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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乐园-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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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翻过身把妻子的手握在手里,柔柔地,眷恋地回忆起往事来“那时候;我总是去偷看你……”
  夫妻夜语,渐渐淡下。
  ※※※
  “齐衡之”
  齐衡之离开金山别墅,神色匆忙。
  齐衡之走进幻想园,来势汹汹,他的脸上像围住的困兽,罕见了袒露了凶残。
  这些照片一张张投影在大大的荧幕上,旁边的墙上,笔记的线,点,数据,呈现了一个大三角形。
  齐衡之,齐锦之,齐靖之。
  齐家三兄妹的个人资料,密密麻麻地贴在了墙上,出行照片,健康状态,资产动向等等情况一目了然。
  这一面墙,是一个缩影,一双缜密的眼睛,将齐家的一切看得透彻。
  一双干燥,骨节粗大的手,剪开了一根雪茄。烟缭起来,火星吞噬雪茄的烟身。星火一明一灭。
  谢眺的名字写在齐衡之旁边,像卫星缠绕着行星,那人的目光望向着两个名字,终于发出一声蔑视的轻哼。
  日已西沉,只有房中整面嵌入墙中的水族箱,发出幽幽蓝光。


第46章 来时路
  虐,重口预警
  天空是蓝的。
  谢眺回忆以前的时候,第一个印象就是天空的颜色,蓝得像淡淡的海洋色,说宝石也不是,说深海也不是,也许是天空特有的颜色。
  他走在树荫下,听着五月底的蝉鸣,他想回家了。
  在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放假他很期待见到自己的父母,让他们鼓励自己,认可自己,让他们在自己踏上高考考场之前给自己一点勇气。
  像他过去十几年的人生一样,恩爱的父母,坚定后盾一样的家庭,让他这个在爱里长大的孩子,一想到家就开心得脚步轻快。
  那天也是巧了,谢眺没有带钥匙,他摸了好久自己的书包,才确认自己没有带钥匙,怎么办呢,他在家门口踌躇了一阵子,突然就笑了,露出小机灵鬼的笑容,因为他记得自己家里后面小画面有一盏灯,放着家里后门的钥匙。
  那天下午,天气实在是太好了,谢眺哼着歌,把手摸进那个小灯,果然就摸到了那金色的小钥匙,他从后门进了家,轻手轻脚了,天还早,爸爸妈妈应该还没下班,谢眺有些困了,还能先睡个觉。
  “嗯…。好痒…。”
  他走到二楼的时候,听到了一种声音。
  女人的声音,黏腻,造作,像蛇一样。“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
  那不是他的妈妈。
  “别动,让她给你舔。”
  一个男人的声音,含着笑意,跃跃欲试的兴奋,
  “缩什么缩,这都做不好!”
  那是皮带打在皮肉的身上,伴随一个女人的尖叫,哭泣,哀求。
  “别…别打了…”
  谢眺趔趄一下,险些跌倒,强撑着扶住身边的墙壁。
  他浑身都掉进冰里了。血冲进他的脑里面。
  这是她母亲的声音,恐惧,痛苦,羞耻,绝望,像千万根银针扎进他的头皮里。
  谢眺身体动不了的那十几秒里,他抬起眼睛,终于看到了半掩门中,他的妈妈,伏在一个女子和他爸爸的交/合处,正卖力地吸着,咗着,他们交/合的地方。
  她的妈妈,裸着的身体上,满是伤痕,新伤,旧伤,细长条的,交织成网状的,甚至有一整片发红的。
  谢眺在那瞬间疯了,他冲进卧室,狠狠地踹了那个女人一脚,然后把他的妈妈紧紧拽住,冲出了家门。
  冲出了小区,谢眺妈妈身上的衣服还是破破烂烂的,此刻眼睛通红,满是不堪,双手抓着衣领。
