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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北魏末年-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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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说的这是哪里话,你为了我等老妇,被那高贼所迫……”
  二嫂将宇文小姑搂在怀里,唉声叹气道:
  “我等妇人,命不由己,若非我们三人韶华不再,只怕也难幸免。”
  三嫂更是举掌立誓,绝不告与外人。
  宇文小姑心中窃喜,面上却流露出疲惫之色,与三位嫂嫂说了几句便寻了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这屋子称不上奢华,却比织室大院里的大通铺要舒适。
  抱着腿坐在床上,脑海中还在回忆某人的甜言蜜语与缠绵。
  想到难堪处,宇文小姑却又气恼起来,那冤家什么都好,就是喜欢一些怪异称呼。
  偏要让人唤他阿爷。
  而占了宇文泰便宜的高澄也没把这种事大肆宣扬,自个儿心里暗爽就成,将来战场上相见,多少也有点心理优势。
  毕竟父亲打儿子。
  不过高澄也不是吃干抹净,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人,他不止免了阎姬等人的劳役,还派人去寻宇文小姑两个儿子的下落。
  得知丘宾、丘崇兄弟俩在玉璧增筑城池,便立即命亲随给王思政传信,让他好生安置两人。
  第二次与宇文小姑幽会的时候,高澄将这事说与她听,喜得对方极尽风情,连称呼都喊得心甘情愿。
  没办法,谁叫高某人就这点恶趣味。
  高澄这些时日食髓知味,在接见晋阳文武之余,总要抽时间跑一趟外宅,一开始他还遮遮掩掩,后面索性当着阎姬等人的面走进宇文小姑的房间。
  好在高澄也才十九岁,哪怕白天与宇文小姑厮混,晚上也能应付妻妾。
  时间在这样荒唐生活中悄然而过,一转眼马上要到回程的时候。
  前一夜,高欢在渤海王府大宴宾客,为高澄送行。
  看厌了堂间的莺歌漫舞,高欢挥退一阵歌姬舞女,让众将欢歌。
  高澄心道:可惜少了斛律金,否则就能听一曲《敕勒川》。
  斛律金并未在晋阳,因部族被安置在朔州,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北疆统御族群,防范柔然,只有得了高欢的调令才会南下。
  这样的信任在高氏大将之中,绝无仅有。
  斛律金虽不在晋阳,但其次子斛律羡却一直侍奉高欢左右。
  斛律羡字丰乐,擅骑射,却不及其兄斛律光,当然,单论骑射,也没几个人能赢过斛律光。
  然而论起智谋却要胜了其兄一筹。
  高欢对这个老友次子喜爱不亚于斛律光。
  当然,斛律氏一门也无愧于高氏信任。
  历史上,斛律光被冤杀,斛律羡时任幽州刺史,深得人心,守城将士得知高纬派遣使者领军捉拿,纷纷请求据城坚守。
  却被斛律羡断然拒绝,最终坦然出城迎接使者,被杀害于长史厅。
  临死前,斛律羡哀叹:
  ‘女为皇后,公主满家,出入有三百兵士护卫,如此富贵,怎能不败!’
  斛律羡临终遗言既道出了高氏与斛律氏三代人的情谊,更让人对高纬、祖珽、陆令萱三人残害忠良所不齿。
  酒宴上,高澄正与斛律羡低声交谈。
  自高澄镇洛以来,两人见面机会并不多,但每次来晋阳,总要为斛律光捎上家书,转交斛律羡,故而时常要与他小酌几杯。
  有斛律光为纽带,两人关系自是亲密,毫无疑问的自己人。
  突然听见高欢的呼唤,原来诸将以歌助兴,终于轮到了斛律羡。
  高澄总觉得这一幕很熟悉,稍作回忆,这才恍然,难道那首《斛律丰乐歌》要被做出来了吗?
