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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北魏末年-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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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霸先独处许久,经过一番痛苦的心理挣扎,终于对诸将说出了‘退兵’二字。
  大家伙北上,好不容易打下的地盘,只因一纸诏书便给舍弃,将士们自然不愿,但因为陈霸先在军中的威信,也忠实执行他的退兵指令。
  毕竟众将也知道,面临建康朝廷与北齐的双重威胁,只能服这个软。
  他们就不明白,为何高澄放过了这个袭占江东的机会,所谓信义难道就真有这么重要?
  其实对于高澄而言,在京口以及建康三城站稳脚跟,这江东早就是他囊中之物,又何必拿政治信誉去换取必得之地。
  岭南军队退是退了,但陈霸先下令退兵时,命将士裹挟大量人口、物资南下,荆南之民大部分被他带去了岭南。
  当萧纶回师的时候,荆南许多城池都成了空城,寥无人烟,许多将士家眷被驱逐南下,这让萧纶对萧纪、陈霸先二人恨得牙根痒痒,也为后来荆南与岭南之后的战事埋下伏笔。
  而萧绎回到江州,出入排场都与天子等同,与下属谋划着称帝自立。
  此前王伟曾在面见二王时,提过一嘴,哪怕他们各返领地,称帝建国,齐军也不会加以干涉。
  之后又得高澄在朱雀门外当面承诺,以及私底下的怂恿,更是有恃无恐。
  九月二十六日,萧绎在浔阳称帝,国号依旧为梁,为区别建康朝廷,则称为西梁。
  东梁天子萧纲闻讯,怒不可遏,赶紧派人往京口,向正在欣赏滚滚长江的女婿高澄主持公道。
  高澄对使者表示自己曾答应不会在干涉萧绎在江州内部所为,实在爱莫能助。
  当然,小高王一直是个热心肠,他提议,若是萧纲起兵西征,自己愿意为他守卫江东,绝不会趁机侵占。
  萧纲倒是相信高澄不会趁自己出兵夺占,毕竟真要背信弃义,当时他入建康就可以把自己送往洛阳。
  但此前东梁山一败,军中士气始终没有恢复,依城而守还行,真要发兵往江州,只怕半路上就得逃了大半。
  既然高澄不出兵,萧纲又向萧纪下诏,命他攻打萧绎。
  这件事萧纪甚至无需找陈霸先商议,直接一口回绝。
  当初之所以应萧纲诏书出兵,不过是荆南空虚,如今萧绎已经回师,江州兵强马壮,自己傻了才去挑事。
  况且如今萧纶终日在荆南整军,扬言要南下复仇,他可不揽这份差事。
  萧纪不应诏,建康朝廷便只得装聋作哑,绝口不提萧绎称帝一事。


第四百三十九章 心意
  京口有一山,名为北固山,山上有一楼,名为北固楼。
  高澄行至楼前,迎面望见了萧衍生前所题:
  ‘天下第一江山。’
  随行之人都知道高澄字迹丑陋,也没人提议让天子留下墨宝。
  高澄登楼远眺,一览大江滔滔。
  心潮澎湃之余,高澄狠拍栏杆,众人不解其意,高澄也未解释,可拍了好几下才记起来,辛弃疾把栏杆拍遍,那是在建康赏心亭,是宋代丁谓所建,如今还没影咧。
  但小高王是天子,只见他掏出腰间宝刀,瞧上几眼,留下一句:
  “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也不解释,只一声长叹,便扬长而去。
  随行官员们跟在身后小声嘀咕道:
  “陛下究竟是何意?”
  “兴许是要灭梁?”
