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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童话I给姑娘陛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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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人并不好找:友好邻邦的君主们都趁这两国间的长年战争大发其财,对这异想天开的和亲不甚支持。唯有一位曾居相位的老主教愿担当重任,来往于两国间传达善意,替彼此把疑虑打消。  
国王对这求婚颇感踌躇,倒非因为他不热爱和平,而是他不想让爱女的终身幸福成为缔结和约的工具。一次戒备森严的王子来访打消了他的疑虑,公主在见到那同龄人的一刻起就再没移开过眼睛,他们彼此注视的热度让主教的言词都显多余。  
定下婚期的那一刻两国战士放下刀兵,绝大多数男人欢呼起来,一部分老兵对突然赤手空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另有少数人为积年旧恨将会欲报无门而沮丧;女人们流泪互相拥抱,庆幸丈夫和儿子最终幸存;未婚的少女显得尤其活跃,对敌国青年的长相颇感好奇;只有那些寡妇未层露面,她们已听说主教为双方亡灵举行的安息弥撒。  
对两个遭受长期战争之苦的国家来说,公主与王子的婚礼显得过于奢华。但骤获和平的人们急欲表达对两位青年“恩人”的感谢,出钱出力,大大减轻了国库的负担。见风使舵的邻邦纷纷派来贺使,有些君主甚至亲身前来,以表达对新人的祝福,实则对这善战两国新生的联盟关系暗怀疑惧。  
而全能的主决定了他们不用担心很久。  
婚礼的当夜洞房传出叫喊。久经沙场的人们很快辨别出那并非出自两个快乐的灵魂,而是一个将死之人。两国官员在场,人们撞开房门——新娘手执刀刃,血染婚纱,而新郎已倒卧于血泊之中。  
短暂的和平与阴谋斩断王室血脉的“妖女”一起被迅速宣判了死刑。听审者只为国王传回了一句公主哭泣着说的话:我只是想和他玩个游戏。  
一切回复到了以前的样子:天空布满火光硝烟,战鼓和炮声常响,许多人受伤残废,更多人丢掉性命,但所有人仍然回到习惯的刀剑游戏里,乐此不疲。
曲折的爱人 

个小偷,精通折纸的手艺,在不干活的日子里,他用几张薄纸能折出花鸟鱼虫,山峦大厦。有个折纸师,常偷东西糊口,在不干活的日子里,他妙手空空,予取予求。  
没错,这两者是同一个人。他的过人之处是偷窃还是折纸的技巧,全取决于你怎么看:他折的纸不仅是手工作品,还是吃饭的工具——用一张纸两头夹住一捏,就能把一只鼓鼓囊囊的钱包折进纸里,扁扁的没有厚度,如此这般的五十个钱包都能叠起来放进一只他自己的钱包里。戒指和项链,现金和提包,昂贵的皮草甚至是公文箱,都可以被一张纸折进去。当他需要的时候再次打开,就又恢复原样。  
这绝技如此之巧妙,以至活物都能折进纸里。他的宠物猫COCO从不担心无人喂养,因为他总能在上衣口袋里带着它;大个的黄蜂和蜘蛛,丑陋的壁虎,色泽鲜艳却无毒的玉斑锦蛇,是他常带着用来吓唬女士,制造混乱的帮手;有一头马戏团的小象曾让他着迷,只可惜他一时没带合适大小的纸。他甚至能把“花神”里最钟爱的黑咖啡随身带着长途旅行,在火车的硬座上变出一只热气腾腾的杯子,喝完后也不留什么让人打扫。  
有一位小姐,来自大城市。久未见面的父亲死于绝症,给她在小镇留下一套房产,她在这里小住,整理遗物,思念死者。小镇里没有深宅大院,从门前的花园或屋后的车道都能望见窗户;小姐样貌出众,邻居们常看见青年们在屋子前后过往频繁。然而最大胆者也不过借着送报纸的机会攀谈几句,更多害羞者寂寂无声,只有最敏锐的家庭妇女和猫才能看出端倪。  
小姐是名教师,小镇的逗留不过是一个假期长短。她早已属于城市,不太可能重归故里。与仰慕者一样失望的还有房产掮客:她自豪于自食其力,不想也不用卖掉浸泡了记忆的老宅。  
年复一年,小镇渐渐兴旺起来,渐渐有了城市的样貌。当初的邻居换了一茬又一茬,搬去的地方或好或坏。老宅还在那里无人理睬,小姐再也没有回来。  
某天一个与她酷肖的女孩来到这里,仅存的老人断言这一定是她女儿。她没与任何人多交谈,拿出钥匙打开老宅,清理屋中的种种,如三十年前有人做过的那样。  
