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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仵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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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天啸愣了下。
“先前我问管家吕老爷的病如何了,你想想管家是怎么说的?”楚轻道。
李天啸认真思考了,道:“管家说并无大碍,不过是心思忧虑,所以才导致的气血上涌。”
楚轻点点头道:“嗯,听起来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吕老爷吐出的是黑血,你觉得大夫不会怀疑?更何况,毒吐出来之后,吕老爷的身体状况,肯定大夫有所察觉,不可能‘无碍’。吕老爷这样,估计也没心思管自己的身体,身为吕老爷最信任的管家,管家却说没大碍,这才是最有问题的。”
李天啸道:“你怀疑管家是凶手?可怎么可能?别说这管家跟了吕贵三十多年了,可忠心的很。”
楚轻道:“他不是凶手。不过,他在帮凶手隐瞒。”
李天啸不解道:“怎么?”
楚轻道:“他先前应该是不知道吕贵体内有慢性毒,所以等大夫说出来之后,他第一反应是隐瞒下来,这就奇怪了,除非,他知道是谁凶手,知道是谁给吕老爷下的毒。他想保护那个凶手。因为,如果管家是凶手的话,他知道我们在查,肯定有所察觉,不会这么贸然隐瞒,因着这会暴露他,可他不是,当时心一乱,保护凶手的想法占了上风,自然也就反射性的想要瞒住了。”
“那你是怀疑?”李天啸问道。
楚轻笑笑:“你先帮我去查一件事……”
一日后。
楚轻与李天啸再次出现在了灵堂,吕贵毒虽然清了,可情绪不佳,所以看起来萎靡不振,听到禀告,猛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像是濒临死亡的苍鹰,捕捉到了救命的食物:“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楚轻在吕贵与管家的目光下,点点头:“找到了。”
“是谁?”吕贵猛地站起身,拽住了楚轻的手臂,紧紧的。
李天啸把他的手给拉了下来,眸色锋利:“吕老爷,还是冷静些的好。”
吕贵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老夫……只是太心急了!楚公子,快告诉老夫,到底凶手是谁?是哪个杀千刀的,竟然敢害我儿!”
楚轻道:“凶手呢,我肯定是会说的,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管家把吕家所有的人,都喊到这里来。”
“所有人?”管家愣了下。
楚轻道:“是,包括家丁仆役,所有人。”
管家神色间闪过一抹慌乱,很快克制下来,不安道:“那……用请官府的人来吗?”
楚轻摇头道:“不必。”
她本来就只是来帮忙查案的,不便牵扯到官府的人,能低调就最好低调。再说了,等事情明了了,就要看吕贵怎么处置这件事了。
管家松了一口气,很快就去通知所有人前来灵堂前集合。
半个时辰后,所有人都聚集到了。
五十来个人,把灵堂前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吕贵的视线迫不及待的在一众人身上扫过,却看不出到底哪个是凶手。
他急了:“楚公子,到底凶手是谁?”
楚轻没说话,而是绕着这五十多个家仆都转了一圈,最后,站在了吕进财的面前,吕进财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刚想说什么,楚轻又往一旁走了走,站在了管家面前,管家眼底更是怔愣,不明所以。楚轻谁知,又朝一旁挪了挪,站在了吕达的面前,吕达木讷的脸上,很是茫然地看着楚轻。
楚轻脚下一挪,又重新站在了吕贵的面前,就在吕贵急得不行时,楚轻道:“凶手是……吕老爷你的儿子啊。”
所有人:“……”
吕贵反应过来,一张脸憋得铁青:“楚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念儿已经死了,难道你的意思是,念儿自己杀了自己么?那叫什么凶手?!”
众人也都是一副愤愤,除了两个人,身形微微一震。
楚轻却看着吕贵笑了:“吕老爷,我可没有说凶手是吕大公子,我说的可是‘你的儿子’。”楚轻加重了“你的儿子”四个字。
吕贵茫茫然看着她:“那不就是念儿吗?”
楚轻却是扬扬嘴角,诡谲的笑了笑:“不一定哦。”
吕贵怔怔坐在太师椅上瞧着楚轻,他混沌的眼珠转了转,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震,骤然抬起头,眼底闪过一抹惶恐:“你……你你……”他飞快地朝着四周看过去,眼底闪过愤怒、震惊,可更多的是一抹诧异之后的狂喜!
楚轻缓缓道:“看来,吕老爷,你是想起什么来了。”
吕贵撑着扶手站起身,身体激动道:“楚、楚公子,你这话可是当真?”
楚轻耸耸肩道:“当真如何,不当真又如何?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是觉得,吕老爷,你应该先见见一个人再说。”
“一个人?谁?”吕贵飞快地朝四周看去,眼珠子乱转。
楚轻话音刚落,一众家仆中,一人缓缓走了出来。
吕贵恍然看过去,看了看那老妪,又看了看楚轻:“不会是哑婆吧?”这楚公子让他见哑婆做什么?
只是下一瞬,让人更震惊的事情出现了。
哑婆之所以被唤作哑婆,因为她在吕家已经二十多年了,只不过,她一直都没说过话,据说是伤到了喉咙,说不了话,可此刻,她突然唤了一声:“吕二苟,你还记得我吗?”
