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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师-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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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念了多少遍经,终于有个声音对他们喊道:“可以睁开眼睛了!”
  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就连刚才鼻孔里那股淡淡的海风味都消失不见了。
  超子环顾四周道:“天怎么黑了?月亮呢?”
  一盏微亮的蜡烛点了起来,楼言那张有些扭曲的脸正在他们的前方,而四周都是一块块的砖。
  “你把我们搞到哪来来了?”胖子打量着那些砖头道:“这不会是你说的望楼里面吧?”
  “不入望楼,焉能见得守楼之人?”楼言道:“此楼非月光能够窥得天机不假,但却又有个先决条件:先入归墟。”
  他顿了顿继续道:“何人能够归墟,自然是得道之人。此番各位当中,多已经历过生死,早已逃离阴阳束缚,自然便也可穿过这归墟之途。得大天机者,必经历磨难,否则这望楼岂不是人人得来皆可进入。”
  楼言的话,说白了,就是这些人都是已经打破了现世规则的人。这些人在过去,都只能是那些参破了规则而得道的人。当然,像胖子和超子这般显然不是什么得道高人,但他们却又实实在在的打破了生死的规则。
  听明白了他的这番话,查文斌终于有些明白,为何楼言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们既下死手,又不停的后手相救。的确,他是掌握那个世界规则的人,只有他才能帮这些“肉体凡胎”们去摆脱生死的轮回。
  “仙人就在楼顶,能不能见到,就看各位的造化。”
  那不过是一方半个手臂长的泥土烧纸的建筑模型,超子亲眼见过,它就那么一点大。到底是他们人被缩小了,还是那座楼被放大了?谁也不知道。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那座荒岛上,的确没有任何建筑存在,就更加别提这种一眼便觉得熟悉的中国式砖块了。
  查文斌问他道:“你以前来过嘛?”
  “没有,”楼言如实道:“我从未真正进过望楼,放心,和你们一样,都是第一次。”
  “那座楼我记得上下一共是五层,”超子道:“四个面,一层比一层窄,好像也不大。”
  “可它却装下了一整座世界,”楼言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世界从来也就不大。在有些人的眼里,万里河山才是世界。可在有些人的眼里,世界便只有他眼睛里看到的方寸之余。”
  一圈走了下来,为什么说是一圈呢?因为楼言发现了地上出现了蜡烛滴落过的痕迹。这是最初他们出发的地方,地上的鞋印也印证了他们不过是转了一个圈儿。这一圈下来,两边都是砖墙,丝毫没有任何多余的发现。
  “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世界,那我想有个地方挺适合你的。”风起云道:“监狱!这不就是一座围城嘛,而且还是一座不大的围城。”
  不想楼言却道:“人的一生本来就是一座围城。这些砖,虽然被我们踩在脚下,但却也把人深深的囚禁在里面。望楼便是一座让大家来突破自己的围城,只有站得越高,才能看得越远,突破了肉体的生死,接下来便是要去提升精神的境界。”
  风起云道:“但我不想在这里继续转圈了,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转,当然要继续转”楼言继续道:“每个人不都在自己的围城里转来转去,最后有些人找到了出口,而有些人终身都会被困在这座围城里。相信我,只要你继续转下去,一定会找到那个突破口。
  第一圈便是了解这个世界,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才第一圈就道明了人生是被困在是围城里的本质。接下来,第二圈,每个人相隔一段距离,一直到看不见前面那个人的背影时,再出发。”
  胖子捅了捅超子道:“老何,别听他的,我们还是跟查爷一起走。”
  “不,分开走。”查文斌道:“虽然友情和亲情是人生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人生来的时候是独立的,我们必须学会用独立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所以,这一关,我赞同他的说法。”


第七百六十一章 道路
  都以为第一个走的会是查文斌或者楼言,但出人意料的是,叶秋最先站了出来。
  “我先去。”
  风起云拦着他道:“干嘛要你先去呢。”
  他道:“因为我已经困在我的围城里很久了。”
  如果说孤独,在这一干人里,叶秋的心的确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即使后来斗丫头的到来,也依旧没能让他彻底打开。现代心理学家在研究一个人的人格以及性格养成时,通常都会从这个人的幼年时期入手。
  通常来说,一个人的人格,在三岁左右便开始建立,在六岁左右,人格已经形成。并且人格一旦形成之后,对一个人的影响便是终身的,可人自己通常又不会去视察到这一点。殊不知,一个人后半生过的幸福与否,往往其实在六岁左右便已经决定了。
  像叶秋的这样沉默,寡言,孤独的人,并不是健康的。查文斌也曾经试图去解开他的心结,但那时的叶秋的外面套着一层厚厚的壳。虽然他很信任查文斌,也信任院子里的每一个人,可他明白,维持自己冷漠和孤独的形象,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很强大,强大到连楼言都说他是肉体的巅峰。但同时,他的内心又很弱小,弱小到根本不敢去触碰这个真实的世界。与其说他在寻求孤独,不如说他是在逃避,逃避那个正视真正自己的视角。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他的身边有了另外一个女人。虽然斗对他从未有过任何要求,可叶秋知道,人如果一旦选择了自己的伴侣,就该要对这个伴侣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
  他也想和斗去做一些恋人之间该做的事情,但现在,他和斗就连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都是一种奢侈。叶秋是不合群的,可没有人天生是不合群的,只不过他像一只蚕,吐着丝把自己裹得越来越紧。
  叶秋走了,他想在这座围城里去见一见那个许久许久都未曾见过的小男孩,那个五六岁记忆中被一次次丢进狼窝里瑟瑟发抖的他。
  “那我第二个吧。”超子道:“文斌哥,当年能够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这些年,无论是跟你还是跟素素在一起,其实我都很快乐。我是死过一回的人,我觉得自己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所以,我想,大概很快,我们就会在这里重新再见。”
  看着超子即将消失的背影,楼言道:“你真的没有遗憾吗?”
