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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代理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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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必安微笑着摇了摇头,“陛下此言差矣,在下并非周国人。”

    “哦?”夏北楼微微一愣,“难道你是西凉人不成?”

    谢必安再次摇了摇头,“若真说起来,我并非任何一国人士,我的目标乃是飞升,日后必将超脱此界,天下间的任何事情其实我都没有兴趣去管。”

    说到这里,谢必安又叹息了一声,“只不过若真的不管的话,恐怕天下将陷入浩劫之中,我想飞升也就变成一件遥遥无期的事情,所以,万般无奈之下,我才来到这里。”

    夏北楼听得有些疑惑,冷笑一声,“花云山的太上师叔祖,背后站着李道仙这样的大人物,有什么浩劫能够阻止你飞升,难道是世界的末日不成?”

    谢必安眉头一挑,笑了笑,“陛下果然眼界宽阔,看得出这世上除了末日之外,再无任何事情可以难得倒花云山。”

    被他这么一说,夏北楼顿时眯了眯眼睛,“你的意思,难道是说真有末日不成?”

    谢必安深吸了一口气,“陛下,你可知道魔宗邪支这些年在做什么吗?”

    “这个我知道,不过是一些实验罢了,虽说手段有些偏激,但也都无伤大雅,难道你要告诉我世界的末日是因为邪支实验不成?”

    “这倒不是,只不过陛下了解的还不够透彻,邪支这些年不仅仅在研究那些惨无人道的东西,更是绞尽脑汁想要解除魔界入口的封印,让群魔重临世间。”



    第一百六十二章,怂包忧国茗

    

第一百六十二章,怂包忧国茗

    “什么!”夏北楼大手猛地一抓,王座的纯金扶手被他捏成粉碎。

    天下间任何一国在听到关于魔界的事情之后都无法保持冷静,毕竟在数千年前,魔界这两个字可是支配着天下所有人内心的恐惧。

    屠魔大战之中,多少斩道境如割稻子一般倒下,多少诸国列强被血洗江山,又有多少超一流宗门在那一战之中彻底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那一战的恐怖即便只是在史记文字之中读到也都充满着一股血腥和暴戾的气息。

    “虽说你在花云山位高权重,但这里是荒国,仅凭你一面之词,要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话?”夏北楼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才皱着眉头开口到。

    谢必安并不着急,从怀中掏出那卷魔界地图卷轴,双手一展,卷轴尽数展开,“陛下请看,这是我从一名魔宗邪支弟子手中夺来的,经我师兄确认过,这上面描绘的正是魔界的地图。”

    夏北楼走下王座,近前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依李道仙的意思,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入荒国之前,师兄便交代过我,魔宗可以留下,但是邪支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谢必安笑了笑,一把收起卷轴,开口到。

    夏北楼深深的看了一眼谢必安,轻笑道,“就凭你超凡初期的境界想瓦解魔宗的邪支,这事儿恐怕谁听了都会觉得是在开玩笑吧。”

    谢必安点了点头,“没错,要不然陛下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夏北楼眉头顿时一皱,“你要借我荒国大势除掉邪支?”

    “陛下你觉得呢?”

    “哈哈哈!谢必安,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些吧,就凭你这几句话,一张卷轴,就想我帮你灭掉一个本就支持我荒国的助力?”夏北楼大笑三声,这才冷冷的开口道,“简直笑话!”

    谢必安并不着急,只是微笑着继续开口,“这件事情还请陛下好好斟酌,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真让群魔降世,整个天下都要面临生死危机,你觉得就仅凭你荒国能抵御得了魔族的那些手段吗?”

    “再说了,我并非要借荒国大势,只是希望在我铲除邪支的道路上,陛下你可以做一次方外之人。”

    这么说着,谢必安抬头直视着夏北楼的双眸,“魔宗邪支并非荒国真正的助力,若陛下同意我方才的意见,那么我倒是可以为陛下引荐一个人,此人或许能让荒国在陛下手中超越先贤,成就顶峰。”

    听他这么一说,夏北楼顿时来了兴趣,“你这话倒是有意思,一个人,抵得上一整个魔宗邪支?若真是这样,我倒还真想看看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要陛下答应,你马上就能见到他。”谢必安眯眼笑着,镇定自若,丝毫没有因为是在与一国之君谈条件而感到胆怯。

    夏北楼眯了眯眼睛,他身边的徐福低声开口道,“陛下,近段时间魔宗邪支确实行动诡异,我们派出去的一些眼线也都悄然无声的消失了,着实有不臣的预兆。”

    夏北楼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谢必安的双眸,大殿内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

    许久之后,夏北楼才淡淡的开口道,“既然谢道长已经这么说了,我荒国也应该给花云山一个面子,只不过,我希望谢道长所说的那个人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若陛下能委以重用,那当然不会让陛下失望。”这么说着,谢必安好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苦笑着开口道,“只不过在见这个人之前,我希望陛下能够记住一句话。”

    “什么话?”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夏北楼楞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道长放心,身为一国之君,这点度量还是有的。”

    “那就好,此人就是南烛州昆山郡自在城城主之子,忧国茗。”

    “忧国茗?”夏北楼微微皱了皱眉头,“自在城我有点印象,只不过那个城主貌似才四十岁左右,他的儿子年纪应该不会很大吧。”

    谢必安咧嘴一笑,“在下今年才年满二十。”

    夏北楼眉头一挑,笑道,“若此人能有道长这般天资,或许会是一位将才。”

    谢必安顿时摇了摇头,“陛下太过看得起他了,以他的境界,驾个马车没问题,要说上战场杀敌,怕是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这么说着,谢必安回想起忧国茗在指出荒国各大理政弊端时的锋芒语气,顿时露出一丝微笑,“他是一位相才,天生的谋士。”

    不多时,忧国茗和祝倾鸾两人被领至镇宫殿内。

    看着全身打颤,额头冒汗,紧张的连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的忧国茗,谢必安打趣道,“来的路上你不是挺横的吗?不是说只要见到荒国帝王,二话不说就先指着他鼻子先骂一顿吗?”

