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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机同人)[生化危机][ABO]Gugela For Private-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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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里随即凶光一闪而过。然后他低头将衣物塞进塑料密封袋,甩脱脚上碍事的小羊皮高跟靴一并丢进去,□□着踏进盥洗室。
  管控中心渗出的消毒水味牢固地黏腻在鼻息,他需要一个彻底的清洁工作。
  然后在他亲爱的尾巴到来前抹除一切痕迹。
  安拉在上,镜中人咧开嘴角,法式默剧一样的森冷面孔被撕开条缝隙,愿真主保佑他平安到达。
  如果真主与他一样疯狂的话。
  五分钟之后,盥洗室门再度开启,男人从雾气蒸腾里踏出一只小腿,随后是劲瘦苍白的躯干,然后是双臂与上半身——出乎意料地浮着频繁注射后残留的青痕以及结缔组织增生留下的狰狞伤疤,最后是脸部,在他面无表情的面孔上黑发悉数安静地耷拉在额前,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水。
  玫瑰先生突然扭头去看床边的镜子,一张被水汽蒸腾出薄红的冷峻面孔立刻将他瞪了回来。
  接下来是用毛巾抚去全身水汽,开启自洁设备,穿上早已准备好的英式三件套与软呢风衣,戴上配套的帽子,配上藏着定时抑制剂注射针的腕表,套上袜子和手套。他对着镜子整理片刻,玫瑰先生便成了彬彬有礼的玫瑰绅士。
  绅士取了密封袋,高档的阿拉伯绸和垃圾在袋子里裹成一团,再拎上他的布洛克短靴,然后淡定地走进黎明。在阖上门之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刻意散落在桌上和废纸篓里的便签页,密码的母本被刻印在上面。果实已然成熟,正待良人取择。
  鱼肚色的天空开始泛红,冷清渐次褪去,车辆零星驶过的呼啸从山脚下传来。绅士悠然钻进密林,踢开某棵不起眼乔木下的腐殖层伪装,一片脏兮兮的木板露了出来。然后他掀开木板,跳进狭小的地下空间,熟练地打开安全屋的监控设备。
  他为自己的有条不紊在内心哼笑,也为他的小尾巴即将获取的大发现。
  虽然这里才是秘密。
  绅士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手下百无聊赖地交叠在下巴上看着监控中的特工忙忙碌碌。名叫克里斯的男人在安全屋里搜查的行为大体上遵循着特工们的谨慎作风,但有时仍不免露出军人的大开大阖来。绅士好笑地看着他用铅笔在收集好的便签页上来回涂抹,拍下笔印后又不得不撕了几张新纸还原出旧陈设。
  BSAA应该给这家伙配备上一个精密到微米的扫描设备,反正他也扛得动,他不无恶意地想。我可不想再干善后的活计了。
  在一寸寸进行排查工作后,清洁工作显得顺利异常。得益于他对BSAA的熟悉,这个匆忙的计划让绅士异乎寻常地满意。他盯着特工仔细擦去指纹的动作,心情愉悦地敲打起桌面。
  后者的动作却在这时突兀地表现出一丝不寻常,他看见男人战栗般佝偻起后背,右手先是猛地扣住桌沿,几秒之后又快速搭住左腕,盖住BSAA标配的GSX腕表,看起来像经过一场突如其来的晕眩。
  绅士停了手,目光随之落在男人掐到泛白的手指上,然后又移上收紧了的宽阔背肌。下一刻克里斯却忽地回过头来,刀山火海里拼杀出的目光洞穿了夹在墙缝中的监视探头,死死抠住绅士的喉咙。
  地下陋室一瞬间憋闷起来,他难以自控地回想起刚从火山里逃出来时呆着的医疗舱,在利用C病毒进行治疗的日子里那动弹不得又被一览无余的监狱滋味迅速扎入脑海,绅士不自觉地为此拉扯了下嘴角。
