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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珏-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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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姜楠欲言又止很是赧然,林卿砚从容地截过话来,“他的意思就是,从今日起,他要拜入我们门下,当你的小徒弟。”

    “甚么?”赵攸怜惊讶之余,回过味来,问姜楠道,“你怎么想起学武了?”

    “我……打算强身健体……”

    “哦对了,姜楠。还有一事忘记同你说。”林卿砚施施然补上了一刀,“林氏武馆是按入门先后论资排辈的,你比杂岁晚入门一日,论规矩,该喊他一声师兄。”

    姜楠睁大了眼睛,恨不能立时冲上前去揍林卿砚几拳,“你你你……你这是恩将仇报!”

    “徒弟深恩,师父必然铭记于心。改日让你师娘教你习武的时候多加练加练,也算是关照你了。还有清瞳,叫师姐。”林卿砚浮上一层似有若无的笑意——你想要追姑娘,不付出点儿代价怎么行?

    姜楠此刻深悔一失足成千古恨,怎么就动了习武耍帅的闲心,还指望着日后和小师妹在一处学武,互帮互助琴瑟和鸣,现在可好……

    “师姐……”

    林清瞳仍旧是一副凛若冰霜的模样,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林卿砚点头赞许着,对赵攸怜道,“他们三个之后就都由你来教了。”

    “嗯……”女子似懂非懂地应下了。

    “行了,问候也问候过了,你们三个先出去跟着尚佯练功罢。”林卿砚很是敷衍地要把刚刚进屋来站都没站多久的三人给撵出去。

    没套到近乎,杂岁心有不甘,可想到出去练功,浑身的劲都上来了,蹦蹦哒哒地就出了屋子。

    姜楠一脸邪笑地看着林清瞳,摊手向外做了个“请”的动作:“师姐,走,出去练功。”

    林清瞳完全无视了他,转身对林卿砚道:“师父,我还有话想说。”

    林卿砚的目光在他二人脸上扫了个来回,置身事外地朝姜楠同情一笑——不是师父不帮你啊……

    以姜楠的脸皮,这点小挫折根本不算甚么,当下若无其事地负手往外走去:“小杂岁,你等等我!”

    “你要说甚么?”林卿砚问。

    “我想,我大概想通了,为甚么我的瞳术对贾殊道不起作用。”

    林卿砚与赵攸怜相视一眼,不掩讶然之色。

    “瞳术通过四目相对来镇慑神智、攫取心声。依我原先所见,一旦对视,能抵御瞳术的只有两种人,一是失明之人,二是瞳术修为更甚者,以毒攻毒,反将施术者迷惑了。那日我与贾殊道对视多时,很显然,他不属于这两者任一。”

    林清瞳坦然地将瞳术的秘密和盘托出,继而分析道:“但换个角度想,失明者之所以不受瞳术所困,是因为他们双眼无神,与心无通。换言之,若眼与心之间另有阻隔而不相通,或许就可以抵御瞳术。”

    “所以,你是觉得贾殊道用了某种法子,在其中加以阻隔?”赵攸怜问道。

    “不错。而且,我想,我已经猜出了他用的是甚么法子。”林清瞳从袖中掏出了一只扁平的小铁盒,揭开盖子,露出了盒子里一片片的淡白色接近透明的固体,递到二人面前。

    林卿砚伸手拈起一片:“这是——白蜡?”

    “正是。”林清瞳道,“白烛燃烧时滴落的蜡油。若在其尚未完全凝固之时,在眼睛上抹上薄薄的一层,既不大影响视物,又能使瞳术无法施展。”

    “清瞳,你不会把这东西往自己眼睛上抹着试过了罢?”赵攸怜细细瞧着女子的眼眶微红,关切道,“就算这蜡油有你说的功效罢,这可不是甚么好东西,你怎么还拿自己试啊。”

    “不试一试看,又怎么知道有没有效呢?”林清瞳不以为意地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抹了这白蜡之后,我便无法施展瞳术,相信贾殊道当时用的也是类似的法子。若能将他擒住,以水洗目,我以为可以套出他的实话。”

    林卿砚捻着手上的薄蜡,点了点头:“前日得秦本草通风报信,贾殊道早生戒备之心,想出此法抵御瞳术,倒在情理之中。只是想要生擒他并非易事,倒不如杀了他来得干脆简单。”

    这一日来,林清瞳看在眼里,贾殊道劫持了赵攸怜,更害得她受此头伤,林卿砚对他早起了杀心,恨不能永除后患。林清瞳默了默,道:“师父不想知道贾殊道口中的真相了吗?”

