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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昏同人)淡粉色岛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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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地打了一句话。
  “红色,还是蓝色?——C0529”
  然后像是怕自己反悔似的,迅速点了发送——如果一定要做决定的话,他宁愿他的爱人——或者说,曾经的爱人,帮他做出选择——这是他最后最后的私心。
  男孩子盯着自己发送消息上面那个小小的圈,在心里想着,如果男人没理他怎么办?他就这么看着小圈转啊转啊,然后“嗖——”地一声,提示消息发送成功了。
  紧接着,就听到“叮——”的一声——这是呼机收到新信息的提示音,朴志训没料到男人会回复这么快,他有些惊讶又慌张地低头看去——然后发现屏幕上明明显示什么都没有收到。
  瞬间,他顿住了——男孩子的眼睛忽地睁大,背脊僵住了、浑身的血液也凝固了——因为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那声“叮——”是从门外传来的。
  这可能意味着的东西,朴志训想都不敢想。
  门口响起了电子门解锁的声音。
  然后是脚步声——朴志训熟悉的那个脚步声,那个他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走路模样的脚步声。
  他不敢转身、他不敢回头,他害怕、又颤抖、又责怪自己是不是得了臆症,才会在大白天出现这种幻觉——
  然后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温暖的、熟悉的、等了太久的怀抱。
  “我们小训,为什么不敢当面来问我呢?” 那苍白又修长的大手从他的腰间伸出来,轻轻地按上了男孩子伤痕累累的手臂。
  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第三十三章 
  姜丹尼尔曾经如同大部分犯人一般,觉得监狱生活乏味又无趣,即使暗处里觊觎着他王权的喽啰多得如同过江之鲫,即使他曾经刀头舐血,即使这方粉色囚笼总是危机四伏、杀机四溢——姜丹尼尔还是一如既往地稳稳坐在他王座的最高处。
  所以没人会知道,这份优越恰恰成了他生活变得如此无趣又乏味的病源。
  但他落地生根许久的无聊在某一时刻动摇了——姜丹尼尔永远都会记得男孩子在他近乎戏弄的亲吻下慌乱的模样。那是第一次亲吻,在那过于安静的医务室床边,朴志训颤抖的瞳仁、温热又挟带血腥滋味的嘴唇,和他脸上那幅终于被撕下来的、故作冷静的面具。
  这是只有姜丹尼尔才能看见的、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朴志训。那些属于他们俩的私人而又亲昵的时刻,让漫长的监狱时光变得短暂又使人头晕目眩,把男人从枯燥寡淡的深渊里拯救了出来。
  正是这种念想滋养了姜丹尼尔血脉里每时每刻都在生长的占有欲。
  比如说现在,他怀里的男孩子浑身僵直,手臂上还有着新鲜的伤口——朴志训总是这样,明明一秒前对着安社长,还是个獠牙带血的小兽,狠戾乖张,面目模糊。但到了男人面前,瞬间就变得毫无防备,像一汪池水,清澈得一点情绪波动都可以被一看到底。
  他一个人的朴志训,姜丹尼尔这么想着,松开怀抱——毕竟从背后的拥抱让他看不清男孩子的表情。
  他直起身,面无表情地一掌劈晕了脸色微变的安社长,然后绕过身,站在朴志训面前,俯身看向坐在桌子上的他。
  现在只剩他们俩了,哪怕下一刻就会死亡,此时也只剩他们俩了。
  男孩子眼里是丝毫没有掩盖的不安和担忧。
  “你为什么要过来?” 朴志训仰着头看向他,没了那乖戾的样子,摸着桌沿的手攥得死紧,眼眶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根本不该出现的人,“你不应该过来。”