  《斛律丰乐歌》即一次酒宴,高欢命斛律羡以歌作兴,斛律羡于是以歌劝谏,让高欢振作国事,莫要安于享乐。
  后世流传的《斛律丰乐歌》相传为隋人所作,即:
  ‘朝亦饮酒醉。暮亦饮酒醉。日日饮酒醉。国计无取次。”
  高澄猜测斛律羡要败众人的酒兴,却没有制止,因为他熟知这件事的结果。
  即高欢认为:‘丰乐不谄媚,是好人。’从此越发喜爱斛律羡。
  既然结果是好的,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然而出乎高澄意料的是,斛律羡并未以歌规劝,而是与众人齐乐,唱了一首鲜卑民歌。
  这让高澄一时摸不着头脑,独自想了会,才明白斛律羡为何会做出与历史所记载的不同行为。
  历史上的东魏数战不利,眼睁睁看着西魏坐大。
  这才有了斛律羡劝谏的举动。
  如今宇文泰被困死在关西,而东魏国势日盛,这时候再去唱什么‘国计无取次’,岂不是犯了病么。
  这也给高澄上了一课,没有人是已经设置好了程序的机器人,他们的选择会随着大势的变化而变化。
  当然,如斛律氏这等忠勇之家,只需高澄保持强势的同时善待其家,他们依旧会为了未来的高齐政权抛头颅,洒热血。
  而祖珽在自己眼中虽然被贴上了有才无德的标签。
  高澄身边并不缺少这一类人,自己之所以排斥他,只是因为此人残害忠良。
  但因高澄的出现,历史早已改变,没有人会去熏瞎祖珽双眼,祖珽也不可能再去谋害斛律光。
  那人,也许自己能用。


第二百七十九章 平安符
  参与酒宴为高澄饯行的不只是文武要员,也有南赵公府的一席之地。
  而南赵郡公非是外人,正是高澄堂弟高睿。
  将满六岁的高睿看着场间的斛律羡引吭高歌,乐得只拍手,而与他同座的元季艳,温润的目光全落在了高澄身上。
  元季艳的情意,其实早在五年前,高澄就有感觉到,那时的她曾说会为自己诵经祈福。
  于是,南赵公府从此多了一间禅室,五年来,从未虚置。
  但高澄却不敢回应,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与宇文小姑欢好,哪怕对方的夫婿丘愿就在长安。
  敌我分明,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对立,高澄毫无愧疚感。
  可元季艳终究是不同的。
  他与元季艳之间确有阻碍,但并非不可逾越。
  真要能豁出去,伦理道德又算什么,李治能娶父亲的女人,李隆基能抢儿子的媳妇。
  一位守寡多年的小婶,待高欢百年之后,高澄若是铁了心,谁又能阻止。
  但他太在乎自己的名声了,否则当年也不会断然拒绝郑大车的示好。
  高睿似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母亲,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小脸上的笑容也敛了去。
  他是个早慧的孩子,四岁时读《孝经》,当读到‘资于事父’时,抽泣不止,食不下咽。
  虽不懂男女之情,却能感觉得到元季艳对高澄的特别。
  高睿从未声张,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段复杂的关系。
  是应该斥责母亲不能安分守己,为因私通庶嫂而被打死的父亲守节。
  还是应该放任自由,让母亲留份念想。
  元季艳察觉到高睿的情绪变得低落,低头关心道: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高睿往元季艳的怀里靠了靠,轻声道:
  “阿母,你会不要我吗?”
  元季艳轻笑道:
  “休要胡思乱想,阿母只有睿儿,又怎会不要你。”
  说罢宠溺地抚摸着儿子的脑袋。
  “可你若是有了大兄呢?”