    密信的真相。林将军逝世的真相。

    诚然她这话是说到点子上了,不然林卿砚将白蜡捻成碎沫的指尖不会一滞,他的眸中也不会蒙上一层凛然的迷雾。

    “多谢你,清瞳。”赵攸怜靠在床上,温和地笑着,“这桩事我再和你师父说道说道。你瞧你这好好的一双水灵的眼睛被你自己折腾的,以后可不许这么胡来了!”

    林清瞳微微一颔首:“我记着了。清瞳告退。”

    赵攸怜拍拍床褥,让林卿砚坐下,含笑道:“我依稀记得,你对杀人这么桩事儿一向是嗤之以鼻,晋王爷也真是本事,这么快逼得你要把他的走狗全都除之而后快了?”

    林卿砚知道她说的是金陵竹林中的事,仍旧端着昨夜那副严肃道,“你也别拿话来激我,若留着贾殊道,难保昨日之事不再发生,终归是个祸患。”

    “昨日的事,说到底他也没把我怎么样……你就别生气了……”赵攸怜慌乱地低下眸,支吾了几句,又引回了正题上:“若贾殊道对同心珏的玄妙之处有所耳闻,只消将之拓在纸上,便会知道你是拿了假的半佩去糊弄他。他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你打算怎么办?”

    林卿砚冷笑一声:“他想要善罢甘休,还得问问我同不同意。他若敢来倒还好了,省得萍水客栈和破庙都人去楼空,我还得费心找他!”

    赵攸怜只觉得他蓄着的这一腔怒火,隐隐给她不安的感觉。可究竟是何处不安,她却也说不上来。
………………………………

第八十九章 剑厉枪寒?盗无道

    如赵攸怜所料,贾殊道从来都不是一个善罢甘休之人。

    或者说,晋王下的令都是死令,他没有善罢甘休的选择。

    在林卿砚托了个借口陪着赵攸怜留在武馆养伤的这几日间,林家在建阳的府邸一夜之间,再次遭遇了南昌治中府奂溱园那般的洗劫。

    先是贾殊道劫走赵攸怜时留下的一屋狼藉是交由苏鸢善后的,处理得还算妥帖,当事的婢女也答应讳莫如深,并未在府中掀起多大的风波。可此番遭的贼,在一夜之间将几处院子翻了个底朝天,虽说东西好像也没少,可苏鸢就是再想掩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于是,林府再一次炸开了锅。

    “真是流年不利,我们府上怎么总摊上这么档子晦气事!”

    “可不是吗?从南都那事到现在才多久时间!莫不是老爷身前真藏了甚么值钱的宝贝,被一伙贼给惦记上了罢?”

    “谁知道?不过要我说,若少爷住在府中,那小贼就不敢来光顾。少爷不过就这几日留在了武馆,贼就摸上了门。哎,苏总管您来啦,您还是快请少爷回府来住罢!”

    苏鸢手握一卷账本,冲着三个脑袋一敲一个:“都不用干活了?在背后嚼甚么舌根!去去去,都散了!”

    “可是这府上不太平,我们干起活来也没力气啊……”一个年纪轻的小厮还欲嘟嘟囔囔地分辩,被另外两个家丁往手上塞了块抹布,一左一右地推搡了出去。

    苏鸢环顾空荡荡的厅堂,不由得喟然长叹——按说今儿一早就把府上被盗之事派人报给了少爷,怎么这都快午时了,也不见少爷抽身回来看看啊……武馆和林宅,不就这么点路吗?