  大概没有料到自己这辈子还会再见到姜丹尼尔——在五分钟前,朴志训还是如此地坚信,那场以男人毫不留情转身离开作为结尾的会面,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
  而不是现在这样,两人之间的距离只隔两层薄薄的衣物,灼热的体温透过织物燃烧着彼此,近得触手可及、近得只要稍微仰头,两个人就会亲吻上彼此。
  姜丹尼尔看着朴志训,看着对方这几天因为紊乱的作息而变得灰暗的眼睛和脸颊,看到他的男孩子脸上的疲惫,看到他缺水的皮肤和干涸的唇角——那双灰暗的眼里烧着怒火,眼睛的主人又重复了一遍:“你不应该过来。”
  “如果您是想来亲手解决掉我,那没有必要,因为我很快就会陪着社长一起下地狱,” 他咬牙切齿地用了“您”这个称谓,“何须脏了你的手。”
  朴志训只敢说出自己最坏的猜测,他根本不敢想象男人重新戴上戒指的意义——他是一个骗子,一个懦夫,一个小偷,他隐瞒、他退缩,可他不能允许姜丹尼尔在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后,还这样出现。
  姜丹尼尔不可以出现,他不可以把自己绞入这场只有百分之五十胜率的赌博,他不可以因为朴志训这么一个随随便便的骗子就不要命似的出现,他不可以这么可笑又冲动,他不可以有任何危险。
  姜丹尼尔应该活得又长又久,长久到头发花白,长久到时间都可以洗刷掉他身上的血腥气息,长久到可以忘记朴志训这个人。
  姜丹尼尔应该高高在上,过着乏味又一帆风顺的生活,而不是出现在这里。
  姜丹尼尔不可以有危险,朴志训想道,他不可以有危险。
  他是如此恐惧,他是如此害怕,他是如此愤怒——姜丹尼尔被卷入这场爆炸了,这个念头撕扯着他的理智——如此悲哀,“我爱你”三个字,像一道枷锁一样狠狠地束缚住了男孩子,他希望自己可以消失,来换取曾经爱人的平安快乐。
  他输得一塌糊涂,其实他从未赢过,每一次表面上的胜利,代价都是他无可救药的心。
  朴志训那么想要护住姜丹尼尔——可姜丹尼尔却再次出现了,亮堂地、像在阳光下行走一样,理直气壮地出现了。
  姜丹尼尔沉默地注视着死死看着自己、不舍得挪开眼睛的男孩子,只觉得喉咙生疼,像有什么要破壳而出。
  他还是开口了,声音有些低哑。
  “因为你不过来找我,” 他说,“所以只好换我过来找你。”
  他抓起之前被男孩子脱下的戒指和项链,然后伸出手强硬地握住男孩子本来紧紧抓住桌子的右手。
  姜丹尼尔的手汗津津的,朴志训的手也汗津津的。
  然后男人把戒指套回了男孩的无名指上。
  “你可能不知道,交换戒指的时候,人们通常都会许下誓言,” 一边说着,一边再把钥匙项链给男孩带上,“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可你我都活着,所以我们不该分开,” 姜丹尼尔慢悠悠地说道,看着朴志训因为一直死死睁着而泛出血色的眼睛,“既然你想单独赴死,我自然不会放你一个人。”
  因为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死亡也无法在我们之间横插一脚。
  朴志训左手抚上右手,作势就想把戒指摘下来,可终究什么动作都没有——私心像海啸一般吞噬了他早就没有的理智——可他还是在挣扎,他不想让姜丹尼尔在这里,一旦爆炸,男人注定也会在硝烟里化成一阵烟雾,那不行——那不可以,光是想想,男孩子就痛苦得仿佛经历了一次死亡。
  于是他再次说:“可我欺骗了你,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枚戒指被下了手脚,所以你给我戴上了也没有用。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誓言,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无法分开——” 语无伦次,糟糕的逻辑,可男孩还是在踉跄着重复,“你走吧,或者杀了我,然后走吧,我像作弄小丑一般地戏弄了你的感情,我不爱你,不要再腆着脸送上来,姜丹尼尔,为什么不放过你自己?”
