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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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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将军望着儿子,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怅然模样,复又叹了口气,一夹马肚,往官舍而去。

    “昨夜只拿了同心佩,没狠狠敲那家财万贯的郑王爷一笔,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林卿砚扶了扶痛得发麻的右臂,暗自腹诽,“好在今日的戏少时便可散场了。”

    只是那时候,他没料到,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月后,南都。

    那一日的天有些阴沉,寒风一阵一阵地穿街过巷,市井中的百姓都换上了缊袍御寒。如此寒夜,怎奈南昌府治中之子姜楠盛情难却,非要邀林卿砚往醉霄楼小酌几杯。姜楠是一个标准的膏粱子弟,这南都之中哪一处的酒肆的竹叶青最是甘醇,哪一处的绸缎庄的瓯绣最得姑娘欢心,甚至哪一处青楼的生意最红火,他都门儿清——尽管他总说,在姜治中的雷霆手腕下,他不敢顶风作案。

    几年前,林家刚迁来南都之时,姜楠这小子跑前跑后的没少帮衬林卿砚,两人便成了忘形之交,吃喝玩乐、插科打诨,正是臭气相投。林卿砚乃是独子,幼年时在建阳老家确有几个总角之友,可如今相隔千山,渐渐地断了联系。那时林家一门初来乍到,无亲无故,虽然巴结奉承者不在少数,却少有真心结交之人。姜楠这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难得留着颗赤子之心,以心相交,倒也纯粹。

    他的邀约,林卿砚向来是欣然前往的。

    “嗐!也不知是从哪儿刮来的妖风,这天说冷就冷下来了!”

    迈入醉霄楼的大门,掺着酒香的温暖立刻将二人包裹了起来。姜楠随手脱下裘袍,不住地抱怨着今日的天气。

    小二在旁接着外袍,满脸堆笑道:“姜公子,天居阁中,贵客已经到了。”

    “本公子知道了!照老规矩上菜罢。”

    “有客?”林卿砚疑惑地问道。

    “马上就知道了!”姜楠卖了个关子,“这位客人可是对小雁儿你仰慕已久,非要一见……”

    林卿砚白了他一眼:“我看,又是你结交的新欢罢,江南公子!”

    香山居士白居易曾赋诗《忆江南》,中有一句:“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佳酿于樽、美人在怀,是姜公子生平两大幸事,这“江南公子”的名号虽是戏谑,倒也妥帖。

    “走走走,上楼看看不就知道了?”

    推开天居阁的门扇,映入眼帘的是站在窗口的那一抹背影,那人身形瘦小,束着高髻,一身靛蓝缣衣,衬得风度不凡。望着那人的背影,林卿砚没来由地心上一紧,却听姜楠唤道:

    “赵老弟!”

    那人转过身来,一副白净的面皮上生着柳叶眉桃花眼,正是赵佑。

    “你……”

    “姜兄!林兄!”赵佑拱手作揖,一一见礼。

    瞅着林卿砚一脸惊愕的模样,姜楠也猜到了几分,这赵佑如此品貌、冷言冷面,初来南都就被自己勾搭上了,靠的便是自己许下替他引见小雁儿的承诺。想来,他二人当是一早相识。

    “怎么?”姜楠坏笑着推搡了林卿砚一把,“见了赵老弟这般人物,一时慑住了?”

    林卿砚忽略了姜楠的调侃,表面上是没心没肺的风流样,目光却警惕地盯着赵佑:“哟,赵贤弟,你怎么又来了?”

    赵佑勾唇一笑,但那副表情怎么看都有些苦涩:“小弟有事相求林兄。”

    “看来两位是旧相识了!那就不必废话了,来来来,先坐下来喝上几杯暖暖身子!这鬼天气!”姜楠一手揽一个,将两人摁在了座上。

    “林兄的伤好些了吗?”赵佑说话的时候微微低着头,似有些不自在。

    “伤?你受伤了?”姜楠惊疑地扭过头去,扳着男子的肩前前后后检查起来。

    “没事。”林卿砚干笑着挡开姜楠的手,解释道:“一个月前这手肘上划破了点皮,早好了!”

