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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北魏末年-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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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一肚子医学知识,换一个公爵爵位,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况且所得不止爵位,更有美名流传后世。
  若是敝帚自珍之人,早年间也不会弃了官职去写那本《注黄帝素问》。
  全元起来到洛阳,除了高澄以外,最高兴就要属崔季舒了,他可不是只会了打拳以外。
  崔季舒当然是学过医的,早年间高澄问他,经史之外,是否有别的喜好,崔季舒便说起过他平日里喜好钻研医术。(33章)
  只不过小高王有了病痛,也没想过找他来医治,术业有专攻嘛,相较于医术,高澄更信任崔季舒的拳术。
  自打全元起来了洛阳,崔季舒有闲暇时,总要前往全府虚心求教。
  不止是崔季舒,就连学医多年的元善见也有心召见全元起,奈何知晓高澄必然不允,便也只能作罢。
  高澄当然不会让全元起跟元善见扯上关系,《三国演义》里,曹操与吉平的故事,小高王可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
  自打那天施药以后,高澄一直在关注孙思邈的病情,一来是担心他未来的建康保姆有了闪失,二来也是看看全元起的成色,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果然,不出数日,孙思邈的病情便有了明显好转,调理了半月,已然痊愈。
  至于没有因病破家的孙思邈未来还会不会继续走上学医的道路,高澄是一点都不担心,他作为齐王的权力是无穷的,连天子都能玩弄,还操控不了孙思邈学医,必须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小高王也不全是为了自己,孙思邈要是不学医,难不成让他高澄去写《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唐新本草》、《明堂针灸图》等著作,他可没这本事。
  在京试与医校开设以后,高澄所面临的便只有日常政务。
  如今的齐王党分为洛阳派系与晋阳派系,或者说鲜卑、汉人两套班子文武殊途,各司其职,倒也没闹出什么大矛盾。
  军事层面,洛阳派系也有不少原京畿军将领,如高敖曹等人,但依旧以晋阳鲜卑派系为主。
  政治层面,晋阳派系也有许多高欢幕府旧僚,却仍旧是汉族官员主导朝政。
  细看如今三省六部主要高官,尚书令兼工部尚书高隆之、右仆射杨愔、中书令司马子如、侍中窦泰、李元忠、封隆之、兼任此职的左仆射孙腾、吏部尚书崔暹、户部尚书崔季舒、兵部尚书封子绘、黄门侍郎崔昂等人。
  除孙腾与窦泰以外,清一色都是汉族士人,其中大部分出自河北,高隆之包含在内。
  真正身居高位的鲜卑文官,只有孙腾一人,毕竟窦泰身上武将属性更为浓厚。
  在高澄麾下,形成了鲜卑主军事,汉人主文事的局面。
  鲜卑与汉人分事军政,却也没人对此有异,毕竟早些年高家父子军政分治,高欢在军事上依靠鲜卑将领,高澄再政治上重用汉族文士,这样的日子都过了十年,也都早就习惯了。
  不过汉族军事力量却在悄然提升,一开始是高澄十年前在洛阳设立京畿军团,吸纳了不少汉人成为战兵,后续更有2万盐兵,即如今的辽兵,以及5万水师设立。
  早些年高欢不准高澄插手六镇鲜卑,高澄组建京畿军团与盐兵部队只能从汉人之中招募。
  掌权之后又有为南征做准备为名,设立五万水师,也不可能从鲜卑将士中选拔。
  悄无声息的,高澄也积攒了不俗的汉族军事力量,只不过占大头的水师在北方可起不到多少作用,稍微能打的2万辽兵,又镇守辽州。
  故而汉族军事力量的提升,并未引起鲜卑将领们的重视。
  高澄做这些事,并非是要与鲜卑派系对立,他清楚的知道,这群人才是自己的根基,只要善待他们,有高欢以及自己两代人的恩泽,鲜卑将士们会是高齐政权最忠实的拥护者。
  提升汉军比重,只不过是为了能在将来更顺畅的推行一系列政策,以实现汉族与鲜卑族的融合。
  如今的时局已然清晰,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不可能会发生战事,高澄也有意识地开始在各地州郡兵中裁撤老弱,减少开支,也是放他们能够全身心投入生产。
  若非南征必须编练水师,高澄绝不会在养民休战期间,增设这样一支部队,毕竟打造战船也不是一笔小花销。


第三百五十五章 十五年春
  太昌十五年(546年),正月十一,初春时节,寒气未消。
  洛水早已融了冰,但哪怕是冬季,也有士卒凿冰以供水师操演。
  河畔,一名虚岁五岁的幼童正因纵马奔驰的叔父一箭中靶,而拍手叫好。
  这幼童容貌生得柔美,若非知他身份,多半会将其当做女童看待。
  高浚策马走了过来,说道:
  “孝瓘,今日便先回去罢,你这般站着不动,容易受凉。”
  曾经将大哥错认为父亲的高浚,如今也成了十四岁的少年郎,以十五岁即分田来算,到明年就算是成年人了。
  “三叔,你几时教我骑射?”