  这是拙劣又悲哀的激将法,拙劣又悲哀地陈述着两人不堪一击、内芯腐烂的爱情基础。
  姜丹尼尔又靠近了一点——近到朴志训再次看清了他的眼睛里的情绪,近到可以发现男人眼角的那枚小小的泪痣都被对方眼里扭曲的痛苦与心疼染成血红。
  “你问我为什么?” 他的语调像在盲目地重复着男孩子。
  “我也不知道,” 姜丹尼尔说。“我只知道我一点都不后悔——任何关于你的事情我都不后悔。”
  “我想了那么久,我那么希望自己可以感到那么一丝丝的后悔——”
  “可我不后悔。”
  *
  河成云在一开始并未把朴志训放在心上——至少不会把朴志训看成姜丹尼尔的挚爱,因为他同大多数人一样,以为姜丹尼尔只是在玩玩,把那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三区新人当作成打发无聊监狱生活的一种方式。
  他一直没有改变这个想法,河成云还记得某一次和尹智圣在私下里聊天,尹狱警曾经有些不太确定地和他说过,觉得姜丹尼尔好像对C0529用了真心——因为尹智圣在一区暴动后,从监控摄像头里找到了足够的间接证据,大都指向了朴志训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在背后怂恿一区暴动的人。而有意思的是,姜丹尼尔看到之后,不仅没有怀疑那小孩,两个人甚至更加如胶似漆。
  河成云当时给尹智圣的答复是,姜丹尼尔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就算真的当了回事,以男人对自己的自负心——在帮男孩挡了一枪后,再去怀疑的话,就更像是在质疑姜丹尼尔自己的判断能力。
  他还记得自己说完这段分析后,尹智圣留给他的意味深长的目光,仿佛在对河成云说:你等着看吧。
  事实证明尹智圣虚长河成云的那几年年岁并非只是个没什么意义的数字。
  河成云还记得自己站在阴影里听见裴珍映和赖冠霖的对话时,猛然醒悟的样子——那两个人的对话,无一不是在暗示着,在朴志训光明正大、不留情面地背叛了姜丹尼尔后,得到的居然不是暴怒的男人送给他的死亡,而是姜丹尼尔费尽心思、甚至拉下脸面和赖冠霖谈条件,只为把朴志训再次找到、救出来、然后锁在自己身边。
  太可笑了,谁会知道呢——谁会知道那个男孩居然真的成为了姜丹尼尔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呢?
  所以此刻,他坐在一区会议室,看着姜丹尼尔因为听说朴医生化验结果出来后,就匆匆赶来、甚至连门都忘记关严实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这次想得也不错——他没有白白集训裴珍映——把裴珍映安插过去帮朴志训忙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他看着另外两个一区人七嘴八舌出主意的样子,很难想象现在姜丹尼尔的心情——直到男人自嘲似的说出自己已经不再确定的话,河成云第一次如此鲜明地感觉到姜丹尼尔说到底还是个第一次付出真心的、对爱情盲目而一窍不通的年轻人。
  他只是一个不确定爱情真实性的普通人。
  “现在听佑镇的意思,就算有人在戒指上动了手脚,也只是有一两天的功效。而且如果你一开始没有对那小孩动心,效果肯定不会那么显著——更何况如果真的是你认为的戴了就会被催情,你应该无差别地爱上任何那两天出现在你身边的人。可我见丹尼尔你,不是只看上了C0529一个人吗?” 河成云慢慢地暗示道。
  “只是,如果那小孩从一开始就知道戒指的事情,那他凭什么对丹尼尔用真心呢——如果朴志训并非真正地爱着丹尼尔,” 金在奂听完河成云的长篇大论后,毫不留情地反驳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丹尼尔算什么?”
  姜丹尼尔坐在一边,他在刚刚说完“我也会累的”之后,就不再说话了,手撑着下巴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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