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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康熙-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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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兵卒纷纷捧腹大笑,见眼面前是如此年轻女子,觊觎、怜惜、轻视的情绪肆起,不少人顺手把兵刃塞回了腰间。

    有那胆大的兵卒跟风起哄道:

    “如今这世道都疯了,但凡生得漂亮些,就妄想进宫当格格、做娘娘……,至不济也嚷嚷要嫁个豪门世家……,无论大小,老子也是王爷,小娘子不如随了俺、家去吧……。”

    此人话音刚落,众人嘘声一片,有那看不惯这厮狂言的,立即出声糗他:

    “胡咧咧个啥天大地大都不如您家牛皮大,您莫不是王八爷现世?”

    于是‘王八爷’怒了,横眉立目、挺胸凸肚、大声辩白曰:

    “呔,老子本家姓王,天生就是纯爷们,可不正是‘王爷’怎地?”

    话说到此,这位横空出世的‘王爷’意有所指,掐着嗓门阴阳怪气讽道:

    “谁象您恁有腔势,乃是朝阳门鼎鼎大名的“涂——二——爷——。就到”

    ‘兔儿爷’一激咋毛了,哐啷又把兵器家伙抽出来,就想上前**。

    护军校卫江四有一瞧情形不对,叉了个八子,走近前一人屁股踹一脚踢开来,他娘的都给爷滚远点江四有扮出凶神恶煞状、瞪着眼睛盘问留暇:

    “你老实回话,究竟哪里人氏,半夜三更在街上干甚?”

    留暇被他凶相唬了一跳,立刻回神。留暇平素连皇帝都不怎么怕,更何况面对一个小小兵头?于是留暇端着架势吩咐:

    “我乃是蒙古族科尔沁贝勒绰尔济孙,博尔济吉特氏,大清皇帝亲封的留暇格格你等勿须多言,速速护送本格格返回皇宫。”

    江四有愣怔片刻,心中狐疑不定,暗自揣度:

    这小娘们颇有腔势,难道竟是真的不成?

    眼珠儿一转,江四有拉过一旁犹自忿忿的‘兔儿爷’低声叮嘱道:

    “小涂,你赶紧跑一趟,去步军营问问护军参领玛大人,这个事儿照甚么章程办?好不好直接护送过去?”小涂喳一声领命、立刻快跑报讯去也。

    一帮夜巡兵卒在江四有指挥下,不声不响把留暇围在圈圈中间,也不送她赶往内城,也不让她离开,大家原地守着待命,反正谁也不动。留暇心急如焚,偏偏又走不脱。

    ‘王爷’涎着笑脸凑在小头头身边问:

    “江哥哎,咱们蹲这儿守着她作啥?”

    江四有冷眼一瞥,懒得理他。‘王爷’再接再厉继续献媚,——

    “江哥,她要真是那甚么大清格格,咱们大伙把她护送进皇宫,岂非是一件天大功劳?说不定皇帝老爷还能给些赏赐……。”

    江四有忍不住朝地上唾了一口,“鸟乱的杀才,死王八胆子比嘴还大,也不动脑子想想,那要真是个公主,就这副脏不啦叽的模样,明显私奔出来的……。”

    江四有狠狠盯着‘王爷’——

    “叉了个八子的,那是皇帝家里的阴私,谁知道了,谁得见阎王。只有死人最安生。”

    ‘王爷’登时蔫儿没声了。么法子,空有王爷的噱头,只有王八的胆儿。

    等了两柱香功夫,小涂气喘吁吁奔回来,捱在江四有耳边嘀嘀咕咕。

    江四有听完,一声吆喝:

    “起来,赶紧起来……。列队继续巡逻。”

    留暇不知发生何事,眼睁睁看着这些兵卒列队、纷纷离开,委实莫名其妙。

    然而江四有离开之前,犹豫半晌,竟然从怀中摸出一小块碎银并几串铜钱,搁在离留暇不远处地面上,还特意留下一盏气死风灯,恰好摆在那些散碎银钱旁边照明。

    这一小队人走得极快,不消片刻功夫,四周复又安静下来。

    留暇孤零零伫立在长街**,心乱无绪。然而心中到底牵系杨吉祥的伤势,终于快步上前把那些银钱仔细收拢,提着灯笼匆忙返回栖身的大杂院。……吉祥等不得了,得要赶紧请个大夫来瞧瞧伤……。

