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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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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些年,到底活了个什么出来?


第十六章 大丈夫的功名,当从刀中取
  日头西斜,昏黄余晖映照讲武堂。
  入选的、落选的考生各自散去。
  或是寻个地方吃酒庆祝,或是准备明年再来。
  武举人的功名,并没有那么好挣。
  天京内外两座城人口数百万,习武之辈何其多?
  拢共三十六个名额,没点看家本领,哪能代表本坊参加大比。
  “许献这小人见利而忘命,眼光看不长远,明知道姓林的是个刻薄寡恩之人,却依然甘心当狗腿。
  他断了一条腿,这样的深仇大恨,必然要回去跟林碌复命,下令捉拿于我。”
  纪渊心里思忖。
  他现在有讲武堂考生的木牌护身,除非犯下通敌叛国,谋逆造反这等大罪。
  必须交由三法司,或者黑龙台受审。
  否则,可以见四品以下的朝廷命官而不叩拜,更不受枷锁镣铐等刑狱加身。
  这便是功名的好处。
  圣人之所以定下这样的规矩,无非是想着天下武夫有个出路。
  不受贪官污吏迫害,从而被逼无奈,做了啸聚山林的强梁大寇。
  “玄洲万载以来,只出过圣人这一位布衣天子,从乞丐、和尚到如今威加四海、镇压中央的人间至尊。
  听说圣人当年,就是不屈于百蛮王朝的残酷统治,这才举起反旗,召集义军。”
  对于那位由南击北,平定天下的圣人老爷,纪渊莫名有种既视感。
  “要是姓朱的话,那就更像了。”
  如今的大景,统御三十九道府州。
  圣人闭关不临朝,已有二十年之久。
  朝政大权,全部握于太子手里,其下还有镇守一地的几位藩王。
  “明明是烈火烹油的甲子盛世,铁桶般牢固的大好江山,可九边军镇怎么会糜烂成那个样子?”
  纪渊摇头,甩掉多余的杂念。
  刚迈出外院大门,就被后面一道粗豪声音叫住:
  “纪九郎,你家可是住在太安坊?”
  纪渊转头一看,正是魁梧雄壮的魏教头。
  他点了点头,拱手道:
  “回禀教头,我在南门胡同租了一座宅院落脚。”
  纪渊还未束发之前,是跟二叔一同居住。
  不过后来进到北镇抚司,补缺缇骑。
  自个儿有了俸禄,索性就搬出来一人独居。
  “某家记得那地方有个狗肉馆子不错,顺道一起过去?”
  魏教头语气有些生硬,看来不太擅长做这种表现亲近、拉拢关系的事儿。
  “那就由我做东好了。这阵子寒气深重,正要吃些暖身子,活气血的好东西!”
  纪渊微微一笑,很给面子。
  无论前世,或者今生,他行事的风格向来如此。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我看你登记造册上所写,是辽东来的?”
  魏教头身着锦袍,浑然像铁塔一般,威势十足。
  “我父亲是辽东靖泉县人,从小在无定河边长大。十三岁就应征入伍在军镇扎根下来,后来与二叔一起进到何汝龙守备帐下做一名斥候……”
  纪渊早就把这些内容背到滚瓜烂熟,毕竟熟记身份信息是卧底的基本功。
  “不容易,真不容易!辽东那地方苦寒,我以前随谭文鹰大都督镇守朔风关,那里日夜交错,温差极大。
  白天如蒸笼,一旦入夜,呵气成冰。
  我见过有个新兵蛋子,出去撒尿差点把胯下那活儿都给冻住了……”
  得知纪渊是军户出身,父亲为北镇抚司尽忠牺牲,魏教头眼神变得柔和,欣赏之意也更浓厚。
  “听说辽东的穿云山、擎天海,比之朔风关更惨烈,百蛮王朝残余部落聚集,能活过两年就已经是老卒。
  你能从那样的修罗场趟过来,旁人想象不到,我却能猜得几分。”
  纪渊并未亲身体验,只能淡淡道:
  “些许风霜罢了。”
  这个回答,立时让魏教头刮目相看。
  要知道少年人气盛,吃了一点苦头就恨不得天下皆知。
  像纪渊这种能藏住心事的坚忍性子,反而少见。
  “当真是浑金璞玉,值得好好栽培!”
