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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师-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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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个不明事理之人,只不过心胸过于狭隘。你们之间的恩怨本就该在上一世了结,但阁下把它拖进了这一世,那便注定会要有六世恩怨的诞生。”
  男子听罢,阴阴的扫了一眼那孩子,再度抓起了桌上的那把匕首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斩草除根了!”
  查文斌并未阻止,只是轻声道:“杀了他,你就生生世世掉入这个轮回,永不翻身。”
  “你唬我!”男子厉声一叫,竟是持刀像查文斌砍来。


第五百九十七章 天道平衡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天正道,查文斌!”
  男子的身体逐渐和那个写着大柳儿子的小草人合在了一起,这是他原本的归宿。
  “无量天尊!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人之一生,盖无不役志于是者。顾天地生财,只有此数,此得则彼失,此盈则彼亏。机械于是而生,恩仇于是而起。业缘复起,延及三生。观谋利者之多,可以知索偿者之不少矣!”
  拔剑,起符,一剑扎过那草人的胸口,带起熊熊的火焰转瞬便将那草人吞噬。
  殇子本就是短命鬼,注定半途夭折,这也是排好了的命格。要寻那四九之外的独一,查文斌便想了这招,也算是一命换一命,外加赎罪。
  抱着那熟睡的孩子,敞开大门,查文斌将他带回太平观中。
  “你家往西走,四里路有一座老石桥,桥头有三棵大槐柳。找其中一棵有老鸹窝的,就在那老鸹窝的正下方,挖下去,见到骸骨后,把它烧了。”
  他又拿出一副手抄的往生咒,加盖了自己的大印递给大柳道:“烧的时候,以这个作火引子丢下去,天亮之前,务必办完回来。河图,大山,你俩陪他去,要快些。”
  “石桥,”大柳在路上一直仔细回忆着查文斌所说的这个地方,他实在想不出那个位置哪里有什么石桥。“查先生,会不会搞错了?”他问河图道:“我在这里生活了半辈子,这条路上没有石桥啊。”
  河图道:“那槐柳呢?”
  “槐柳倒是有,这条路的两边都有,三三俩俩的,都很粗壮。”
  “那就下车一棵树一棵树的找过去,”河图道:“就找头顶有老鸹窝的。”
  这些槐柳或直或弯,大的得两人合抱,小的也有脸盆粗,不知扎在这河边多少年月了。
  槐树属阴,柳树也属阴,槐柳更是阴中之阴。有这种树的地方,哪怕是最热的夏天,站在其下,身上也感觉凉丝丝的。虽然凉快,但过去人即使再累在热也不敢贪槐柳的阴,这玩意下面呆上几个小时,回去逢骨头缝都能酸痛。
  要说,什么叶就配什么花。槐柳这东西,还喜欢招另外一个玩意,那就是老鸹。
  老鸹最是喜欢在槐柳树的树杈上做窝,它的窝很大,但却不精致,非常好认。老鸹从来就被认为是不吉祥的鸟,配上这些极阴的树,可谓是绝配。
  “这儿老鸹树不少啊……”河图嘀咕道:“我这一路数过来,就已经看到四五个了,到底哪个才是师傅说的那个啊。大柳哥,你确定这条河上没有石桥嘛?”
  “没有,”大柳摇头道:“这对岸是田,得从上面那道水泥桥绕过去,离这儿还有三里地呢。”
  三人正找着,这时,路边一辆摩托车停了下来。
  “哟,这不大柳嘛,你们干啥呢?”
  “文哥,”大柳也打了个招呼,原来是同村人,“对了,文哥,你知不知道这一带哪有一道石桥啊。”
  “不知道,”那人摇了摇头,这时这文哥后座上的一老大爷道:“这地方原来还真就有一道石桥,不过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五几年的时候一场大水给冲了。”
  “文大爷,您知道那桥在哪嘛?”
