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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边记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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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躺在床上,又是不能动弹,柳奶奶的心都要碎了,这会儿见朱健这般问,又是恨又是怕。
朱健见柳奶奶他们这般,心里越发舒畅,只觉得整个人轻松不好,呵,瞧瞧,就算知道他是仇人又如何,还不是跟条狗似的,乖的很。
他让他们往东,量他们也不敢往西。
“呀,柳兄怎么还没好,不成,我要去看看,嫂夫人,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屋子里瞅瞅柳兄,不管如何,兄弟一场,嫂夫人若是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本官说。本官虽没啥大本事,一点小忙还是能帮的。”朱健起身道,那模样,看着正义的很,若不是柳家知道内情,怕是也被他这伪善的模样给骗着了。
不过,村里这看热闹的人,倒真是被他给骗着了,心里不禁想,是不是真是柳家的错云云。毕竟,若这官老爷真不是啥好人,怎么也不可能来看柳老三不是。
在这朱健的作秀下,柳家竟成不好之人。
柳雨馨看着这狗官,只感觉恶心的很,但是她好小,只深深的将这狗官的模样记了下来,日后定是要好好回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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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若说这朱健为何来柳家边找柳爷爷的茬,却是他那正牌夫人来了这小县城,一声不响的把他的娇妾给发卖了出去。朱夫人是个气量狭小,这次外放,若不是朱健求了她娘,故意阻拦,当初就跟着来了,不过,虽然晚了些时日,到底还是跟了过来。
对于朱夫人,朱健自是不喜的,然而,如今他的不过是个芝麻县令,日后回京之事还得仰仗朱夫人之父,少不得不温柔笑意,在朱夫人面前卖乖讨巧。但是放纵了半年了,突然间又被管,还得把火憋在心中,这朱健不爽的很。既然不能拿朱夫人出气,那底下的奴才却是落不得好了。
朱府奴才人人自危,就是跟着朱健最久的朱四也不能幸免。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老拿他出气,他可承受不住,这不,就挑唆着朱健来到柳家边找柳爷爷的麻烦,也好出出气。
那朱健想着上次柳老三气的吐血的样子,心里一阵爽快,而后就以体察民情的名义来了这柳家边。
这会儿朱健就要去屋内看望柳爷爷,实在却是存了挖苦嘲讽之心,不过是为了看笑话罢了。如今的柳家,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个戏台子罢了。
柳奶奶,芸娘她们虽不知朱健跟柳爷爷的具体过节,但是不妨碍她们知道,这朱健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不是啥好人。大夫可是说了的,柳爷爷不能再受太大的刺激,否则,怕会折了阳寿,断了福气。
“大人,求求你,求求你,夫君他身子不适。还请您不要去打扰她,民妇给您磕头了。”柳奶奶忙挡在朱健面前,狠狠的磕着头。柳奶奶也是下了狠心的,磕头磕的蹦蹦响,朱健听着,心里颇为痛快,这会儿也不往屋子里走去,就站在这儿,听着柳奶奶,芸娘她们的磕头声。
这一刻。朱健觉得,他就是这柳家一家子的主宰,就是这柳家一家子的天。他让他们生,他们便生,让他们死,他们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不过。他是不会让他们死的,他会让他们半生不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奶奶见朱健停下了脚步,还以为他突然慈悲心肠,或者老天保佑呢,正准备松口气的时候。谁知那朱健听的心里舒畅了,竟不顾几个弱女子的阻拦,让家丁奴才将柳家人关在门外。自个儿径直走进柳爷爷的屋子,准备去挖苦他。
