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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仵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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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小满那副财迷兮兮的样子,楚轻斜斜地乜了他一眼,从袖袋里拿出一包沉沉的东西往小满怀里一塞,小满急切地打开小包。
  “五、五十两银子?!”小满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脚下一个趔跄,差点儿摔倒,冷静了好一会,才一脸的不可置信地叫道,“太好啦,我就知道这是个肥差!”
  他高兴地忘乎所以,竟然一把拉住了楚轻的手:“有了这五十两银子,发达了,根本不需要修揖房子,直接在镇子里都能买到一个房子了!”
  像他们这种村子里长大的孩子,哪里见过这么大一笔钱?
  验出了梅姨娘的真正死因,赵老爷拿出五十两银子赏她,楚轻怎么都觉得这是赵老爷给她的封口费。
  看到小满激动的样子,楚轻的心却是沉沉的,内心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这么多的银子,你……你想好要怎么花了吗?”
  “没想好。”楚轻越过小满道,“这些钱你爱拿拿去!”
  ……
  这日便是师傅回来的日子,一大早,楚轻就早早起来,把院子内外收拾得干干净净,顺便把鸡窝里的几枚蛋捡了出来,放到厨房的灶台上准备留作晚饭。
  平日里这些鸡蛋都是留着换钱的,师傅一个也舍不得吃,就算偶尔留下几个,也都让给了楚轻吃。
  眼看着日头西落,楚莲却始终没回来。
  楚轻在院门口翘首盼了好久,直到绚丽的晚霞布满了天空,才看见村头路口那边出现一个人影。
  她心头一喜,待看清那人的身形却又不免有些失落,那人头戴青帽,身材瘦长,明显是个年轻男子。
  那人在村头停下脚步,跟正在收茶水摊子的田婆子说了几句话,楚轻只看见田婆子向她家的方向指了指,那人便朝她走了过来。
  天色已暗,待那人走近,楚轻才看清那是个青衣小厮,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模样。
  这小厮径直走到楚轻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冷冰冰地说道:“你就是跛子张的徒弟?”
  听到这句话,楚轻的心头不知为什么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阴云。
  她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很明显,这个人是来找她的。
  “是。”她简短地回答了一句,忍不住追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师傅呢?”
  小厮的话宛如一道霹雳,瞬间炸响在楚轻的耳边。
  “你师傅客死龙门镇,你赶紧跟我去收尸吧。”
  客死?收尸?
  楚轻只觉得眼前一黑,暮色笼罩的大地仿佛一下子翻转了过来,她需要紧紧攥住门框,才能够支撑自己不倒下去。
  “你、你说什么?”她无法重复那个字,只是从牙缝里艰难地迸出这句话。
  她多么希望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的噩梦,可是即使她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朽坏的木框,痛得心头发紧,青衣小厮那不耐烦的嘴脸却还是不肯从她的面前消失,口中说出的每个刻薄的字都像是一把利剑,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身体。
  “跛子张死了!”小厮抬眼看了看天色,越发地没了耐心,“别磨蹭了,天都黑了,赶紧跟我走!”
  夕阳最后一点余光从天边沉了下去,整个古桥村笼罩在阴沉沉的夜色中,不知哪里吹来一阵清冷冷的夜风,吹得楚轻浑身冰凉。
  再开口,仿佛连声音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怎么可能?我师傅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暗中陡然响起少女的声音,因为骤闻噩耗而微微有些变调,小厮不禁吓了一跳。
  待他回过神来,不耐的语气中已带上了浓浓的鄙夷。
  “你叫唤什么?跛子张去贵人家验尸,一时贪财偷了贵人家的东西畏罪逃跑,结果掉进井里,若不是贵人宽宏大量,不予追究,连你的小命也保不住!你还有脸在这儿叫?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师傅是个贼?”
  小厮的声音一声儿比一声儿高,句句理直气壮,仿佛这样就能压过楚轻的质问。
  此时的楚轻无暇顾及邻居会不会听到,只是被小厮的话气得悲愤交加,一股热气直往上涌。
  师傅偷了东西?这怎么可能!
  没错,他们是出身贱籍,是穷苦人家是贱民,可是师傅一直教她做人要清清白白,即使是穷也要有骨气,他怎么可能会去偷东西?!
  “不可能!你们是污蔑!我要去——”楚轻刚说到这里,陡然想起了什么,瞬间咬紧了牙。
  师傅这次是受邻县县衙召去协助破案的,难道她还能去县衙喊冤吗?就凭她一个小小的贱民,怎么可能斗得过一县的父母官?
  原以为自己早已适应古代生活的楚轻,七年来第一次如此痛恨这个不平等的封建制度。
  看到她咬紧嘴唇微微颤抖的模样,小厮面露不屑:“怎么着?你还想找茬生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是不配?!”


第004章 死亡真相
  夜间村落安静,这边的动静早已吸引来不少围观的村民,眼见得人越聚越多,小厮的声音越发的嚣张:“告诉你,跛子张是人赃俱获,临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偷来的东西呢!这等偷鸡摸狗的贱民,自尽都是便宜了她!”
  楚轻仿佛没有听到小厮那些羞辱的话,只是泥塑木雕般立在院门口,整个脑海里都回荡着小厮的话,如雷鸣般轰响。
  师傅死了……
  她再也看不到师傅慈爱的笑脸,再也听不到师傅做好饭菜低声地唤她吃饭,又劝她多吃的声音了。
  在这个冰冷的古代社会,她再也没有任何亲人,只剩下孤单一人了。
  小厮骂了半天,才在村长等人的劝说下悻悻地离去,临走前扔下一句话。
  “明儿若不去收尸,就把尸首丢去乱葬岗喂狗!”
