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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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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去替他报这个仇。

    他累了,想不分明了。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没有甚么应不应该。我不是你,没法为你做决定。”女子一双眸澄澈见底,“无论你做了甚么决定,我都陪你走下去。”

    烛火摇曳,明黄生辉,暖了整间屋子的夜。

    且说那一头,姜楠用过晚饭,破天荒地径直回了家。姜府刚刚送走访客,姜治中并姜夫人正在厅中用茶,姜楠便哼着小曲进了园。绕过石头屏风,三人六目相接,姜楠心知避无可避,稍稍敛了笑意,步入厅中揖道:

    “爹,娘,孩儿回来了。”

    姜夫人端着茶盏,拧眉道:“又是从林府回来?林家突逢变故,我们能帮的帮一点、尽了心意也就罢了。不是我说,你这一日两日的总往人家家里跑,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林夫人才是你的娘。”

    姜楠见父亲坐在一旁不置可否,遂笑道:“娘,你方才也说了,林将军刚去,林夫人又大病初愈,孩儿帮不上甚么忙,至多是一日两日地跑去人家家里说几句话,逗个闷子罢了。若是哪日,娘也遭逢如此变故,孩儿自然床前尽孝、寸步不离……”

    “呸呸呸!口不择言!”姜夫人瞟了自家老爷一眼,冲着姜楠骂道:“说甚么不吉利的话!娘跟你说了,你就好好听着,哪来那么多歪理!”

    “是是是!孩儿遵命!左右小雁儿今日也回来了,日后林夫人自有正牌儿子孝敬,哪轮得上孩儿……”

    “你说,林卿砚回南昌了?”一直沉吟不语的姜治中蓦地发问。

    “对啊。”姜楠道,“爹有事找他?”

    “他此行是去了何处?”

    “金陵罢。郑王妃好像有甚么事叫他去一趟。”

    姜治中沉着面色,挥手道“你下去罢。”

    姜楠如获大赦,忙躬身退下了。

    茶厅中,姜夫人温声劝道:“老爷,楠儿那孩子大大咧咧的,说话没遮没拦,你别放在心上。”

    哪知南昌府治中大人只轻描淡写地刮着盏中的茶汤,眸子深幽,视线随意地落在前处,不曾理会发妻的话。

    姜夫人颇有些尴尬地干笑了声,低头就着碗口饮了半杯热茶。

    “夫人。”姜治中忽然道,“你明日去林府探望林夫人罢。”

    姜夫人愣了愣,显是没反应过来。

    “本官与留守共事数年,犹有一份同袍之谊。再说了,林家长女乃郑王正妃,次子卿砚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同林家结好关系,总没有甚么坏处。”

    姜夫人念起自己方才同儿子的一通说教,不由得心虚,忙道:“是,老爷说的是。妾身明日便备上两只上好的野山参前去探望林夫人。”

    “另外还有一桩事,你留意着些……”

    姜治中附耳嘱咐着,姜夫人虽觉得奇怪,却还是小心地记下了。

    第二日姜夫人携着厚礼到林府拜候的时候,正巧碰上了另一桩事。

    林卿砚发现自己将饮的茶水有毒,当即下令将府中购茶、煮茶、端茶的一溜儿下人传来,跪在正堂中等候问话,同时命人请了大夫来验毒。

    姜夫人到时,大夫还在一旁案桌上查验茶水之中含毒的成分,堂下跪了五六个奴才丫鬟,林卿砚正面色铁青地坐在高座之上。

    “姜夫人。”林卿砚上前揖了一礼,表示歉意,“你也看见了,敝府中出了这等不光彩之事,有失远迎,照顾不周。”

    “哪里哪里……”姜夫人打量着眼下的情势,愁眉道,“前事未断,竟又出了这档子的事。别怪姜姨多话,林将军当初走得不明不白,你这府中,怕是要好好肃清肃清了。”

    “姜夫人说的是!在下正是因为先父之事,在饮食上慎之又慎,每每先以银针验毒,才得以逃过此劫……不说这些事了,”林卿砚问道,“您可是来寻家母的?”

