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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师-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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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查文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这不是上身,是癫痫。真要出了事,你们主人家怕也是难脱关系的。”
听他这么一说,再瞅着那仙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模样,那些人也慌了。不一会儿,来了一辆面包车,仙姑叫几个村里人抬着送出去了。仙姑一走,小蒋的妈妈又开始在那哭天喊地了,无非是家中遭遇此等变故,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有些崩溃了。
就在旁人猜测查文斌的身份时,他也刚好顺着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听说你家儿子出了点状况,我是特地过来看看的。”
这时,小蒋妈才发现查文斌的打扮气度都与一般人不同,家中这才走了一个仙姑,怎么又来了个道士?一旁有人提醒或许这人是老天爷派来救他儿子的,本就迷信的小蒋妈顿时又觉得有希望了,连忙迎着查文斌进屋。
好在查文斌并不是那种江湖骗子,面对着这些质朴单纯的村民,他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番:并不是所有的仙姑神汉都是可靠的,尤其是讨要钱财的,基本都可以断定为假的。
此时的小蒋还蜷缩在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胃酸混合的呕吐物味道,还有一股浓烈的酒香味。窗帘也被拉的死死的,就连缝隙都刻意的被报纸给糊上了。
“人,就在那儿……”小蒋妈试图带着查文斌走过去,但黑暗中,床上的人立刻发出了一声警告似的低吼。
“呼!”这声音更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查文斌拦住了小蒋妈,示意所有人都退到屋外去。关好门后,小蒋妈有些担忧的问道:“先生,你可还没看见我儿子呢?”
“不用看了,你去准备三荤三素,外加两瓶好酒。买一刀黄纸回来,叠成元宝,香烛各备一副。”
“估计要做法……”旁人小声议论着。
查文斌看了一下外面的时间,又道:“跟你儿子喝酒的那个人,他家在哪?”
“阿达啊,我带你去!”有人自告奋勇。小蒋妈见他要走,这里又没做什么,忙拽着他道:“我儿子是跟他有关系吗?东西弄好了,又怎么办呢?”
“什么都不要做。”查文斌指了指他们家堂中位置的供桌道:“你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那儿,今天晚些时候我会再来的。记住,天一黑,你就把这道符贴在他的房门上。符贴上后,门就不能再开了,无论你儿子在里面怎么闹腾怎么叫喊,你都不能打开,一直等到我回来。”
阿达虽然是个光棍,但在农村里就有这一点好,只要出了事儿,就算无儿无女,也会有人替你张罗身后事。或许不会像大户人家那般风光,但最基本的流程也是有的,这就是农村里才有的人情味。
查文斌去的时候,村里面的留守妇女们正聚在一起洗菜,热腾腾的白豆腐刚刚出锅。男人们忙着搭灵台,搭棚子,互相递烟说笑。他的出场引起了一阵骚动,这阿达光棍一个,死了,谁还给他请道士了?一打听这才知道查文斌是不请自来,在管事的带领下,查文斌穿过那些嘈杂的人群,来到了阿达躺尸的地方。
那是一块被卸下来的门板,被架在两条长凳上。阿达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寿衣,他还很年轻,那身黑色的寿衣看着非常的不得体,材质也很廉价。不像那些有孝子贤孙多的人,阿达的身旁没有哭丧的亲人,甚至连摆放贡品的案头都没有,用一个旧茶缸做的香炉里,只有寥寥数只早就燃毕的残香。
脖子上,透过衣襟,能够看见若隐若现的一条紫黑色勒痕。双手呈握爪状,脸部的表情也很不自然,看得出,他死的时候挺痛苦的。
门板下,还有一件东西引起了查文斌的注意,一个高档白酒的酒瓶子。结合之前自己在小卖部听到的说法,这么一件听起来有鼻子有眼却又非常离奇的故事就诞生了。
可查文斌却觉得这个故事有个很大的漏洞:这个漏洞便是,阿达都已经死了,是谁知道他的酒是从那村中公墓里偷来的?小蒋说的嘛?可故事中阿达并没有告诉小蒋。
查文斌是外人,又是一个道士,他深知这里头可能有问题,但却什么都不能说。如果他戳穿了故事中的漏洞,那么那个故事就会又有其它的版本,又或者是,村里人觉得麻烦,根本不会给他来调查的机会。
说白了,这不过就是死了一个村中可有可无的人。人死了,总得做点什么,于是大家伙按照规矩把他埋了,然后凑在一块儿吃一顿豆腐饭,这便也就成了将来茶余饭后口中的一点谈资。
查文斌离了阿达家,又去了那座传说中的小竹林。竹林就像故事中描述的那般在一条河边,离着阿达家不过百十来米的距离,站在院子里都能眺望的一清二楚。
竹林里,顺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脚印,查文斌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座石头坟丘。在坟丘旁,的的确确有一棵老藤的树根,只不过现在那藤已经被人从根部给砍断了。和它一起被砍的,还有那两根肇事的竹子,现场依旧还是有酒香味儿,破碎的瓶渣与门板下的那个是一样的。
查文斌绕着这座坟头转了好几圈,一直到那三根香燃烧到一半的时候,他才前去查看。看着三根几乎齐平的残香,查文斌更加笃定了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是个灵异事件,那么这座坟里的主人一定逃不过查文斌的问责。但有时候,也不能把什么事情都怪到它们的身上。像这样的树藤在竹林里并不止这一处,查文斌尝试过,它的确可以勒死一个成年人。但树藤就是树藤,它无法变成一个能够带锁止能力的人造陷阱,即使你给它披上再玄乎的说法,它也依旧是根树藤罢了。
第九百二十九章 调查
到达公墓的时候,恰好也有几个村里人在忙碌。
一边是几个年轻的男女正在对着一处墓穴哭喊祭拜,另外一边则是几个工匠模样的人正在做着整理。
祭拜的那座墓,就是阿达偷酒打开的那座,哭泣的正是亡者的家属。而在另一头一座简陋的墓穴前忙碌着的就是村里的工匠,这座墓是给阿达准备的。
偷吃祭品这种事,虽然不是常有发生,但查文斌也遇到过。一般来说,偷吃的人落个闹肚子之类的也就顶了天了,但那两瓶酒不属于祭品,而属于陪葬品。其实,阿达的兴致就是盗墓,无非是他把盗取来的东西拿来自己吃了,而并不是像过去的那些盗墓贼一般将其卖了。
盗墓贼死在墓中是常有的事情,可得手后再离奇死亡的,那就极少了。如果说,一件陪葬品就能整出一条半人命的话,那么各大博物馆和文物交易市场岂不是成了人间炼狱?