  幼童便是高澄第四子,高孝瓘,他的三位兄长皆厌武好文,尤其是二哥高孝瑜,读书敏捷迅速,可以一目十行,常受其父夸赞,唯独这高孝瓘,貌柔心壮,独钟骑射,成天跟在他三叔高浚身后,央他教授。
  高孝瓘对骑射的爱好,便是高浚这位三叔给带出来的,也许是自己生父成疑,曾受人白眼,诸侄之中,高浚最宠生母不详的高孝瓘,出城游猎时,总要将他带上。
  只是去年初冬时候发生的一件事,让高浚不敢轻易答应教授骑射的请求,总是推脱,今日也是:
  “再过几年,等你长大些,叔父定会教你。”
  说罢,弯腰将高孝瓘抱上马,在侍卫、奴仆的簇拥下,策马慢行。
  离齐王府还有一段距离,却远远望见府前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还有惨嚎声传出。
  高浚将高孝瓘抱下马,由侍卫拨开人群,原来是有人在府前受杖责,牵了侄儿的手走近一看,高孝瓘便叫道:
  “是六叔、七叔身边的小厮。”
  高孝瓘的叫喊声吸引了受刑小厮的注意,他们倒没有请高浚为自己求情,而是哀求道:
  “永安公(高浚),你自小最受大王喜爱,快回去劝劝大王吧,他要将常山公(高演)与平原公(高涣)给打杀了。”
  高浚闻言,脸色大变,赶紧抱起高孝瓘往府里跑,他自小就有气力,抱个五岁幼童奔走起来毫不费力。
  高孝瓘不清楚父亲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杀’六叔、七叔,但高浚却很清楚,高演、高涣他俩时常纠集轻薄少年,欺凌洛阳周边郡县,往日里有母亲娄昭君出面瞒着大哥将事情押下去,这回只怕终究是传入了大哥耳中。
  还在回廊上奔走,没进大堂院落,高孝瓘便听见了祖母在哭喊:
  “高阿惠!你暗害了步落稽(高湛)还不够,今日还要再打死你两个弟弟么,要杀便连老身也杀了,让老身去与你父王诉说你残害手足的罪孽。”
  以及父亲愤慨的声音:
  “九弟坠马伤重而死,众人亲眼所见,阿母只因我不愿处死马奴与护卫,便说是我暗中指派,澄好生冤枉,六弟、七弟犯罪,遭宋左丞纠劾,澄未曾将二人移送牢狱,已经是枉顾司法,澄为长兄,连在家中管教兄弟都要遭阿母阻拦不成!”
