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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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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
  黑脸少年猛地发力,两条胳膊筋肉膨胀一圈,根根大筋崩崩作响,浑厚气血迸发而出。
  感到热力扑面,引得众人大惊。
  “这赵通是虎贲军中第一高手,校尉赵猛的二儿子!练的是家传《摔碑手》,外炼大成,的确有点本事!”
  纪渊五感不俗,听到有人嘀咕。
  他用余光瞟了一眼,是个头戴银丝抹额,穿着富贵的俊俏少年。
  咚咚!咚咚咚——
  赵通气血上涌,脸色涨得通红,筋肉鼓起像一条条蚯蚓,有些狰狞的样子。
  他抱住那根实心浇铸的沉重铜柱,连着在空地上走了五步,踩出深深脚印。
  最后气力不济,双手一松,轰得放下,大口喘着粗气。
  “力大如牛,气……稍微短了一些,以后多在内炼上用点心。”
  魏教头大手一挥,示意赵通表现合格。
  “下一个,谁?”
  “在下张二和!愿意一试!”
  五短身材的矮个少年摩拳擦掌走上前去。
  结果只是勉强提起第一根铜柱。
  魏教头没说什么,沉声道:
  “继续。”
  就这样。
  那两根铜柱不断被移位。
  有人通过,有人落选。
  目前最好的成绩,便是赵通和那个头戴银丝抹额的俊俏少年。
  一个挪动第二根铜柱,走动五步;
  另一个举起第一根铜柱,将其挥舞如轮。
  前者是力大,后者是气长。
  “太安坊纪九郎。”
  很快就轮到了纪渊。
  作为最后一名称骨考生。
  所有目光全部集中在他身上。
  “第一根……有些轻了。”
  纪渊提着代表着一马之力的铜柱,神色轻松将其放回原位。
  “举重若轻,有些本事。”
  魏教头眼神微动,露出赞许之色。
  可还没等他做出评价,纪渊转身走到那根一牛之力的铜柱面前。
  全身筋肉陡然拧紧,双手合抱,跨出八步,轻轻落地。
  至此,两根铜柱重新并列,不差分毫。
  “这是谁家的?越国公还是阳武侯?忒生猛了!”
  “气力远胜烈马、蛮牛!”
  “北镇抚司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人物?”
  “……”
  这下子像炸开锅一样。
  其他人纷纷议论。
  朝堂之上,衮衮诸公低头不见抬头见。
  朝堂之下,他们家中的子女、旁支也是如此。
  关于天京三十六座讲武堂,各有什么样的劲敌、强敌。
  那些奔着功名的将种勋贵,早就事先打探清楚。
  谁知道,这外城的太安坊。
  突然杀出一个纪九郎,让人始料未及。
  “他往第三根铜柱去了!”
  那个头戴银丝抹额的俊俏少年眉头紧锁,一脸不敢置信。
  什么时候,外城都如此激烈了?
  放在内城,往常拔出虎力铜柱者,都是少数。
  这个北镇抚司的年轻缇骑,能做到?
  纪渊心神放空,体内气血沸腾滚烫。
  他入讲武堂,为的就是功名。
  可以大出风头,为何要藏拙?
  第三根铜柱,他拔定了!
  “还好许总旗送了一门内炼呼吸法,使我力大气足,能试一试。”
  纪渊提起一口气,筋肉如虬龙盘踞,生出无穷无尽的精力。
  他双手错开,一上一下,搭在那根足有千斤的铜柱上。
  整个人腰马合一,全身发力!
  “起!”
  吐气开声,如平地炸雷。
  长条青砖铺就的地面,硬生生陷下去寸许,踩出两个坑洞。
  轰!
  那根五年内不曾被挪动的虎力铜柱,在一众考生惊骇的目光中拔地而起,扬起大片烟尘!


第十五章 世恶道险,且看攀登
  “气力如虎,是为上等骨相!”