  “胡扯!陛下岂是言而无信之人,依崔某之见,定是责怪我等没有在江南寻访美人。”
  “崔仆射言之有理。”
  “要论知圣心,体贴君上,还得是崔仆射。”
  听着同僚们的马屁,崔季舒不由暗自得意道: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陛下。’
  行至江畔,高澄将段韶唤到身边,与他说道:
  “我不日就将北还,江南之事悉数委于你手,若形势紧急,孝先可先斩后奏。”
  “陛下且放心,京口虽弹丸之地,但臣定为陛下扎根于此。”
  段韶承诺道,在他眼里,南梁水师还有些能耐,但步骑实在不够看,高澄在江南给他留了三万大军,若非高澄不许,他有信心随时可在建康行废立之事。
  高澄也了解自己这位表兄,叮嘱道:
  “孝先万不可有轻敌之心。”
  段韶这才肃容答道:
  “臣谨记在心。”
  高澄想了想,又告诫道:
  “驻守京口,不可贪念美色,当约束部众,万不能扰民。”
  段韶正气凛然道。
  “陛下勿忧,臣生平不贪财、不好色,亦当以此感召三军。”
  高澄心道,好家伙,你还当面欺君是吧,当然,他也知道这是段韶跟自己说的玩笑话。
  “感召三军就免了,严肃军纪即可。”
  一行人回到京口镇城,就有萧纶使者前来向高澄求借粮草与兵械。
  小高王是个热心肠,听说萧纶要兴兵南下与萧纪交流意见,当即应允,让来人与崔季舒商量具体数量,并大手一挥,给萧纶免了利息。
  高孝瓘跟着父亲回到临时住所,心情还带着几分沮丧,此前父亲承诺将来南征,必会带上他们兄弟。
  如今做是做到,但与自己想象中的情况小有出入。
  除了水师经过一番鏖战,高敖曹、彭乐的先遣部队打了一场小仗,南征便再无冲突发生,这让他怀疑自己到底是随父出征,还是往江南郊游。
  其余兄弟相继告退,但高孝瓘还是找到父亲,问出了心中疑虑。
  高澄抚着他的脑袋,笑道:
  “为父幼时随慕容绍宗学过几天兵法,但行军作战更多是以势欺人。
  “论财力、物力以及将士骁勇,江南远逊江北,如今江北万众一心,而江南有萧氏诸子相争。
  “皇位争夺刚落下帷幕,萧纶与萧纪又将再起刀兵,如此局面,又何须为父苦战。
  “只需在他们之间以言语挑拨,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譬如萧纶求粮于我,我自当相助,待其不敌,为萧纪反攻荆南,再与我求救,我当于江汉渡江助他退敌,顺势于荆南驻军。”
  高孝瓘对此很不解,疑惑道:
  “父亲为何笃定萧纶不敌?”
  高澄为他解释道:
  “行军作战打的就是国力,陈霸先此番劫掠,荆南与岭南两方势力此消彼长,而萧纶翻越南岭相攻,补给更是困难。
  “而两方主帅,陈霸先崛起于微末,以战功立身,而萧纶不过是仗着皇子身份,才有今日之势,其人并无将帅之才,二人交兵,谁胜谁负,哪有争议。
  “况且此前陈霸先大掠萧纶军士家眷,战时若以此作文章,萧纶军心必乱。”
  高孝瓘恍然道:
  “原来胜负之论,一看国力,二看将帅才能,三看士卒军心。”
  高澄补充道:
  “也不能忘了水文地形,当年陈庆之麾下白袍军何等勇锐,却在撤军时遭遇一场山洪,一代名将仅以身免。”
  高孝瓘闻言感慨道:
  “果然,天灾非人力所能及。”
  高澄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将其余四子统统唤来,对他们语重心长道:
  “天灾确实非人力所能抗衡,但作为统治者,却可以尽力补救,例如地方官员不修沟渠,恰逢干旱,民无所食,为政者便应该从各地调拨粮食,赈济灾民。
  “若坐视饥民流散,饿殍遍地,便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你须知道,作为官员,最大的恶便是贪墨赈灾粮款,这样的人必须得凌迟方能泄恨。
  “作为统治者,最大的恶便是坐视民众受灾而不救。
  “你等亦曾读史,当明白小民可欺,君王掌握生杀大权,可以将他们视作草芥。
  “但小民亦不能欺,陈胜、吴广斩木为兵于大泽乡;赤眉、绿林推翻新莽;汉末张角在八州之地蛊惑民众三十六万。
  “历朝历代都不乏活不下去的人暴起反抗,你等祖父亦曾在河北投身义军……”
  高澄话未说完,却听高孝琮好奇道:
  “祖父当时也活不下去了吗?”
