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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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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也来了金陵?”

    “不错。不过他自昨晚起便心浮气躁、兴致不高,是而今日未出来见客,还望张公子见谅。”

    “不敢不敢!都是一家人,小弟改日再登门拜访林兄。”

    “恕不远送了。”

    张奉洵连声道了扰,移步退出茶室,在下人的引路下离开了王府。

    “走了?”望见张奉洵一主二仆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林卿砚从屋后绕出来,径直进了茶室。

    林如菀仍坐在位上,摆摆手命丫鬟退下,一面叹道:“真没想到,这般人模人样的名门之后,却是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只是可怜了芊儿,纵是与之和离,她还怀着张家的骨肉,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长痛不如短痛,便是日后再没有好人家,我养着她,也胜过待在这么个衣冠禽兽身边!”

    林如菀只沉沉地叹了口气,转而道:“腊月廿七那日,我的确命人将王爷的密章递进宫里。临近年关王爷却陷于异国,那奏折中左右不过回覆差事并些祝语。如今查到,当日传信的内监于两日后暴毙,内务府恐有失吉利,草草地将尸体处理了。现下纵是王爷回来指认奏章被暗中调包,也无法证明作祟之人就是张奉洵。想要报爹的仇——还需从长计议。”

    闻言,林卿砚摇头道:“姐又何必自欺欺人,明知道张奉洵背后另有指使之人,便将那小子凌迟处死也报不了爹的仇。”

    林如菀秀眉拧起,方欲劝言,却听他接着问道:“姐,你觉得,姐夫会帮我们吗?”

    冷不防地被他这么一问,林如菀默了默,黯然道:“王爷他,是个正派人。”

    “岂不闻‘既明且哲,以保其身’?明哲保身亦是正派人之举。”

    “王爷不会放任张奉洵假借他的名义、陷害爹爹的。”

    言下之意,张奉洵幕后之人能不能动、该不该动,还是未知数。

    “罢了,这便够了。”林卿砚掀袍坐下,“娘的身子是好些了,但离家久了我终归放心不下。明日我便启程往汴梁走一遭,同姐夫讨教此事,快去快回。”

    “砚弟,从前爹娘总盼着你长大些,更懂些事,能独当一面。”林如菀恻然地望着胞弟刚毅的神情,“可如今,姐姐却宁可你还是个不更事的小儿,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便罢了,也省得受这些尘累。”

    “姐,不说这些了。我离开的这几日,就先让芊儿在你府上养着,别教张家人来打扰她。”

    “那是自然。张奉洵既心知事泄,当不敢声张,我应付得来。”

    末了,林卿砚踯躅了片刻,终是沉声道:“若可能,我又何尝情愿芊儿牵连其中?我明白,这些日子姐夹在林家与唐廷之间左右为难。此番是对付张奉洵,仰仗姐夫匡持。顺藤摸瓜,来日若查出甚么不尽如人意的线索,姐便置身事外罢。”

    林如菀登时厉声道:“荒唐!我既是林家人,又岂能置身事外?只要我还在,就断不会容你犯下大逆不道之事。爹一世清誉,你忍心教他因你而背负后世诟病?无论你有甚么打算都必须告诉姐,你若敢轻举妄动,我便没有你这个弟弟,娘也没你这个儿子!”

    林卿砚忙赔笑道:“好了姐,是我说错话了。别动气了……女人生多了气,可见老……”

    林如菀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挥袖道:“走走走,别在我面前油嘴滑舌。回房去,我叫个婢女给你收拾行装。”

    “好!谢王妃!”

    “贫嘴!”
………………………………

第三十九章 汴城一行?动心意

    李从善上下打量眼前这个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的男子,似没有意识到距上一次相见不过两月。

    他施施然掀袍下跪,一应礼数比之从前大有长进——那些繁文缛节,他并非记不住,而是当初的他被惯得轻狂。

    已近子夜,院外的宋兵如蛆附骨,仍自持枪静立着。

    李从善轻叹道:“王妃的信本王已经看过,当初本王得知岳翁仙逝,之所以不近人情瞒着你,是忧心你年少气盛,闯出甚么祸事。如今见你沉敛有余,实感欣慰,还望你莫要记恨本王当初所为。”

    “姐夫乃一国王爷,自当以大局为重,小弟又岂会这般不知轻重?只是当朝奸臣作祟,令先父无辜蒙冤,还请姐夫施以援手、大白真相。”

    “你想要本王怎么做?”

    “敢问姐夫,如今宋国留客数月,姐夫可有归国之意?”

    “盛情难却,不堪拂意。”

    “既然姐夫暂时不能回朝,那便请姐夫书信一封,言明奏章被换之事。小弟已另派人手追查张奉洵与外人勾结的证据。届时双管齐下,当有所为。”

    “好。本王少时便将信拟来。”李从善顿了顿,又道,“卿砚,那同心珏的消息可是你命人散布出去的?”

    “正是。”

    “你这路子倒也不错。只是大义为先,你万不可意气用事!”

    “姐夫放心。”林卿砚谦顺地颔首应着,静默片刻,方开口道:“姐夫可知宋国御林军包围相府是因何而起?”

    李从善目露疑忌,一面道:“此事尚无定论。或有传言,称有人弹劾赵普里通大唐,宋帝正在查证此事,故而将赵普一家软禁在府。”

    “呵!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还有半句话林卿砚没有说出来——宋帝尚知明廉暗察,江南国主却只会妄断臆测。

    李从善不予置评,起身道:“你且在此处稍候,郑宾,你留下。”

    “是。”

    李从善转入内室,郑宾将灯烛扶近了些,生分地问道:“林公子可要再添些茶?”

