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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幕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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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年少,但举止进退彬彬有礼,眉目精致,玉雪可爱。
  “嘉儿,你也到了该去读书的年纪,这是苏宛苏尚书的儿子,苏语,朕瞧着同你一般年纪,便与你做个伴读吧。”
  那次是他最真心实意地说出了那句:“谢父皇。”
  虽然宫中日子还是难熬,但有了个人相伴,多少也就好过了些。只是这苏语同旁人还是不同,二人幼年时境遇类似,说着说着竟有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亲近感。再加上他桓嘉学问不好,人又调皮任性,读书时每每靠着苏语帮衬解围,才没落到被夫子们天天申斥的境遇。
  那日他又不想做功课,便赖在一边,看苏语写字。苏语被他一眨不眨的眼神看得有点着恼,耳根子都红了。他觉得好玩,便蹭过去揽住苏语的肩,在对方耳边低声道:
  “小语,却不知你在想些什么。”
  苏语手都有些抖了,最后那一竖,也连带着写歪了。
  “殿下!”苏语是真的恼了。
  桓嘉只觉得好玩。苏语平日里温文尔雅,他虽然看着心中佩服喜爱,却总觉得像是隔了一层什么,如今见到苏语着恼,双颊泛红的明艳样子,竟一时间愣住了,冷不防苏语抬起手上的笔,就在他脸上画了个圈。
  桓嘉傻了,苏语自己也傻了。
  过了半晌,桓嘉才扑过去,大笑着拍着苏语的背道:“小语,我可是看错你了。原以为你是个玉人,没想到你竟也是活的。”
  苏语本来还有的几分愧疚,被他这话一说便飞到天外,伸手就在桓嘉腰上扭了一把,痛的桓嘉脸都扭着,再加上那个墨圈,逗得苏语也笑了出来。
  自那之后,苏语便也不再同往日一般端着,整天“殿下”、“殿下”的像个小夫子,也开始跟着他跑御膳房偷吃偷喝,去后宫几位娘娘的小花园里抓鸟折花。
  想起有个晚上两人都睡不着,便偷偷摸摸跑到湖心亭中看雪。月色雪色交映间,他才注意到,十三岁的苏宛,已经是个翩翩少年,风姿不凡。
  “小语,你真好看。”桓嘉没出息地盯着苏语,“比皇宫里所有人都好看。”
  苏语红了脸道:“又来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怕不是从诚郡王那里学来的。”
  桓嘉咧嘴一笑,就去拉苏语的手,苏语抽了两下,没抽回来,就任由他握着了。
  这一晚过后,两人都齐齐染了风寒。苏语便出宫回了尚书府,连带着桓嘉一个人在宫中无聊。
  那是多么好的时光啊……桓嘉想着。
  他也知道,苏尚书一案,早就在他和苏语二人之间划下了一道天堑,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回不到从前。
  他睁开眼,窗外皓月当空。
  他想起一句诗: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第7章 第七幕
  “苏宛,我明日便要前往边关。”柏岳喝下一口酒,“日后再见,便不知要到何时了。”
  苏宛顺手替他把酒满上,道:“现在边关战事吃紧,你过去多加小心。”
  柏岳笑了,烛火摇曳下英俊的脸上意气风发:“怎么说我也是‘鬼面将军’,在鞑靼人那里可是令小儿止啼的人物,苏苏你也不用说的我好像要去上刑场一般吧。”
  苏宛也回了一笑,清清淡淡,柏岳立刻就不敢继续了,苦笑着喝了一口酒才道:“你可真是,自那年的事后,越发的像那个人了……有时候我都在想,你是不是被人夺了舍,当年那个跟在我后面闹,还一口一个柏岳哥哥的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苏宛也喝了一口酒,道:“人总是要长大的。”
  柏岳道:“有时候,我真宁可什么都像从前那样,你也是,他们也是,陛下……”
  “慎言。”苏宛出言喝止,“嫌自己命长了?还敢妄议陛下?”
  柏岳叹了口气,夹了一筷子菜,道:“这般好吃的东西,要好长一阵吃不到了。”
  苏宛被他这个痞样逗笑,道:“且放心,短不了你们的粮草。”
  “有你这个兵部尚书的一句话,我便放心了。”柏岳眨眨眼,笑得灿烂。
  “原来之前说了那么多,竟都是在这里等着我呢。”苏宛也笑出声来,“亏你当时上表主动请缨时还那般豪情,整个朝堂侧目,就连陛下都忍不住给你写了幅字……”苏宛越想越是笑得开心,连带着脸上都泛起红色。
  柏岳像是应和他一般也笑了笑,眼神却始终停在他身上,没移开。
  苏宛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咳了几下才又摆出之前那副沉稳清隽的样子,道:“总之,你自己多保重。”
  柏岳道:“我晓得的。”
  两人无言对坐半晌,柏岳才道:“苏苏,京中之事,你也……多小心。”
  苏宛叹了口气。
  柏岳看着,就忍不住伸手过来,同苏宛的手在桌上交叠。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掌心中对方手冰凉的触感,感受到苏宛微微颤抖了一下,终究没有抽回去。
  柏岳往前凑了一点,看进苏宛的眼睛里,道:“你多少,也为自己谋划一下,留条退路的好。”
  苏宛微微侧过头,道:“我晓得了。”
  柏岳收回手,道:“你若是真晓得,便好了。”
  苏宛一笑,道:“劝君更尽一杯酒。”
  柏岳一仰头饮下:“一片冰心在玉壶。”
  二人举着酒杯,齐齐一愣,才一起笑出声来。
  虽然说得轻巧,两人心里都清楚,此时战事紧张到了什么程度。
  就连第二天,全军出征时,一向病体沉重的泰和帝都亲自来给将士们送行。
  旌旗招展,鼓声震天,三千铁甲枪林在阳光下散发着不可逼视的寒光,柏岳站在高台之下,白马,银甲,端的是少年英雄,国士无双。
