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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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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上下,无不透出独断专横的无匹霸道。
  给人一种谁若敢违逆半点,下一刻便会人头落地的可怕之感。
  “国公爷,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那客卿作恶多端,咎由自取,死了也不可惜。
  老衲出城之前,已经为他超度亡魂,免得沦为厉鬼。
  如此算作两清,国公爷意下如何?”
  杀生僧平心静气说道。
  “贼秃驴真是能言善辩,竟然将毁其肉身,灭其魂魄,说得这般清新脱俗。
  那等我拧下那辽东泥腿子的脑袋,请皇觉寺的和尚为他办上一个月的水陆道场,你看怎么样!?”
  杨洪眼皮抬起,眉心凝出一道青黑竖目。
  煞气翻涌,缓缓洞开,似有灿然神华内蕴其中。
  四面八方的粘稠气浪,似是受到牵扯,轰鸣震荡,发出劈啪作响的巨大动静。
  “国公爷如此咄咄逼人,罢了罢了。
  老衲今日杀戒已破,正好领教兵家手段!”
  杀生僧面皮抖动,听到杨洪辱及自家徒弟,心间亦是无名火起。
  他蓦地抬头,一双浑浊老眼绽放两团明亮精光,飘出烁烁焰芒!
  本来略显佝偻的腰身缓缓伸直,衰朽老迈的躯壳。
  好似充气一般,变得威猛高大,透出汪洋渊海似的雄浑气息。
  无边无际,深不可测!
  “原来也是一位宗师,还成了法身!怪不得胆大包天,拦本公车辇!”
  杨洪冷笑不止,稍微正色几分,胸中杀机反而更炽。
  宗师又如何?
  他也没少杀过!
  “修野狐禅的佛门宗师……这样的高手,无论放在南宗、北宗,都不该籍籍无名才是。
  究竟会是谁?”
  玄明和尚望向其貌不扬的枯瘦老僧,眼中有几分疑惑。
  仅用横练体魄,就能硬撼凉国公麾下的三百精骑,使得蛟马折蹄,换血毙命。
  纵观禅宗十方丛林,也找不出几个符合条件之人。
  莫非……
  他搜遍内心,忽地悚然一惊。
  想到悬空寺的那桩旧闻,自家寺庙的印空大师,曾以十龙十象之力,与一行脚僧辩论法道。
  最后不分胜负!
  据传,那人衣袍破烂,一双草鞋,手持铜钵……
  岂不正是眼前之人?
  “本公修身养性这么久了,天下人都快忘了,大凉龙骑隆隆如雷的冲阵之声!”
  凉国公霍然起身,裹在身上的厚实裘衣跌落下去。
  华服震荡,气势强盛,如日中天,全然看不出有半分旧病缠身的迹象。
  嗡!
  数十里之内。
  陡然响起一道龙吟。
  恰如石子落平湖。
  惊起大股的无形涟漪。
  “这……本命物!不好!”
  坐在玉辇上的玄明和尚瞪大双眼,面上浮现一抹骇然之色。
  双掌拍动,整个人腾空而起,僧袍鼓荡似圆球。
  好似展翅的大鸟,向后急掠。
  与此同时,他的落座之地,似有无形气机轻扫而过。
  嗤嗤嗤,如琴弦拨弄勾紧,尔后松开。
  锐烈无比的切割之意,斩出数道刺目裂痕。
  这要是掠过躯壳,后果不堪设想。
  “枪来!”
  杨洪气血涌动,如汪洋摇晃,撼动天穹。
  五指张开,凭空一抓。
  眉心当中的青黑煞气,宛若竖目睁开,射出一道粲然神华。
  如有灵性,竟在掌中凝聚成形。
  “果真是龙首大枪!国公爷动了真火!
  宗师之威,神兵之利,两者相加,老和尚怕是要糟!”
  玄明施展悬空寺的大挪移身法,瞬间闪出数尺。
  险之又险,避开两位宗师的气机交锋,免去化为肉泥的下场。
  适才惊鸿一瞥,他隐约瞧见一抹乌沉沉的暗金光芒。
  想必正是凉国公的成名兵器,那杆染血无数的龙首大枪!