  “没有!”超子的语句很坚决,楼言却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着其它人道:“接下来到谁?”
  “我!”胖子拍着胸口道:“我跟老何一样,这辈子最不枉的就是跟查爷一起呆的这些年。老子也早就够本了,有什么,老子闭着眼都能趟过去。楼大爷,您就瞧好咯,老子虽说是第三个走,回来时绝对是第一个!”
  第四个,便是卓雄。他是查文斌从巴蜀大山里带出来的,卓雄不像胖子和超子那般起眼,也不像叶秋那般个性分明。他很简单,简单到经常让人无视他的存在,但在有需要他的时候,他又从来不含糊,永远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可这样的人,在这个团队里,你敢说他不重要吗?不,他很重要,在你需要的时候。
  第五个,是大山。
  关于大山,他永远是查文斌眼中最纯净的那个人,那个像孩子一般憨厚和简单的人。他太纯粹了,纯粹到身上不沾半点灰尘。如果说,每个人心中都住着那个五六岁时的自己,那么对于大山而言,便是这个孩子长大了。
  所以,楼言才断定,他才是第一个回来的人。
  “查小子,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吗?”
  “不知道。”
  “我最羡慕的便是你能让这个孩子一路跟随着你,他在,会时时刻刻的提醒你,什么叫纯粹。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你的性格中的一面,或孤独,或敏锐,或冲动,或平凡,或理性,或复杂。但难得可贵的是,那份最纯粹的东西没有离你很远。”
  风起云深吸了一口气道:“查兄,那我这个理性就先走一步了?借楼先生的吉言,我也真的很像看看走出围城的自己到底能不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那就要祝你好运了。”楼言笑道:“大山是最先回来的,但你一定是最后回来的。”
  “哦?”风起云不信的指着查文斌道:“难道我会比他还要慢?”
  楼言只一句话就让风起云那张精致的脸暗淡了下去,他道:“因为你活的比他还要累。”
  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大,掌控的东西有多强,他所背负的也就越多。不管风起云看上去是何等的洒脱,白衣折扇,翩翩玉面,但那终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心里所憧憬的,和她所想要面对的,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两个世界的选择,对她来说,只能取其一,舍其二。试问,人世间的种种,有什么是放不下的,也许便是藏在心中最深处的那一抹小小。
  看着风起云消失在拐角处,查文斌的脚步已经跟上了。
  “等一等。”楼言在背后轻声喊道。
  查文斌没有回头:“你是想给我们每个人都下一个定论吗?”
  “对你,我不需要下定论,他们前面这几个组合起来便是你自己了。”楼言道:“我只是想说,在最复杂的选择中去寻找那条最简单的路。查文斌,走到今天这一步,你应该可以感受到那条路是什么了。”
  查文斌的肩膀轻轻耸了一下道:“如果只有一条路的话,我希望是回家的路,带着他们回家。”
  他没有刻意的放快或者放慢脚步,只是顺着前面的道路慢慢走着,一个人,用心静静的感受着四周一切的变化。当那个弯出现时,前方的道路豁然开阔了起来,原本只有一条弯弯的道,却出现了无数的叉路。
  回头看,早已没有了楼言,身后是一片漆黑。
  “这是哪里?”查文斌轻声自问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生中的岔口嘛?”
  这些路,或宽,或窄,或笔直,或蜿蜒,或平整,或起伏,或明亮,或黯淡。踏上其中的任何一条路,也许最后通往的终点都不一样。查文斌在想,在回味,他到底应该选择这其中的哪一条道路?


第七百六十二章 一家人
  很多人认为自己的命运是无法选择的,查文斌也是这么想的,他一生下来就被师傅马肃风收养,也就注定了他的后半生会接替师傅的衣钵成为一个道士。
  所以,查文斌的童年记忆里只有那些繁缛的经文,符箓,结界,法器以及那个在大多数时间里都醉醺醺的师傅。他从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甚至没有喝过一口母乳,他是靠米浆和菜糊长大的。
  在幼年时期最有限的记忆里,他看到的是那个光着屁股正在牛棚边和泥巴玩耍的自己。
  他以为自己从来就是没得选,不成想,如今放在自己眼前的却有这么多条路。
  越坚强的人,往往受过的挫折是越多的。查文斌就在那个年龄里,受到了后来足以影响他一生的挫折。
  四岁那一年,马肃风问查文斌,愿不愿意跟着自己住牛棚。如果不愿意,凭他当时的孤儿出身,完全可以被送到福利院成为根正苗红的底层阶级儿童代表。可是,那个四岁的孩子拼着命把那个带着红袖章的眼睛男,给咬的血淋淋,他义无反顾的扎进了那个关押着牛鬼蛇神和封建迷信份子的牛棚,被扣上了封建小尾巴的帽子。
  那时候,他只知道师傅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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