进了屋,朱健就见柳爷爷满头白发,一脸憔悴,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心里得意的很,想着纵是他之前如何的风流倜傥。如今还不是一个糟老头,啧啧,瞧这样子,老了二十岁都不止。
“啧啧,柳兄,不过几日不见,你怎么就能成这样,啧啧,为兄看的,很真爽快的很啊。”朱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柳爷爷,眼里不带一丝情感,仿佛在看蝼蚁一样。
柳爷爷原还以为是梦,可睁开眼一看,见真是朱健,惊的直咳、
屋外的柳奶奶听着柳爷爷的咳声,拼命拍着门,希望能够进去看看,可那几个奴才挡着,柳奶奶只好拼着命的样子抵抗者,奈何到底是女子,比不得男人力气大,倒是哭声大的很,院子外的村里人,见此情景,个个都木着脸,没有笑,但也没多少担忧,就这样看着,同时还在自个儿瞧瞧梳理那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柳大爷爷倒是想进去的,柳大奶奶二话不说,将孙子塞他怀里,柳大爷爷立马蔫了。
“夫君,夫君,快门”
柳奶奶等人的哭声从外边传来,声音是那般颤抖,那般害怕,听在朱健耳里,却觉得有趣的很,冷笑道“柳兄也是,再怎么自暴自弃,也不能娶这么个女人啊,你瞧瞧,一点点小事就疑神疑鬼,鬼哭狼嚎的,啧啧,对了,嫂夫人刚才还跟条狗似的,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呢,不愧是柳兄看中的,这行事作风就是跟柳兄一样,腿软的很。”
这朱健虚伪惯了,就是做坏事,他也爱拐弯抹角的说。然而,这杀伤力却是不小的,竟是让柳爷爷生生的又气的吐出一口血来。
那门撞不开,屋外的人急得要命,就是柳爹也拄着拐棍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柳雨馨咬着牙,拽着芸娘的袖子,想着不如去撞窗户。那窗户是木头做的,就是里边栓上了也无事。
这狗官来者不善,怕是故意来奚落爷爷的,爷爷如今身子不好,再受刺激,怕是不好。
柳雨馨在芸娘面前小声说着从窗户那边看看,奈何,刚准备打开窗户,就发现脖子上挂了把刀,亮的很,即使再烈日下,也泛起阴冷之气。
芸娘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紧的抱着柳雨馨,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轻声说什么“官爷饶命,官爷饶命。”
外边乱的很,里边也不冷清,看着李爷爷这般,朱健心里很是痛快,竟是自个儿搬了椅子坐在柳爷爷身边,自个儿又倒了茶,慢慢跟柳爷爷回忆,在县城那几日的回忆。
这朱健也真是个变态,这会儿竟是温和着脸,说着最恶毒的话。见柳爷爷神情激动,咳嗽连连,笑的越发开心了,道“柳兄何苦这般激动,还是平静些的好,你若真是有啥事了,小弟心里岂不担忧,每日里还不食不下咽,愁眉不展。柳兄,你可要好好的。你可千万要好好的,若是你真出了什么事儿,小弟啊,可不无聊死了。再者,万一小弟日后再有什么不开心的,这心里若是憋了气无处发的时候,可怎么办呢。”
柳爷爷听着朱健的侮辱声,又听他,他竟是将柳家当作发泄之地,把他看作跟戏子一般,供人玩笑逗乐。这心口顿的一疼,整个嗓子也痒的很,嘴里一咸,又是一口血,却拼命忍着,但后来又听那朱健的意思,竟是日后一有个不顺心的就要来柳家发泄,想着,因着他当年的识人不清,竟是连累的后世子孙不得安宁,被人玩弄,又想着柳大伯因他而致科考无望,断了青云之志,心里悔的很,恨的很,再也忍不住,嘴里的血喷了出来,染了朱健一身。
朱健不爽的看着自己一身锦衣被喷了鲜血,只觉得晦气的很,忙用帕子擦了擦身上的血,冷道“柳兄还是看开的好,这般心胸,也怪道落到如今这个下场。也罢,我今日还有事,日后再来。”说着板脸离去。
