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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误入正途-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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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心绪混乱的缘故,太子长琴并未发觉自己身上有什麽怪异之处; 他跌跌撞撞的出了房门。

    外面天已经是蒙蒙亮,太子长琴看得一怔。

    寒气侵入肺腑,彷佛牵累到了全身,喉咙中泛起了一阵痒意,太子长琴扶着廊下的圆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待到咳嗽平复,他抬起头,目光依旧望着前方,下意识的搜寻着那个可能出现的身影。

    晨起准备事务的侍女见了走廊下的太子长琴,下了一大跳,「公主?」

    她立即跑了过来,伸手扶住太子长琴的身体,急声道:「公主,您这是怎麽了?」看见太子长琴身上单薄的衣服,她语气担忧的劝道:「夜露深重,奴婢扶您回房吧。」

    太子长琴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问道:「驸马哪里去了?」

    守夜的侍女刚要答话,却听见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後脚步声的主人便很快来到了她的身边。

    望见面无血色,赤脚站在屋檐下的太子长琴,陆明琛的心头一颤,伸手扶住了他,「长琴,夜风大,我们先进屋。」

    太子长琴嗯了一声,抬眼看着他,眉间笼罩中一层愁绪。

    陆明琛被他看得心都揪成了一团,他自然是知道对方为什麽会出现在廊下,心中十分後悔自己为什麽要起身,即使只是短短的几分钟。

    见他脚步不稳,陆明琛便放了扶着他的手,打横抱起他,疾步进了屋。

    「去准备热水来。」他对着身後的侍女吩咐了一声,等到热水到後,浸湿了毛巾,替太子长琴捂热了冰冷彻骨的手脚。

    「我只是离开了片刻,外头天寒地冻,衣服也不披件就跑了出来,你怎麽那麽傻。」陆明琛细致的擦着他的手,一边说着话,语气是极为无奈的,「当真是胡闹。」

    听他无声无息,不曾回应,陆明琛一时疑惑,便抬起了头。只见对方正在痴痴地看着自己,陆明琛不禁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究竟怎麽了?」

    太子长琴回过了神,眉目收敛,眼中仍旧残留中几分惊惧之色,缓缓道:「我梦见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看见他神色,陆明琛就能够猜想到他刚才究竟梦见了什麽,他握紧了太子长琴的手,温声道:「别怕,之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感受他的熟悉的气息,太子长琴心中的慌乱已经渐渐被安抚了下来,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忽而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好似有些大题小做,不由抬眼去看陆明琛,轻声道:「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真正吓到他的不是刚才,而是他夜里醒来,看见对方唇色泛青的那一幕。看见对方眼中的歉意,陆明琛摇了摇头,将他身後的被子掀开,扶着他躺了下来,开口道:「你醒的早,怕是还困,快些再睡片刻,稍後我叫你起来。」

    太子长琴困倦至极,只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罢了。听见陆明琛的话,他闭了闭眼,却有些不放心,复而睁了开来去看他,原本被他忽略的细节冒了出来,让他顿生忧心,「是不是外面出了什麽事情,让你连夜起来?」他问道,目光落在了陆明琛整齐的穿着上。

    「二皇子身边有些动静罢了,不算什麽大事。」看见他眼中倦意渐深,陆明琛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睡罢。」

    见他面无异色,又不曾在外久留。那大约真的不是什麽棘手的事情。太子长琴颔了下首,又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守在自己的身边,方才阖上了眼睛。

    陆明琛听他呼吸声渐渐平稳,原本别无异样的眸色渐渐沉滞了下来,黑沉得叫人可怕。

    「张先生,请进吧。」他对着门外道,话音刚刚不落下不久。

    一个提着药箱,年龄约莫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跨了进来。

    「刘大人,若不是老夫当初欠你一个人情,三更半夜的,就是你出上千金万两我也不会上门的。」张先生叹了一口气,将药箱放在了光洁的桌子上。

    「我知道张先生不是贪图富贵荣华之人,这次来京城也不过是机缘巧合,不欲向他人透露。」陆明琛苦涩一笑,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缓声道:「晚辈并非挟恩求报,只是爱妻情况危机,在张先生之前,已经请了几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前来,均是毫无头绪。实在不得已,才请了张先生前来,还请前辈见谅。」

    张先生最是清楚不过他此时心中体会,张家世代为医,他自然也个医者。只是他年轻时从医,天赋虽然不俗,但学得很是粗浅,未曾将其放在心上。直到後来自己伉俪情深的妻子身患重病撒手人寰之後他才幡然醒悟,一心研究起了医术,才达到了今日这番成就。

    「你的性子老夫还是知晓的,不必多做解释。」注意到他面上的沉郁之色,张先生停顿了一下,问道:「太医来过了?他们道是如何说的?」

    「说是中毒了,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陆明琛紧蹙着眉头,低声说道。作为太医,大都生性谨慎,看不出太子长琴的病情,也不敢用药,只交代说中毒之人应当心绪平稳,不可让病患着急担忧,而後连夜回去翻阅古籍了。

