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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师-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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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摇摇头叹气,父亲不敢再多问,也只连忙掉头,二人就此分开。
  老关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其中小女儿嫁在隔壁长县,原也打算初一早上来拜年的。今儿虽说是过年,小女儿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心中总隐约好像有什么事儿。刚忙活完一家人的年夜饭,吃好了,便给她爸爸去了个电话。
  电话第一遍打了没人接,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是晚上八点整了,那春节晚会都快要开始了。
  她又打了个电话给她妈,比平时接的速度要慢好多。
  女人的心总是要敏感点,虽然她妈已经尽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还是被听出来有问题。小女儿几句话一逼,老太太那边扛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是说好了,不告诉小妹嘛。”“你晚上不说,她明天一来还不什么都知道了嘛!”
  电话那头,在吵,这一头挂了电话的小女儿疯了一样拉着丈夫孩子出了门。
  “我爸呢,爸啊!”那小女儿人还没进门,嗓子已经嚎了起来。那哭腔喊的,周遭一百米之内的炮竹烟花声都压不住。
  闯进门,顶着一对红彤彤的大眼,抓着她哥的手就要找爸。那头她看到了房门上的符,硬要闯,她哥拦着,拦了两把之后,小女儿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吼道:“这是我爸!”
  闯进房门,打开开关,屋内顿时亮堂。扑过去,掀开被子,只见那老关的脸上贴着符,盖着纸,那姑娘一下就崩溃了,只两三爪子就把那些个东西全都撕扯了下来。
  那个时候,谁也没意识到那符有多重要,谁也不会想到,一道符后面会惹出一串祸事来。
  只是家里人拉着她,想拉开吧,但也都被这悲愤的情绪所感染,到后面就变成了跟着哭。
  情绪这东西就是这样,尤其是在亲情面前,一个农村乡下道士的话在这时就是个屁。一个戒破了,剩下的也就自然而然的破了,什么纸啊,香啊的,全都上了。
  有人要劝,小女儿就喊:“死的是不是你爹?是你爹,你就得跪下!我又不求人来发丧,不让出殡,还不让我烧纸,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悲愤过后便是仇恨,她又要找那吴长子报仇,再说吴长子知道自己闯了祸早就躲到外村去了。那关家人在小女儿的煽动下,又把吴长子家的大门锁撬开,进去乱砸了一通发泄才肯走。
  这么一闹,老关死了的消息也就世人皆知了。但村里人,除了他们家的亲戚之外,其他人也依旧遵循着古制,客气点的派一个代表过去瞅一眼也就算是情份道了。
  但这正是查文斌所担心的,人越多,意味着阳气越旺盛,生气会大量在屋内流通。可眼下局势已经失控,该怎样,只能听天由命。
  那个晚上,关家人全都守在那个房间里,整整一宿,一直哭到喉咙沙哑。
  次日,是正月初一,天亮后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村里往来拜年走亲戚的人也多,大家口中谈论最多的还是昨晚的事件,吴长子也偷偷遛了回来。
  看到一片狼藉的家,自知理亏的他也只能默默受着。锁坏了,他就寻一根木棍在里面顶着,胡乱吃了点东西便就跑到床上去呼呼大睡起来,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期间,关家人来敲过门,也在门口叫骂过。那小女儿是个泼辣角色,挑着大粪就往吴长子家的门窗院子里泼,拿着菜刀案板就在门口骂,吴长子好歹不出门,不吭声,蒙着被子硬挺着。最后,在人家的劝说下,勉强把那关家人又给拉了回去。