    “正是。今日府中得了闲,我想着来陪嫂子说会儿闲话。”

    “来人,为姜夫人带路。”

    一旁的丫鬟上前:“姜夫人,这边请。”

    姜夫人余光瞥去,正见大夫颤巍巍地离了案桌朝这边走来。

    方走了两步,便听后头道:“林公子,这茶汤中的毒已经验出来了,是鸩鸟之羽所含的剧毒,茶中剂量颇大,饮之必死。”

    一个小厮当即嚷道:“鸩毒!这不就是害死老爷的……”

    “苏鸢!”林卿砚喝住了他,转而道:“还有劳大夫一并查验泡茶的器具和余下的半袋干茶。”

    后边还说了甚么,姜夫人走得远了,听不大分明。

    丫鬟将人引入院子,林母正在贴身婢女的搀扶下绕着园子缓缓踱着步。

    “林嫂子!”姜夫人亲切地唤了声,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

    林母费心地瞅了瞅迎面而来浓妆艳质的女人,这才将方才丫鬟禀报的访客,南昌府治中之妻姜夫人,与眼前这个女人挂上了钩。在此之前,她二人合该见了不到三面。

    “姜夫人。”

    姜夫人拉着林母的手道:“林嫂子,昨夜听小儿说你近日身上不大痛快、总待在府中,我便想着要来陪你消遣消遣,我家老爷特地让我带来了两只野山参,给嫂子补补身子。”

    “多谢你这份心意,”林母在婢女的搀扶下移步到亭中坐下,“这野山参太过贵重,却是不能收的。”

    “嗐!嫂子跟我们客气甚么?我家老爷与林将军共事多年,便是和亲兄弟一个样。”姜夫人摆摆手让左右捧着两只锦盒的随行奴婢退下,在石桌的对面坐好,“方才我进来时遇见卿砚了,他正在前厅查着下毒案呢!唉,你说说,这都是些甚么事啊!”

    “下毒案?”林母挑眉疑道。
………………………………

第五十六章 鸩毒掀浪?林府客

    “卿砚还没跟你说?我也就是进来时听了半吊子。说是卿砚今早要喝的茶里被人下了鸩毒,幸好发现得早没喝下去,现在卿砚正叫了一堆下人在堂中问话呢!”姜夫人怅然叹道,“唉,那鸩毒不就是害死林将军的毒药吗?只怕一日抓不出这投毒的幕后黑手,这林府便一日不得安宁啊!”

    “不可能!”林母瞪大眼睛,失声叫了出来。愣了一秒,她随后道:“我儿与他们有甚么仇怨!官府查得这般严,那贼人怎敢顶风作案!”

    “唉唉!谁说不是呢!”姜夫人一叠声叹道,“不过你我生在这官家也知道,官府办事多有力不从心之时,这眼下看来,要想清理门户斩草除根,只怕还得自己动手了。林嫂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嫂子?”

    林夫人回过神来,微微地点了点头。

    “嗐!不说这档子烦心事了,卿砚是个识大体、有决断的,他自会处理好的。对了,卿砚是昨日才回来?”

    林母懒于应付,只稍稍颔首。

    “如今南昌家事未定,他这么往外跑,可是有甚么要紧事?”

    “我年纪大了,儿女的事也不大清楚,随他去罢……”

    “话可不是这么说,嫂子。你可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问的,林府中好些大事还得嫂子你帮着拿主意不是?免得他们年纪轻轻的啊,走了弯路!”姜夫人对自己这话拿捏的分寸颇为满意,又道,“说起这儿女之事,可真是有的愁了!我家那大儿子整日游手好闲,要给他说亲事罢,他也总不当回事……卿砚今年就要加冠了罢?也是时候留心了。东门的王媒婆上回要给我家楠儿说亲,她手里有好些南都官宦之家待字闺中的女儿,要不我将人唤来给你问问?”