  *
  这日清晨便起了薄雾,柳梢含绿,春雨濛濛,空气中弥漫着化不开的湿气,万物似乎都被这雾雨压得喘不过气来,天地间一丝声音也没有。
  路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沉重而缓慢。
  浓雾中出现一个纤细的身影,粗衣布鞋上沾了许多泥点,粗粝的麻绳深深勒在她的肩膀上,她却依然倔强地笔直向前。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拉得动身后的木车。
  车上铺着几张破烂的草席,草席下,一具尸首的轮廓依稀可见。
  古桥村就在眼前,楚轻脚步稍顿,肩上的麻绳微松,她才发现肩膀处已经是钻心地痛。
  她重新调整了麻绳的位置,咬紧牙关,继续前行。
  师傅,徒弟带你回家了。
  卖水的田大娘刚搬了火炉出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眼见得楚轻肩膀处血迹斑斑,却依旧一步一滑艰难地向前,田大娘扯出一条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水光。
  天地间,那个羸弱的身形步伐艰难,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向家的方向挨着,虽然极慢,却是越来越近了。
  在楚轻的身后,田大娘略带哽咽的唏嘘飘散在风中。
  “可怜老张啊……贵人的银子,哪是那么好赚的哟!”
  村中一个稍显齐整的院子里,小满娘正死死拉着小满,不让自己的儿子冲出门去。
  “娘,你放开我!我要去看楚轻!”小满拼命挣脱着,小脸满是倔强,冲着院外嚷道,“楚轻,楚轻你等等我——”
  “我的小祖宗,你就别闹腾了!”小满娘急得要命,赶紧捂住了儿子的嘴,惊慌失措地向外张望着,一脸紧张地压低了声音,“娘知道你跟楚轻关系好,可是你别忘了,他们得罪的可是县衙里的贵人!你没瞧见么,连村长都不敢出头,咱们家就更不能出去了!”
  看着被捂住嘴的小满呜呜直叫,脸上表情急切悲痛,小满娘也不禁落了泪。
  “娘也知道,楚轻是个好孩子,可是这娃命不好,被跛子张收养注定是个贱民……”小满娘扯起衣襟擦了擦眼泪,哽咽道,“这个时候,咱们家真不能沾楚小娃的边儿啊!就算你不怕,你也要为你爹想想啊,你爹好不容易才得了教馆的差事,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他添乱哪!”
  听到娘的话,小满知道,今天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去了。
  耳听得楚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小满扑通坐在地上,心疼着楚轻。
  小满娘稍稍松了口气,见儿子这副模样十分心疼,不禁放缓了语气:“小满,要不等到了晚间,你偷偷去瞧瞧,也算是尽了心意了。”
  小满哽咽难言,只是点了点头。
  行走在村子里的楚轻仿佛没有听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只是机械般地向前走着。
  往日的这个时候,村子里早就是热闹喧嚣的场景了,开门扫院子的,喂鸡喂猪的,扛着锄头下地的,打水的洗衣服的,构成一副楚轻再熟悉不过的村落生活图。
  而今天,此时此刻,村子里却是一片死寂,家家院门紧闭,悄无声息,似乎生怕一开门就沾染了什么晦气似的。
  楚轻低着头,全身的力气都放在拉车上,脊背却始终保持着挺直。
  师傅必定是不会是偷了东西畏罪自尽的,即使全世界都不相信师傅,她也坚信这一点。
  可是要为一个出身贱籍的忤作洗刷冤屈,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更何况,给师傅定罪的人是一县之主。
  她只能靠自己。
  两世为人,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感受到这样沉重的压力。
  将师傅的尸体背入院子,放在她离开时设好的简陋灵床上,楚轻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师傅,你信我,我一定会还你清白!”
  她不信什么在天之灵,不信什么神仙保佑,她只信自己。
  洗净手脸,换了件干净衣服,她走到了灵床前。
  深吸了几口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掀开了草席。
  尽管她之前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客观,只当自己在检验一具普通的尸体,只当自己是在工作,可是在亲眼看见师傅的尸首的这一刻,她依然无法完全克制自己的情感。
  熟悉至极的脸庞近在咫尺,依然是那样的慈祥,却再也没了任何的生气。灵床上的师傅双目圆睁,牙关紧咬,尸首呈僵直状,典型的死不瞑目。
  而深谙法医学的楚轻却知道,所谓的死不瞑目,只是在人死亡的那一刻,眼轮匝肌没有接收到大脑传出来的闭眼信号,所以才会没有闭眼而已。事实上科学已经统计过,在死亡的时候没有闭眼的死者大约会占到四成以上,因此这种现象并不罕见。
  她强行控制住微微发抖的手,解开了跛子张的上衣,开始进行全身检查。
  在看清衣服下露出的大片青灰色肌肤时,楚轻的脸色顿时变了。
  她咬紧嘴唇,提醒自己保持清醒,继续默不作声地验尸。
  这是她两世为人以来,第一次检验自己亲人的尸体。
  过了许久,她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用一块白布盖住了尸首,动作轻柔而细心。
  做好了这些,她走到一旁,拿出了纸笔。
  整个过程只有她一个人,记录的也只有她一个人。
  “死者楚庭张,人称跛子张,男,年龄四十六岁,死亡时间为两日前丑时前后,额部有一处直径为一寸三分撞击伤,导致颅骨凹陷,伤口周围呈打伤色。左脸颊,左前臂外侧,双腿外侧有擦痕,皆为打伤色。”
  所谓的打伤色,是法医勘验中的一种说法,是指血液呈暗黑色的伤口,这种伤口是指血液凝结之后,也就是血液循环停止之后打出来的颜色。
  按照县衙给的说法,楚庭张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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