  元季艳闻言愣住,手也停了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心事会被儿子说破。
  “莫要听信那些闲话。”
  元季艳强作镇定道。
  每年都有关于高澄与元季艳之间的流言蜚语。
  众所周知,高澄最爱元氏孀妇,不管是元家女子,或是元氏儿媳,都是他的心头宝。
  而高澄两次为元季艳进言,希望能把高睿留在母亲身边抚养,也并不是什么秘密。
  这两者相结合,若没有高澄与元季艳的谣言流传,那才叫稀奇事。
  高睿没有再说,只是缩在了元季艳的怀里,紧紧搂住了他。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
  高澄在门外与一众晋阳要员依依惜别,众人都各自散去,唯独高睿却嚷嚷着腹痛,要如厕,却不肯让元季艳跟着。
  于是高澄与元季艳便站在了石阶外等候。
  “他是不是故意的?”
  月光下,高澄突然问道。
  元季艳只一心看着自己的影子,不说话。
  等了许久,就在府门内传来轻快的脚步声的时候,元季艳匆忙塞了一物进高澄手中。
  “为你求的,本打算明天送行给你。”
  语气急促,却声若蚊呐。
  高澄摊开手看,原来是道平安符。
  看着这物件,高澄会心一笑,他不信佛,否则也不会灭佛让自己吃了个饱。
  但这不妨碍高澄将平安符郑重收起。
  “谢谢。”
  高澄刚道完谢,就听见了高睿的声音传来:
  “阿母、大兄,让你们久等了。”
  望着他们母子离开,高澄又摸出了平安符,看了稍许,让薛虎儿寻一条红绳,将它系在了脖子上。
  回南公府的路上,奴婢在前头掌灯,高睿顽皮地踩踏着影子。
  元季艳突然牵起了他的手。
  “阿母怎么了?”
  “谢谢你,睿儿。”
  翌日清晨,渤海王府外又是一番热闹景象,诸弟与生母话别,各自哭成了泪人。
  高澄望着与高演、高湛相拥而泣的娄昭君,又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眼神中满是羡慕的高淯。
  稍作思量后,高澄快步走了过去,牵起了高淯的手,轻声笑道:
  “淯弟,来,跟阿兄去与你俩侄儿道别。”
  高淯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随着高澄去与高孝璋、高孝瑜兄弟俩嬉闹。
  不知何时高欢走了过来,轻声对高澄说道:
  “你母亲自小娇生惯养,没受过苦,生淯儿时难产,险些害了性命,才会如此。”
  “孩儿知晓,但父王也应该劝一劝母妃。”
  高澄望着自己俩儿子,回答道。
  “一年也见不了几次,劝与不劝又有什么分别,不如顺着她的心意,在怀朔时也确实让她受了委屈,更何况,相比较你母亲,你这个做兄长的才应该尽到责任。”
  早些年高欢多仰赖妻子,到如今年纪大了,总会回想起过去的事,以致说话也硬气不起来。
  “孩儿日夜操劳国事,能挤出时间过问诸弟学业,已是不易。”
  高澄叫屈道。
  “哼!有时间与宇文家的女人厮混,说起管教兄弟,就与我掰扯公务繁忙。”
  被高欢这一句呛白,高澄也不再反驳,只好答应以后一定会在兄弟们身上多花些时间管教。
  说到管教的时候,高澄转头看向了娄昭君怀里的高湛。
  高湛已经两岁多了,模样像个瓷娃娃一样,在一众弟弟中,生得最是好看。
  这也让高澄直皱眉,毕竟历史上的禽兽老九,幼年时期就以仪表俊美奇伟而闻名。
  外表多好看,内在便有多恶毒。
  高澄暗自寻思,只怕过两年也要给这个九弟安排上道德课业,与高洋同等待遇。
  阎姬等四人同坐一辆马车,自打昨日得了确切消息,两个儿子丘宾、丘崇已经不再从事劳役卸去了最后一丝牵挂的宇文小姑越发光彩照人。
  三位嫂嫂还在为究竟能否回到长安担心不已,而她却期盼着赎人的使节晚些到来,能与高澄多些时日的温存。
  其实这些天她都在等待高澄挽留,可对方却一直没有开口。
  宇文小姑暗自打算,下次他再来寻自己快活的时候,一定要问清楚了他的态度。


第二百八十章 特殊细作
  “一万匹布!他怎地能够开这个口!”
  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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