  钦天监的神兵榜上,曾经评点过世间四大神枪。
  凉国公杨洪的龙首大枪,乃威猛凶烈第一。
  加上沙场称尊的“横栏十势”杀法,被誉为“霸者无极处,方寸敌千军”!
  论及名声之大,比起谭文鹰的“朔寒天罡”、岳观禅的“五钩神飞”,以及敖家娘子的“暴雨梨花”,甚至更胜一筹。
  是真真正正的杀伐大术!
  “贼秃驴,以为铸成法身金刚不坏,就可以拦本公去路。”
  当杨洪握住那杆蕴养几十年的龙首大枪,天地之间风云色变,隐有铁骑突出刀枪鸣的铮铮之势。
  “昔年,百蛮皇朝供奉的密教上师,班萨日勒。
  他自称‘肉菩萨’,扬言金刚胎藏法界一开,天下武功莫能伤之。
  本公不信,合以军势,成以兵形,将其一枪挑杀,踏成血泥。”
  凉国公此话一出,周身犹如洪流卷起惊涛骇浪。
  如玉肌体的表面萦绕神光,气血似大江拍岸。
  化为灿烂赤霞,照亮半边天穹!
  好似一轮大日喷薄而出!
  明明是暮色笼罩四野,却有一轮烈阳东升。
  当真奇景!
  “宗师的大气魄……纳天象为异象!国公爷修的是六阳真罡,功力已是炉火纯青。”
  玄明和尚一退再退,避开焚烧万物的炙热气息。
  他心中激动不已,两位宗师巅峰一战,这是莫大的际遇。
  “好凶、好凶!怎么就打起来了!外面真是太危险了!
  以后不能轻易出来,待在老爷身边比较安全!”
  驾起妖风的青玉狮子落在远处山头,缩着脖子偷偷观战。
  遥遥望去,天穹划分两边。
  一者佛光浩荡,一者血气狼烟。
  双方各自占据半边江山,彼此对峙轰鸣。
  “班萨日勒的金刚胎藏,一无金刚心,摧破一切烦恼,
  二无胎藏法,摄持觉道圆满,徒有虚名罢了。
  老衲不才,愿意以自己的丈六金身,方圆法界,领教兵家上乘横拦十势!”
  杀生僧面色变换,色身古井无波,法身明王忿怒。
  立足于大地,竟似一尊盘坐虚空的浩大金身!
  他单手竖起,持钵好似化缘,张口唱出一偈:
  “来者无祖,去者无佛,芸芸众生,迷惘执著。
  佛是什么?祖是什么?祖便是我,我便是佛!
  请凉国公,破我法身!”
  话音甫一落下,金光璀璨,禅唱轰鸣。
  老和尚一口铜钵倒扣,如大界驻于俗世。
  “侵掠如火!”
  杨洪长枪直指,外景天地张开覆盖。
  赤血如日,兵主横栏!
  玉辇后方的三百铁骑抽刀列阵,马蹄如雷,震动大地。
  一场别开生面的攻城与守城!
  悄然拉开!
  ……
  ……
  轰!
  “怎么打雷了?”
  纪渊抬头看天,茫茫夜色笼罩四合,隐有闷雷打响。
  他刚离开北镇抚司衙门,此时正往自家府邸走去。
  敖指挥使口中的“捉拿”、“审问”。
  那都是托词,无非做一做表面功夫。
  后来东宫下旨,兵部、刑部碰了一鼻子灰,自然熄了抓人下牢的心思。
  能不能讨好凉国公府事小,但会不会得罪太子殿下事大。
  并非每一个朝臣,都有杨洪那样的底气,敢视东宫如无物。
  更何况,也不是人人皆被赐过丹书铁券。
  “二叔估计都要急坏了。”
  纪渊眺望不远处的大宅子,心想道。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别看天京城内三十六坊,好像大到没边。
  实际上各种小道流言,传得极快。
  尤其关于朝堂上的诸多消息,六部官员的升迁、科举新贵的外放、边关武侯的急报。
  只要有心打听,了解个一鳞半爪不成问题。
  尤其那些街头巷尾的老大爷、老太太,好似家家都有公卿的关系,内阁的门路。
  开口闭口都是一两三品大员,五品以下都算“小官”,没什么兴趣谈论。
  “嗯?”
