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凤凰城的高二8班-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两个女生都不说话,头也垂的更低了。
  “报告!”卜向站在了门口,听到雷苏北应了一声,他走进来。卜向是来挨板子的,昨天孟雷雷和吴国强之后轮到他的时候年级组通知开个班主任会,他就逃过了一劫。早上那两个哥们劝他不要主动去找揍了,他想起雷老师告诉他“龙在江湖”的话,心里非常之悔恨,坚持要过来。
  “老师,我又犯错了,还是记过这样的大错!”卜向没有因为有班里的女生在,就遮遮掩掩,可见他改过的决心:“老师,求您能不能下手狠一点!让我记得深一点,能坚持久一些!”
  雷苏北大多时候是把惩戒作为一种补充手段,下手也不重。有一次他就听到曹可凡说挨板子也就比挠痒痒重一些,像使劲挠痒痒……转脸他看到雷苏北站在身后,当时就吓的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逃之夭夭。然后,居然两个星期没有犯哪怕是一点小错误,也许是担心被逮到以后挠痒痒的力度会加重吧,雷苏北想。
  雷苏北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加了一点力。卜向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挨到第八下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老师,最后两下能让我自己来打吗?”
  雷苏北以为他是抵受不住了,很有些惭愧地把手里的戒尺递过去。
  不料,卜向可不是这个意思,他咬着牙使劲在自己小腿上抽了两板子。小腿上立刻起来两道青紫的痕迹,然后红肿了起来……
  两个女生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不行,任可可“哇”的一声哭了。然后,卜向把戒尺放在桌子上,向两个女生抱一抱拳:“对不起,吓着你们了,我是想让自己长点记性!”接着,他向雷苏北鞠了一躬,说了句“谢谢老师”就一瘸一拐地回了教室……办公室里剩下的三个人面面相觑,雷苏北有些尴尬。
  大约有一分钟的沉寂,大家都不说话。
  “老师,您打我吧!”季冉咬了咬牙,“要不,我也自己来……”说完她就去拿桌子上的戒尺。
  “不要!”雷苏北赶紧阻止她,把戒尺拿到手里:“说实话,刚才的场面太血腥了,我都感觉有点残忍……相信你们肯定对卜向的改过之心印象深刻,记住今天这一幕,卜向青紫的小腿应该可以时刻提醒你们不要懒惰,不要犯错!”
  两个女生使劲地点头。当她们离开办公室以后,雷苏北有点后怕,但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怕什么?是惩戒的残忍、暴力?还是怕人们传说自己连女生都打?但肯定不是怕孩子们的改过向善之心。
  两个女生刚一出门,田歌和邵小鱼就闯了进来。
  “雷老师,你太暴力!太残忍了!”田歌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失望和愤慨,“卜向的腿都流血了……你是不是还打了季冉和任可可她们两个!”她看到两个女生离开的时候,都是呲牙咧嘴、垂头丧气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梨花带雨哭了出来,雷苏北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是轰然倒下。
  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愤怒,第一次看到爱笑的田歌伤心的哭泣……雷苏北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事情,就觉得气短:“我……我……我没有……是,是他自己……我……”他真的无法面对泣不成声的田歌和邵小鱼,像从前孩提时代犯了错那样,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不是咱班主任,是我自己惩戒自己的!我要让自己记住这个教训!所以下手狠了一些……”卜向站在了门口,扶着门框,有些着急地解释。
