋几块金子就能称为宝藏的,能被父皇如此重视必是一笔价值不菲的真正的宝藏,问题是从何而来,又因何而在。

朱棣信手将那朵君子兰插在凤穿牡丹花瓶中,来到朱拂晓身边与她一并穿行于密密竹林之中:“洪武元年七月二十七日,魏国公徐达、郑国公常遇春率兵攻克通州,八月二日包围大都,元顺帝于七月二十八日逃离大都。”

“那又如何?”拂晓俯身拾了片青翠的竹叶在手中轻揉。

“元朝为政时以金银为准备金在全国发行纸钞,元末时所发行的纸币约为千万白银,折合为黄金大约百万两不到一些,大都被围前元顺帝逃跑带走了大批细软珍宝,但是这上百万两的黄金却不是说带便能带走的。”

手微微一抖,好端端的一片竹叶立时撕成了两段,眉心花钿映着穿过重重竹叶照落的日光时亮时暗:“这么说来,这黄金还在昔日的上都今日的北平?”

朱棣从竹叶缝中瞥了一眼睛好无云的天空低声道:“父皇的密旨中是这样说的,他要我们尽快找到百万两黄金的藏身之处,以免为元朝所用,对我朝造成威胁。”

拂晓低头不语,恰时一滴从叶间滚落的水珠滴在她垂落的睫毛上,宛若蝴蝶沾染晨露的翅膀:“事隔二十多年,父皇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也许……在这二十几年间元朝已经取走了呢?”

“不可能!”朱棣断然否决:“百万两黄金是一笔极大的数目,元朝绝不可能在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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