    谨记他所说的话,因此陆明琛根本不敢让太子长琴知道这件事情。

    张先生眉头一挑,他祖上也有当过太医的人,自然清楚太医处世为人之道,所以也不再向陆明琛问起太医的结论。上前几步,打开了药箱,替太子长琴看诊。

    这一诊,他的眉头就不由自主的拧了起来,眼中闪过几丝困惑,连道了几声怪异。

    在他问诊之际,陆明琛不敢打扰,只是观察到他脸上的表情,心愈发沉了下来,手脚亦是冰凉了几分。

    「……若不是你方才和老夫所说的那些症状,我会以为公主殿下只是睡着了。」张先生站了起来,紧着眉头,喃喃道:「莫非是什麽无色无味的毒?」

    他不自觉的房中轻踱着步,自言自语着,好似陷入了魔怔一般。

    片刻後,他顿住脚步,抬眼看向陆明琛,问道:「刘大人可介意我用放血之法查找病因?」

    这对於一般人来说可谓有些骇然难免心存惧意,然而陆明琛却明白这不过治疗的手段罢了。

    「张先生请。」陆明琛沉声说道。

    见他如此乾净利落的应了下来,张先生一愣,旋即给予他充满赞赏的一眼,心道若是全天下的病人家属都像面前这位一样配合就好了。

    他心中泛着嘀咕,手下动作却不见缓,很快为太子长琴取了一碗血当成引子诊病。

    只是这验血之法需要时间,张先生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出什麽结论来,开口让陆明琛安排了个房间,自己钻了进去。

    陆明琛担心闲杂人等打扰他,便叫下人守在了张先生的房门口,自己则是向延和帝告了病假,第二日的早朝也未曾去上,如之前答应了太子长琴的话,半步不离的守在了他的身边。

    昨夜请了太医的时候陆明琛病没有大张旗鼓,不过这京城向来是没有秘密的地方,不需多久就有人知道了公主生病的消息。

    陆明琛以公主感染风寒不便见人的理由推掉了那些有心之人的探望,然而太子长琴出一事,却是瞒不过上门探望外孙女的温氏。

    「晋元,太医来过了,嘉颖究竟怎麽了?」温氏坐在床边,望着床上的人,险些掉下眼泪来。她的女儿已经离她而去,难道外孙女也要步入後尘吗?为什麽他们一家人总是如此的多灾多难。想到此处,悲从心来,温氏哽咽出声,「我的嘉颖啊……」

    跟她同来的侍女连忙劝慰了起来,「老夫人,老国公和驸马爷都在,一定不会让公主出事的。」

    「外祖母,您放心。我已经请了张大夫,他正在想办法,很快就没事了。」见老人家一副几乎快要晕厥的模样,陆明琛出声道,暂且压下了心中的忧虑。

    侍女又说了许多好话,这才叫温氏好过了许多。

    「是那位有名的神医张仲春?」见陆明琛应了,温氏稍稍收敛了几分泪意,「听闻他为人有些不好相处,对病人的要求很多。你千万要好好对待,他提出的要求即使过分,也先答应了下来,以嘉颖的病情为重。」

    「我知道的。」陆明琛道,目光落於太子长琴苍白的面上,心中犹如被重物敲击一般,一阵阵的泛着疼痛。

    「驸马,张先生来了。」下人走到陆明琛的身边,小声的通报道。

    陆明琛看了一眼正在低头擦泪的温氏,快步走了出去。

    张先生见了他,面色阴沉,眼中还带着浓浓的郁色,对着陆明琛道:「公主所中并非是毒,而是蛊。」他叹了一口气,「也难怪太医看不出来,若不是老夫当年偶至苗疆曾经接触过,再给老夫几天,恐怕也不弄不清楚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张先生可有办法?」陆明琛立即开口问道,而张先生摇了摇头,面上有些愧疚,「如果是寻常的蛊,老夫倒有些法子,但公主身上的蛊并非寻常,老夫才疏学浅,只怕是无能无力。」

    陆明琛眼的光亮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竟然是蛊,而且还是无声无息的蛊,若不是自己昨夜忽而醒来,见了枕边人的模样,恐怕还得几天才能发觉吧。

    「……兄长?」出声说话的正是得到了公主嫂子生病,前来探望的赵灵儿。

    她离得不远,张先生所说的这番话也正好落入了她的耳中,令她悚然一惊,嫂子怎麽会忽然中了蛊毒?

    「张先生,可否将嫂子的情况和我一说。」赵灵儿颦眉,轻声道:「我曾经去过苗疆,或许知道一些解决之法。」

    张先生闻言一愣,扫了她一眼,却也没有拒绝,说道:「这蛊除却让人愈发困倦,常常陷入昏睡之外,倒也别无异常。」他语速不紧不慢地说起了自己的发现,而赵灵儿听着,面色却越发的难看。

    「这蛊……怎麽会流到了京城。」她喃喃道,她已是明白了这蛊是什麽东西。只因小时候,她的母亲曾经把这种神奇的蛊当成了怪诞的故事说给了她听,叫她印象十分深刻,直到现在仍旧忘记不了。

    苗女敢爱敢恨,然而最为痛恨用情不专之人,若是情郎背叛,就会对其下蛊报复。那时她

    母亲对她所讲的,便是其中之一。只不过故事之中那位苗女所下蛊的对象并非情郎,而是情郎的爱人。

    那是一种十分古怪的蛊毒,中了蛊毒的人,面色仅仅只会难看一日,之後就会愈发红润动人起来,一日睡得比一日更长。而在这过程中,中蛊之人的外貌一日胜过一日,直至艳极。花无常开日,这容貌也是如此。在盛极之时,宿主的身体被蛊虫当成饲料,慢慢啮噬发生溃烂。蛊虫成熟之日,不仅仅是美貌在瞬间化为乌有,就连性命也是不复存在。

    即使是小小年纪,赵灵儿也从中感觉到下蛊之人的恨意和怨毒,长大後偶尔想起此事,依旧是毛骨悚然。这也导致了她对虫子留下了极深的阴影,平日最为厌恶的东西就是这类生物。

    「姑娘认得这种蛊虫?」张先生见猎心喜,看她彷佛很是清楚的样子,立即开口问道。

    赵灵儿点了点头,简单的介绍了几句。

    张先生听得啧啧称奇,「这世上果真是无奇不有,竟然有这种阴狠毒辣的蛊术。」

    没有说话,赵灵儿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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