    他再也沉不住气了,将账本往台上一搁,急匆匆地出了门。

    到了武馆,他直接熟门熟路地走到了后院。彭尚佯正带着一群弟子耍剑,舞得猎猎生风。他点头招呼了,猫着腰径直走到一间屋子门前——未来少夫人受了头伤需要静养,少爷已经寸步不离地守了好几夜了。知道的,明白他是担心少夫人再被劫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看押朝廷要犯……

    “少爷?我是苏鸢。”他轻轻地在门上叩了几下,贴着门听屋内的动响,听了半天没有半点声儿,正自奇怪之时,门忽然从里面被拉开,他险些一个趔趄栽进屋里——

    “少爷!”

    开门的正是林卿砚,苏鸢忘了,他家少爷会轻功,惯常走路都是没声的……

    林卿砚将食指往嘴唇上比了比,示意他噤声,然后轻手轻脚地从门缝里走了出来,又将门关上了。

    不用猜,铁定是少夫人在屋里睡熟了。

    “出了何事?”林卿砚压低声音问道。

    出了何事?苏鸢当真想找一块结实点的豆腐一头撞死!少爷啊,早上刚让人告诉你府中遭贼了,你还云淡风轻地在这里问我出了何事?

    “那个,少爷啊。刚刚官衙的人已经来过府上了,他们会立案侦查此事……”苏鸢犹豫着道,“少爷,你觉不觉着这一遭和南昌府上的很是相似啊?”

    “挺像的啊……”林卿砚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少爷难道不担心吗?这两桩窃案很有可能是同一伙劫匪所为,还是说——少爷你已经知道了潜入府中偷盗的是何人?”

    “算是罢……”

    苏鸢更吃惊了:“那少爷为何不让官府去将他们抓起来?”

    “官府若能将所有该抓的人都抓起来,这江湖武林也就不会存在了。”

    苏鸢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又道:“可现在全府上下都很是担忧,就连夫人也惊动了。还请少爷回去一趟,主持大局……”

    “嗯?”林卿砚眼风扫过,吓得苏鸢立时噤声,“你没看到我现在正忙着?”

    苏鸢左右为难,瞟了眼在不远处练功的众人,终是壮着胆子道:“可是这前后院子里里外外不都是人吗?若少爷不放心,小人从家中找个牢靠的奴婢来照看……”

    林卿砚忽然眉峰一挑,眸中闪过一丝异色。他按住苏鸢的肩膀,低叱道:“休要再言!快回府去!”

    苏鸢被他突然严厉的语调唬得一愣,只得讪讪地走了。

    “尚佯!”林卿砚仍守在屋门口,冲不远处喊道,“让大家先回屋里去,无论听到任何动静,都不得出来!”

    他的这些弟子尚不成火候,不能拿他们的命去冒险。

    彭尚佯举目四顾,也注意到了武馆大堂的屋顶上立着的四道黑影,当即会意,对众弟子道:“都听到你们师父说的了罢?快进屋里去,无论如何都不得出来!”

    入了武馆的都是些血性男儿,自是不肯做缩头乌龟,挽起袖管冲屋脊上的黑衣人叫嚣起来。姜楠背着剑从人群里踱了出来,既不呈口舌之快,也不急着躲进屋里,只是默默地旁观林卿砚如何打点这出好戏。

    “违者,逐出师门!”

    林卿砚严冷的嗓音自后传来,众弟子皆是一凛,扭过头去看向师父。他这句话果然管用,加之彭尚佯的劝导,众人很快稀稀拉拉地往屋里走去。

    林清瞳撇开姜楠,径直走到了林卿砚的面前,只说了句:“我来照顾师娘。”

    林卿砚点了点头,侧身让她进了屋。姜楠紧随其后学道:“我也来照顾师娘。”便闪进了屋,还顺带关好了门。

    彭尚佯眼见着众人都进了后院的几间屋里,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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