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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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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太监跟着,头戴帏帽,身披披帛,这回出来不曾坐太子妃的大辇,只剩一辆小车,从山道急疾而来。
  太子妃头戴帏帽被宫人扶下了马车,到了宫门口都不曾脱下来,轻轻掀开一角,眼睛瞍寻一圈,宫门边就只有卫善一个迎她,见她支撑不住,卫善上前几步,就听见太子妃嘶哑了声音,抖着嘴唇问道:“齐王妃当真给承吉下毒?”
  离得近了,卫善这才看清太子妃为何戴着帏帽,她哭着得两只眼睛肿成核桃大小,脸上半点血色也无,她向来和卫善都不亲近,此时却半身都扑在她的身上:“承吉如何?”
  承吉自清醒过来,正元帝便把他看管得极严,等闲不许他出殿门,行动坐卧都由护卫看着,连王忠都自动避嫌,除了正元帝吩咐,等闲不住偏殿去。
  卫善自然要去看望承吉,可承吉对卫善并不熟识,自太子妃的口中也并未听过她什么好话,他自晕厥中清醒,又服了解毒药物,一日之中倒有半日在昏睡,卫善去时,他纵醒着人也木木呆呆,眼睛神态再不似原来那样灵活。
  太子妃半边身子都依在卫善的身上,卫善不得不用两只手臂托住她,她戴着帏帽又披着披帛,卫善伸出手去,竟一把就将她托了起来,这几个月中,也不知道她瘦了多少。
  “承吉有太医看顾,父亲身子未好,也一心记挂着他,嫂嫂不必忧心。”卫善使了个眼色,宫人赶紧将太子妃扶住,免得她在宫门前晕过去。
  太子妃怎么也不肯信杨宝盈会下毒素害承吉,从承吉丁点儿大起,杨宝盈便一直做鞋做衣,因着她自个儿没孩子,十分疼爱承吉,点心玩物样样不少,拿承吉当作亲生子看待。
  太子妃在宫中少有交心人,有甚烦恼都是找杨宝盈倾诉,而杨宝盈也总能给她出主意,纵无法可解,也能宽慰她几句,叫她心中好受些,谁知道她这蜜意里都裹着毒呢。
  想到那只玉马是她交给杨宝盈的,就差点儿晕厥过去,眼泪早已经流干了,这会儿怎么也哭不出来,喉咙口却抽抽咽咽。
  卫善奉命将太子妃送至偏殿,王忠早早正在殿门外等候,他一见二人便躬身行礼:“陛下召见太子妃,晋王妃跪安罢。”说着伸一伸手,对着太子妃做了个请的手势:“娘娘请罢。”
  王忠一面说一面飞快使了眼色,卫善垂垂眼眸微微颔首:“有劳公公了。”
  她转身往阶下去,跟着便有个小太监快步跟上来,在廊道赶上了卫善:“公公差我问晋王妃好,这几日天气暑热,王妃千万仔细着了暑气。”
  卫善指尖一紧,王忠此时让她静心,必是朝中将有大事发生,面上依旧带笑:“有劳小公公跑这一趟,转告大监多谢关怀。”
  急步赶往落霞阁,让小福子去找唐九,打听这些日子陇右可有战报传来,按日子秦昭应当已经发兵高昌了。
  唐九虽在羽林军,却不能常往兵部去打听消息,王忠出言必是事发有因,卫善又岂能安然不动,她坐在殿中,眼睛盯着窗外的合欢树。
  此时合欢正是花期,风一吹便似片片落霞,正如当年卫善未嫁时,秦昭背着她走过合欢树,落了一身绒花。
  唐九很快回来,他换一身太监服色,面上却还贴着胡子,急步奔进来,跪倒在卫善身前:“主子领军出兵,已经七日未有军报传回。”
  秦昭大军迷失在沙漠中。


第310章 有喜
  七日之前便是秦昭发兵的日子; 他领着三万人马,出了玉门关,在途经第一处水源时暂作停留补给; 当日还送回信报来,至此之后陇右便没再接到前线战报。
  到今天已经第七日了。
  小唐急匆匆奔进来; 沉香几乎一把拉住了他; 指着他的脸唬得说不出话来,小唐伸手抹了一把脸; 也不知他手上抹得什么; 搓两下那胡子便根根落下; 他缩在绸帘的阴影之中; 盯住卫善的脸,等着她来拿主意。