  “真是卜向自己打的!你们不要错怪了咱班主任……”季冉也回了来,赶紧说明。身后是围得水泄不通的班里的同学们,大部分男生、女生都苦着脸,有的女生眼角里就挂着泪水。
  “不是您打的吗?”田歌的语气里有了明显的缓和,证询地问道。
  “不是!”雷苏北抓着自己的头发,说道。他知道同事们经常大叫的“窦蛾是怎么死的了?”——冤死的!他这会儿就有这种感觉。不过,毕竟这“凶器”还是他提供的,感觉自己不比窦蛾冤的那么严重。
  “我还是觉得体罚太过分了一些!”田歌已经收了泪水,看到卜向掀起来的裤脚青紫的左小腿,又呜呜哽咽起来:“无论怎么样,我们不……不愿意让自己的同学受……受这皮肉之苦!”班里的女生们再也受不了了,也是哭声一片。
  田歌收了泪,拉着邵小鱼出了办公室,班里的孩子们都围着她们形成一个团,雷苏北感觉自己突然变得被孤立了,像汪洋大海里一叶飘摇的扁舟。
  大约两分钟以后,班委会的成员一起出现在雷苏北面前,雷苏北正准备把那根罪恶的戒尺扔进手边的废纸篓里。
  邵小鱼代表大家站出来,很严肃:“雷老师,我们班委会紧急会议一致作出决议,没收制造这次恶性事件的凶器——您的戒尺,决议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强制执行,希望您不要生气!”然后她把戒尺拿了过来,仿佛这是一根沾满了革命者鲜血罪恶的皮鞭一样,邵小鱼是用两个手指捏着然后很快地丢到马可手里,不愿意让它在自己手里多停留哪怕是那么一小会儿。
  “雷老师,我们知道您是对我们好,毕竟——玉不琢不成器!”马可很诚恳地说道:“但是,这种肉体惩戒的方式原始、暴力、落后,有很多人道的、直达人心的方式可以做到更好的效果!田歌班长说,我们班委会是您最坚强的后盾,如果有您无法说服而且我们班委会也没有办法让他顽石点头的人出现的话,我们愿意再次请出戒尺,田歌说她愿意第一个当众接受杖责!”
  “老师错了!我保证往后无论轻重再不体罚任何学生!我在班里当众向大家道歉!”雷苏北是一脸的羞愧,“田歌呢?”
  “她还在哭呢!”邵小鱼说,“我们第一次见到她哭,还哭的那么伤心!卜向在旁边怎么劝她都没有用……”
  雷苏北赶紧到班里,面对田歌模糊的泪眼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回到讲台那里,先关于体罚向大家郑重道歉,说伤了大家的心,又说自己也真心支持同学们的决定,并以个人的人格担保今后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件……
  后来,听说田歌哭了,连高三的学生都义愤填膺,说要找雷苏北算帐,坚决打倒雷大恶人……明白了真相以后,学生们就不再闹了,田歌还有雷苏北的声望是空前高涨。雷苏北就说自己险些激起民变,还好……喜欢搞怪的曹可凡说早知道田歌会为卜向而哭,他就先请出戒尺把自己打个皮开肉绽好了……卜向得意,偶尔还故意当着田歌的面呲牙咧嘴地叫痛,田歌就嘟嘴然后笑……
  雷苏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陈彬和林鹃已经在办公室,他们都有第一节 课。
  “雷子,你刚才在班里说什么呢?”陈彬经过8班的时候,隐约听到雷苏北好像在说什么对不起,就有些奇怪。他认为作为班主任,要维持一种权威、统帅的姿态,让学生有尊重和敬畏的感觉,所以雷苏北的一些做法他无法接受,也学不来。雷苏北非常平易近人,不但8班,就连他7班的孩子们也都很崇拜、敬重雷老师,而雷苏北并不带他们班的课,这让陈彬百思不得其解。
  “没什么!我做错了,向孩子们道个歉!”雷苏北很坦然,看到林鹃正准备把一个长盒子放进抽屉里,就随口问道:“小林老师,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葫芦丝。”林鹃递过来,说道,“我从小就喜欢的一种乐器!”
  “哦!”陈彬也很感兴趣,接过去打开来看,一边问道:“刚才在餐厅值班的时候,听到悠扬的乐器声传过来,原来是你吹的这个东西,真好听……没想到在我们身边就有个精通音律的大才女哩!”