  大家原本说好的轮流值班,小女儿却要一直陪着。今晚上,陪她的是二哥,两个人一个趴在老关的床脚上,一个则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如此的折腾,关家人终于也到了生理的极限。后半夜的功夫,小女儿的喉咙终于是发不出声来了,抱着她爹的被子就昏睡了过去,她二哥早就靠在那儿响起了鼾声。屋内,只有那油灯碗里的火苗还在“扑哧扑哧”的动静着。
  也不知多了多久,小女儿忽然在梦中惊醒了过来,她梦到父亲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就像她小时候刚起床那样。小女儿揉了揉眼睛,看着那凌乱的被子,刚想继续爬下去迷瞪一会儿,却发现那床上似乎已经没人了。
  她猛的一下抬起头,又站了起来,这一次她看的真切,床上好像真的没人了。一把掀开被子,只见带起那乱飞的黄纸在空中一片飘荡,床上空空如也。
  “二哥,二哥!”她一边看着窗外的漆黑,一边沙哑着喉咙喊醒了她二哥。
  老关在死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的晚上,不翼而飞了……


第六百零一章 真假难辨
  睡了一整个白天的吴长子醒了,这个家刚刚被砸过,就连电灯他们都没放过。黑漆漆的,吴长子点了蜡烛,只在那一片狼藉里寻得半袋子挂面,准备点了火凑合着吃一顿。
  一碗清汤面,几个昨儿没得来及准备吃的熟菜,当然还有少不了的酒。
  “吧唧、吧唧”喝了几口,吴长子那窝在心里的火又上来了。他看了看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忽然把筷子往桌上狠狠一拍,骂道:“妈了个巴子,老子横竖贱命一条,大不了一条命换你全家!”
  “老关啊,我对你真没什么意见。”吴长子挺直了身板对着那蜡烛道:“我俩有什么意见?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前年,你家翻新老房我还去帮忙递瓦了。这事儿,要说怪,那只能怪你气量太小,你说你小日子过得比我不知道强哪里去了。我况且还像一条狗似的赖活着,你怎么就那么想不通呢!”
  他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自言自语道:“不就是我讹了你几万块钱嘛!可你知道不知道,当年你家修祖坟的时候,那块地本就是我家的,是你亲爹楞从我那个没用的爹手里抢过去的。”
  他看着那烛光,看着看着,好像烛光慢慢就变大了,里面生出了一张老关的脸来。那烛光跳动,连带着老关的嘴一张一合,好似在跟他说话来着。
  “老一辈的恩怨,你什么时候不好提,非要在昨天?昨天是什么日子?明明就是你自己烧纸点了塑料布,赖到我头上不说,还要活生生把我气死,这笔帐,你逃不掉的。”
  吴长子丢了一颗花生米丢到口中,眯着眼睛道:“咋滴,你还能把我带走嘛?老关啊,你说你生了两个儿子,两个丫头,又有啥用,他们敢把我咋样啊!老子就在家里等着,瞧见没,有本事他们就拿那把刀往我头上剁,我给你偿命。我要是缩一下脑袋,我就他娘的是你孙子!”
  不知道吴长子有没有看过鲁迅的笔下的啊Q,但他确实是把啊Q那套为人处世的法则用的有模有样。
  当然,他这是有些上头了,毕竟酒壮怂人胆。看着眼前的烛火越来越模糊,吴长子顿时也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他这种人几乎在每个村庄都有那么一两个。家贫、人微言轻,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但却又哪哪都能看见他的身影。
  不喝酒时,他吴长子那就是洪村人。几杯下了肚,那洪村就成了他吴长子的。对着蜡烛神气的一通酒疯后,吴长子起身准备再去找一瓶。他记得,酒好像被自己藏在床底下,摇摇晃晃的便起了身,拿起蜡烛刚扭过头,忽然见到老关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厨房的门前,身上还不断有雨水在往下滴落。
  “老关啊,你别他娘的不服气!”吴长子挥手道:“我说了,有本事你把老子这条命拿去,老子活着的时候能干你,老子就算做了鬼也照样能把你给干服帖的!别在这儿挡着老子的道,给老子爬开,麻溜的!”
