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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臣-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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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泰慌忙拜谢,从张希孟手里接过人参,心里头暖呼呼的。
  “张相,学生多谢先生体恤。人参是好药,能医身体上的病……可学生这一次病在了心里,不知道先生能不能帮学生医治?”
  张希孟忍不住轻笑,“治病救人,师者本分。你想问水师的事情?”
  齐泰点头,略沉吟之后,他低声道:“张相,有人传言,水师皆是张相心腹,可有此事?”
  张希孟哈哈大笑,“伱都说是传言了,这事情也就是传言罢了。”
  齐泰眼睛转了转,又道:“张相既然如此,水师的贪墨枉法,可是真的?”
  张希孟道:“具体的案子,我说不清楚。但是各种行为,只会比传言的更厉害。”
  齐泰动了动屁股,张希孟说得很明白,水师的问题他是知道的,因此齐泰自然生出了另一番疑惑,“先生,大明立国至今已经十一年,为什么会放任水师在那里腐烂着,学生实在是不明白!”
  张希孟脸上含笑,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齐泰,你是不是觉得,这里面有人包庇,而包庇的人,会不会是我?不然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齐泰神色痛苦,像他这个年纪的人,浑身热血奔涌,把很多事情想得太好了,稍微挫折,挑战三观,搞不好会动摇心态,怀疑一切,以至于走上一条完全错误的道路。
  就像水师的事情,就很让人迷惑。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如果没有人包庇,为什么肆意妄为,几乎变成了两家的私兵,随意扣押朝廷税官,他们的胆子怎么会这么大?
  “齐泰,你想不想听听,大明的水师是怎么来的?”
  齐泰慌忙道:“张相愿意指点,自然是求之不得。”
  张希孟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复杂。当年廖家和俞家是巢湖水师的两大主力,他们都是本地豪强,原本是依附天完,后来归附了我们。为了招降水师,我还出了些力气,随后又被任命为水师大都督,率先渡江,替陛下打前站。”
  “要说我跟水师有什么关系,也就仅此而已。”
  齐泰怔住了,因为这些内容,都是所有人早就知道的,包括他自己在内。
  只不过有太多人,都不愿意相信,他们觉得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
  这些年不断传出水师贪赃枉法的事情,如果没人帮他们平事,怎么会弄到今天?
  “张相,学生自然不敢怀疑,只是学生满腹疑惑,越来越多。”
  张希孟笑道:“齐泰,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说要怎么管理水师?”
  齐泰怔住了,“先生,学生不精兵法,回答不上来。”
  张希孟又道:“那好,不说具体的兵法,只说书名吧,你知道那些是写水战的兵书?”
  这下子可把齐泰弄不会了,他博览群书,兵书倒是读过一些,但是写水战的书,他还真没读到过。
  “学生不知道。”
  张希孟淡然一笑,“你不用惭愧,其实写水战的兵书,我也不清楚!”
  原来你都不知道?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只见张希孟继续叹道:“不光是水战的兵书,海外的情况,水文航路,船只建造,水兵挑选……有太多的东西,都是一片空白。”
  话说到了这里,齐泰愣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了点思路,他渐渐跟上了张希孟的思路。
  当初济民学堂办学,就包含了天文课程,后来设立了外务部,学堂也增设了外语课程,要求了解海外夷情。
  如果说长期以来,重文轻武,武人受到压制。
  那么在武将当中,骑马砍杀的陆上将领,对水师将领的歧视,一点不比前者少。搞不好还要超级加倍。
  说白了,是压根就没有水师传统。
  什么都是一片空白。
  其实这也没啥不好理解的,但凡有武将可用,也不会让宦官统领水师,说实话,是真的没有人才。
  “先生,这事情怎么会这样?偌大的大明朝,真的连水师人才都没有吗?”
  张希孟苦笑了一声,透着无奈。
  历代以来,倒不是说中原大地,就没有强大的水师。
  只不过长久以来,水师都被置于辅助地位。
  而且由于是内河水师,船只都在内水晃荡,发挥的空间并不大。水陆将领也没有那么明显的界限。
  就比如常遇春,他不光骑马射箭厉害,上船之后,一样是横冲直撞,所向披靡。
  所以,严格来说,中原王朝就缺少像样的水师战略,或者说,面对茫茫的大海,根本没啥概念。
  这也是张希孟主张发展工商的难题之一。
  这就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压根没有概念。
  “我们在浙江、福建、岭南,有着大几百万,上千万的百姓,他们靠着海洋活着。对外贸易,丝绸茶叶,填补着朝廷的财政。即便如此重要,我们却缺少对海外的了解。反观大汉,仅仅是为了找寻共同对付匈奴的盟友,就派遣使者,凿穿西域,扩展了华夏百姓的空间。相比之下,我们确实不如老祖宗的勇毅果敢啊!”
  齐泰渐渐低下了头,叹道:“学生没有猜错,这就是先生在济民学堂设立天文等课程的用意吧?”
  张希孟点了点头,“不光如此,我还安排了不少人随着方国珍出海航行,掌握海上搏击的本事。还有朱英,他时常从岭南到应天,也是培养了不少海上人才。到了今天,虽然不敢说了如指掌,也不是一片空白。”
  齐泰稍微思量,终于恍然大悟,“先生,如果没有稳妥的准备,没有充足的人才,贸然查办水师,搞不好会彻底浇灭向海外发展的希望!先生果然是思虑周全,弟子五体投地啊!”