  “嗨!陈老师别笑话我了,我只是从小经常吹着玩玩罢了!”林鹃有些羞涩,“以前我在家吹葫芦丝,大民说对牛弹琴,偶尔硬着头皮听一会,大多时候逃之夭夭……现在,我一吹朵儿她就捂耳朵,比他老爸还过分,甭提我有多失落了!老不摸它还是有些手痒痒,我只好躲到体育场角落里去吹……”
  “那是他父女俩都对音乐不太感冒!”雷苏北想起来什么,笑了:“我们家毛羽可喜欢听你吹葫芦丝了,上次在你家摸着它就不舍得放下……孙琳说,女儿喜欢就让她跟你学学,哪天来个正式拜师宴……昨天毛羽还缠我呢!说林阿姨就在你办公室,你咋老害羞不和她说呢……我是忙的忘了!”
  “昨天晚上你们家毛羽见到我对我说了,我已经答应她了!”林鹃也有微笑,“毛羽将来肯定有大出息,做事大大方方、讲话很有条理!”
  “嗨!小时候没有老人帮着给看着管着她,她就经常自己想着法儿玩,自己操办自己的事情,也就野惯了,练出来了……”雷苏北说道。
  “有好几回我见到毛羽到高三办公室找她妈妈,或者来这里找你,没找到也不当回事……”陈彬想起上周毛羽来办公室发生的事,边笑边说:“上周四晚上,我看见她拿你放在桌上的手机打贾文芳老师的电话,问她家庆子在家吗?贾文芳问你是谁,她说我是二8班班主任雷苏北的女儿,如果毛庆没睡的话,叫她出来陪我玩……当时全办公室的老师都被她一本正经的说话弄的哄堂大笑。她又来了一句,嘘,小声点,毛庆妈妈在思考,还没给我回话……”
  连从前印象中不太爱说话的陈彬现在也可以绘声绘色地讲故事了,雷苏北被自家女儿的搞笑事迹逗乐,三个人一起哈哈大笑的时候,就想原来小环境可以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的融洽,变的和谐、开朗……


第二节 课的时候,除了两个数学老师陈彬和宋世峰到班里上课,其他人都在,大家又聊到了乐器。
  “小时候十天半月都吃不上一回肉,还经常得下地干活,上初中之前我连电视都没看过,更别说音乐了……就是觉得经常到湖里打渔的邻居大哥笛子吹的很不错,后来人家实在忍不住了,告诉我那是萧,横的才是笛……”雷苏北回忆起当年归家的渔船、金色的夕阳、悠扬的萧声,有些神往。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孩子们也有机会多接触一些乐器!像我儿子他们学校比较重视音乐教学,这才三年级,就学过邦笛、陶笛、巴乌……这学期,我老婆又给他买了把小提琴,学了俩月了……”每当齐展听到儿子练琴“吱吱嘎嘎”的声音就头漏,他对音乐也是不太感冒。老婆为了避免他胡乱说话伤了儿子练琴的积极性,下过禁令,所以他不可以表示厌烦,还得夸奖:“哇,真好听,比天上锯木头的声音还好听……哟……哎哟……”就被老婆在胳膊上掐了一把,还顺便踢了他一脚。
  “家属院的孩子们谁没学点乐器?像古筝、月琴、吉他,还有学架子鼓、学钢琴的……哪有闲着的孩子!”李直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感叹:“这年月,孩子如果没个一技之长,在同学面前都没办法抬起头来!”
  “嗨!更多的时候是家长怕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就不惜血本地让孩子去学,有的还到县城去学……”尚敏家在县城,周六周日坐车的时候经常见到有家属院的老师送孩子到县城学琴、学舞蹈。
  “是呀!也不管孩子愿不愿意……”雷苏北感慨,想起来说道:“昨晚我就听见毛庆弹钢琴的时候,‘刚,刚,刚’的好像在发脾气,贾文芳命令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