第048章 陈年旧事
吕贵听到那个名字,身体猛地一震,死死盯着面前头发全白,佝偻着背,原本懦弱淳朴的苍老面容上,眼神却是锐利的像是一把利剑,直刺吕贵的心窝。他震动之下,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你……你……不可能的,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死了?是啊,你倒是当真希望我死了,可是我命大,我没淹死!我不仅活了,我还回来找你报仇来了!”哑婆嗬嗬嗬笑着,她多年未说话,嗓子像是铁锈摩擦过,刺耳而又沙哑难听。
吕贵浑身都开始发颤发抖:“不……不是……”
哑婆低低诡笑着:“这些年,你过得很舒坦吧,是不是从未想过我还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哑婆咬牙切齿,眼神锐利凶狠,像是要扑上去,咬下吕贵一块肉才解恨。她的牙齿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极为诡异。
众人皆是一脸莫名,根本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楚轻的视线朝管家看过去,他的身体僵硬,右脸的肌肉跳动了两下,嘴角紧抿,喉结上下滚动着,昭示着他此刻的情绪,极为紧张不安,还隐隐带着几分焦躁的情绪。楚轻的视线再去看那吕达,他反倒是在场里,最为淡定的一个了。无悲无喜无怒,仿佛这些事都与他无关,他身处于尘世之外,孑然一身。
吕贵随着哑婆的靠近,朝后退了一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了,被管家扶了一下,才堪堪站稳了。
他扭过头,不安地紧盯着管家道:“管家,你告诉老夫,这不是真的,她、她她她不是明明已经死了么?怎么还会突然活过来?”
哑婆的右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疤痕,是旧伤,这二十多年来,一直都挂在脸上,加上她整个人常年佝偻着背,又不说话,只出没于后院,所以,吕贵只听说过这个人,压根就没见过这传闻中的哑婆。
“不用他告诉你了,我来告诉你!”哑婆陡然朝前快走了几步,竟是直起了腰,把眼前的头发给撩起,露出了另外半张脸。
吕贵瞧着,一张脸死青一片,吓得惨无人色。
“是不是觉得很恐怖?”哑婆道:“当年我才十六岁,就算是如今,也不过堪堪五十不到,可我看起来,却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妪。这都是谁害的?是你,吕二苟。也不是,现在不应该叫这个名字了,应该叫你吕贵吕老爷,你瞧瞧,你如今是大老爷了,可我呢,却是给你当了二十多年的下人……”
“不是,你……你……”吕贵不知道说什么,整个人都是懵的,他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上前一步,给拽住了哑婆的手臂:“你……你当初怀的那个孩子呢?孩子在哪儿?是不是还活着?”
“活着如何?死了又如何?你难道忘记了,当年为了攀上高枝儿,你抛弃妻子,不肯承认与我拜过天地,害得我因为未婚生子而被浸猪笼扔进了河里,看到了吗?这张脸就是那之后被冲下去时刮伤的!你知道我有多恨!多恨!”哑婆的十指紧扣在吕贵的手臂里,几乎要撕下来他一块肉。
吕贵的脸色变了变:“老夫当年是……是……”
“是什么?是说你没有做过?还是什么?不过也没什么,你当年害了我一次,我也用你的儿子来偿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难过?”哑婆瞧着吕贵如今潦倒的模样,很是解恨。
众人也是一脸懵:哑婆是老爷的发妻?
这是怎么回事?
那先前这楚公子说的“老爷的儿子”是什么意思?
难道老爷还有一个儿子?
吕贵听到“白发人送黑发人”几个字,神情一晃,脸色也变了变:“念儿是你杀的?他当年诱发的哮喘也是你的杰作?”吕贵厉声道。
“是,都是我的杰作!我恨你,所以,我怎么可能看着你过得好?我当年只不过耍了点小手段,就让他变成了病秧子,吕二苟啊吕二苟,这些年瞧着你这痛苦的模样,我真是解恨啊。不仅如此,我还气死了你的儿子,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哑婆道。
“怎么……死的?”吕贵颓败地坐在太师椅上,整个人都傻了。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念儿这些年所受的罪,竟然只是因为他年轻时候犯过的一次错。他承认当初是他自私,他为了能娶商户的女儿,抛弃了青梅竹马的玩伴,还让她背负上“未婚生子”的恶名,被浸猪笼,被辱骂……可这一切,与他的念儿无关啊,孩子是无辜的啊。
“我告诉他,他的娘子怀的不是他的,而是我的儿子,你说,他会不会气得诱发了哮喘暴毙?我可是亲眼看着他死的,他死的时候好痛苦啊……父债子偿,吕二苟,这都是你该偿还的!”哑婆恶狠狠道。
“可你为何还要害死小玉?害死孩子,他们是无辜的啊!”吕贵低吼道,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无辜?谁让她太过愚蠢,差点就暴露了,我不得已,只好在她醒过来时,不过是诱哄了几句,为了不连累别人,她自然也就心甘情愿的去死了。”哑婆低低笑着,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多么残忍。
楚轻朝那面容木讷的男子看过去,他眼底终于有了变化,流露出一抹痛苦与挣扎,最后却只剩下无穷尽的无力。
“是谁?那个孩子到底是谁?”吕贵吼道。
“……是我。”吕达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吕贵。
吕贵傻眼了。
哑婆眼底却是闪过一抹报复的快感。
“怎么会?”众人低呼一声,交头接耳。
吕贵难以置信地瞪着吕达:“怎么可能?”
他的另一个儿子,竟然一直在他身边待了近三十年,他竟然都不知道?
吕达没有回答吕贵的话,而是径直走到了楚轻的面前,他原本木讷的脸上此刻一扫而净,只露出一抹沉稳内敛的怅然:“你是如何知道我是他的儿子的?我与他的面容并无相似之处。我在吕家二十多年,从未有一人觉得,我与他相像。”
楚轻道:“有人观容,看得是五官,可我看的,是骨。你虽然面容与吕贵不一样,可骨头的相似度,却达到了十分之八,这绝对不是巧合。”每个人的颅骨都是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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