    “不必了,多谢。”林卿砚叫住转身欲行的郑宾,“郑大哥,按说这赵普很是得赵匡胤器重,怎会因人检举稍起疑心,便兴师动众地将相府整个给围起来了?”

    “谁知道这些宋人是怎么想的!”郑宾粗着嗓子不屑一顾,“就听说是赵普的一桩十几年前的陈年旧事被人给翻了出来,赵匡胤生性多疑,眼里本就揉不得沙子,发现这等事自然是要查个底朝天。这不,还派了自己的两个弟弟督察此案。”

    “两个弟弟?”

    “赵光义和赵光美。上次年宴,你不是也见着了吗?说到底,赵匡胤还是信那些骨肉手足。”

    从李从善那里取了信,林卿砚本该一路疾行,到城外牵上马,尽快赶回金陵。可不知为何,眼下,他却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了汴城的一条巷子里。这条巷子距相府近一街之隔。

    藏身于街角的阴影后,他观察着相府周遭的兵力部署。东西小门并南正门均由重兵把守,另有四支十余人的巡卫,同时沿府苑外墙巡视。

    这种程度的守卫还难不倒他。恰好云蔽寒月,他一个飞身跳上屋顶,借力腾空,落在了赵府园内的一棵阔叶树上。

    夜色沉寂、万籁俱静,独西边的一处隐光尚明。宋俗以东为尊,念及她未曾排辈的真名和秘而不宣的身份,他跳下高树,仿佛受到某种指引,径直往灯明的方向走去。

    那烛光来源于一处小院,月色忽明忽暗,辨不清那院前匾额上的刻字,只依稀猜得中间似是个“芙”字。

    他举步无声地走进小院,在透着灯光的窗棂外驻足,他感受到屋里沉缓的换气声——有人在打坐调息。

    心内的答案呼之欲出,他将窗子拉开一条缝看去,只见女子一袭单薄的中衣,正盘腿坐在席上,双目闭阖,周身隐有气流缓动。

    她之前中了化功散之毒武功尽失,如今不分日夜地急于练功亦在情理之中。粗粗看来,她的武功已恢复近两成了。

    “这丫头练功是不要命吗?”林卿砚心道,“这般苦练下去,只怕没修回五成功力便气竭而死了!要——警告她一下吗?”

    “何必多管闲事!再练下去自会气力不济,总不至于真笨到不知自量!”

    当下定了主意,林卿砚心一横转身便走,却把院中的生出细草的湿地跺出了老大声响。

    “谁!”屋中人当下喝道。

    林卿砚住了脚,又想:“便向她问清楚赵匡胤究竟因何大动干戈,以备后算。”

    待赵攸怜随手披了件斗篷急急追出来之时,便看到男子立在了原地,背朝屋子,一动不动。

    “林……兄?”

    林卿砚转过身来,窗格里透出的烛光映明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赵贤……”

    他还在为应该称呼“贤弟”还是“贤妹”而纠结的时候,女子却一头冲了过来撞进了他的怀中,生生教他把那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

    意识到自己有些兴奋过头越了礼数,赵攸怜忙撑着男子的胸膛退后了几步,颊上泛起羞赧的红晕,结结巴巴地颔首道:“林兄,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汴京办事,路过相府时见外头有御林军把守,好奇之下便……便进来看看。”他自己都有些编不下去,“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与我倒有几分关系,其实也算不得甚么大事,只是我二嫂她已有七个多月的身孕,连累她平白担惊受怕。”

    林卿砚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究竟何事?”

    “你还不知道我娘是甚么人罢?”赵攸怜语带自豪,“你们唐国曾有一威风凛凛的大将,名唤皇甫晖。我娘呢,正是皇甫晖的妹妹……”

    “皇甫罗?”

    “你知道我娘?”女子眸中闪着明亮的光芒。

    “接着说。”

    “因着我爹和我娘有过一段风流往事,最近就有人拿这做文章,说爹心向唐国。然后皇上就暂时将相府围了起来,自派人去查证了。左右也不算甚么大事,你为何眉头紧锁?我还没问你呢,你来汴梁有何事?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不算大事?”林卿砚被她这“乐观”的态度给气着了,“一国宰相的府邸被皇帝的御林军持刀包围,这还不算大事?”

    见他真的气急了,女子面上闪过一道转瞬即逝的犹豫,遂莞尔道:“我这不是不想气氛太沉重嘛……公道自在人心,爹对大宋忠心耿耿,皇上又岂会不知?”

    “忠心耿耿?”林卿砚蔑笑道,“天下从不乏昏聩无用的君王。”

    赵攸怜心知提到了他的痛处,咬了咬嘴唇,又道:“此事麻烦就麻烦在要多费些时日,困在此处不得离开……等此事了结,我便去助你。”

    “倒也不是不得离开,”他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跟我走……”

    “别说玩笑话了。我都说了,此事与我颇有几分干系,若我走了,爹怎么同皇上交代?”

    “既然此事与你有关,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一旦降罪下来,你必会受到连累!”

    “连累?”她的面颊被月光衬得愈发白净,“若真有一日朝廷降罪赵家,我又岂能一人置身事外。”

    见她颇有几分大义凛然、一损俱损的意思,脑海中浮现宋相赵普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林卿砚半是生气半是无奈,“留得青山,何愁无柴?你赵家人若都似你一般存了休戚与共之心,愚忠愚孝,我看这赵普一脉再无翻身平反的可能。”

    他话虽说的不大好听,却句句在理,赵攸怜心上一热:“你在……担心我?”

    “既相识一场,你我又并未结怨,便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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