    “不必了。孩子的事,他们已经有打算了。”

    “哦?是哪家的姑娘?”

    “是菀儿给她弟弟留心的,我也没太过问。”林母随口敷衍道。

    “哎呀嫂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可是卿砚的终身大事,你怎恁地不关心啊!那姑娘你可见过了?家世如何教养如何脾性如何?”

    “昨日砚儿带那孩子回来,我见了,是个乖巧得体的姑娘。”

    姜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珠一转,堆笑道:“那姑娘可是我们这的人?姓甚么?”

    “姓赵,她的爹在中书省为官。”

    “这么说,那姑娘到南昌来,如今住在你府上?”

    林母不胜其烦,生硬地点了点头。

    姜夫人遽然起身,拊掌道:“那真巧了,我正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儿能做林嫂子的儿媳妇。”

    林母心道这姜治中的夫人好管闲事简直到了一定的境界,又不好违拗她的意思,趁此机会将她打发了去倒也清静,遂吩咐下人道:“引姜夫人去见怜姑娘,同她说这位是姜楠的母亲。”

    丫鬟一路领着姜夫人去了厢房,赵攸怜将人接了进来,以中书省赵大人之女的身份陪着聊了会子,又平白受了姜夫人诸多美誉,只怕比她从小到大被人夸奖的次数都多。

    姜夫人客气,没有留下来用午膳的意思,林家下人夹道欢送。

    她前脚刚走,后脚林夫人便命人将林卿砚找了来,细细询问早上茶水含毒一事的始末。

    “干茶叶、茶渣并未曾清洗的煮茶器具都验过了,不含毒。端茶的奴婢供称,那茶烹好之后倒在盏中,她往隔壁间去寻茶托,曾离开了一会儿工夫,贼人应当就是趁此机会浑水摸鱼的。不同于爹那时连煮茶奉茶的人都未寻得,此番那贼子显然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孩儿想来,那凶手先毒害了爹,如今又想要孩儿的性命,无非几个理由:担心孩儿继承爹的衣钵,与宋国过不去;跟我林家有私仇,非要断了林氏一脉的香火;抑或是怕人寻仇,索性斩草除根。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娘请放心,孩儿忧心的便是那伙人从此销声匿迹、渺无踪影,既然他们尚有图谋,孩儿反倒可以顺藤摸瓜,为爹报仇!”

    林卿砚洋洋洒洒地说完,林母的眉头始终没有展开过。她方才在姜夫人面前一时失态而喊出的那声“不可能”早被身边的丫鬟禀告给了林卿砚,现下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娘的神情,期图从中瞧出些不寻常。

    林夫人却不知儿子暗里的打算,踌躇了半晌,道:“娘虽不懂兵法,却也听你爹说过,《孙子兵法》中有一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不错。”

    “如今敌暗我明,你的那些推断也未见得牢靠。‘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你让娘如何放得下心?”

    “娘未免太过谨慎了。”林卿砚笑道,“短短数月那凶犯两次以鸩毒入茶害人,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又怎能说是‘不知彼’?”

    林夫人心底一凉——她这儿子年少轻狂,只怕是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你可曾想过,此次要害你性命的人,未必是毒杀你爹的凶手?”

    林卿砚淡淡地注视着座上的母亲,眸底幽若暗夜。

    他挑了挑眉,故作轻松:“一样的手法,一样的毒药,世间哪有这般巧的事?”

    “若是有人故意利用前事,意图……”

    “哎呀娘,你多虑了!”

    正此时,几个丫鬟鱼贯而入,她们一个个的手上恭恭敬敬地捧着老夫人中午的膳食。

    “娘,此事孩儿自会查办,你就别操心了。先吃饭罢!”

    那一头,姜夫人风风火火地回了府上,拎着裙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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