  他松了松领带,目光仍牢牢被钉在显示器上,镜头里的男人咬紧下颌面色发青,他甚至能看见对方额角渗出的冷汗,表现得就如同病了一般,“早上好啊,”他从齿缝吞吐出嘶嘶作响的呼吸,“克里斯。”
  tbc
  “你所面对的只是一堵墙。这堵墙上的砖是用谎言的灰浆粘结在一起的。”「8」因此,当你的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请帮助他,总有人需要面对那堵墙。
  Mar。 7nd; 2018
  作者有话要说:
  「1」岸边天堂:Riva Paradiso
  「2」Bernard:意为像熊一样勇敢。
  「3」死档:指纸质档案。
  「4」这个名字中名和族名的缩写是W。A,卧丽德意为玫瑰。
  「5」6。23英尺:1米90。
  「6」这里用的是Diptyque的Eau Lente,中性香水,香味以印度香料+柠檬香茅为主,男女通用。
  「7」维亚莱大道:Viale Carlo Cattaneo
  「8」出自《古格拉群岛·今天的法律》


第8章 第 8 章
  正值夏日,浣熊市的晚间闷热绵长,虫鸣乱糟糟地四下散落着。
  夜露钻进卧室,潮湿且轻巧。黑暗越过床头灯,蒙住他的眼睛,令他看不真切。他平躺在床上,紧紧揪住床单。“没什么可怕的,”他想,“你只是和一个Alpha上床。”
  几次呼吸之后,他注意到赤脚踩上地板的黏糊水声停止了,猫似得灵巧跃上床垫,克制的呼吸下一刻从床脚爬过来。潮湿覆上他的身体,如同蛇一样捆住他的双腕,举过头顶按在床板上,扯到前几日训练时留下的伤口。
  一声吃痛的闷哼从他口中传出来,随即他听见愉快的轻哼。潮湿俯下身,他意识到自己的下唇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那些被浴室蒸腾出些微热气的皮肤在他面颊上一触即逝,喃呢开始轻声搔挠起他的耳朵:“手腕,还是这里,哪个更疼,嗯?”紧接着耳垂又被咬了一下,让他猛地倒吸了口气。潮湿正在诱惑他,就像是塞壬诱惑被困海上的船员。
  与此同时床头柜上的通勤表惨烈地尖叫起来。他几乎是猛地抬腰想要坐起来,立刻被潮湿按住腹部压进柔软的床铺。
  指示Omega信息素的独特提示音继续惨叫,下一瞬玻璃碎裂的噼啪声伴着嗖的一声破空声张呼啸而过,嘶鸣的提示音随即消失在窗外。
  “你干什——”他张开口喊了起来。
  还未出口的声音被舌头卷起,微凉的柔软触感以极缓慢的速度撕咬着口腔,吞咽着彼此的呼吸:“明天去后勤部领一个新的,浣熊市警局会负责报销。”潮湿在结束一次缠绵的亲吻后悠然地说,带着枪茧的手沿着脖颈向后探去,他的脉搏在带着湿气的骚挠下砰砰鼓噪。
  他大口喘息着,怀疑怎么会有人在如此火辣的时候仍能气定神闲,又突然记起方才提示音的嘶鸣。
  Omega。
  哦,Omega。
  “等等,我以为你是Alpha?”他后知后觉地问。
  “我是。”对方微凉的手勾着他的血液一路向下,寒意灼烧着薄薄的肌肉,刺进心脏的位置。他急促地吸着气,特种兵的直觉因为危险而嗡鸣起来。“可——”他磕磕巴巴,“刚才——”
  “我也是。”潮湿的气音点在他的肩胛处,他几乎能从黑夜里感受到潮湿似笑非笑的唇角。
  Alpha,和Omega,这家伙是什么意思?他想。
  他还在为塞壬的声音所迷惑的时候,Beta退化的腺体快速地被舔了一口,黏糊糊地发痒。他惊得一喘,只觉得呼吸堵在胸口,被压制在胸口的手指来回牵引,接二连三的酥麻从胸腔沿着脊椎窜入脑干。
  他几乎要叫起来,但说出口的却是:“购买伪装类药物是非法的,”然后潮湿重重地坐下来,碾过他的腹腔,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大声□□起来,“队长!”他战栗着抬起手,扶住对方的腰身。
  “我不需要买这些东西。”队长含糊地回应,他仿佛能看见沙哑的呼吸滚过对方的喉结,“我即如此「1」。”