柳爷爷这会儿只有喘气的劲儿,哪还有力气管朱健说了什么,感觉自个儿肺都要被咳出来了,好大一会儿,才停下来,而后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闭了闭眼,心里苦的很,刚有的一丝生机如今竟是一点都没了,想着。他活着,倒不如死去,省的给那朱健添堵,给柳家添麻烦。、
但是那朱健睚眦必报,想来,就是他死了,这柳家也不能消停,如今,得好好想想对策。
朱健一走,柳奶奶等人全部涌了进来,这会儿看着柳爷爷闭着眼睛,嘴角满是血迹,脸色也苍白如纸,一动不动,看着竟跟死人一般。、
柳奶奶捂着嘴大声哭泣,众人也都跪下来,哭着,芸娘更是跪在地上,用手拍着地,哭道“我的个爹爹啊,我的个亲爹啊。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啊,你留下我们这些小辈可怎么过啊。”这哭丧跟唱戏似的,那个悲切,那个一波三折,那个荡气回肠,搞的柳奶奶跟柳大嫂更是心慌的很,想着柳爷爷就这么去了,也跟着芸娘一道哭丧。弄的院子外边的人,全都赶了过来,本来还宽敞的屋子,霎时就显得拥挤起来。
柳雨馨不相信爷爷就这么走了。虽然柳爷爷话不多,骨子里还重男轻女,但是对她也好的很,想着柳爷爷手把手的教她拿毛笔,教她背书,那些记忆,一下子涌了过来,柳雨馨心难受的很,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胳膊,柳雨馨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这是恨,恨那狗官,好好的搅了柳家的平静,恨那狗官仗势欺人,可是她更恨,恨她自己的畏头畏脑,恨自己的无能,明明她也是个穿越女,她不过就是要个平平淡淡,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穿越一年多了,也没遇着个传说中的有权有势大少爷,如今,求救无门,所有的苦都得受着,不,不光受着,还得感激,若是有一丝怨恨,怕是会得到更大的报复。
“咳咳”柳爷爷刚才一下子耗了太多心力,休克而已,这会儿微微有些清醒,听着一屋子哭丧声,竟是有些无奈。
柳爷爷的咳嗽声,让柳奶奶,芸娘等人一下子愣住了,停住了哭声,只偶尔克制不住,微微有些抽泣声。
“夫君,你好了,你好了。”柳奶奶忙抓着柳爷爷的,连声问道。
柳爷爷微微摇了摇头,有气无力。
柳奶奶见此,知道柳爷爷怕是又受了刺激,忙让柳自银去请大夫,而后红着脸,求着屋子里的人,让他们离去。
柳雨馨见柳爷爷活过来了,心里很是高兴,看着她娘愣神的模样,有些无力,不过她自个儿也是个笨的。怎么就随波逐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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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奚落柳爷爷一家后,朱健这心里也算是出了口气,这会儿心情好的很,坐在马车里,甩着扇子,竟是哼起戏来。
朱四见朱健心情好转,忙狗腿道“老爷,您不知道,那柳家几个见着老爷的威武,是多么的没用,那模样,比狗还乖还听话。”说着就将柳家刚才发生的事儿又再次说了一遍。
朱健在马车里,听着满意的很,戏哼的越发起劲,这会儿手上还比划几下,肥头大耳,做着女子娇柔的动作,眉眼本该含情,却是一副猥琐奸诈模样,真正是恶心的很。
朱四虽没听见朱健有任何回复,但是从他哼的戏曲中,还是能听出朱健心情的好,这般想着,心里越发得意。
朱四越说越起劲,却听马车里的声音一顿,那朱健的声音传来,“朱四,你可有觉得那柳老三家不错。想当年老爷家,住的可是茅草棚子。”
这一路,朱健总觉得那里不对头,这会儿突然想到,柳老三家可是瓦房,地上还铺了青砖,虽然比不得他的朱府,但是在农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当年他家境贫寒,住的可是茅草棚子,不隔风不防雨的,清苦的很。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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