屋前的信箱里塞满了广告、电力公司的催款单、疏忽的税务局留下的通知……只有很少几封个人信件。最早的信封都已发脆,好奇的女儿打开其中一封,邮戳上盖的日期是三十年前妈妈离开小镇的第二天。  
信纸上一个字都没有,但跳出一个青年。  
“你好,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我爱你。”  
他说话轻声细语,如同刚醒来般羞涩,丝毫看不出来是个小偷。
大师的爱人 

每一个锁匠都会打钥匙,无论是安锁还是配钥匙,这城里没有一个及得上大师。  
大师不过是圈内人私下的称呼,他的邻居们,只以为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个子和自己一样,是这城市中数不胜数的理发师、水管工、屠夫和面包师中的寻常一员而已。这归功于他的低调。“不要这样叫我。”每当白天他听见有人唤他“大师”,就会制止,不像是出于谦虚,而更像是做错了事不想让老师发现的学生。  
圈内人的工作大同小异,但大师从不打听他们最近具体在做什么,只是根据他们的要求,订制合适的锁和钥匙,先款后货,概不赊账。  
普通人找大师订锁是为了把门关牢,而圈内人求助于他的神技,则是为了把门打开——主人远出的别墅,下班后的银行金库,豪华车和博物馆,这些地方的门只要按上一把大师做的锁,原本的一切周密保护都会失去意义,只需插上大师配的钥匙,轻轻一扭就能打开。不但原本有门的地方如此,没有门的地方,诸如监狱的围墙,饭店的天花板,甚至水族馆的鱼缸都可打开。有一个传说讲的是如果鸡蛋的大小足够大师安上一把锁,他就能用钥匙打开看一看鸡蛋是否还新鲜。  
大师当然索价不菲,而顾客从不嫌贵,不但回头客甚多,还呼朋引伴,纷至沓来。长此以往,不出人意料地,忙碌的大师成了一名宅男。  
忙碌的宅男总要依靠外卖。有天一直给他送PIZZA的外送员换了人,新来的小伙子收了钱却并不着急离开,“我想请您……您能不能给我帮个忙?”  
“需要配钥匙?”  
“是,不,我是说,不是普通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大师警觉于一切陌生面孔,尽管他认为自己的生意完全合法,但恐怕不是人人都这样想。如果是这小伙子的前任,那个褐色皮肤总戴一顶棒球帽的热情姑娘,也许他会破例听听她的要求,看看能否帮个无伤大雅的小忙。  
年轻人并不死心,他提到了介绍自己来的那个人的名字,也说出了自己的问题,最后补充“我有钱。”  
不知是三个理由中的哪一个打动了大师,他收下了订金和pizza,按规矩付了小费,让年轻人稍等几天。  
几天以后,年轻人带了一个自己掏钱买的pizza前去敲大师的门,却不见有人应答。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附近的邻居们也说,有好多天没有看见锁匠开门营业了。  
当他第五次来到这门前时,终于注意到了花盆底下压着的现金:远远多于一份pizza的价值,而相等于他自己支付过的订金。看来大师是故意失踪了。年轻人开始联想到,那美丽的女同事没来上班,也几乎已经过了同样久。他觉得两者必有联系,但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对大师的请求是给一个人心上装一把锁,好看看那个人心里究竟有没有他。没错,就是那位惯常送pizza给大师的姑娘,每一个年轻的同事几乎都喜欢她。在他的那次临时顶替之后,她应该很快就会接到大师的外卖电话。  
以上是年轻人所知道的事情,也确实都发生了,但他不知道的是,大师和任何一个普通锁匠一样,习惯在做完活之后试一试可靠与否。在把钥匙和锁交给客户之前,他都会亲身前去那些金库、豪宅,按上锁,用钥匙打开。纵使面前是整座金山,却不取一物:那是他的职业操守。  
这一次,他也同样试了,而在姑娘心里看到了他最担心的东西——他自己。  
没有人知道大师是否也在自己的心上装过锁,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否在里面看到了这位姑娘。他只是用职业操守来解释一切:他不能取走姑娘心里面的东西,但这样的结果他又不知该如何告诉雇主。  
于是他把自己反锁在了里面。  
心里装着爱人姑娘辞去了外送员的工作,大师的积蓄足够她一生所用。只要不出现手艺相同的锁匠,姑娘的心里就永不会没有他。这是个最公平也最不可能的爱情故事。
国王与骑士 

国王被噩梦所扰,累月都无欢容,遂至龙颜憔悴,为此找来国中最勇敢的骑士商议:“爱卿,我该如何摆脱梦魇?”  