  纪渊拾级而上,发现正门大开,府内安静无比。
  全然没有他预料之中的惊慌嘈杂,乱作一团。
  反而大红灯笼高高挂,照得通明如白昼。
  “不对劲……”
  纪渊眉头轻皱,右手按住绣春刀。
  六条气脉奔走如雷,循环往复交织成网。
  敏锐五感遍布百步,搜寻风吹草动的可疑迹象。
  难不成凉国公府没能报复自己,故而上门来找二叔麻烦……
  念及于此,纪渊心头一冷,杀意暴涨。
  衣角翻动之间,迈过了门槛。
  未见管家、婢女、家丁,像是空无一人。
  耳朵微动,忽然捕捉到了细碎的话音。
  在花厅!
  “二叔……太子殿下!”
  纪渊直奔过去,还没来得及抽刀迎敌,便看到古怪的一幕。
  着明黄蟠龙袍的白含章,竟然跟纪成宗坐在一起,好似晚辈和长辈唠家常?
  一位年轻阴柔的蓝袍宦官站在后面,几名带刀侍卫守着门廊。
  其余仆役都被屏退,只剩下二叔和婶婶坐在下首。
  “九郎,你可算是回来了。
  吃过饭没有,没吃的话,让你婶子去后厨热一些。”
  纪成宗半边屁股挨着椅子,显得拘谨又紧张。
  以他南镇抚司总旗的品秩,这辈子兴许都没有“面圣”的机会。
  如今与太子相坐一堂,简直想都不敢想,几乎身在梦中。
  婶婶则是低头不语,将那种升斗小民面对大人物的谨慎怯意表露无疑。
  太子出宫,跑到我家……
  纪渊心存疑惑,抱拳行礼道:
  “北镇抚司纪渊,见过太子殿下。”
  他对白含章始终都有些看不透的感觉。
  这位监国二十年的太子并不简单,不好用三言两语随便概括。
  文武百官交口称赞的“宽仁”、“敦厚”、“明君之才”,更像是流于表层的评价,未曾触及内里。
  “敖指挥使也是粗心大意,你犯了这么大的事儿,家里人必定担心得紧,他都不晓得派个人回来报信。”
  白含章笑容随和,毫无一朝储君的威严气度。
  若非那身贵不可言的蟠龙袍,确实很难将之与东宫太子联系到一起。
  “敖指挥使忙于公务,要应付兵部、刑部的诘问,早已焦头烂额,哪里还能记得这些。
  说起来,也是臣办事不利,惹出这般大祸,连累了指挥使大人。
  臣深感不安,很是惶恐。”
  纪渊昂首挺立,神色坦然。
  “这话说得漂亮,但未必是心中所想。
  不过你也好歹敷衍本宫一二,做做样子吧。”
  白含章哈哈一笑,摇头道:
  “难怪不止是北镇抚司,就连东宫都知道纪九郎的桀骜性情,最是不服管教。
  本宫看你一脸从容的样子,多半觉得不过杀个国公客卿,没什么大不了。
  臣知错了,下次还敢,是不是这个说法?”
  纪成宗听得脸色大变,以他南镇抚司摸鱼达人喝茶天王的官场经验,这已经算是严重的敲打了。
  “殿下,我这侄儿自小书读得不多,不懂规矩……”
  白含章用手肘撑着座椅,不以为意道:
  “纪二叔误会了,本宫没有贬他,若没有这口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心气,你家九郎不一定能走到今天。
  朝堂上衮衮诸公,懂得迎合本宫,奉承拍马的太多,反倒不加掩饰自个儿性情的豪杰太少。”
  纪渊拱手以对,既没有应下,也没有慌张。
  皇天道图映照过白含章的命格、命数。
  想做明君、圣君,那心胸必定不会太过狭隘,
  更不会因为些许冲撞,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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