  魏教头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同样被纪渊倒拔千斤铜柱的骇人场面给震惊到了。
  这少年不仅力大,而且气长。
  一身筋骨之强壮,犹如钢铁打铸。
  绝对是块练武的好材料!
  “外炼大圆满,筋骨皮膜浑然一体,极为少见的横练体魄!”
  魏教头立刻起了爱才之意。
  这样上好的苗子,放进九边军镇磨炼几年,定然能崭露头角。
  可他转念一想,这纪九郎没个好的出身家世,怎么争得过讲武堂里的将种勋贵?
  “如此年轻,大有可为!只是入了讲武堂,恐怕遭人嫉恨,坏了前程!”
  魏教头眸光闪烁,心绪复杂。
  他是行伍出身,几年前退下沙场,被兵部上官安置到讲武堂做个教习。
  待得久了,也知道天京内外两座城的一些腌臜之事。
  那位东南柱石,独自撑起一片天的宗大将军。
  十九年前的武举大比,靠着一双拳脚硬生生踩下几位国公、武侯做靠山的将种勋贵。
  登顶夺魁,名动天京。
  外人只道风光无限,哪里清楚其间的凶险。
  “可惜了。”
  魏教头惋惜道。
  呼哧!呼哧!
  粗重的吐息,宛若热风席卷,吹拂而过。
  纪渊扛着那根千斤铜柱,缓慢地绕着空地走了一圈。
  每一步落下,便踩下坑洞似的深重脚印。
  全身气血如同江河奔流,使劲冲刷四肢百骸。
  这种各处筋肉拧成一团,恍如大蟒绞缠的美妙感受。
  比起之前抛石锁,滚石球,推石碾子简直要爽快太多。
  退到外圈的一众人等,注视着那袭烈烈震荡的云鹰袍,无不震骇异常。
  “这小子从哪里跑出来的?”
  “纪九郎,我从未听过这号人物!”
  “他娘的,不是说外城的讲武堂功名很好拿么?”
  “气力如虎,钢筋铁骨,对上内城那几个妖孽也不差了!”
  “……”
  场间议论纷纷,考生神色各异。
  “北镇抚司,纪九郎,这就有意思了。”
  那个头戴银丝抹额的俊俏少年啧啧称奇,轻声道:
  “凉国公家的杨休此前放出狂言,要从外城一路杀到内城,夺下武状元的功名……哼,如今看来,能不能在太安坊出头都难说。”
  咚!
  一声震响!
  那根千斤铜柱砸穿青砖,被稳稳当当放回原地。
  纪渊呼出一口浊气,周身毛孔张开泄出汗水。
  一瞬间,就把云鹰袍给浸透了。
  深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体内沸腾的血液。
  纪渊看向面露赞许的魏教头,等待回复。
  后者微微颔首,正声道
  “你待会儿领了考生牌子,以后有空便可来此练功。”
  纪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就算是过关了。
  有了讲武堂这层身份,那姓林的一时半会奈何不了自己。
  目前而言,最大的威胁暂时解除了。
  “谢过教头。”
  纪渊拱手道谢。
  只要林碌无法用官位拿捏他,那么一切都好办。
  压在心头的大石落下,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
  “赵通,郑玉罗,陈旺,纪渊……”
  魏教头陆续点了五个名字,用朱笔在木牌上勾动,交还给这些人,叮嘱道:
  “希望你们能安心备考,太安坊已有十三年没有出过武举人了,别看外城不如内城富贵逼人,满地公卿,每年总能蹦出一两个服气内炼,一鸣惊人的小家伙。”
  纪渊点头称是,接过木牌揣进胸口。
  他要求不高,成功拿下武举人的功名,再踩死暗中算计自个儿的林百户。
  之后,顺着北镇抚司这个台阶。
  往上爬到个千户、指挥使,有资格安身立命就满足了。
  这个世道,无权无势只会受人欺凌。
  要么握权,要么握拳,两个总得占一样。
  否则,就要委屈自个儿忍气吞声。
  ……
  ……
  北镇抚司衙门,林碌扭了扭臃肿的身子,斜睨着下面躺在担架上的许献,张口骂道:
  “我说你们七八个人,一起上都拿不住十五岁的小娃儿?
