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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北魏末年-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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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有人没想过参与晒盐生意,但朝廷摆明了是要搞垄断,小高王如今都穷得红了眼,哪会给人掺和一脚的机会,海滨地区时常会有州郡兵巡逻,以防有人私开晒盐场。
  不知道的还以为提前一千年闹起了倭寇。
  将来财政宽裕,高澄兴许会适当放开对私盐的限制,但绝不是现在,穷疯了的小高王如今只想吃独食,谁来都不好使。
  别说是那些私盐贩子,不少勋贵来信向高澄请求准许自己开办晒盐场,都被高澄一律回绝,不过口气倒也很委婉,就是摆事实、讲道理。
  朝廷都已经困难成这样了,齐王殿下没有动员大伙破家为国,捐献俸禄,而是一人扛下了所有,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条财路,你却要来与朝廷争利,这是大魏忠良该有的作为吗!
  高党勋贵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大魏忠良这四个字扯上了关系,但对于朝廷的穷,其实也有一个清楚的认识。
  毕竟元善见以禅位后的封地税赋作为抵押,向齐王府借了五万匹绢布,借据还在崔季舒手里攥着,只等将来元善见退位去了封地以后,逐年讨要。
  相比较小高王的不当人,勋贵们多少还要点脸,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打官盐的主意。
  等高澄的车驾行至华州治所玉璧城的时候,第一批售盐款项已经运抵洛阳,极大地缓解了国库的燃眉之急。
  说来也是一把辛酸泪,从春末到初秋,都已经换了两季,元善见连身新衣裳都添置不起,就如今身上这件,补丁还是人高皇后缝的。
  内库所剩不多的一点钱,都被崔季舒以利息为名,除了宫人们的正常餐食以外,全给划走了。
  怎么地,你元善见虽然是天子,可为了供给齐王出巡,向齐王借了五万匹布,借款周期又那么长,谁知道你什么时候退位,这么大一笔钱,难道不要利息的,天子也不能不讲道理呀。
  元善见是万万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比高隆之更面目可憎的人,如今高隆之寻到了大量造船木料,正在回京途中,往后左侧一个高隆之,右侧一个崔季舒,福分还能少得了。
  元善见此时恨不得让高澄早点开始篡位流程,这皇帝,他当够了!谁爱当谁当!
  心向天子之人敢怒不敢言,只得暗地里向元氏列祖列宗哭诉,企图哭死高贼。
  小高王没被哭死,反而活得越发滋润。
  得知官盐销售情况后,高澄巡视城墙时,步子都迈得招摇许多。
  高澄入玉璧的当天,就为该城恢复原有的名字华阴,并准备等将来财政恢复了,再在河东的山塬上建立起一座真正的高欢快乐城,玉璧无论如何都是有建的必要,毕竟河东入关一路坦途也不是个事,说不准将来后世子孙还能用得着。
  当然,就不迁高欢陵寝,以王气镇新城了。
  前段时间在晋阳好几次恍惚间看到贺六浑的身影,让高澄心有余悸,真把他埋在玉璧城下,估摸着老高真要爬上来与他谈心。
  经历过魂穿这档子事,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也难免要犯嘀咕。
  离开华州,渡洛河,又来到沙苑战场,宇文泰4年前植树记功,如今树木长势喜人,可观树的,却换了人。
  高澄倒也没有拔了这些树来出气,毕竟4年前被打得灰头土脸的又不是自己,对不对,贺六浑。
  况且环境保护,人人有责,便也留下了这片小树林。
  大军再过渭水,先至咸阳,咸阳郡守于伏德便是当初响应东魏降卒,攻陷咸阳之人,高欢入长安以后,封其为咸阳郡守,封县男,以彰其功。
  人家为你出死力,该有的赏赐绝对不能少,否则谁还敢为你冒着性命危险谋乱。
  高澄与于伏德并无交情,但不妨碍他对于伏德在宇文泰背后捅刀子的行为大加赞扬,当然,也是于伏德运气好,如果碰上的是苻坚,指不定就给你一刀砍了。
  苻天王虽然杀死兄长苻法,同时也男女通吃,难道就不兴人家有道德洁癖了!