  那老头探出脑袋瞄了一会儿,指着五十米开外的一棵歪脖子槐柳道:“就那个小弯上,有一堆茅草的那里,小时候我们都从那儿去对面放牛。桥对面那块田,原来是分给我二哥家的,种啥啥不长,邪门的很。”
  照着那老大爷的提醒,果然在河对面的位置找到了三棵并排的槐柳,正中的那一棵树梢上正有一只老鸹窝。这大柳对查文斌佩服的是五体投地,他竟然连几十年前的老往事都能算的这么清楚。
  三人爬下河去,淌过水,又上了岸,找到那个巨大的老鸹窝后三人就开干。大柳和大山那都是干活的好手,两把铲子齐上阵,往下掘了约莫三米多,果然是发现了一具早已腐烂的薄皮棺材。
  两人又加了把劲,终于是清理出了个大概,把那白骨和木板上浇上汽油,河图又去找了点树枝一股脑的丢下去。点了符,一把火从那坑里烧起,黑色的烟腾空窜到了七八米高,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忙活完,又把那烧焦的骨头用铲子拍碎,河图把它们一一捡起来用红布包好交给大柳。查文斌让大柳把这骨灰带回家中去,就在院子里挖个坑,坑上种一棵老桃树。
  “若是来年,这桃树开花结果了,你这儿子便可高枕无忧。”
  大柳问:“那要是不结果呢?”
  “不结果便是命中注定。”查文斌还交代他,家中要养上鸡、牛、羊、猪等至少三种牲口,桃树所结之果,头三年,人不可食用,要全部投于这些牲畜。
  “每年腊月初八之前,要将这些牲畜全部宰杀,所得之肉要留一口祭祀你的亡妻。其余部分不可送人,不可丢弃,要尽数进入你父子之口。”
  大柳一一照做,从那以后,小柳便跟着河图他们生活在太平观。每日早上一同上早课,晚上做晚课,早晚默念经文。遇到他们不在的时候,也要自己坚持给祖天师上三柱香。
  这孩子自从搬到太平观,气色一天天好了起来,身子也渐渐壮实了起来。
  “师傅,殇子不该是注定夭折的嘛?”
  “没有什么事儿是注定的,”查文斌道:“所以当年师傅只让你学风水,而不学算术。命虽天生,但事在人为,只不过,这一次,我若成功救下他这一命,自己又会多出一劫来罢了。”
  河图不解道:“可你不是说,这也是为自己积攒阴德嘛?”
  查文斌摆手道:“要知道生死如转轮,因果循环,就像那黄河里的沙,堆积的数量无法测算;就像太空里的云,形态变幻不可思议:这确实难以拘泥于一种形式。但是估计它的多数情况,那么冤仇罪错纠结在一起,无非还是个平衡之道罢了。
  这边你得到,那边就会失去。这边你盈余,那边就会亏损。
  这一线天机,是天道之外留给你去算的。本是个要死之人,你给救活了,自然免不了要承担这个代价。而阴德者,无外乎是四九之难,是在天道之内的,本就有各路贵人,祥星可来对冲,也就无所谓补与不补了。做道士,尤其是想做一个好道士,还是先要把自己的位置放到最低,与人斗与天斗更是要与自己斗啊!这个孩子若是能破局,于我来说也是一种信心,他的局能破,我的便也是能破!”