  魏教头心里赞许,却未明说。
  两人并肩而行,走得很快,来到那处狗肉馆子。
  随便挑个位子坐定,炭盆砂锅,热气冒起,诱人肉香直往鼻子里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魏教头终于进入正题:
  “九郎,你可曾想过入伍?气血如虎,钢筋铁骨,放在兵家种子频出的九边,也是上等大材。
  不瞒你说,我是谭文鹰大都督麾下,做过游击将军,后来伤了根基,气血衰弱,武道再难有进步,这才听从兵部的安排在讲武堂当一名教头。”
  原来是伤兵退伍?
  纪渊眉毛一挑。
  天京内外两座城真是藏龙卧虎,随便都能遇到厉害的角色。
  原身不通琴棋书画,但对于那些名声在外的武道高手却极为上心。
  沈海石不知道是谁,但谭文鹰可是赫赫有名。
  年仅三十就进到五军都督府的当朝一品大员。
  景朝拢共十七八位大宗师里,他大概排在前八。
  一手杀生剑术,造诣极为惊人。
  曾于北海鳌头矶,斩杀掀起风浪的千年大蛟。
  名列钦天监的山河榜第十,人称宗师境界守门人。
  “今日你一鸣惊人,用不了多久,太安坊,或者整个外城都会知道纪九郎此人。
  仅我这座讲武堂,就有虎贲军校尉之子赵通,那个郑玉罗,太子东宫辅官走的门路,还有凉国公家的义子,生有狼顾之相的杨休……个个都奔着功名而来。
  这是一条青云路,你有武举人功名,入伍就是把总,升迁捞战功更为容易。可要没这层身份,即便太子殿下的亲信,也得乖乖从卒子做起。
  若能拿下武状元,更不用多说,武侯、国公、藩王,各家的门第任你挑选,从此一飞冲天!”
  魏教头喝光三坛剑南烧春,这才有些微醺的意思。
  他望着面无表情的纪渊,叹气道:
  “九郎,你根骨很好,这毋庸置疑。
  但武举已经是将种勋贵划出来的一座猎场,他们不需要舞弊,更不需要泄题。
  生来服大药,调理气血,培育筋骨,加上等的武功传承,足以把寒门、贫家子甩远。
  而且,若有人出头,压了将种勋贵的风头。
  他们必定会一致对外,将其淘汰,这是一种无言的默契,也是吸取十九年前宗大将军夺魁的教训。”
  纪渊眉头微皱,他知道宗平南是十九年前的武状元。
  那位寒门出身的大将军参加大比,打死、打伤了一众将种勋贵,夺魁武举。
  听说最后蒙得内阁的贵人看中,这才免于被报复。
  “宗大将军被凉国公摁在招摇山,苦熬了二十年终于晋升大宗师,这才封了大将军,手揽大权,镇守一方。
  所以,九郎,你若真有大志向,不妨去从军入伍。
  某家可以为你写一封推荐信,谭文鹰大都督位高权重,要是得到他的青眼相加,不会比武举人功名差。”
  魏教头目光炯炯,耐心等待纪渊的答复。
  他确实是惜才,否则不至于交浅言深,说上这么一番长篇大论。
  大名府,天京城。
  是权贵拨弄风云的中枢之地,注定难有泥腿子的出头之日。
  多少英杰在此折戟沉沙,一蹶不振。
  砂锅里汤水乳白,滚滚冒泡。
  纪渊注视着翻动的香肉,默不作声。
  半晌后,摇头道:
  “多谢教头的好意,但请恕晚辈骄狂,不能答应。
  我父亲杀匪割头十七颗才走出辽东,换来一个北镇抚司的小旗,全家死得就剩我一人,换来一个百户。
  正如教头所说,这一路行来……很不容易,所以不能往后退了。
  将种也好,勋贵也罢,孰强孰弱总得打过才知道。
  大丈夫的功名,当从刀中取!”