………………………………

154。 天差地别

    第肆卷 154。 天差地别

    康熙皇帝散早朝后,在御书房单独召见御前侍卫总管多隆。多隆把一迭秘密资料呈给皇帝御览。康熙略略一翻,这份个人履历背景如此写道:

    扬吉,二十岁,已故爱新觉罗。尚善第八子,庶出,生母为云南苗女,亡故。康熙十八年岁末离家,身无恒产,沿街乞讨至今。街头诨名谓之杨吉祥。

    康熙抬眼一张,多隆赶紧俯首压低嗓音回话:“启禀皇上,目前留暇格格随同此人居于一处……。”

    康熙闻言蹙眉,此事很不妙,倘若是普通平民百姓,顾忌恐怕还少些,偏巧那人七弯八绕也算一个不入流觉罗宗亲,搞脑子的事情要发生哩,蒙古格格是不好随便配滴。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此刻不仅康熙如是想法,王永龄也百思不得其解。王永龄现下正跪在祖父王宏昌跟前,垂首思过。

    王宏昌把手中茶碗往门口地上重重一摔,语气森严恨铁不成钢叱责道:

    “平素是我惯着你太过,你才不晓得天高地厚。幸亏你老子不在这儿,要不非把你腿也敲断……。”

    王永龄也不辩解,一径闷不做声跪着。

    王宏昌瞪着一向机敏的爱孙似锯嘴葫芦般杵在眼跟前,胸口一阵气血上涌。想他们王家几代人苦心经营,才积累出万贯家资,教育子孙一向谨慎,衣**细无缺,诗书礼仪详尽,不娇不纵不惰,不惯那些挥霍奢糜的纨绔习性。

    王永龄身为长房嫡孙,自小聪慧,素来比许多同龄少年都老成稳重。如今他忽然开“窍”了,仅三四日功夫,就从京城分堂账房陆续支走了五万两银,且并不是用在那总商业协会事务交际上……。

    大当家细细盘问王永龄的贴身小厮王丰,五万两银子花到甚么地方了?

    ——答曰,五万两尽数用光了,买了许多物事。

    大当家再问,那东西在哪儿呢?

    ——答曰,都送给林姑娘了。

    大当家登时胸口闷住那不是五百、五千、……是白花花五万两银哪败家也不带这么败的呀。三五两银,能从人伢子手里买个容貌清秀端正的小丫头了。三五十两银,去青楼花坊尽能开怀一乐了。三五百两银,标个花魁清倌人也不过如此价码了。三五千两银,世家子迎娶正房媳妇足够开销了。王永龄倒是能耐得很,哗啦啦用掉五万两,王老爷子甚至还不知那位林姑娘是甚么来头,问孙儿他还闷着不肯说,委实气人。

    王宏昌既舍不得责打他,只能一拂袍袖出去,留下王永龄独自跪着思过。然而王永龄思绪纷乱,并未忧惧祖父的痛斥,反而烦恼怎地又惹林朵儿生气了。

    林妹妹不是一般娇滴滴,那是非常娇嫩的人儿。

    王永龄请了锦巧阁的绣娘,上门为林朵儿裁制新衣,挑选的等宣绸杭锻苏绣,林朵儿嘟囔着布料纹样有些过时……。

    吃喝应用之物,王永龄准备了当年最贵的春茶、极品的官窑百葛玉瓷、京城百年老铺的细点……,林朵儿随意品用几口,道是滋味平平……。

    闲暇时,王永龄陪林朵儿去西安门三条巷逛了两趟。西安门三条巷极其有名,因邻近紫禁城西安门外,除去前街有两座伯爵府邸,后街是许多鳞次栉比的旺铺金店。能在这条内城街上经营商铺,相当于在北京**、上海外滩、巴黎塞纳河畔开店,都有名副其实的背景靠山,其中好几家就是内务府官营专卖店。