    “那就好……”赵佑的目光飞快地向男子的右臂瞟去,不由自主地。

    “赵贤弟二度驾临这南都城,有何贵干?”林卿砚的语气只是淡淡的,带着疏远与戒备。

    “我……”赵佑的话噎在喉间,一时默然。

    “哎哎哎!菜来了,先吃菜!吃完了菜喝够了酒,你们该叙旧叙旧,该办事办事,本公子绝不拦着!”姜楠看着小二一道一道地将菜端上桌,忽地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跟赵佑介绍起桌上这道“双龙过江”——又名,鲫鱼蒸蛋。

    赵佑被姜楠缠住的时候,林卿砚已将眼下的情势读懂了个大概。赵佑去而复返,指名道姓地要寻他,为的只有一桩事——同心珏。若是放在从前,他会登时拂袖而去。他素来随性,不喜为物所缚。既是求物而来,并无半分真心,话不投机,又何须多言?只是今日,有些不同。

    唐宋两国相争的宝物非比寻常,自是奇货可居。面圣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这江南皇权已岌岌可危,终有一日会被取而代之,是时候早作打算了。这李唐王朝于他而言,有情有念,只是他并非甚么大忠大义之人,所求不过一室之地,所愿不过亲友安康。若那赵匡胤当真是天下明主,反戈投诚……只是,爹断不会同意的。

    林卿砚一把拿过桌上的酒盅,仰头一饮而尽。

    “嘿!你这小子,给我少喝点!别因为今日是我做东,你就趁机揩油!”姜楠愤愤难平地敲桌示警。

    一杯酒下肚,空荡荡的胃里一时火烧火燎起来,林卿砚却笑得畅意:“我倒要看看是谁最后掏光了荷囊,趴在桌上醉得人事不省!”

    “像你这般加冠前都没实实在在醉一回的,当真是枉生为人。”姜楠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不过今日赵老弟在此,愚兄我岂会如此失态?”

    赵佑闻言,只颔首淡笑。

    然,事实证明,历史总是不断地被重演。

    月上梢头,姜楠的脑袋晃晃悠悠地,终是“乓”地一声,磕在了梨花木桌上,嘴里还念念有词:“人生得意须尽欢!小雁儿、赵老弟!今日阳光明媚,宜再饮三杯!”

    这种情况瞧见得多了,林卿砚也不去理他,只等上一会子,他自己醒转过来便好了。他施施然给自己斟上一杯,刚要细品佳酿,余光瞟见赵佑起身向自己走来。

    “林兄。”赵佑拱手道,“还请借一步说话。”

    横竖是躲不过的,林卿砚放下酒盅,随他出了天居阁。

    定昏时分,酒家的宾客都陆陆续续散了去,这醉霄楼庭中有一处不大不小的天井,此时林、赵二人正站在其中,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皆是龙章凤姿。寒风拂过,拂散开些酒意,林卿砚含笑问道:“赵贤弟,不知有何事?”

    赵佑身量本就不高,微微低头似是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小弟与兄长多谢林兄当日的救命之恩!感念于心,诚不敢忘。日后林兄但有所需,小弟万死不辞!”

    林卿砚一怔,他没料到这人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谢恩。不过也好,既然赵佑没这胆量单刀直入,就休怪他顺藤摸瓜了。

    “好说好说!”林卿砚红着张脸咧嘴笑着,似有五分醉意,“不过话又说了回来了,我连贤弟的身份都不清楚,日后有需,又去何处寻人?”