  张希孟摇头苦笑,“要真是能思虑周全,也就不会任由他们胡来了。只是一时无可奈何,想不出办法,只能拖延着。既然你们这一次把水师的事情捅出来,倒是成了一件好事,只有把他们解决了,海外的利益才能落到朝廷的手里。接下来北平办学,发展工厂,也就有了眉目了。”
  齐泰再度吃惊,忍不住思量再三,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确实是如此,对外贸易,最大的利润往往在运输这一块儿……过去是很多夷商赚去了,现在又被水师拿走了。他们偷着走私,内外勾结,趴在大明的身上吸血。
  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就嚷嚷着对外贸易,发展工商,点科技树……那样一来,利润会流到谁的手里?
  朝廷能拿到最肥的那一块吗?
  齐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先生,您在北平,讲的就是工商银行,主张对外贸易。是不是先生已经准备好了?就要对水师下手?”
  要真是这么回事,那这一次水师就是自己找死了。
  张希孟没有直接说什么,只是微微叹气,“水师在廖家和俞家的手里,实在是太过闭塞,根本摸不到大明的脉啊!”
  果然,傲慢的结果才是最可怕的。
  朱元璋让毛骧拿下了廖永忠,随后就任命俞通海彻查廖永忠一案。
  这个安排很有意思,让俞通海查廖永忠,是让他落井下石,还是让他包庇敷衍啊?
  就在所有人尚在迟疑之际,毛骧向老朱递上了一份密报。根据俞通海的家人举发,在俞家也有走私的物件,其中还有不少金龙金凤,尤其惹眼。
  “抓!立刻抓起来!”
  正在审讯廖永忠的俞通海,直接被锦衣卫拿下,瞬间从问案官,变成了阶下囚。
  廖永忠突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伴君如伴虎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廖永忠切齿咬牙,“上位,没有我们,你如何渡过长江?我们对大明有功,难道就不能饶过我们一命啊!”
  廖永忠发出了凄凉的哀求,朱元璋自然是听不见。
  在京的文武只知道又是两位侯爵被抓,案子丝毫不比当初的唐陆之案小……就在大家伙感慨之际,毛骧领着锦衣卫,再一次冲到了顾时的家里。
  这位淮西勋贵出身的侯爷,也没有跑得了。
  果然是大明立国以来的第一案,再无疑问!


第七百一十九章 来自李善长的一击
  足足三位侯爵下狱,既有水师,又有步兵……这个规模已经很让人不寒而栗了。
  大明的国公级勋贵并不多,稍微梳理下就知道了。目前在京的,只有徐达、常遇春,还有李善长。
  徐达是武臣表率,公认的帅才,清廉自守,无话可说。常遇春自从女儿嫁给了朱标之后,也知道常家下一代不需要担心,他更加爱惜羽毛。而且常遇春这人有个好处,他对朱元璋有种近乎疯狂的忠诚,这一点就连老朱的小伙伴们都比不上。
  除了他们俩,武将当中,还有汤和跟胡大海两个,汤和目前在巴蜀,处理灭亡大夏之后的各种事宜,忙得不可开交。
  无论如何,汤和都是最可靠的。
  胡大海就更不用说了。
  事实上能进入他们这个层次,无一例外,都是人品能力,经得起考验。而且这几个人都是朱元璋的心腹,同时跟张希孟关系也很密切。
  对了,还有两个人也有国公的身份,那就是朱文正和李文忠,这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一直在北平,就在张希孟的眼皮子底下。
  所以怎么算,国公一级的人物,至少现在这一些国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既然如此,牵连到三位侯爷,就已经是捅破天的事情了,尤其是水师两位侯爷悉数被抓,只怕从此之后,水师要一蹶不振了。
  应天朝野,战战兢兢。
  几乎所有人都惶惶不安,生怕把自己牵连进去。
  而就在这一片凄风苦雨之中,李善长手里攥着一封密信,独坐在昏暗的烛火下面……挑动的火光,把老李的身影映衬在雪白的墙面上,火苗突突,老李的身影也犹如鬼魅一般,扭曲跳跃。
  这位被评为“半个棋手”的大明左相,可不像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
  说个笑话,老李曾经还认真想过,怎么扳倒张希孟!
  其中水师就是老李的目标之一。
  不过一番彻查之后,李善长无奈发现,张希孟的确跟水师没有私下的来往……他也只能徒呼奈何。
  老李还查过度支局,查过翰林院……反正张希孟管过的衙门,他都暗中调查过。
  很让老李无奈的是,张希孟的确是清清白白,没有任何把柄。
  这就是所谓无欲则刚吧!
  张希孟本身没什么事情,又不结党营私,以他在陛下和皇后身前的地位,李善长想跟他斗,那是痴心妄想。
  不过这一番私下里的调查,也让李善长明白了一个道理。
  要想在大明朝堂上安然无恙,就该学张希孟,至少先把自己摘出来,别跟那些赶着找死的货纠缠在一起。
  但是李善长这人,到底和张希孟还不一样,他虽然约束自己,不明着掺和,不落人口实,但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还是门清的。
  就比如他手里这封信,是原御史刘炳的儿子写给老李的,其中字字泣血,向李善长揭示了一个案子。
  他爹刘炳,在唐陆之案以后,曾经受命暗中调查水师的事情……可不是没过两个月,刘炳突然染病死了,据说是水土不服。
  彼时御史台也派人吊唁过,确定是病死的。
  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但这封信上,却给出了另一个答案,御史刘炳是被人害死的……他死的时候,脸色铁青,身躯佝偻,甚至有血浆从皮肤渗出,凄惨恐怖无比。
  据说是用最毒的几种蛇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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