    小到爷们使的西洋骏马鼻烟壶、女子用的双面丝绣鸳鸯帕;大到缂丝翡翠雕花牙床、紫檀木鎏金博古架;珍惜如王羲之的墨宝、西汉羊脂白玉三足鼎;昂贵如南海特产的极品珍珠、两尺来高的红珊瑚……。逗趣玩乐、怡情养性、彰显富贵的物事,西安门三条巷里应有尽有。即便当时没有货,但凡能出得起银子,找对路道,老板自然能帮忙疏通过来……。因此三条巷另有一个诨称,叫做销金巷。

    当时,林朵儿姑娘在三条巷里扫街逛店的架势,也亏得是王永龄相随左右,换作不相干旁人,大约都得思虑再三。因为林朵儿从小养在深宫内院,眼界极高、常识很低。对于金玉珠宝的鉴赏水平堪称大师级别,对于价格金钱反而没有穷奢贵贱的基本概念。

    但凡瞧见喜欢的物件,林姑娘臻首轻点,随口说“这个要了。”“那个包好吧。”“王哥哥,我戴这个簪子好看不?”王永龄的回答永远是好看,且目光中也蕴含十分的热切与欣赏。

    “王哥哥,这块玉牌成色通透,挂在你腰带上十分雅致。”

    “哎呀,我阿爹很喜欢米氏的写意山水。”

    如此三番,王永龄相陪林朵儿,就在这处销金巷里,买过四幅前朝字画,几块极品籽玉扁方,三套徽州的文房四宝……,其他诸如缠丝玛瑙镯子,祖母绿嵌银叶镯子数对……,百鸟朝凤天宝簪,团丝牡丹天鸾簪……,甚至买了一张小轩窗汉白玉的卧床等等。

    然而林朵儿把那些金珠首饰随意摆在梳妆台上,也不以为意,倒是耐心细致编了一个五蝠如意丝绦结在一块水色极好的玉牌上,亲手给王永龄系在腰带上。当时林朵儿还笑晏晏说:

    “王哥哥,待我得空时再做顶帽子,可以把籽玉扁方镶嵌在上头做装饰……。”

    王永龄闻言登时心花怒放,即使花了再多的银子也觉值得。古时因女子挽髻簪环,只有男子出门才会头戴多角瓜帽,因此林朵儿说要做镶扁方的帽子,那肯定是帮他做的了。年轻女孩儿主动表示愿意为单身男子缝制衣帽鞋袜,应该是极亲近的行为了。

    原本两人相处正和乐融融,忽然日间,林朵儿就问王永龄要五千两银子,偏又不肯告诉他用途。王永龄拿了家族印信去分堂支银,然而大当家王宏昌刚巧赶回京城,早命分堂掌柜扼住了王永龄支银的权限。王永龄没有办法,只得回去同林朵儿婉转商量,道是现下手头不方便,须得缓缓才行。

    林朵儿心里着急,被他拂了意思,很有些着恼,面上讪讪然。

    过一会子,林朵儿忽道,“就把这张汉白玉床卖了吧。”

    王永龄闻听此话,登时愕然。倒不是他心疼银子,因他毕竟是世商出身,眼光老到。当时花费巨资为林朵儿购买了许多珠宝珍奇,其实也不算胡乱出手,那些东西本身不是凡品,都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因此哪怕斥资万金,既买到了古董,又能博美人开心,也算是值得。

    然而才不过两日,转手就要卖掉,简直就是逢高吸入、底部割肉的愚行。何况这张汉白玉床非是一般金银饰物,市场需求狭隘,轻易寻不到合适中意的阔绰买家。大抵仍是要送回到西安门三条巷里交易的。

    于三条巷里做生意的都是成精人物,王永龄不必过去亲问也能猜知,二手行货都会被打折,何况又是紧急出手,九千两白银买来的东西,顶多能卖到五千两罢了。王永龄从小跟随父祖做生意,耳濡目染之下,还从未做过如此赔本的一笔买卖。

    王永龄心中郁郁,当时就不声响了。

    林朵儿见他不肯行动,气急了便道:“王哥哥,你不是说过这张白玉床送了我么?那么我如何处置,都可以吧?”

    王永龄点点头。林朵儿接着说:“那就把它卖掉吧,我要尽快拿到银子。”

    王永龄只说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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