第十七章 月黑风高,贼人上门
  “大丈夫的功名,当从刀中取!”
  纪渊声音不高,却格外坚定有力。
  配合上那张冷峻的年轻面庞,一股豪气顿生,让人慨然不已。
  “好个辽东儿郎!你这一句话就够我再喝三坛剑南烧春!”
  魏教头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杯盏晃动。
  满是肉香酒气飘荡的狗肉馆子,陡然为之一静。
  夹杂荤话、俚语、笑骂的嘈杂声音,顷刻如冰消雪融。
  等看到那两位军爷相安无事,这才继续吃肉喝酒。
  热闹的气氛,旋即恢复过来。
  “教头的看重、还有提携之意,九郎心里是明白的。
  我入讲武堂,考武举,为的是安身立命,不受上官打压……”
  纪渊也不隐瞒,大略说了一下在北镇抚司被林碌谋害的亲身经历。
  “我一家老小豁出命才换来的百户空缺,怎能给小人拿去做买卖、换钱财!
  是以,哪怕九郎知道武举人的功名不好挣,也要拼尽全力搏个出身。
  只希望有朝一日子承父业,穿上那身飞鱼服,让他在冥府之下得以安息。”
  这一番话有真有假。
  魏教头给出从军入伍的选择时。
  纪渊认真考虑要不要答应。
  谭文鹰三十岁做到当朝一品大员,执掌五军都督府,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若能抱住这根大腿,得到赏识,必定能飞黄腾达。
  纪渊确实有一刹那的心动。
  “我记得朝野上,谭文鹰为燕王一党,而如今是太子监国,背后还有个二十年不上朝的圣人……掺和进去怕是讨不到好?”
  许是再世为人的缘故,纪渊的视角与他人不同。
  魏教头想得是谭文鹰官拜都督,位高权重,广招人才。
  自己过去,可得重用,不会埋没。
  但作为什么都懂一点的键盘侠,纪渊却看到了更深层次的问题。
  那便是国本之争!
  按理说太子已经册立,并且监国二十年之久。
  继承大统,毋庸置疑。
  可无奈景朝气运如日中天,乃是“五龙同朝”的罕见局面。
  除却闭关的圣人,东宫的太子。
  还有燕王、怀王、宁王。
  各个都独霸一方,有潜龙之相。
  “我虽是一个无名小卒,夺嫡争位这种大事未必落得到头上,可难保风云突变,身不由己被裹挟进去。
  跟着其他权贵,一旦站错队伍就是株连下场。
  而南北镇抚司衙门归黑龙台执掌,那位有望跻身神通之境的应督主,乃是圣人心腹,只对圣人负责,连太子都无法指使,不存在结党的可能性,反倒最为安全。”
  只是片刻的功夫,纪渊便把这里面的利弊危害想个透彻,拒绝了魏教头的一片好意。
  他上辈子的职业习惯,每走一步都要推测后面的变化。
  否则,很容易一脚踩进坑里。
  魏教头哪里清楚这些弯弯绕绕,他只觉着后生可畏,实属难得。
  放着大好前程不取,也要跟将种勋贵较个高低。
  天京城内的寒门贫户,有这份心气的人,绝不会多。
  “若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九郎尽可以说,魏某人武功平平,官位也不高,却从不怕事!圣人定下的景律尚在,那帮将种勋贵一手遮不了天!”
  听到魏教头这么说,纪渊郑重点头,再次谢过。
  男人之间的交情,有时候就是如此朴素。
  倘若意气相投,一杯酒、一句话便能交托性命。
  “与豪爽之人打交道,最重真诚与洒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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