  一通叫嚣后,老关还在那站着。扶着桌子的吴长子怒道:“嘿,给你脸了是不!你儿子女儿来欺负我,我没办法,得躲着!你他娘的一个死人也敢来欺负我!”他回头一顿乱找,瞅见了桌上的那个空酒瓶,操起那酒瓶朝着老干的脑袋就狠狠的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酒瓶子碎了一地,一道血柱子顺着那老关的额头流了下来。
  “血,流血了……”吴长子嘀咕了一声,这时他昏沉沉的脑袋里忽然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老关不是已经死了嘛,不是躺在自己家里吗,怎么这血流的这么真实啊!
  吴长子的心惊了一下,背后的汗毛顿时也哗哗的全部竖了起来,他拿着蜡烛开始扶着墙慢慢往后退。因为腿发软,撞倒了凳子,又撞倒了桌子,连那蜡烛都一并滚落出去。
  他一个趔趄又跌去了里角,那儿有一把锄头,他拿起那锄头横在自己胸前,刚才那喝下去的酒这会儿大都成了冷汗嗖嗖的在往外冒着。
  借着那地上的残烛,他依稀可以看到那老关的脚慢慢在朝自己挪动。吴长子死死的贴着墙壁,口中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只结结巴巴含糊道:“老关,你别过来,别过来哈……”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几盏手电的光柱正在往这里晃荡着。人的声音,狗的声音,汽车的声音,已经把吴长子逼到退无可退的老关就在这时竟转身“走了”。
  有人在院子道:“门开着,人肯定在家。”
  “吴长子,吴长子!”打着手电的村民进到屋内,他们抱怨怎么这里不开灯,房间里没人,堂屋里也没人,就在准备走时,忽然有人听到了厨房里传来了“咚”的一声。那是吴长子的锄头掉到了地上,冲进去一看,满身酒气的吴长子正瘫倒在最里面的墙壁上……
  吴长子说老关去他家里找他了,这事儿有很多人信,也有很多人不信。不信的人说,吴长子是喝多了酒,被发现时已经醉的像一滩烂泥,他那肯定是喝多了后的幻觉。而一切的种种都不过是关家人自导自演的,目的就是想把吴长子给逼疯了。
  信的人说,厨房门口那摊血是真的,而且当晚有人在雨夜看到了老关去了吴长子的家,所以后来他们才撵过来了。更有的人,绘声绘色的描述,亲眼看见了吴长子从窗户上跳了出去,一蹦一跳的。
  但那一晚,在他们出来转了一大圈后,一直又找到了天亮边。把吴长子家前前后后都翻了个遍,一直到快要天亮时回家,老关居然又神奇的在床上出现了。
  但是,他的衣服是湿的,鞋子上也沾了很多泥,额头上还有一道口子,血迹都没干透。
  关家人慌了,是真的慌了。大儿子想乘着白天把老关立马送到殡仪馆去,也不管什么礼节,什么规矩了。但是小女儿依旧不肯,她说,这摆明着是父亲死的冤屈,自己都知道要去报仇,你们这些不孝子竟然还想着把他给烧了,那是死活不同意。
  “谁要敢动他,我就和他拼命!”她把菜刀架在脖子上如是说道。
  查文斌也来了,父亲叫他来的,但是他还没走进关家大门,就被小女儿给轰了出去。
  “找什么道士!给我滚!”她拿着菜刀吼道:“我爹就是变成鬼,也不会害了你们,你们怕个什么,还要找道士来收他,你们还配做人嘛!”
  遇到这样的家属,查文斌只能离开,但是他却没有走远,而是来到我的家中……


第六百零二章 朋友
  虽然来了,但查文斌却在院子外把自己身上的外衣给脱了。他没有空手来,而是先去了村口的小卖部,提了一对酒,一条烟。
  查文斌是个极其讲传统的人,同时又是个非常顾及他人感受的人。
  “你这是干啥啊?怎么还把衣服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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