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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证诸天超脱之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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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美人如玉,天真无暇。一双澄澈的眸子直直的注视着知非道人,后者到底有些心虚,挪开了视线,哑然失笑道:“贫道一句戏言,姑娘不必介意……”
“非也非也,放出去的屁,那是收不回去的,难道你还能一点不漏的吃回去?”却是窗外有人接过了话茬。
王语嫣却欢声叫了起来:“是包叔叔到了吗?”
知非道人知道这是包不同来了,他也不恼,微笑着信口答道:“包不同包三先生?作为主人家,何妨进来一叙?”
恰在他开口的时候,阿朱和阿碧也分别开口叫道:“是包三哥吗?”
依着包不同的性子,本是要捉弄一番几女,只是对知非道人他拿不清底细,自是不敢托大,像原著那般游戏一番。
只见烛影一暗,一条人影闪现,隐隐将王语嫣几女护在身后。来人是个容貌瘦削的年汉子,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他向着知非道人道:“你又是哪里来的野道士,也是来慕容家撒野的吗?”
知非道人心下有些不悦,不过他到底有些涵养,尚能保持微笑,正要答话,却听已成了路人的秦家寨姚伯当先上前开口道:“尊驾可是慕容家四大家臣的包不同包三先生么?在下不请自来,却是有件事情要向慕容氏请教,先前几个小女孩儿做不得主,包先生既然来了,那是再好不过了。”
孰料这包不同只是乜斜了他一眼:“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要来我阿朱妹子的庄子上闹事?”
包不同这句话固然是随口来之,然而秦家寨众人俱是西北大地的血性汉子,如何受的这般侮辱,一个个目呲欲裂,恨不能将这厮碎尸万段。姚伯当自也是气的够呛:“先前是几个小女孩儿我等自不好相欺,现在正主儿在此,自当了结了我秦师弟的杀生大仇。”一边说着,已经合身扑上,掌中大刀匹练似的向着包不同劈头盖脸招呼了过去,身后秦家寨众人也不甘落后,纷纷发一声怒喝,拔刀砍了上去。
然而这对于包不同来说,却是不够看,只见他哈哈一笑,身形晃动间,窜入刀从,将十余柄单刀尽数避开,右腿侧踢,便有三五个秦家寨人被踢翻了出去,接着左手翻动,似弹琵琶般拂过,便将十余口单刀分开。而后身形倒仰,躲过姚伯当的当胸一拳,右掌翻动,便给秦家寨众人胸前印了一掌,直打的众人纷纷后跌。收到他特殊照顾的姚伯当更是凄惨,身子横飞,跌落墙角,大口的吐着鲜血,显然是已经伤及了内腑。
包不同轻蔑的道:“姚伯当,我跟你说,你那脓包师弟秦伯起,他再练十年,也不配慕容公子去砍他一刀。再练一百二十年,慕容公子也不屑去砍他四刀,你上慕容家寻仇,找错了地方!”
姚伯当虽然一时间爬不起来,有着秦家寨中人扶着,倒也勉强坐了起来,依靠着墙角。他犹自硬气不肯低头:“姓姚的今日技不如人,但我们秦家寨只要一息尚存,定当复仇不止。你是个有能耐的,不妨将我们一一杀了干净!”
包不同大感头疼,他虽然性子古怪,又是偏激桀骜,却也有着自己的底线。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是有人在针对慕容家的阴谋,这些人虽然上门寻仇,却事出有因。只需好好教训一番,让他们知道慕容家不容轻犯也就是了,倘若真个杀了这些人,一来难免会中了设局之人的圈套,二来,会显得慕容家太过霸道,有损名声,于公子的复国大计可是大大的不利。因此虽然不爽,也要出生解释。可惜适得其反,一时间不由大是烦躁。
幸得此时阿朱来给他解围了:“姚大爷,我姑苏慕容氏倘若当真杀了令师弟,岂能留下你们性命?包三哥若要尽数杀了你们,只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到底是谁出伤害司马老先生,诸位还是回去细细访查为是。”
许是美丽的少女总是有特权的,姚伯当冷静下来一想,倒也是这么个理儿,只是一时间让他哪里能找个台阶下?
