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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兵锋-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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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天罡大阵,是龙虎山斤两最足的功夫,罩门所在,老道却比谁都清楚,武当山有七十二地煞剑阵,死一个便会地煞不成地煞,剑阵不成剑阵,但是三十六天罡大阵,只能找到阵眼,阵眼不死,威力不减。
三十六个小道出来的时候应当是得到了龙虎山掌门的嘱咐,不可以硬拼,避免让老道士看出来阵眼是谁,死攻打成了消耗,老道就算功力深厚也挡不住这等消磨,他终于发了狠,打死一个算一个。
老道非常随意地咬死了一个人猛攻,铜锤钢索九尺,舞的密不透风,小道也都明白,要和这位师叔保持九尺的距离,至少可以保命,但是他们却全没想到,这四十年老道的本事能没一点精进?老道袖口一抖,九尺流星锤生长成了一丈八,铜锤狠狠撞在了一个人的面门,强大的撞击力让小道脑浆迸裂,一片血肉模糊。
附近两个道童大惊,悍不畏死地冲了上去,用两把木剑架住了流星锤的锁链,实力的悬殊,僵持其实只有一瞬,就这一瞬,让另外两人钻了空子,在老道的背后留下了两道口子。
老道吃痛,用力收回流星锤,原地盘旋,将近身的几个人荡开,流星锤也脱手二飞。
这帮小道们心中大呼,终于把你的兵器打掉了,这还不死?但是老道接下来的行为又刷新了他们的三观,老道手里的这是一串流星双头锤,是横着飞的,一个躲闪不及的小道被缠住了腰,流星锤一圈一圈地缠在他的身上,直接将其勒成了上下两段。
老道双袖一挥,真气四荡,抽身飞起,穿越人群接住了自己的兵器,稳稳落地,精气神还在,可是浑身已经染满了鲜血。
老道看着自己的这些徒子徒孙倒地不起的几个,有些心疼。
龙虎山位于江西鹰潭,是道教名山,除了武当,昆仑这些道家剑派,龙虎山和茅山是自成一派的道家玄门,从古至今,龙虎山张家就享誉华夏,越往后期,越是低调,从来不轻易显露绝技,收徒又及其严苛,所以龙虎山大多是清静无为的道人,以至于龙虎山的功夫日益精深,从不轻易出手,但是动辄就是惊人之笔,不像武当昆仑,弟子众多,高人也就那么几个。
所以,老道有些心疼这些苗子,他不想再去杀人,道:“千错万错,还是我的错,当年年轻,血气方刚,铸成大错,那姑娘为了保护我上吊自尽,你们还要怎么样?”
一名小道朗声道:“师叔,龙虎山弟子入门有净血仪式,为的就是保证龙虎山不受世俗侵扰,可是您却撒了谎,你有女儿,你还有外孙女,告诉我你外孙女的下落,你和龙虎山的恩怨,才能一笔勾销!”
老道皱眉道:“当真要斩尽杀绝吗?那,就除了我张骆这个根吧!”
老道放下了兵器,其实他还能拼死几个的,也许还能拼死阵眼,可他不准备再拼了,罪孽,不可以再深了。
那帮小道们也松了口气,也许可以把张骆带回龙虎山,交给掌门发落,却听到远处有一个孩子大喊:“师父!”
老道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心道,小驼保不住了,龙虎山怎么会允许一个被逐出山门的人收徒弟?