  高澄在咸阳的时候,便先行派人往长安,告知舅父娄昭自己将于明日入城,也让舅父有个准备。
  这一路上就是这么走过来的,每到达一地,总会提前派人告知下一地的长官,由他准备迎接。
  虽然秋收以后,东民西迁,高澄会派人来关中分娄昭的兵权,但舅父确确实实是他少有几个能完全信任的人。
  毕竟家眷都在洛阳的娄昭也没有反叛的动机,高澄这么做更多是防止舅父万一出什么意外,手下有人心存不轨。


第三百五十一章 会盟
  娄昭酗酒的毛病高澄是清楚的,早些年也劝过,娄昭也听劝,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偶尔小酌几杯,可后来获知收复关陇与高欢过逝两个消息,大喜大悲下,便又大喝上了。
  高澄对娄昭的身体情况的担忧并非多余,他熟读史书,但史书中并没有关于娄昭的卒年记载,只能明确他死在了高氏建国以前:‘齐受禅,诏祭告其墓,封太原王。’
  秋收以后,另外安排几人入关分领关中军事,也是对突发事件的预防,而非提防娄昭叛乱。
  太昌十年七月十九,高澄车驾行至长安,与舅父娄昭的照面。
  “还请舅翁保重身体,切勿滥饮,莫忘了孙主薄故事。”
  一见面,就闻见了娄昭身上未消的酒气,高澄忍不住劝说道。
  于公于私,他都希望娄昭能够牢记当初孙搴醉死的教训。
  娄昭清楚甥儿是为了自己好,很痛快地便答应下来,表示今后定会适度。
  舅甥两人短暂寒暄过后,执手入城,往刺史府赴接风宴,席间言笑晏晏,而洛阳城里,一场大戏也拉开序幕。
  齐王高澄离洛数月,曾经下罪己诏自责的元善见却又故态复萌,居然在一次朝议上,提出要迁三河之民百万户充关陇。
  尚书左仆射、侍中孙腾劝谏道:
  “三河乃朝廷粮税重地,若迁百万户向西,关东粮食减产,朝廷何以为用!”
  元善见对此斥责道:
  “孙仆射好不晓事,迁户于三河辛勤耕种,若往关陇,便不事生产了!若非关陇无田乎!”
  关陇自然是有田的,陇山贫瘠,但关中着实土地肥沃,至少现阶段的关中是这样的。
  孙腾不能对,中书令司马子如又劝道:
  “百姓故土难离,还望陛下以苍生为念。”
  元善见却不退让道:
  “三河之地,几无可分,太昌初年,一丁可得田百亩,至今却不足半,民多怨之,而关中良田却无耕者,分三河剩余之民,耕关中无主之田,正是以苍生为念!”
  司马子如哑口无言,户部尚书崔季舒又哭穷道:
  “陛下,如今国库空虚,正该休养生息的时候,迁徙、安顿无一不是花销。”
  说罢,用手指着今儿早上用草木灰染成灰白色的双鬓,哭诉道:
  “微臣才二十七岁年纪,就已经为财政拮据愁白了头发,还请陛下三思。”
  元善见一望见崔季舒就来气,先前这人搬空了自己内库,后来盐利入洛阳,楞是一分都不肯给他,哪怕给他置办一身新衣裳也好啊,自己作为大魏天子,整日穿着件补丁衣服,这不只是丢的自己的体面,也是在丢齐王的脸呀。
  可崔季舒却鼻孔朝天,对前来索要的宦官说什么‘国用方亟’朝廷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咧,天子就莫要来打这笔钱的主意了。
  忍住心底对崔季舒的厌恶,元善见沉声道:
  “如今国库得盐利,财政稍有改善,崔尚书何以有此言,今日纵有所出,待将来关陇振兴,所得千百倍于迁民损耗,崔尚书又何吝区区安迁之费。”
  崔季舒还要再劝,元善见却打断道:
  “崔尚书若再以国库空虚为由,朕今日便与你共往府库,亲自盘点!”