  怎么,就他吃饭长力气?真是废物!”
  这话说得既难听又刻薄,如同狠狠在脸上抽了一记耳光,有种火辣辣的疼。
  “还请百户大人见谅,纪九郎此人心思深沉,极为擅长藏拙。
  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武功不过外炼筋骨,实则他早已达到大圆满,还偷学了一门招式凶狠的擒拿之术,寻常七八条大汉,根本近不了身。”
  许献挣扎着坐起身,他右腿已经废了,就算痊愈,也会落下跛足。
  那纪九郎当真是心狠手辣,半点活路也不给自己!
  “我看你这次怎么死!”
  念及于此,许献心中大恨。
  说起来也奇怪,归根究底害他落到这步田地的明明是林碌,可这位总旗却偏要怨怪被迫反击的纪渊。
  “以下犯上,姓纪的小子好大胆子!
  他武功再高又怎么样?难道敢跟朝廷对着干?”
  萝卜粗细的手指敲打桌面,林碌那张肥脸上忽地露出一丝阴险之色,拍掌笑道:
  “谋害上官,足以下诏狱了!老许你这条腿断得好啊,正好借题发挥!来人,他娘的,人都死哪去了?”
  林碌拍着桌子吵嚷,当即就要发签调派人手,拿下犯事儿的纪渊。
  快刀斩乱麻,才能省得夜长梦多!
  “他二叔纪成宗只是南镇抚司的一个总旗,有甚了不起,罪证确凿的情况下,怎么去三法司状告我?纪九郎啊,终究是年少气盛,自个儿将把柄送到我手里来了。”
  林碌霍然起身,臃肿滚圆的躯体倒也灵活,狠声道:
  “衙门里的人呢?赶紧点齐,抄了纪渊的家,免得他外逃!”
  旁边的小吏低声提醒:
  “几位总旗带着缇骑出去巡查内外两城了,衙门里只剩下一两个小旗,等着听吩咐。”
  林碌大手一摆,自信道:
  “无妨,有本大人在,一个外炼大圆满的小子翻不起风浪!”
  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纪渊父亲留下的百户空缺,自己一定要拿下。
  那位万年县余家庄的蓝大管事,绝非好糊弄的简单人物。
  委托办事的五千两银子,已经有一半进了口袋,怎么可能再往外掏出去。
  “百户大人,那我……”
  看到林碌气势汹汹就要捉拿纪九郎,许献心中升起大仇得报的无边快意。
  区区一个缇骑,怎么跟百户斗?
  不识好歹的辽东泥腿子!
  “老许你的话?”
  那身被撑得宽大的赤色飞鱼袍,衣角翻飞,林碌停在担架面前,俯视着笑容讨好的许献。
  “既然断了腿,今年外放名单自然不会再有你的名字。不过……把总旗官服脱了,领五两银子汤药费,安心回家养伤。”
  林碌从指缝间漏下几枚碎银,好似打赏乞丐的残羹冷炙。
  而后看也不看,大步离去。
  这空出来的总旗,又能做笔好买卖了!
  “大人……小的……”
  许献如同五雷轰顶,两眼呆滞。
  似是想不通,为何会落得这个结果?
  他为北镇抚司流过血,也为百户断过腿啊!
  衙门里的众多缇骑纠结成队,乌泱泱涌向太安坊。
  只剩下坐在担架上的许献,根本无人理睬。
  这时候,他脑海里忽地浮现出一幕场景。
  那纪九郎头颅低垂,声音轻淡——
  “许总旗就从未想过,换个活法?”
  一股浓重的悔意与凄凉,霎时填满许献的心头。
  他这些年,到底活了个什么出来?


第十六章 大丈夫的功名,当从刀中取
  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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