场面一时尴尬了,包不同却是有些不耐,怒道:“这里是我阿朱妹子的庄子,主人已下逐客令了,你兀自不识好歹?快快给我滚了出去。”
姚伯当脸色铁青,只是血气之勇已过,只是冷哼了声:“我们走。包先生今日厚赐,不敢相忘。江湖路远,后会有期,我们走!”
岂料事情便又坏在他这几句场面话上了。包不同何等乖戾的性子,当下冷哼道:“我是叫你滚出去,不是叫你走出去”
姚伯当一愕,道:“在下不懂包三先生的意思。”
包三先生道:“滚便是滚,你到底滚不滚?”
姚伯当只当他性格古怪,疯疯癫癫,不可理喻,当下更不多言,快步便向厅门走去。却不料包不同欺近身来,抓住他后臀提起,大声喝道:“老子是叫你滚出去!”双手一送,姚伯当一个庞大的身子便着地直滚了出去。
姚伯当已被他顺手闭住了穴道,无法站立,就像一根大木柱般直滚到门边,幸好厅门甚宽,不会撞到头脚,咕碌碌的便滚了出去。秦家寨群盗发一声喊,纷纷追出,将他抱起。姚伯当道:“快走,快走!”众人一窝蜂般去了。
包三先生转向段誉和知非道人横看坚看,捉摸不透是何等样人,问王语嫣道:“这两个又是什么路数?要不要叫他们滚出去?”
王语嫣道一番解释,倒是没让包不同将他二人给赶将出去。随后几人的互动自不必提,知非道人只是一直在旁边做着自己的透明人,饶有兴致的看着段誉被他的女神一刀一刀的捅着,偶尔出言,也是恪尽客人本分,反倒让慕容氏有了点好感。只是碍于他的讳莫如深,言辞也只停留于宾主之礼。
留下用过饭,段誉被刺激的越发不是滋味,毕竟不论是谁,自己心仪的人心仪的是另一个比自己优秀的人,而且不停地在你面前表现出来,这种痛苦,对于某些痴人来说,堪称撕心裂肺,何况段誉皇室出身,养尊处优?
到后来,段誉明知在这里旁听,不免惹人之厌,又听得包不同公然逐客,而且言语十分无礼,他虽对王语嫣恋恋不舍,总不能老着脸皮硬留下来,当下一狠心,站起身来,说道:“王姑娘,阿朱、阿碧两位姑娘,在下这便告辞,后会有期。”
王语嫣道:“半夜三更的,你到哪里去?太湖中的水道你又不熟,不如今晚在这儿歇上一宵,明日再走不迟。”
段誉听她言语中虽是留客,但神思不属,显然一颗心早已飞到慕容公子身畔,不由得又是恼怒,又是没趣。他是皇室世子何曾受过这般奚落冷遇,当即说道:“今天走明天走,那也没多大分别,告辞了。”
阿朱道:“既是如此,我派人送你出湖便是。”
知非道人道:“贫道也应告辞了,便随段公子一道吧。此番多谢款待,知非告辞。”几句客套往来,婉拒了对方的好意,知非道人便和段誉乘上离去的小舟,沐着月色划向姑苏城。
第九章、巧遇松鹤楼,杯酒识英雄
月色迷蒙,湖波不兴。一支长篙,一叶竹筏,分开了田田莲叶。湖波粼粼动,鱼儿拨剌鸣,平添意趣。可惜的是,筏子上的年轻人神思不属,闷闷不乐,反倒是撑着竹篙的道士,意兴洒脱,正是大理世子段誉和知非道人。
“世子可还是在想着你的神仙姐姐?”知非道人脸上带着几分似揶揄,又似怀念的表情。这段誉在感情上固然有几分儿戏,为他所不取,但那点怯懦确是他以前也存在过的,算是一种怀念与记忆。
若非因此,他也不会有了开导段誉的打算,不等段誉说话,他又自己把话接下去:“段公子何必纠结,那慕容家的慕容复又如何及得上你?你也是堂堂大理世子,将来的一国国主,如何把自己看得轻贱了去?论才学,儒家经艺、琴棋诗画你都不差;论武学,贫道观你虽然拳脚不通,可一身内家真气也是浑厚非常,要上乘学武那也是信手拈来,你又差的谁来?”