  听得天子威胁,崔季舒赶紧闭上了嘴。
  侍中封隆之出来打圆场道:
  “兹事体大,陛下不妨先遣人征询齐王意见,再做决议。”
  元善见闻言勃然大怒:
  “事事请示齐王,在你等心中,难不成齐王才是大魏天子!而朕只是傀儡不成!”
  先前出言劝谏的孙腾、司马子如、崔季舒、封隆之,以及还未来得及发言的李元忠、杨愔、崔暹一个个如遭雷击,赶忙叩首请罪,神色尽显惶恐:
  “陛下!臣等只是为国事进言,绝无此心。”
  你说为什么只是齐王一党在请罪?因为宗亲大臣们都在看戏,要是有人能在议事的明光殿里售卖瓜果点心,只怕会被抢购一空。
  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的激烈辩论,把持朝政的齐王一党终究不能使天子回心转意,元善见亲自下诏,将于秋收以后,迁三河之民百万户振兴关陇。
  这一诏书下发各地,并未立即激起民众的不满,毕竟三河地少人多是事实,近些年来,许多申请分配田亩的男丁、妇孺只能按照规定数量的半数获取,而人口最密集的地区,人均得地更是仅有二十亩。
  民众的不满要等到迁徙名单真正落到自己头上才会爆发。
  其实高澄选择在这个年份迁徙民众也有说法,此时距离太昌元年,关东地区由乱入治,已经十年。
  由乱入治往往伴随着生育浪潮的爆发,由于民众年满十五岁,即可申请授田,也就是说再过五至六年,就会新增大量成年丁口,等待授田,关东损耗的劳动力再那时将得到一定程度的弥补。
  而迁户享有3-5年的税赋减免,等待税赋减免期过去,恰好是关东劳动力得到填补,国库收入将实现爆炸性增长,到那时,有关东与关陇的供给,便也有了南征的资本,而非如今单单依靠关东,关陇却处于一个半残废的状态。
  高澄吞并关陇,可不是要让坐视它荒废,作为孕育了隋唐两朝的关陇地区,它理应为小高王的野望承担更多的责任。
  当元善见迁民的诏书传至关西,高澄正巧在秦州巡视期间病倒,据说是感染风寒。
  得知天子又要折腾民众,齐王本欲带病回师洛阳,是一众文臣武将苦苦哀求,希望齐王能够安心养病,高澄这才罢了回朝的心思,只是口述了一封奏疏,由温子昇代笔,发往洛阳,请求天子顾及人情,莫要再使百姓背井离乡。
  瞧瞧,齐王病得这般重,连奏疏都需要人来代笔,偏偏元善见一意孤行,高澄在病榻上徒呼奈何。
  荆州,襄阳。
  侯景看完邸报,对心腹谋臣王伟道:
  “齐王卧病秦州,洛阳文武为天子所慑服,不敢阻挠,君信否?”
  王伟笑道:
  “天子若有如此威望,哪怕齐王病入膏肓,也是要拖着病体回朝的。”
  侯景闻言,笑得前俯后仰,好办会才抚平了气息,假作正经地训斥道:
  “王君此言,对齐王何其不恭!”
  “为臣者,自当恭敬奉主,然臣为使君之臣,非齐王之臣也!”
  王伟一番话,听得侯景心花怒放,他连连夸赞之后,又问王伟道:
  “王君以为,是否真会有人信了齐王卧病的消息。”
  王伟淡淡道:
  “齐王之奸伪,举世皆知,高党之跋扈,满朝共见,如今齐王心腹遍布朝野,各地刺史皆为羽翼,天子凭何振作?但凡有智者,皆能看透其中端倪,纵使真有野心,亦不敢动。”
  侯景也知其所言在理,只得丧气道:
  “我以为贺六浑便足够狡诈了,未曾想其子更甚。”
  事实也正如两人所谈论的,高澄只不过是装病借机撇清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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