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凤凰台-第3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殿中暖意融融,秦昭鼻子一动,先闻到茉莉香味,这还是在晋地的时候,她常用的香,伸手搂起她来:“年初的时候有许久不给我写信,是因为什么?”
  卫善仔细一想,那是她给如意上规矩的时候,伸手搂住了秦昭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上,难得似小女儿般撒娇:“那会儿我心里有许多话想说,偏你不在,偶尔也觉得烦闷。”
  连信也懒得写,不过短了几封,他竟记到现在,闻着他身上的酒味,渐觉安心,这会儿夜已经深了,再没多久便要早朝,两人抱着恐怕他意动,却舍不得放开,结结实实搂在怀里,才觉得心中安定。
  秦昭先还持得住,等她一双手在后背摸索,便把火性摸了起来,哑声问她:“摸什么呢?”
  “不是说有一处刀伤,我想摸摸在哪儿。”秦昭行军从不曾缩在军帐中不出,身上受了伤,瞒着不告诉她,等伤好了,才写在信上,告诉她已经好了,让她不必担心。
  秦昭低头看她,那件嫩柳色的衣裳松落落罩在她身上,倒显出纤细的腰肢来,抱在怀中满袖沁香,沉沉吸了一口中,低声引导她道,“不在那儿,再往下面些。”
  卫善微微讶异,抬眼看他,见他眼中兴味已动,一年未曾亲近,心中自然也想,把手探到腰带又自忍耐,一只手按住他往榻上躺,抚着他的胸口替他平息:“还要早朝呢。”
  说着卧在他身边,看他眼尾细细皱起,分明是笑了,自己也觉得面红,秦昭翻身贴墙,让她睡得宽松些,握着手道:“也有速战之法。”
  卫善轻笑一声,帘儿几个宫人正要抬水进去,闻见两声轻笑不敢再动,下了帘子正在退到殿外,林一贯到了殿外,对落琼道:“袁大人求见。”
  落琼惊讶道:“这会儿?”
  林一贯点点头:“就是这会儿。”
  林文镜几个身上都有进出宫门的鱼符,往日进宫商讨大事也更方便,袁含之没有鱼符,可今日散宴极晚,那些大臣们的车马零零星星散到各坊间,他逆行而来,到了宫门前说要求见陛下。
  守宫门的卫士倒认得他,这会儿还有未出宫门的大臣,含元殿里还没散尽,替袁含之禀报一声,报到了林一贯这儿。
  落琼摇一摇头,满面难色,指尖往里头点一点:“陛下娘娘可是许久未见了。”
  林一贯随军出征,他人年轻能骑马,一直跟在秦昭身边料理杂事,这些事可不比落琼明白得多,每到一地州府之中献的美人可不少,陛下心无二色,
  可袁含之是一路奔到了宫门前的,雪地里连鞋子都走失了,也不知哪里溅得泥雪水,形容狼狈,在宫门前差点儿被一戟戳死。
  这会儿正由小太监替他找鞋子穿,林一贯劝他道:“大人再有急事,如此面圣,也是不敬。”
  卫善在殿中听见动静,待起身询问,被秦昭按住手,她笑了一声:“殿外许是有急事。”
  秦昭便道:“能有什么大事,难道还会是南朝攻来?左不过是袁含之发疯,已经如了他的愿,他偏还留不住人。”
  卫善拢一拢头发,明珠簪儿歪斜着,从秦昭身上撑起来,面上薄红,似白玉染脂:“你将人送来,我便知道留不住,他若问起,你只推不知便是。”
  此时魏人秀正在万福寺中,她以性命相挟,逼得守卫不得不一路跟随,直到她进了万福寺的山门,守卫才来禀报,还带了魏人秀一封书信来。
  她请求卫善隐瞒她的去处,她自会在万福寺中生下孩子,交还给袁家,若卫善不肯答应,她连这个孩子都不会留。
  卫善知道她这些不过是强装,头一个舍不得孩子的就是她自己,可依旧如她所求,一个字都未透露给袁含之。
  秦昭叹息一声,火气消下去,燥意却还未尽去,喝了一口凉茶:“我原以为他不喜欢魏人秀。”两人不过是父母之命,性子南辕北辙,学识更是相去甚远,竟不知是如何相知相许的。