  “小眺!”她喘着气:“小心,小心他…。”
  谢眺强忍着眼泪,为他的妈妈披上衣服,拉着他的妈妈,跑在马路上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车子扬尘而去的时候,身后的
  谢眺专门把下车地点定在校园附近,他们跑进小路,七拐八拐,跑到了一家校园边上的小旅馆。谢眺极为熟悉这一代的小路,因为他课余时间,会出来这里改善伙食。
  谢春秋最终没有追上他。在小旅馆中,谢眺听到了他妈妈隐瞒多年的血泪。
  “他…。一直打我。”
  “这几年他在外面跟那些人,沾了很多脏东西,他吸/粉,赌/钱,还…。玩那些不干不净的…”
  “小眺,妈妈…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让你看到了这些…妈妈没用。”
  一整个晚上,谢眺抱着他的妈妈痛苦,
  看呢,他过往十几年的人生是假的。
  美好的家庭,是一个个施虐的父亲,和一个苦苦支撑,为他承受着沉重苦痛屈辱的母亲。
  第二天,谢眺收拾了自己的存的钱,认认真真地跟他的妈妈说:“妈,我们走吧,我考完试,我们就走。”
  谢眺胆战心惊地考完试,谢春秋没有出现在考场,那个暑假,他带着妈妈先到了北都,他大学生活即将开始的地方。
  这样的生活安稳无比,开学,上课,他很快找到一份勤工俭学的工作,妈妈在家里做起了家教。
  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避开了苦难。
  他以为带着妈妈,远远地离开谢春秋,他和妈妈的人生就能重新开始了。
  可惜,人永远逃不过将至的噩运。
  谢春秋毒瘾已深,为了吸毒,对这客户的公司做了手脚,失手杀人。他锒铛入狱,身后还留下一笔本金数百万的高利贷。
  谢眺的人生第二次溃烂的那天下午,是他回到学校边上的那个小窝。一群凶汉冲进了他的家,他们个个人高马大,拿着一张欠条,上面写着五百万,印着谢春秋的红手印。
  “我们!已经离开谢春秋了!我们和他没有关系了!”
  “哈哈哈这就好笑了,谢春秋把你们母子都押给我们了,还说没有关系?”
  “你以为那个老货只欠了五百万?房子车子能押的他都押了,这一点钱,是他拿你们抵的,知道吗?”
  谢眺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瘫软地坐在地上。
  男人们冲上来围着他要拉着他去什么地方还债,谢眺推拒,挣扎,却像小鸡仔一样被驾着拖出了小房子。
  谢眺的妈妈就在马路对面看到了这一幕,看到了她至今仅剩的一个儿子,被一群人塞进了车里,她疯了似的一声尖叫,手里的菜篮子撒了一地,就要从马路对面冲过来,
  然后是一声惨烈的刹车声。
  谢眺只在一群大汉的手脚缝隙之间,看到了他的妈妈,冲过了马路,被一辆急行的汽车撞飞,撞成了一片血红。
  谢眺终于在这个时候暴哭。
  医院里,他呆呆地守在手术室旁边,仿佛行尸。
  第二天,他的妈妈变成植物人,只有插着管子才能生存,无法回应他,无法看着他,无法再陪伴他。
  他没有家了。
  可就是这样了,谢眺还是守不住他的妈妈,那群人冲进了医院,逼谢眺还钱,拿着一管水银,按在了谢眺妈妈所剩无几的完好皮肤上。
  “小朋友,还不上钱,我们就把这些东西打进去。”
  “我还…我还…。”
  谢眺守了妈妈一夜,第二天踏进了那个高利贷公司。债主是强哥,北都地下高利贷的一个大佬,他看了谢眺拿上来只有十几万的存折,和他憔悴却不失水灵的脸,他说:“小朋友,知道什么叫卖身还债吗?”
  谢眺牙齿打着战,望着炼狱,他点了点头。
  ※※※※
  谢眺走在幻想乐园长长的走廊上。
  地上是入云的高楼,地下是MB们的调教室和休息室。
  云泥之别,真不是说说而已。
  给他领路的人叫浪姐,脸上总挂着笑,推开某个大门之前,他对谢眺说:“小家伙,你要学会你该学会的东西,明白吗?”