  卫善坐在榻上,眉目一凝便有霜色,一殿人都看着她; 自小福子到沉香落琼,都指望她此时能说些什么; 可秦昭远在千里之外,她纵是腋下生翅; 也飞不到他身边去。
  “这消息是何时传到的?”从陇右到京城; 传递书信最快也要五日,那便是第二日曾文涉便发觉秦昭大军在沙漠中迷路了。
  小唐回道:“消息是今日才刚传到的。”
  别人不知卫善怀有身孕,沉香却是知道的,她赶紧扶住卫善的胳膊; 替她在腰后加了垫子:“公主且安心,王爷带着这许多兵丁出去,只是一时风沙迷了道路,过不得多久必有信报传回来的。”
  卫善按下她的手,她心口咚咚直跳,面上却强自镇定,手掌攥成拳头,吩咐小唐:“你赶紧回去当值,小福子让采买太监替我买些好珠子来,再隔几日我要用。”
  西市货物更好,商人们给的孝敬也更多,采买太监便多往西市去,小顺子置下两间铺子,一间卖珠子宝石,一间卖银器皮毛,只要宫里来人说是晋王妃要好珠,他便知道卫善有事吩咐。
  卫善安抚殿中人不必惊惶,也不要去惊动卫敬容,她确是心中难安,可此时她一乱,身边这些人就都乱了。
  正元帝知道消息瞒下不说,是不想在此时派人去寻找,等到秦昭在黄沙中迷失得更远,再想找也难找回来了。
  秦显冰雪埋骨,秦昭又遇黄沙,正元帝可是想到最心爱的儿子早死,余下的儿孙,要么心术不正,要么中毒未解,秦昭迷失道路,就算回来,也可定他的罪。
  卫善早已经不记得这场战役的细节,她所知的就只有秦昭最后凯旋归来,虽历尽了艰辛,将士兵丁死伤无数,也依旧杀进大漠,攻到高昌城下,扬了大业天威,替正元帝在丝路要道上立下了石碑,颂扬大业功绩,让途经商队都能看见,从此更添敬畏,不再生不臣之心。
  秦昭打胜的消息传回宫中的那一日,卫敬容难得露出笑意,还吩咐典膳多加了两道素食,遥隔千里,替秦昭庆贺。
  那时的卫善一门心思巴望着他能回到京城来,她与姑姑困在丹凤宫内,内外难通消息,叔叔身死,两个哥哥在外举步维艰,秦昭是她当时最后一点指望。
  可正元帝却不许他回京城,连番下旨斥责他征战高昌领军不力,致使军士死伤众多,而战时又拉得太长,粮草军械难为以继,国库空虚。
  分明打赢了胜仗,正元帝不仅没有封赏他,反而下旨申斥,又命他不必进京拜谒,就地散了兵甲,着秦昭还领着他的残部回到晋地去。
  当时卫善不懂,只是失望他不能回来,远水救不了近火,何况秦昭本就自身难保,她到最后也没能等来秦昭的救援。
  当年不懂,此时也已经懂得这仗有多么难打,秦昭还未发兵,便在家中铺开地域图,与手下将军论这回出征该当如何行军。
  卫善早年在琅嬛书库里翻找出来的高昌域图派上了用场,沙漠水域路线随风沙数年一变,要在沙山沙海之中寻到去路,行进到千里之外的高昌国,本就是不是一件易事,商队沿且有迷失的,何况这许多人的大军。
  黄沙埋白骨,丝路之上比比皆是,虽有向导可三万人行军本就诸多不易,食水稀少,粮草供运难及,此去艰险不可言喻。
  高昌远在陇右之外千里地,若非丝路诸国通商中土,高昌国也不会因地处商道要塞而富国强民,而高昌国王又因为国富民强蔑视中土,不再称臣。
  连夏朝末帝都能得到高昌国的岁贡,正元帝岂能容忍他不置藩臣礼,仗是一定要打的,派出去的兵丁却堪堪能够征战高昌。
  高昌国虽小,国力却不弱,若派十万大军征发实在太费人力,粮草运送不及,而三五万人,长途跋涉就算到了高昌也早已经是疲兵,高昌国王只需以逸待劳,坐收其弊。
  只要守城不出,等这三五万人的粮草食尽了,自然就会退兵,趁着秦昭退兵之际,从后追击,一边是吃饱喝足的精兵强将,另一边是少食少水的退兵散将,胜负早可预料。
  这是还未发兵时,就已经可以预见的战争状况,正元帝并不会给予秦昭更多的援助,秦昭领着三万人马,只要出了陇右就一切都要靠自己。
  卫善眼看着外头日落,殿中点起琉璃灯,她问道:“成国公明日何时进宫?”