  卫善看他一眼,推他起身:“这些事哪有定数,朝夕相对渐生情宜,若非离别许还未可知。”袁含之大约也是从休书起,才明白自己对魏人秀有了如此深情。
  秦昭松垮垮披起大氅,掀了珠帘出去,脸色很不好看,林一贯紧紧低下头,提着灯笼跟在身后。
  秦昭就在偏殿中召见了袁含之,袁含之整个人仿佛走了魂,跪在殿中央求他道:“我也不求阿秀还能回来,可……可她怀有身孕,能往哪里去,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平安。”
  秦昭看他形容狼狈,身上斗篷也没披一件,虽不耐烦却硬声答应:“知道了。”说着出了偏殿,走了五六步才又顿一顿脚步,对林一贯道,“给他一口热汤。”


第413章 大梦
  魏人秀还想试试能不能逃脱; 勉力一试便知不能,她身怀有孕; 不能动武,就算舞起刀来三五人不得近身; 一来手中无刀,二来也怕伤了腹中孩儿; 除了向卫善求助之外; 再无它法。
  卫善早就在等这一日; 魏人秀有孕的消息一送进宫来; 便是给她和袁含之之间敲了离钟; 袁含之到底不蠢; 在城中疯找了半日; 便怔怔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看向宫城。
  她是怎么来的,便也是怎么去的。
  家里预备好的羊肉锅子到底没吃,谁也没心绪去吃,书僮唬得跪在阶下,他心里还怕娘子是被人给拐跑了; 要是遇上了拍花子的,把娘子拐出城去卖了可怎么好。
  娘子斯文秀气,遇上这事还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 肚里又还有小少爷; 拿他的命去陪也不足; 袁含之眼中哪里还瞧得见他。
  袁含之从宫中出来; 管事在宫门前下马处等待,依旧跟在他身后走回永乐坊去,开了门就见摆在院中桌子,桌上的铜锅里已经落了一层雪,书僮耷拉着脑袋在庭前跪着,落了满身雪,一看袁含之的脸色,便知道没找到娘子,又要磕头,管事一把将托起他来:“赶紧去给大人打热水来。”
  还想替袁含之告假,明日不去早朝,谁知袁含之坐在阶上,看着塞了满院的东西,哑声道:“陛下才刚回朝,今日大宴过后,明日必有诸多事务要理,岂能告假。”
  书僮赶紧取出铜斗来,把半壶热水倾在其中,替袁含之熨烫官服,等到屋中灯熄了,他才敢去问管事一声:“明日要不要去唐大人府上?”
  管事看他一眼:“这事你别问了,娘子不会回来了,往后在大人面前一个字都不许提起。”
  书僮垂了头,看着满院里挂起的风鸡风鸭子辣肠腌肉,还有墙边那几缸腌菜,心中隐隐猜测是娘子自己要走,怪道给每人都置下了新衣,大人的柜中更是把四季衣裳都齐备了,这一庭院的东西,总能吃到雪消,原来娘子是起意要走的。
  鸡还未叫,袁含之就已经起来了,也不点灯,坐在屋中等书僮进来,书僮看他这模样不敢问他是不是一夜都未睡,只赶紧给他取出官服,灶上炖着米粥盛上一碗,看他吃上两口便捏着筷子呆呆出神,垂头立在一边。
  管事出门预备车马,这场雪落了一夜未歇,积得极厚,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坊间有清雪的已经早起扫雪,袁家庭院中一片飞白,雪花盖住了酱缸柴火,盖住了九月里新栽的桂树绿芽,白茫茫一片,仿佛魏人秀从未来过。
  秦昭不意今日还能见袁含之立在堂上,睨他一眼,又收回目光,等议政过后对林文镜道:“袁含之御前失仪罚俸半年。”
  昨日袁含之雪夜奔进宫门的事,大臣们或多或少都听见消息了,朝中昨夜还在猜度着恐有大事发生的臣子,今日早朝站在紫宸殿见陛下端座堂上便知无事,可陛下一个字未露,他们便也不问。以陛下素日极宠信袁郎中的情形来看,还当这事就此揭过,不料秦昭竟会开口责罚。
  袁含之听见这句,恍然出列,手持牙笏躬身行礼:“谢陛下。”
  秦昭等下了朝才把他叫进内殿去,两人一走,三五个臣子便围拢在章宗义身边问:“章大人可知何事?”