    赵佑愣了片刻,随即展颜一笑:“小弟养有两只信鸽,若林兄不弃,便劳代为畜养一只,携信放归,一日便到。”

    “也好。只是本少爷不善养鸟,下人也偶有手脚懒怠的,倘或照顾不周,将贤弟的信鸽养死了……”

    “既是赠与林兄之物,是生是死权凭林兄。”

    “好气度!”林卿砚朗声笑道,“既如此,为兄就收下了。贤弟若无旁的事,便回天居阁去罢,这外头委实寒了些……”

    “林兄。”赵佑伸手拉住了男子的袖摆,仍是低着头,“实不相瞒,小弟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他回过身来,故作犹疑。

    “林兄曾言:‘无心插手两国政事,惟愿相安无事、四海承平。’想来林兄也已猜到,这同心珏事关天下战局。我大宋无意引战,各持半佩,以为约束,方得相安。小弟心知林兄乃言而有信之人,断不会将半佩献给李唐皇室。只是一对同心珏尽皆流落在外,宋主如芒在背、徒生疑窦,两国邦交反倒岌岌可危。现今半枚玉佩已落在贵邦皇室手中,小弟愿以重金向林兄求取余下半佩,相牵相制,以求太平。”

    “这话说得倒是在理!”林卿砚眼中说不清几分醉意,几分笑意,“这样罢!待本少爷明日请大师一鉴宝物,开出个价来,再去寻贤弟可好?不知贤弟下榻何处?”

    眼见此事有了眉目,赵佑面色一喜,道:“悦华客栈。”

    “哦?不是朋来客栈?”

    “林兄见笑了。”

    “成了……今日也迟了,本少爷还须得将姜楠那小子送回府去。”林卿砚心不在焉地拂了拂袖,“赶明儿估定了价格,再寻贤弟畅饮!”

    “小弟静候佳音!”
………………………………

第八章 改国称臣?珏谜解

    夜色正浓,林卿砚堪堪步入留守府,便见苏鸢遥遥地迎了上来。

    “府中出了何事?”瞧见来人满面愁容,一张脸都快皱成了个苦瓜,林卿砚不禁皱眉。

    “少爷,方才京中传下音信,说是皇上下旨,去除国号、改称江南国、对宋称臣……这下边的州府也需一应改制,老爷得知此事,正发火呢!”

    “当真?”林卿砚大惊失色,“出了何事,皇上岂能甘愿称臣?”

    “千真万确!”苏鸢连连点头,“皇上还自降身份,改成甚么‘江南国主’,朝野上下一片哗然。这消息,明日南昌府中便要尽人皆知,不日便要传遍四海了……有人说,大抵是因着宋国吞灭汉国,皇上……啊不,国主惧祸,这才自贬为臣,暂避锋芒。”

    “呵……那我们现在算甚么?大宋的附庸?藩国的贱臣?”从鼻子里轻蔑地冷笑了两声,他死死地将拳头一攥,举步匆匆往园内走去,问道:“我爹呢?”

    苏鸢紧随其后答道:“老爷赤胆忠心、性子刚烈,见国号被废自是怒不可遏。两个时辰前刚接到旨意时,气得把茶碗都摔了。后来将奴才们都赶出了堂室,闭门不出。要知道那屋里可还有几大坛子桂花酿啊!夫人闻信儿赶去,站在门外劝了一阵子也没奏效,急得不行,特地吩咐小的在门口候着少爷,让您别去触霉头。”

    “我娘现在何处?”

    “夫人身子弱,一个时辰前由丫鬟搀着回房去了。她吩咐人在外头守着老爷,一有动静便回报,”

    “行!我知道了。”林卿砚脚下不停,挥袖示意苏鸢不必再跟。

    “少爷!”苏鸢见他走的分明是往堂室的方向,忙一把攥住了他的袖子,“夫人说,让您别……”

    “我既回来了,哪有不去向爹问安的道理?”林卿砚抽出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园子里大步流星地走着,迎面而来的簌簌寒风吹得面颊生疼,他却浑然不觉。心头有一团火,正熊熊地烧着——李煜这个懦夫,宋国不过稍一施压,他便闻风丧胆!自去国号、自贬为臣?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尽力压抑着内心的烦躁。这时,十日前的一则情报浮上他的脑海……

    十日前,一支分往河东打探的人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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