  他端起递过来的赐酒,目光不由得就往上方观礼台那片着红色礼服的官员那里飘,只是隔得太远,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今有鞑靼犯边,侵我国土,扰我边民,夺我财物,所到之处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臣柏岳,誓讨之,定守我边疆安稳,扬我大燕国威。”
  白袍的少年将军语声铿锵,听得周围百姓人人赞好。一片鼓声,礼乐声中,不知从哪里开始,有人唱起那首古老的《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最开始只有零零星星的声音,然而越来越多人跟上了这曲调,如同万条涓流汇成江海一般,这歌声越发的澎湃盛大起来。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声音从皇城下随着军队的行进,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蔓延到城门口,书生、商贩、老人、孩子……无数人停下手中的活计,放声高唱: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短短几句而已,唱完一遍,再来一遍。
  唱,唱出来,把这首《无衣》唱下去,无数人的心中只有这个想法。
  他们等的太久了。
  三百年前□□皇帝高喊着“驱逐胡虏,恢复中华”,举义军北伐,一扫中原异族肆虐。
  之后太宗皇帝更是御驾亲征,定国朝基业,逐鞑靼人于千里之外,几十年不敢犯边。
  只可惜,之后百年,重文轻武,名将不再,汉关难寻。
  而今泰和帝,蛰伏十数年后一扫朝堂腐朽,之后更是将勾结弄权的世家大族以雷霆手段连根拔起,菜市口的行刑处,血腥味几个月不散。
  整吏治,求贤才,正法纪,强军势。
  举国民众翘首以盼,终于等来了朝廷的那道出兵平鞑靼的诏书。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柏岳扫了一眼身旁眼含热泪的将士,仰头一笑,接着便高声和上了周围震天的歌声。
  有主帅这一开头,将士们也不用再强自忍耐,也纷纷高唱出声。
  声音雄壮高昂,在场人无不红了眼,就连躲在深闺偷看的少女,也都泪流满面。
  高台上的泰和帝眼眶也有些湿润,他转头看到身后的文武百官,也是无一人不动容,便笑道:“朕也有许多年,不曾见此盛景。”
  下面早有人接道:“陛下圣明天纵,此番柏将军必定旗开得胜,扬我大燕国威。”
  泰和帝点点头,“朕也如此想。”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道:“苏宛。”
  苏宛站出来,低着头道:“臣在。”
  泰和帝打量了他半天,表情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是缓缓道:“朕记得你同柏岳素来亲厚,相交莫逆。”
  苏宛心中一惊,却立刻道:“臣同柏将军交好不假,但也只是同朝为官,君子之交淡如水。”
  泰和帝哈哈一笑,道:“这些年,你竟越发的谨慎了,朕不过是随口一问,看你这样子,倒像是朕难为你了。”
  苏宛赶紧道不敢。
  泰和帝声音也放缓了些,道:“你身为兵部尚书,此次战事相关非小,你同柏岳素来交好,这很好,一内一外,定要给朕打个大胜仗回来,不要有负朕所托。”
  苏宛道:“原是臣的本分。”
  泰和帝这才点点头,回宫了。
  等到人都散了,苏宛才重新站直,内衫都被汗透了,粘在身上,难受的很。
  他抿着唇想泰和帝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和柏岳……他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成拳。
  柏岳自然是不知道苏宛的想法。
  边疆战事吃紧,烽火连三月,几乎音讯断绝。
  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到如今半身泥土半身血,眼神也从最初的紧张焦急,变成了如今的麻木冷峻。
  “明天就是最后一战。”柏岳拍了拍眼前的地图,“成败在此一举,都回去养精蓄锐,只等明天鸡鸣之时,便起兵同那群鞑靼人决一死战。”
  “领命。”帐下十几人立刻起身抱拳。
  等他们都散去,柏岳才重重坐了回去。
  明天之后……
  他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放在桌案上的青铜面具,想起自己十八岁第一次上战场时,被人讥讽毛头小子貌若好女而心头不忿打造的这幅鬼面。
  苏宛当时还笑他孩子气。
  一旦开了头,就停不下自己的想法。
  战事变化迅速,想必京中苏宛也在兵部忙的焦头烂额。
  不知道,他忙公事的时候,可有想过我。
  不是想念出征在外的柏将军,而是想念那个曾经的柏岳哥哥。
  罢了……柏岳想,这样一直躲着没什么意思。
  一开始请命出征之时,未尝没有想要逃开朝堂的心思。
  他于苏宛,情根深种,只是那人心思深沉,猜不出,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
  只是他忘不了,在听说辰远于赴任路上身死之时,原本爱笑爱闹没个稳当时候的苏宛失魂落魄地站在雨里,对自己说:
  “他们,都走了。”
  他当时撑了一把红色的油纸伞,伞外是无边的雨幕。
  那之后,苏宛就变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存了私心跑过来,可在边关数月,才意识到此时局势之焦灼。
  和……情思之深切。
  等回朝的时候,亲口向他问个清楚便好了。
  他闭上眼,使劲摇摇头,戴上那副鬼面。
  “下雨了。”
  不知是谁在落针可闻的兵部大堂里说了这么一句,引得众人纷纷不由自主向窗外看去,只见外面雨幕茫茫,竟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几日正是暑时,人人因前线战事忙的焦头烂额,难得有这般清凉。
  外面雨声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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