  章宗义就是知道也不会说,何况不知,一面摇头一面道:“御前失仪。”
  几人面面相觑,知道他这是不肯说,章宗义不是不肯说,是当真不知道,心中却道袁含果然得陛下宠信,转念一想,又是今上宽宏大量的缘故,似这等事竟没治他的罪。
  这个书生虽有义气,到底在旁的事上还嫩得很,不比他父亲,想到袁相,余光看向林文镜,若是真如他所说,袁相的才干心志在他之上,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思量一刻便把袁含之的事抛过脑后,抓着这几个人算帐,陛下又要轻赋税,伪朝所过之地又是一片狼藉,轻税是让百姓喘息,可也把刚填补上些国库再一次掏空了。
  紫宸殿内殿中点着松叶香,秦昭让他靠在寿山香炉边立着,林一贯送上热茶毛巾来,秦昭一言不发,抖开巾子盖在脸上,等毛巾暖了这才揭下,又喝了半盏茶,这才问道:“可清醒些了?”
  袁含之躬身又要行礼,被秦昭拦住,林一贯见机给袁含之也上了一盅茶,袁含之接过谢恩,秦昭看他这模样皱起眉头来:“你当真不想将她留在身边?”
  枉费他千里迢迢将人送来,善儿是想放了魏人秀离开的,她心不在此,便是强要她留下,也会怨恨丛生,既然她肯留下孩子,等这孩子出世,便放她离开便是。
  这一点秦昭并未置喙,他还不必来为难一个女人,魏宽带着一骑精税逃出永昌城关,从此不复在大业领土内出现,既然善儿要放了她去,便依着她的心愿。
  可看袁含之如此,心中颇为不忍。
  袁含之自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他若恳求,魏人秀便能回来他身边,可她是自己要走了,又何苦强留她,摇一摇头道:“随她的愿罢。”
  那个孩子如何,他也不再追问。
  秦昭把茶盏一阖,不耐烦地冲他挥挥手,他又瞧不见,还是小德子上前去,低声道唤他,把他引出殿去。
  卫善从后头阁子里出来,她一直都在里头听着,立了许久,坐到书案前,拿起秦昭喝的半杯茶解渴:“我便说他不会强留魏人秀。”
  魏人秀依旧还住在万福寺那间禅房中,小德子送了冬衣炭火,卫善又特意拨了两个尚宫去照顾她,久住寺中不是常处之法。
  寺中僧人都食素,她一个孕妇岂能顿顿能吃素食,小德子将卫善的吩咐带去,说能安排她住到长清宫去,远离京城,也无人知道她究竟是谁。
  人人都猜测她是秦昭的人,此时又有孕在身,生了孩子也会小心服侍,卫善已经担了口舌,干脆担到底。
  可她却不肯答应,换下袁含之送她的锦衣,换了素服,日日跟着晨钟起身,夜夜听着暮鼓入眠,讨了一本《地藏经》来,她不知道父母兄长身在何处,替他们诵经,死了的求往生,活着的减罪业。
  还问小德子讨一匹布,要裁了给孩子做衣裳,小德子没有问过卫善,自己做主给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外头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到寺中来,他无根之人想不明白,也不敢走漏消息,这回比上回还更隐秘。
  卫善这么说是与秦昭打了个赌,两人昨夜被打扰,也没余下多少时辰,干脆躺着说话,卫善赌袁含之不会强留魏人秀,他有道义人伦,魏人秀心中也是一样,秦昭却不赞同:“不强留下她,放她去哪儿?同她父兄一般逃出大业不成?”
  风餐露宿,还不知能不能出城去,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