  宋左丞便是尚书左丞宋游道,高澄麾下惩治官员不法的第一打手。
  原来高浚之所以敷衍,不愿急着教高孝瓘骑射,便是受了去年初冬时候,高湛坠马而死的影响。
  当时高澄带了全家往洛阳南侧的熊耳山围猎,狩猎时,道旁冲出一只猛虎,惊了高湛的马,颠簸之下高湛坠马,恰巧当时全元起带了小徒弟孙思邈在外地周游,最终高湛伤重不治。
  娄昭君最爱的便是老九高湛,得知爱子身死,便要处死马奴与看护的侍卫,却被高澄以马匹受惊只是意外为由阻止。
  却也让她起了疑心,既然是带着这么多未成年的兄弟、子嗣们狩猎,肯定是提前清了场,顶多让他们射射兔子,麋鹿什么的,猎场被围,又怎么会有老虎这等猛兽出现在林中。
  恰巧能够妙手回春的全元起又出游,再结合高澄失了嫡亲弟弟,却还能理智的护着马奴、侍卫,娄昭君也由此断定,必然是高澄暗恨高湛受自己宠爱,于是遣人害了他的性命。
  两母子为此,早已闹翻了脸,自高湛死后,虽同住齐王府,却少有往来,哪怕是去年娄昭君的寿辰,高澄也借口领人往邙山去拜祭高欢,给躲了过去,只让一众侍妾带了子女去向娄昭君祝寿。
  高浚抱了高孝瓘走进大堂院落,便瞧见高演、高涣趴在院子里,娄昭君扑在高演身上,阻止行刑。
  高涣生母韩智辉坐在地上抱着高澄大腿流泪哀求,正被婢女们拖开,其余如高孝璋、高孝瑜以及六岁的高孝琬也在哭求高澄饶过二位叔父,更别提其余兄弟。
  高浚再次放下了高孝瓘,正欲随众人相劝,却听娄昭君又说道:
  “演儿、涣儿做错事,你只顾着责罚他们,可想过你这个做兄长的也有责任!”
  高澄也不撇清自己,他坦诚道:
  “平日是我忙于政事,疏于管教他们,才让六弟、七弟为恶,今日管教为时不晚,阿母这时还要护着,便是害了他们!”
  哪知娄昭君注视着自己的长子,冷笑道:
  “只是疏于管教么!当今天下谁不知道你齐王殿下提防兄弟,侯尼于(高洋)都二十一岁了,到如今还在家中赋闲,演儿、涣儿未尝不是在你这位兄长面前自污,以求自保!”
  此话一出,满院震惊,有些话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说破,高洋都21岁了,还没捞个一官半职,高澄提防兄弟的态度举世皆知。
  众兄弟多少都能对高洋产生共情,觉着这便是将来他们的人生,纵有才智,也不得伸展,只能做个富贵闲王。
  但这层窗户纸被捅破却是两码事了。
  “疯了!疯了!”
  高澄喃喃道,他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般倒打一耙的事情,分明是高演、高涣纠集轻薄少年欺凌郡县,到了娄昭君口中却成了是为在他手下苟全性命,不得已而自污。
  高演看母亲与兄长闹到这份上,也不敢再求娄昭君庇护,哭求道:
  “阿母,是孩儿做错了事,大兄未将孩儿移交司法,本就是顾念兄弟情谊,法外开恩,孩儿甘领阿兄责罚,还请阿母回后院去罢。”
  一旁的高涣也哀求道:
  “母亲,孩儿与五哥犯下错事,受大兄责罚,本就是咎由自取,还请母亲莫要再与大兄为难。”
  娄昭君闻言,拭泪道:
  “为娘并非不明事理,然而你们叔父当年便是被先王打死,为娘就担心他借机杖杀了你们,他能害了步落稽,也能要了你们的性命。”
  说罢,对高澄含怨道:
  “若非菩萨(娄昭鲜卑名)身死,如今你安敢对我无礼!不过是欺凌我这老妇娘家无人罢了!”
  高澄再也忍不住,他声泪俱下道:
  “阿母仅是猜疑,却言之凿凿,步落稽是你嫡出,我高子惠难道就非你所生!今日阿母既然把话挑开了,我也无惧把事情说个明白!
  “我提防侯尼于不假,子嗣年幼,若有意外,十六年辛苦经营,家业尽入侯尼于之手。
  “澄为叔父理丧时,父王曾与我言,以澄权势之重,无需杞人忧天,澄答道,权势虽重,于侯尼于而言,只需一刺客足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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