第五百九十八章 炸坟
  今天是大年初一,所以出个春节特辑,与上述剧情无关。
  在我们浙西老家,一年有三个节日是要上坟的,分别是清明、冬至和除夕。
  除夕这天上坟,也是为了祭奠一下死去的亲人,同时告诉他们今天过年了。通常这一天会选择早上,在家中准备好元宝、饭菜还有香烛。在那个可以放鞭炮的年代里,还需要带上一捆二脚踢和一串挂鞭。
  要说的这个故事,就是从除夕那天开始的。
  我们村有个光棍叫吴长子,这个人其实很矮,模样长得也不怎么让人恭维,有个嗜好就是喝酒,只要一沾上酒那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四十好几,还是光棍一个,平时也就靠给人做点散活为生。爹妈死的早,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吴长子的爹妈葬在一块他们生产队的集体林地里,那个地方往下深挖十米都是黄土。左右两侧各有怀抱的山体,呈青龙白虎之势,是块极为难得的风水宝地。听老一辈人说,他们迁过来的时候,都相中了那块地,可自古好地方早就被占满了,这里也不例外。
  安县属于典型的移民地区,清朝中后期,本地人几乎全部逃离,也就便宜了后来五湖四海来逃荒的这批人。这也就造成了安县现在一个奇怪现象,村与村之间,甚至是本村的生产队与生产队之间,方言往往是互相不通的。
  正因为大家都是后来的移民,对于那些山上原本存有的坟包也就采取了无视的态度。
  土改时期,几乎存于地表的坟墓全部推倒,挨家挨户分一点,种茶叶,种桑树。后来这一块块的地也就成了各家的祖坟地,吴长子家的祖辈儿也都埋在那儿。
  那时候没有火葬,我们那都是土葬。死后,在地上刨个浅坑,把棺材放进去,四周再砌上墙,盖上瓦,等于就是建个比棺材略高一点的房子。
  干嘛呢?让尸体在里面自然腐烂,要烂到只剩下白骨,通常这个过程需要三年以上。三年以后,开棺,再请人把里头的骨头捡起来,用红布包好再送进祖坟里,这叫二番葬,也叫拣金。
  这么做是基于两个原因:一,尸体腐烂会很臭,怕脏了祖坟里已经入葬的先祖;二,防之尸体起尸变,不至于炸了自家的老祖坟,也可早日发现早日处理。
  这个吴长子的妈死于三十多年前,那个时候他爹还在,就张罗着建了两座坟。一座是合葬墓,一座是单体坟,等到三年时间一过,又把他妈的骨头给迁到了合葬墓里。这事儿是在他爹手里完成的。
  吴长子二十四岁那年,他爹正准备给他张罗娶媳妇儿,晚上从媒人家里回来的路上,自行车轮胎嘣上了一块石头,摔了一跤,脑溢血。这一摔,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多月,不仅把吴长子给折腾了个半死,连同他爹攒下来给他取媳妇儿的那笔钱也全都送进了医院,最后那是人财两空。
  按照习俗,吴长子也请人给他爹弄了座新坟,和他妈的那座两人隔了得有小一里地。打他爹去了,这吴长子就彻底放飞了自我,在奔向老光棍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也许是心中没了牵挂,给他父亲迁坟的事儿也就慢慢抛向了脑后。起初,还有人提醒,但日子久了,大家都知道他的德性,便再也没人提了。
  这一晃,又是快要二十年过去了。吴长子,每逢三节也会上坟,只不过他爹那座坟不比他妈那座,早就已经破烂不堪了。因为这种房子坟本就是临时过度用的,几块破砖垒一垒,外面刷上一层石灰,顶上用的是石板片盖的瓦,二十年的风雨过去,早就超过了它的使用寿命。
  这一年的除夕,吴长子一早还在家里酣睡,九十点的功夫,同村人老关来敲门,说是给他商量点事。原来这老关家的祖坟离吴长子他爹的坟不远,一早上去上坟的时候,点了个二脚踢。说来也怪,这二脚踢斜着飞出去了,擦着那坟顶上的缝隙直窜进了吴长子他爹的坟里头。
  一声爆炸过后,吴长子他爹那坟上的梁当即被轰成了两截,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坟墙跟着一并轰然倒塌。
  这个二脚踢算是彻底掀翻了吴长子的爹。
  炸了人家的坟,老关自觉理亏,今儿又是除夕,所以就提着两瓶酒来了。他的意思倒也简单,坟反正是我炸的,原地重修那也没意义了,索性呈这个机会让吴长子找点人把他爹的骸骨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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