    这么说着,谢必安用下巴指了指坐在王座之上的夏北楼,笑道,“就在那,要骂就赶紧的。”

    忧国茗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草民不敢,草民有罪啊。”

    夏北楼嘴角一抽,看向谢必安,“道长,这就是你要向我引荐的相才?”

    “正是,此子心系黎民百姓,治国之理非常人所能及,陛下与他相处久了就会知道了。”

    祝倾鸾畏畏缩缩的站在谢必安身后,看着这个谈吐风雅,丝毫不畏惧帝王君威的背影,顿时感觉自己的师傅竟然是如此的强大。

    “你是忧国茗?”

    “草民正是忧国茗。”

    “听说你的对我的治国之方大有诟病,今日我倒想听听哪里不好。”

    “草民不敢,陛下治国有道,又岂是我等草民更够看透的了的。”

    边上的谢必安眉头一挑,顿时有些听不下去了,一脚踹在忧国茗屁股上,把他踹了个狗吃屎。

    “这个时候你怂了,难道在我面前吹得那些牛皮都是在放屁吗?”

    “白先生您就饶了我吧,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忧国茗转头紧张的低声开口。

    夏北楼苦笑着抚了抚额头,不耐烦的开口道,“罢了罢了,今日你在这镇宫殿内所说的话无论如何忤逆,我都赦你无罪。”

    “听到了吗?你那一腔报国热血呢?赶紧给我喷发出来。”谢必安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忧国茗有些不敢确定的抬头问道,“当真?”

    “当真。”

    在夏北楼再次确定之后,忧国茗这才缓缓站起身子,看向谢必安,一脸慷慨赴义的开口道,“白先生,若我死在这王宫大内之中,请您一定要转告我父亲,让他抓紧时间再生一个,好传宗接代。”

    “哎呀我知道了,赶紧的吧。”



    第一百六十三章,猛人忧国茗

    

第一百六十三章,猛人忧国茗

    随后忧国茗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好似在内心做了什么巨大决断一般,猛然抬头,怒视着坐于王座之上的夏北楼。

    “昏君!”

    一声大喝响彻整个镇宫殿,在场所有人包裹夏北楼都愣住了,常伴君王左右的徐福顿时出口呵斥,“大胆!”

    这一声“大胆”或许并没有那句“昏君”来的气势高昂,可却把忧国茗吓得一哆嗦,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腔豪气顿时泄了大半。

    “无妨,让他说下去。”夏北楼挥手退下徐福,看向殿中的忧国茗开口到。

    忧国茗吞了吞口水,这才继续道,“我……我的意思是,陛下做的不对。”

    “何处不对?”

    “陛下当政以来,倾全国之力打造了一只铁血之师,挥军直指中原这就是不对的。”

    夏北楼眉头一挑,“哦?有何不对,中原地域辽阔,水土富饶,若是能一举攻下,那我荒国子民便能在那片天府之国安居乐业,难道这有错吗?”

    忧国茗摇了摇头,“敢问陛下,我荒国铁骑几时能够攻下边城?”

    “这……”夏北楼一时语塞,两国交战,除非实力及其悬殊,否则根本无法估计战争的时长。

    “草民估算起码还要十年,这十年时间,我国子民不仅要忍受天寒地冻,还要缴纳成倍的税收以供军需。”

    一说到这里,忧国茗的气势又完全恢复,大袖一挥,怒视着夏北楼,“陛下你可知玲珑将军每一次领军冲锋,我荒国之中就要饿死多少黎民百姓!又有多少户因为一次次的冲锋而家破人亡。”

    “陛下一心只知道夺取中原,难道就不管百姓死活了吗?你不是昏君谁是昏君!”

    所有人都被忧国茗的气势给吓了一跳,可他的话还远远没有结束。

    “陛下的文案之上摆放的都是前线战报,杀敌多少,亏损多少,可曾翻阅过各城各郡提交上来每年饿死人数的奏折,可曾算过我荒国现如今有多少难民?”

    “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你端坐王冕城内堂而皇之的指点江山,又何曾见过城外路边冻死的妇孺?”

    “如此下去,荒国或许撑不到破城入中原的那一刻,就要在你这个昏君手中腐朽了!”

    一通几乎咆哮的发泄之后,忧国茗喘着粗气,双眸通红,面目狰狞如恶鬼一般,吓的边上的祝倾鸾缩回了谢必安的背后。

    谢必安看着此刻的忧国茗,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有点忠言逆耳的意思。

    夏北楼陷入了沉思,这些年他一心只想夺下边城,挥军向着中原长驱直入,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倒的确没有去关心过忧国茗所提出的这些问题。

    再者,那些进谏的大臣官员们哪个不是出身于关陇门阀,寒门士子少被重用,即便有为民请愿之心,也因为无法上达天听而胎死腹中。

    渐渐的,庙堂之中只剩下一心伐周的好战派官员,这也使得夏北楼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自认治国无遗,像今日这般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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