骑士屡立功勋,曾多次斩将刈旗,击杀巨人和怪兽,吟诵史诗和出使他国也不难不倒他,节日比武和宫廷舞会都是他大显身手的机会,不乏人把他与古代的英雄相提并论。王国的贵妇千金几乎都为他动心,连教会都对他至今未娶不甚鼓励,主教多次对他言及虔诚者理该生儿育女,好让自己死后仍有人服侍上帝。  
“陛下,无论是何种魔障在您梦中作祟,我都将把它们粉碎。” 为君主分忧的本分让骑士根本不容自己对任务的难度详加思忖。  
“去吧,我的骑士,愿你马到成功。”国王的命令坚决,但语气担忧。  
骑士离开宫殿,寻求智慧的帮助。森林中,女巫直言他须喝下剧毒的药水,魂魄才能进入国王的梦境。  
骑士并不退却:“为了吾王,我无惧生死。”  
“但你需做好万全准备,梦中的魔怪往往凶猛无比。”  
骑士寻来祛毒避秽的犀角,能解除石化注视的孔雀毛,手中的盾牌有黑曜石镶嵌,能抵挡巨龙喷息,披挂整齐准备向噩梦进军。  
喝下毒药的刹那骑士毫无感觉,但放下瓶子时女巫已不见踪影。身边的一切都与平时无异,阳光下树影斑驳,风吹干了髭须。  
骑士跨马赶回宫殿,一路上夕阳西坠,道路平坦熟悉,但无半个行人。集市和城堡同样毫无生气,让他想起自森林里开始已经不闻鸟语。  
骑士慢慢领悟:这已是梦中国度。  
国王的梦宁静非常,传说中的那些魔怪迟迟未显身,无论恶龙或女妖,瓶中妖怪或狮身人面。骑士不敢松懈大意,单手始终扶着剑柄,对周围的一切保持警觉,甚至这梦中的座骑也不让他放心。形体虽然如旧,但谁知它不会在下一秒变成食人的巨蟒?它在街道上闲庭信步,浑然不需人指挥,最终停在了城堡前。  
骑士不加犹豫,拾级而上,走向城堡顶端。那里有国王的卧室,和一切噩梦的根源。  
一切房间的布局与真实一般,骑士敲门而入,国王站立在镜前。  
“吾王,那骚扰您的梦魇何在?”  
国王默不作声,指向镜面。  
为了迎接镜中可能的异状,骑士高举盾牌握紧宝剑。  
但那只是普通的镜子,反射出的是他自己脸。  
“吾王。”聪慧敏感的骑士当即单膝下跪,“若您噩梦的根源便是此人,您已无须担忧——他已喝下剧毒的秘药,再不会回到人间。”  
“我知道,我的骑士。”  
国王的声音无比伤感。她摘下头冠,长发披散。说书人使用汉语,狡猾地隐瞒了她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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