  高澄一怔,随即当做没有听见。
  他还能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贺六浑纯粹就是个野心家,一天到晚就想着搞事情吧。
  高孝璋低声训斥道:
  “五弟莫要胡言,且听父皇教诲。”
  高孝琮赶紧捂住了小嘴巴。
  高澄对这小儿子着实无奈,高孝琮顽劣归顽劣,所以五兄弟中,就他挨打最大,但有时候又觉得高孝琮的一些行为天真可爱,不像他那四个哥哥,都跟小大人一样,少了童趣。
  忽略了这点小插曲,高澄继续教育诸子道:
  “为政者,当以治民为第一要务,必须让民众能够活下去,否则哪怕是杀头灭族,也无法恐吓住他们,正如陈胜吴广所言:‘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
  高孝璋等人闻言,纷纷表示铭记父皇教诲。
  高澄颔首道:
  “你等明日以此为题,作文一篇呈与为父。”
  说罢,又单对高孝琮道:
  “不可假手于人!”
  高孝琮面色一苦,抱着高澄的胳膊撒娇道:
  “孩儿将来又不治民,便免了这一遭罢!或者连读书也给免了。”
  高澄皱眉问道:
  “你不读书,将来要作甚?”
  “学二叔以酒色度日。”
  高孝琮得意道。
  高澄五子之中,其余四人与高洋关系疏远,偏偏高孝琮与高洋之子高殷处得来,时常往高洋府上跑,与他二叔关系好得跟父子一样。
  高澄挥手让高孝璋、高孝瑜、高孝琬、高孝瓘四人暂且退下。
  高孝瓘才出门不远,便听见了屋里传来五弟的嚎哭,以及父亲的怒斥声:
  “你小小年纪,也敢说以酒色度日!”
  “为父持身以正,最好修身养性,怎地就有你这个逆子!不肖父!不肖父!”
  兄弟四人赶紧低头远离,可还没出院子,就遇见了尚书右仆射崔季舒,四人赶紧向他行子侄礼。
  至于崔季舒身后五名貌美女子,四兄弟都装作没有看见。
  崔季舒此番带来的五名女子,原本都是萧正德的宠妾,萧正德渡江逃亡之际,为萧渊明所杀,这些女子便被他私藏在京口。
  北齐袭占京口时,崔季舒不忘让人看好了萧渊明的府邸,自己亲往府中查看,挑选了这五人。
  但因为此前进献薛元氏,为高澄所责,便一直将她们留在萧渊明的府邸。
  今日见高澄说什么‘无人会,登临意’,便自作主张将这五人带了过来。
  高澄听闻崔季舒求见,便放过了高孝琮的屁股,将他打发走。
  一眼望见崔季舒身后五女的时候,久未沾色的小高王便有了兴致,可听崔季舒笑道:
  “陛下之意,臣以知之。”
  顿时没了兴致,总觉得辱没了那段词,哪怕是当天子,还是得有点敬畏之心。
  稼轩公之意是收服故土山河,是感慨自己空有恢复中原的抱负,难有知音的惆怅。
  高澄当时随口一说,可这崔季舒却理解成了小高王寂寞难耐。
  但到底是小崔的一番好意,高澄问清了身份,知晓并非强抢来的民女以后,只淡淡道:
  “送去瑶光寺安置罢。”
  五名女子从未离开江南,只以为送往瑶光寺便是要她们落发为尼,常伴青灯古佛,她们大好年纪,自然不愿寂寥一生。
  纷纷哭泣求饶,声称只愿以身事君。
  “叔正(崔季舒),你与她们解释清楚,若还是不愿往,那也罢了。”
  高澄实在不好意思当面提瑶光寺的属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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