  文武大臣每日都来长清宫,正元帝虽在养伤也不断早朝,可以称得上是个勤勉的皇帝,便是在病中也不忘处理政事。
  正元帝不掀开,就让魏宽掀开,逼得人去找,她虽不信万全准备下秦昭还能迷路,可古来征战,将士兵丁最惧的不是敌人骁勇,而是迷失路途,在途中消耗过多精力,便是兵精将勇也难免打败仗。
  小福子道:“每日辰时宫门开,奴才去候着。”
  卫善点一点头:“告诉成国公,再有两月,皮货商人便要进京城了。”魏宽只要看见军报,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这些军报绕不过兵部去。
  魏人杰本来是她扣在手上的一张牌,而这张牌轻易就被她打出去,她虽说了两月,可心里知道自己等不到两个月,若是再有七日秦昭还没消息,她无论如何也绝不能再枯坐京城。
  卫善听了一夜山风,这一夜中都未能入眠,天色才露出一丝光来,她便翻身起了床,沉香在外头值夜,听见帐中气息平稳,却知道她一夜都未睡,一听见动静便披衣起来,替卫善披上披帛。
  卫善挥一挥手:“点灯罢。”
  沉香点亮了白玉盏,幽幽一豆灯火照亮了妆镜,倒替她脸上添了些暖色,沉香替她细细上了一层珍珠粉,盖去眼底青黑,她不住觑着卫善的脸色,奉上粥汤:“公主好歹喝些罢。”
  从昨日起卫善便食不下咽,隔得一夜,肚里是空了,可喉咙口便似堵着大石,一点都咽不下去,虽则如此,也捧起碗来,两三口喝尽。
  胸中这才有了些暖意,她自知面色难看,唇间点上些胭脂,免得请安的时候叫正元帝看出来,带着七八个食盒子,往正殿去了。
  正元帝并不似在宫城中那样冠服早朝,只召见大臣到勤政殿中禀报六部事宜,他此时的身子也已经撑不下一场大朝会了。
  太子妃早早侯在偏殿中,她怀里抱着承吉,承吉已经快要六岁了,太子妃哪里抱得动他,可她却一刻都不撒手,见了卫善,不复宫门前的惊惶失措,抱着承吉,又叫她安然了。
  卫善冲她点头示意,承吉把脑袋伏在太子妃的肩上,仿佛还在熟睡,前殿隐隐传来大臣的声音,隔得一段便有一刻静默。
  卫善思绪直飞陇右,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一刻静默是正元帝在说话,他早已经没有当年声似洪钟的劲头中气,连文臣的声音都比不过了。
  王忠在前侍候,林一贯在后头端茶递水,卫善捧着茶盏,才刚掀开茶盖,便听见外头高声争论起来,卫善一入耳便知是魏宽的声音,她还未动,承吉便被惊醒,他一下子惊哭起来,太子妃搂着他又拍又哄:“承吉不怕,皇爷爷立时就来看承吉了。”
  卫善蹙了眉头指派了个小太监:“你去瞧瞧是甚事闹了起来,把太孙都给吓着了。”她的话比太子妃的话还更管用,小太监弯着腰往前去,听了两句又退回后殿。
  “成国公和陛下起了争执,这会儿已经劝住了。”小太监摸不着头脑,正元帝从来宠信魏宽,如何又会在殿上申诉他。
  卫善心中了然,这架只怕是魏宽吵给她听的,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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