他手心翻转,流星锤一端又出现在了他的手里,可是失血过多的他还能打死几个?小道快步冲向了那个男孩儿,杀了老头算什么斩草除根,杀了小的才算是斩草除根。
然而情况就在这个时候变的好了起来,远处有枪声,枪声传到这些人身边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倒下了。
小道们这才惊慌了起来,吼道:“张骆,你居然投靠了军方!”他们再也不敢多留片刻,不知道做了什么法,留下的尸体自燃起来,他们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清和这二人一面之缘,也不曾想到,师父叫张骆,徒弟叫小驼,以骆驼命名,而徐婉儿的脖子上戴的那枚坠子也不是什么古董,就是一块儿和田玉雕琢成的骆驼,最早这枚坠子的主人,就是一个叫骆驼的女子,算血亲话,徐婉儿应该叫那女子一声姥姥……
第0517章沽名钓誉
一个女子从远处姗姗而来,穿着一身迷彩服,戴着大棉帽子,身后背着一把猎枪,腰里悬着一把长剑,身后跟着一匹小马驹。小马驹的背后拖着许许多多的野味,一个人吃的话能坚持到开春。
女子年纪也不大,比林青鲤大一两岁有限,年纪虽小,身材也尽显单薄,可是沉稳的步子给人大山一般的感觉,风吹不倒,雨打不垮的。
老道危在旦夕,小驼在一边哭成了泪人儿,女孩儿就站在了他们面前,冷冷道:“滚!”
小驼仰头看着女孩儿,女孩儿不耐烦了,一脚踢的小驼在雪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姑娘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些白色药末,洒在了老道的外伤之上,这是前些日子在这里遇到一支演习的部队的时候要来的血盾。
血止住了,又给他含了一片人参续命,然后才将其放在了马背上,托着回了家。
所谓家,不过是在一个斜坡上深林中的一个木屋,牛羊狗马鸡,一个缩小版的农场,屋子里放着一个火盆儿,温暖如夏,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说明这里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
女子就将张骆放在床上,在后面敷药,她说:“外伤能治好,内伤我治不了,老人家,您要没办法,可能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有什么遗愿没有?我能帮就尽量帮,如果有的事儿我能力有限,也没办法。”
张骆还是有修为的,这种伤都没有昏迷,他说道:“孩子,你就不应该救我,你惹了大麻烦了。”
女子一脸冷漠,去外面把小马驹背后挂着的野兔和一把老式的八八狙带进屋子里,道:“遇不上拉倒,遇上了也没办法。不过也不是救您,我是怕您这孩子到时候连给你找个地方入土为安都困难,哼,世上有几个人有运气遇到那么一个人?”
张骆虽然活了快七十年了,自然明白,这姑娘有善缘,才会有这样的善心,可是他自己呢,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不配有这个善缘,他低眉垂首,道:“姑娘,贫道别无他求,只希望你能给我徒弟小驼安排一个人家,他,还无法在一个这样的天下活下去。”
“他?比他可怜的多了去了,谁不是努力活着?凭什么他就需要被照顾?”女子依旧是一脸冷漠,端着一个盆儿在一边放兔子的血,手脚非常麻利,救人有慈悲之心,杀生,却毫无怜悯,给人感觉就是这个天下生物的生死都和她无关,即便是她杀的,她救的,还是和她无关。
小驼不知世上荣枯事,以为师父病了,就要好了,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尽,看到同龄人就觉得那是自己的玩伴,也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管师父了,往女子的身边凑,却被女子一巴掌打了出去,厉喝道:“滚!离我远点!”
女子下手可不轻,小驼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嘴角还有血迹,他再也不敢靠近这姑娘。
女子洗好了兔子在火炉上煲汤,道:“没心没肺的人都命长,可是没心没肺的人身边人却往往被忽视受冷漠,老人家,如果这小子是跟您长大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小子的这种乐天精神都是和您学的?”女子言辞中主语虽然表现出对老者的极大尊敬,可是话头话尾,都不是什么好的意思。
张骆虚弱道:“人生一世,快乐为本么!”
“呵呵!”女子干笑了一声,道:“外国人讲理,华夏人讲情,自然也应该讲理的,可还是要讲情,我去了很多地方,看过好多故事,人和人之间,恩怨情仇互相交织,人活的才像人,你们这种自愿充当一个人世间的旁观者的人,我不喜欢。我这么说了,您可别介意,就是我自己这么看的而已,没有说教的意思,就是闲聊。”
张骆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觉得心中老不是滋味,难道自己这几十年活的,真就不像个人了?可是他,如何就不是一个讲情的人了?