查文斌仔细观察着这座墓穴,很常见的东西朝向,墓室里有一块由红布包裹着的陶制骨灰盒,骨灰盒的一侧还能见到那个传说中的红包。
有没有异样,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测试。查文斌走到那墓穴前轻轻伸出五指,逼着眼睛细细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气流。那几个男女见有人站在自己身后做出如此异样的举动,不免有些生气,自己老爹的坟刚让人给掘了,你这是又是来作什么妖啊?
“喂,干嘛呢你!”一个男的冲他喝一声,见那道人没有理睬,他又伸手去推。一推之下,道人竟是纹丝不动,一旁两个女的见状也要发作,那道人却已睁开眼笑道:“几位可以不用哭泣了,令尊大人是有福之人啊。”
“哪来的混人!”那男的指着被掘开的墓穴道:“我家父亲刚刚被人掘坟,你却在这儿睁眼说瞎话,你若想哄两个钱也不选点靠谱的说说。”
查文斌也不恼,只微笑着打量那其中的一个女子道:“敢问这位姑娘是否膝下有子女?”
女人有些错愕的看着那男人,男人又道:“她是我的老婆,你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结婚数年,是不是一直没能要个孩子?”
男人一听,将信将疑的看着查文斌道:“怎么,你还会看相?”
查文斌摇摇头道:“当初放这骨灰的时候,下面应该是垫着东西了吧?如果我没看错,偏了三度。”
男人低头再看那骨灰盒,再一看那装着钱的红包被压过的痕迹,查文斌继续道:“你父亲的这块墓地,原本是极好的。可偏偏在下葬时,你们把个红包压在了下面,动了这骨灰盒的一角。试问,你家中的床四角落地可是平的?若是床的一角高低不稳,你能睡得舒服嘛?”
男人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又道:“你的意思是我媳妇怀不上,是因为我爹睡得不踏实?”
“过去不踏实,但现在踏实了。”查文斌道:“有时候就是这样,无巧不成书。原本一个错放位置的盒子,被人动了,反倒是重新调了风水。因此,你的妻子也即将怀孕,子嗣得以延续,你说你爹算不算有福呢?”
此话一出,那女的明显动心了,拉着自己的丈夫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男人此时也有些摸不透查文斌到底想干嘛,只从兜里掏出几张零钱递了过去道:“拿去吧。”
查文斌微微一笑,转身就走。看着那个奇怪的身影,女的刚想责怪这丈夫是不是有些小气,忽然就觉得腹中一阵恶心,竟是趴到一旁呕吐起来。男人连忙上前搀扶关心,那女的连呕了几下。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女的是觉得这丈夫又好气又傻,红着脸小声道:“我……我恐怕是有了!”
“有了?”男人大喜,忙着回头再找查文斌,哪里还有他的影子。男人顿时朝着自己父亲的墓穴又跪又拜,连声道谢。查文斌一天之内接连到了这个故事中的四个发生地,这一圈下来,他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推断:这件事背后定有隐情。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阿达的尸骨按照规定将在明天一早被送去火化。阿达又是个光棍,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光棍到底是怎么死的,即使他死得不明不白,更多的人也会相信阿达的确是死于手贱。
整个事件中,唯一和阿达打过交代的活人就只有那么几个:小卖部的老板,小蒋以及小蒋的家人。而另外还有一个神秘人一直没有浮出水面,这个人便是说出阿达完整故事的人。查文斌很快就锁定了这个目标,他既然是在小卖部听到的故事,那么自然是要去找那个说故事的人聊聊了。
小卖部的老板姓张,老张两口子开这个小卖部已经有快二十年了。用时下流行的话说,老张家的位置就相当于村里的CBD,妥妥的中心。查文斌到的时候,老张正在忙碌着出货。从调味品到烟酒,从香纸到毛巾,店铺里各种压仓的东西都被负责采购的管事人一扫而空。遇到红白喜事,是小卖部难得的爆款机会,忙碌的老张一边感叹着世事的无情,一边心中美滋滋的又在数着今天的利润。
小卖部并不是所有存货都齐全的,还有缺的部分需要老张去镇上的批发部调货。老张有一辆三轮车,脚踏的那种,管事的要求他把余下的那些东西在今晚全部送到。
这已经是老张第三次往返于阿达家了,时间已经到了晚上,最后一批货是两桶食用油。这些都是明天那场豆腐饭上急需的,根据这儿的规矩,明天上午把阿达的骨灰送进公墓后,全村人会聚集在阿达的家中吃上最后一顿饭。这顿饭算是白事场上的正酒,也就是最隆重的那一场。
老张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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