  谢眺发着抖,点了点头。
  大门推开后,谢眺捂住了嘴。
  大堂内,不知道几十几百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三三两两甚至多人,他们都在口口。
  LUAN交。
  肉池之中,人不是人,都是性爱的器皿,被享有,被使用。
  谢眺浑身发抖,他害怕,他想跑,却有一种力量训斥着他,你不能跑,你跑了,妈妈怎么办
  浪姐后退了一步,谢眺一个人站在门前,很快,就有这个场子中唯一穿着衣服的人走上前。
  “脱衣服。”
  调教师下着指令。
  谢眺动不了了,他知道该动,可是他…。他…。
  “啪!”一记重重的鞭子抽在谢眺的后背。
  他的眼泪一下子蓄满眼眶。
  颤巍巍地按在了口子上,他又受了一鞭。“快。”
  谢眺抽着气,太疼了,疼得他眼前花白,却挣扎着扭动着用力扯自己的扣子。
  他不要了,他不能要这一身的衣服了。
  第一次,  谢眺别人面前展示他的身体,不着衣物,光溜溜的。
  他的皮肤细腻,顺滑,闪着年轻人特有的光泽,可他胆小,手指拧着,要去遮腿间。
  “啪!”
  又一个鞭子打在他的手背上。红痕马上现了出来,手背已经疼麻了。
  谢眺耳鸣之间,听到那个人说:“在这里,你没有遮挡的权利,明白吗?”
  在幻想园的第二天,他们给谢眺做了粪便调教。
  他倒趴在一个铁架上,每一阵战栗都让他几乎昏厥。
  他想排泄。此刻收紧肛门的每一丝挣扎都像在地狱边缘以卵击石,他眼里蓄满了泪,想忍过去,忍过去还能保全作为一个人的尊严。
  冲破阈值,踏过界限的一刻到来,调教师教鞭无情,谢眺忍不住痛,脏物流了他一腿。
  从此有些什么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
  被脱下衣服,也被操纵了身体,在别人面前排泄,高潮,ziwei时,他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
  最后一天,他们要他取悦三根假阳JU。
  第二根东西往里面塞得时候,谢眺疼得下体发麻,强行撑开的甬道充血变红,括约肌变成深红色,谢眺口中含着口球,无力地呜咽着。
  他的手被反绑在后面,露出光滑的身体,调教师玩弄他的Ru头,只要谢眺往下坐往下含的动作没有那么努力,他就狠狠地抽谢眺巴掌。
  整个室内都是巴掌甩在脸上,清脆的响声。
  谢眺没有哭,他的眼里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他只是调整着自己的身体,放松自己,含下了第二根,第三根。
  下体流出了血,流到了假阳具上。
  他像一个破布玩偶,反绑着身体,侧躺着,双眼紧闭,睫毛修长,乖顺无声。
  浪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个作品,一个美的,妖的,欲的肉体。
  他摸上了谢眺的后穴,慢慢抽出了三根教具。
  扶着他,浪姐把他从调教台上抱下来,坐到了自己怀里。谢眺像一个乖孩子,不发一语。
  浪姐拉开了窗帘,玻璃外面是那肉林,他摸着谢眺的身体,像对待一个情人,又像对待一个孩子。
  “你不要去害怕性爱。”
  “谢眺,我知道,与你不喜欢不爱的陌生人做爱是痛苦不堪的。
  可你根本没有办法逃离这种状态,不是吗。”
  他轻轻地拂过谢眺的睫,耳垂,又转着手,滑到了他胸口的红点上,重重地按了下去:“每个人都有欲望,把你的欲望拿出来,让你自己适应,如果你都不能接受,那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把你的欲望拿出来,这是乐园,不是屠宰场。”
  浪姐说的是歪理。
  可现实已经扭曲了,他已经堕落至此,正理已经无用。歪理也就成为贴在伤口上的一块狗头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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