  “你真是疯了,”他恍惚着笑骂,双手迎合起汗水的流淌一路向下。先是勾勒过收窄的人鱼线,再是剐蹭过深陷的腰窝,最后刺探进夹紧的臀缝。船员义无反顾地投入到塞壬的海里。
  湿滑的黏腻溜进他的指缝,他意识到潮湿正荡漾在他的掌心,如同盘桓在笛声里的黑曼巴蛇。
  于是他不再克制,重重地向上顶进去。
  狂乱包裹住夜幕,他感觉到晕眩。
  克里斯猛地坐起来,梦里突兀的回忆从心底翻上来,真实得令他不安。他记得心理医生告诉过他恶梦通常是现实的写照,然而他的现实与梦毫无相似之处。他想,他应当梦见那些撕裂的,散发着腐臭气息,形状古怪的血肉,那才是现实。或许该梦到BOW占据世界,有一瞬间他这么觉得。
  窗边灰云阴沉沉地挂着,雨点在双层玻璃外无声作响。他抹了把脸掀开被子,扭头看见床头闹钟指向六点四十。
  从返回总部,将密码母本交给破译组,进行工作汇报,再将一些“私货”交由熟悉的研究员后,他总共睡了三个小时零五分钟,现在头疼欲裂。
  不服老不行啊,克里斯揉了揉硬邦邦的脖颈皱起眉头。
  电话铃音响得适时,他接起内线,听见那一头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克里斯,你送来的头发样本检测结果出来了。”
  “嗯,有情况么?”克里斯点点头,知道对方说的是他在卢加诺的安全屋桌子上发现的那根黑发。
  他记起那天在善后工作中,当他悄悄捻起那根头发握在掌心的同时,调成静音的腕表上信息素监测数值出现的瞬间波动。那是一根带着Omega气息的头发。当时他便隐约觉得不安,为了演给可能存在的监视器那头的人看,他只能立刻捂住腕表防止对方发现数值的异动,甚至还灵机一动想出了伪装成旧疾突发的手段。直觉告诉他,他身后那头的人会相信。
  希望这根头发能对得起他的表演。
  他迅速回神,研究员在内线那头语速飞快:“黑发是染的,我们在发芯处剥离出金色。唔——”
  “唔?”
  “从头发上的DNA片段里我们没找到相符的人员名单。”
  克里斯皱眉,断发确实含有的DNA信息较少,找不到也在情理之中。
  “但我们检测出了与C病毒相符的RNA片段。”
  “你能别大喘气么?”男人翻了个白眼。J'□□o作为BOW,几乎不适合用作侦查工作。那支绷得笔挺的玫瑰到底是什么?他沉吟片刻,觉得头痛得更厉害了:“能知道对应的变种么?”
  “我试试,”对面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但我还是得说一句,希望不大。可用的资源太少了,你应该多拔两根的。”
  “要是能拔得了,我还需要你?”克里斯哑然失笑,他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这事你没告诉最高执行长官吧?”
  “当然不会,”电话那端答得轻快,“雷德菲尔德,我什么时候辜负过你?说起来,你什么时候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拿到这根头发的?”
  “有空再说吧。”他揉了揉额角,叹着气挂了内线电话。多年对战的直觉告诉他没这么简单。他的脑海里交替浮现出威斯克、艾莉克斯、卡拉、诺曼的面孔,他们最终融成一张狰狞的笑。这个世界总是不缺疯子,他只能跟在后面疲于奔命地收拾残局,就像一根上紧了的发条,在断裂之前会被一直拧下去。
  窗外雨点愈发暴戾,天色浑噩如泥浆。酸疼感开始沿着肩脊涨上来堵在后脑,他觉得头部抽痛到爆炸,于是干脆拉开窗户,任由暴雨灌进来。一瞬间呼啸的寒意卷走屋内沉闷的空气,克里斯在几个寒噤后舒了口气,觉得那该死的头疼缓解了些许。
  于是他翻出一片止痛药吞下去,一边咕咚咚地灌水一边考虑着或许他该将戏接着演下去。
  北美分部很快接到了消息,克里斯雷德菲尔德由于旧伤复发,在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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