张骆扭头看了一眼女子,兔子肉已经下锅了,解下便只需要等,她坐在窗前椅子上趴着窗台看窗外血,脸上还是无表情,只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神中带着一抹浓浓的柔情。
张骆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感觉到了背后外伤药力起了作用,他也闭上眼睛调理内息,奇经八脉因伤而堵,如果能冲开,伤势就会变好,可是都这个岁数了,冲不开,就会气散而亡,还不如早早散功,还有那么一两年好活,他真的有些不想死,因为许多事情还不曾看到结果。可是他自知不但活不了,还会给这个恩人带来不小的危险。
只是,自己这一身浑厚的真气,和这串七星琉璃镗,就此断了传人吗?他不甘心。
是夜,火炉中的火熊熊燃烧,把寒气尽数驱赶出了木屋,张骆拖着重伤身体下床,脸颊在火焰的映照下,有一抹仿佛来自地狱的嫣红,他走到姑娘身后,二话不说,便将手掌摁在了她的背后督脉真气盘旋的拐点位置。
女子刚惊醒,就觉得一股汹涌澎湃的真气流入她的身体,再不敢动,要不然轻则内伤,重则走火入魔,再重,就是他们二人双双毙命。
张骆睁着眼睛,道:“不成想,姑娘年纪轻轻便通了任督二脉,贫道再助你打开十二主筋。”
房间之内只剩下了似乎有了风,炉中火焰四处乱串,“呼呼”的声音让门外猪狗牛羊都惊醒了。
一夜之后,张骆精神萎靡,可是内伤却没了,徐清见他之时,觉得这人至少有三五十年好活,而如今,一副大限将至的脸,真成了个垂垂老朽。
张骆见多识广,认出了女子体内的真气,说:“没想到啊,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上官秋游龙剑的传人,现在得我真气,我师兄来了,你也不用怕了。”
女子受了五六十年的功夫,浑身香汗淋漓,和衣而卧,也不知道多久能醒,张骆不辞而别,小驼呢,他肯定不愿意留下。
雪地里,师徒二人深一步潜一步地踏在雪地里,小驼说:“师父,那个贼女人好凶,打的我脸现在都疼。”
张骆抬手要打,可是现在的他如何打的动?小驼天真烂漫,哪里看得出来?十二岁了,都什么不懂,也不能怪他,现在多数人二十二岁,还是父母的掌中宝,上了大学,除了生理上的一些东西无师自通,有几个能真正懂得位卑不敢忘忧国,可怜天下父母心的?
张骆在此时,终于对他的这个徒弟说了一句有用的话,“不管别人说一个人如何不好,但是只要他对你好,你就得记住人家的好!”
小驼在雪地奔走,笑声清脆,喊道:“师父,我记住啦!”
张骆立在雪地里,望着朝阳的一束光辉,喃喃道:“师兄,如能放小驼和我那救命恩人一条生路,我死亦瞑目。”
山野里忽就传来一阵沧桑的声音,“你不觉得,世俗之人肮脏吗?师弟,我是想给你一条生路啊。”
张骆浑身瑟瑟发抖,可是脸上并没有惧色,他的身体是连这种强弩之末的寒冷都扛不住了,他道:“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谁干净了?谁肮脏了?师兄,咱龙虎山也不能再沽名钓誉了。”
远处雪地上徐徐走来一个人,金色道袍外挂着一件黑纱,身背桃木剑,腰悬百宝囊,浓眉剑目,长须直至胸口,他走在雪地上,竟然不留下足迹,他说:“沽名钓誉?龙虎山的声威,生于毫木,起于累土,何来沽名钓誉之说?我们龙虎山从来不问江湖纷争,也不管王朝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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