他向来不善和人交流,所幸段誉自幼恭聆世训,纵然先前为佳人神思不属,黯然神伤,此刻听到知非道人说话,终是忆起了旁边还有个给他撑篙的知非道人,他的教养自不会再让他继续沉溺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回过头来:“道长见谅。谢谢道长开导,小生只是一时心情低落,不碍事的。”
便是知道段誉依然心情郁结,知非道人却也不知该怎么劝说。伤心人别有怀抱,见到段誉如此,反倒勾起了他心中的那道倩影,轻轻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沉默着,冷月流霜,慊慊不绝的,除了相思,便是寂寞。
践踏着一地月色,知非道人总算是把段誉给带回了苏州城。事实上,设非知非道人一路提携,真个不知道段世子能不能撑到最后。毕竟,他那一身内力虽然深厚,然尽是掠夺自他人,不是自己苦修得来,加之他也不懂内家真气搬运法门,自是谈不上什么温养体魄的功效,就体质而言,仍是个孱弱书生。
好容易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勉强安置下段誉,知非道人看看天色,已然弦月西坠,将近四更时分。于是盘膝做了会儿功课,待得启明星升起,便起身净面,青盐擦牙。随后去唤了段誉用过早点,又相约看看苏州的风土人情。
以知非道人的性子,自然是不耐和段誉有太多的交集,只是,他并不自信,一定能在苏州松鹤楼遇见乔峰,那个前世仰慕已久的大英雄大豪杰。至于说到杏子林去守株待兔,一则他不愿意和丐帮那群人多打交道,二则,他也不愿见证英雄穷途的悲凉,也就只好跟着段誉了。
段誉昨夜显然是没有休息好,脸上犹有倦色,倒是心情调整过来了。知非道人和段誉漫步在苏州城的大街小巷,自在悠然。那苏州自来文风鼎盛,入耳的不止是各位商贩的叫卖、还有嘈嘈市井的喧闹,以及三三两两的士子们激扬文字,偶尔几句诗句传入耳中。于知非道人而言,固然远远及不上他所诵读过的千古名篇,却也比他的文采高出不少,当下酸溜溜的说了句:“便是文章能动千古,于家于国又有何益?”
不理会几个读书人的怒视,知非道人拉着段誉瞅着一家酒楼躲了进去。“眼不见心为静”,这般自欺欺人,也真难为他做得出来。
一边的段誉只觉得知非道人言辞不对,就要出口相劝,知非道人的目光已经被西首座上一条大汉回吸引住了。
那大汉,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知非道人心道:“这般豪迈慷慨之士,舍他其谁,定是乔峰无疑了。”
也真是无巧不成书,知非道人拉着段誉钻进的酒楼正是苏州鼎鼎大名的松鹤楼,又恰巧遇上乔峰吃酒,可谓缘分!按知非道人原来的打算,此际便应该直接上前结识,奈何事到临头,他反倒有些踌躇。当下收回目光,随意叫了三五个小菜,招呼段誉坐下。
那大汉目光在知非道人和段誉身上转了一圈,却恰好和段誉视线对上,段誉当即心底暗暗喝了声采:“好一条大汉!这定是燕赵北国的悲歌慷慨之士。不论江南或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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