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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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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仿若飘渺的云烟。他默默坐于她身边,静静沉思,任凭微风将他的紫色衣裳吹得绫罗乱舞,忽而他秀丽的娥眉微蹙,似是察觉了屋外的人,眯起了美丽的眼眸,若有若无地回过头,视了一眼帐帘外,随后便又当作无事发生般,拉过被褥,小心翼翼地为被她折磨得叫苦不迭的花信掖好,嘱咐他多休息等琐碎的小事。
帐帘外,奴仆躬身跪下,道:“族长,请吩咐接下来该怎么做?”
蔚染只是淡而无情地下令:“把那个女人送到嬴政身边去。”
“是。属下领命。”来人行毕礼节,躬身退去。
临走前,蔚染最后一次朝帐帘内望去,冰蓝色的眼眸泛起浪潮汹涌的瑰丽色泽,英俊的脸上淡而漠然地勾起一抹笑容,也许,他是为还能再见到她而感到欣慰罢……
***
他永远都难以忘怀三年前那个烽火夜袭的日子,万箭穿心的痛楚,嬴政破例的赦免与远走他方的孤寂。他侥幸存活了下来,却被勒令终生不得再踏入秦地一步,不可以再与她相见,而他忍下屈辱的恨意苟活,为的只是报仇雪恨。
??他被驱逐出秦地,策马向西奔驰,带着满身的疲惫与伤痛,终于在这个部落外体力不支而跌落马下。好心的族人将他交给族长,并给予悉心的治疗,终是免去了丧生鬼门的噩运?
但更令他不曾想到的是,部族的首长竟是他的祖父。二十多年前,部落里最美丽的女子,也就是她的母亲爱上了途经此地的一个男子,在面对族长父亲的拂逆与阻扰下,决然断绝父女关系,与那名男子远走他乡,诞下一个男婴,即是他自己。
然而他身世溯源的大白,却是得益于这一双冰蓝色的眼睛。他的母亲在极其年幼的时候,便去了往生彼岸,记忆里丝毫无她留存的印迹,至于他与别人完全不同的蓝色眼睛,父亲却从来都是绝口不提。到了此地,他方才明白,这个西域部族里的臣民,由于种族的差异,皆有着一双美丽的蓝色眼眸与一头深棕色的长发。也正是他与人两样的眼眸,使得族长再三追问他的身世,得知带走了族长的女儿之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在外漂泊了十五年,他终是认祖归宗,数月前,老族长因年迈而与世长辞,他便顺理成章地继任族长之位,因为肩上多了足够份量的重担,他从此便也决定在此长居下来。岂料到在这荒凉的大漠之上,竟还有机会再遇见她,纵然是无法面面相对,只在暗地里注视着她,他便十分的满足了。上天给他的惊喜还不够么,他还能再奢望什么。
不觉间天地已黯淡下来,夕
阳的余光将他寂寥的身影拉得笔直而纤长,他漫步在暮色四合的黄昏中,走了很远很远的路,也想了很多,柔软的黄沙上是他经过而留下的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脚印。若有人有幸看见此刻的画面,也许会觉得那十分的美而有幽远的意境。
广阔的黄沙漫漫,远方是苍茫柔和的地平线,彤红色的夕阳耀眼得仿佛一颗火球,他驻留着的脚步,长身立在高高拢起的沙丘上,冰蓝色近乎透明的美眸,安静地抬头凝望着遥远的天另一方,唇角是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是他在回忆着往昔,大概是个很美好的记忆,与她一起的那段日子啊,大略永生都难以再忘怀。
当日嬴政在此稍作歇息,不过两个时辰,便又马不停蹄趁夜直赴咸阳。咸阳城不断地发来密报,临行时分,政局形势已是到了千钧一发的险境,迫于巨大的压力下,嬴政却仍是坚持与他商谈完毕,并将她的性命安危,亲手交付于他的手上,才肯放心地远走。嬴政说,你是我在此唯一可信之人,你,莫要负了寡人!
他自然不会负了他,对他而言,这世上还会有谁比她更重要吗,答案是否定的。他没有嬴政那般征服天下、凌驾万人的决心,在江山与美人之间,会毅然决然地选择前者。他有的只是孑然一身、两袖清风,以及怀揣着对她无可挽回的痴恋。他答,你放心去罢,只要我还活着,她就不会有事。
相聚的时日总是短暂,更何况她并不知他其实就在身边。他总是在她永远看不见的身后,默默地竭尽全力竖起无形的屏障将她安然无恙地护在里面,并自始自终都隐匿自己的身份,甚至于她要求拜谢族长,他都以病体有碍为由推却。
十日后,终是自咸阳传来消息,嬴政命相国吕不韦等领咸阳士卒,平息叛乱。他看到了她听闻喜报后,素来紧皱的秀眉平缓了许多,一颗担忧的心难得落下,独自一人飞奔在阳光灿烂的沙漠里,旋转着欢快的舞步,娇小的脸容上尽是如花般美艳的笑容。
从几时起,她的心便从此记挂在了别的男人身上,她的笑容便始终只为那个男人而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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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初入咸阳宫
相见时难别亦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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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离他三四丈的地方,与他遥遥相望,将揭下的黑色斗篷放在一旁,淡淡地笑了笑,面色却十分平静,轻声道:“蔚染,我们好久不见了。”
他的唇角动了动,却没有出声,冰雕一般俊美的脸容,流lou出了难以察觉的笑意,但很快又被更加冰冷的寒意所替代。他淡而无情地喊了一个名字,却不是在对她说话,然而帐外的守卫依然没有应答。
她微微一笑:“你莫要再喊了,纵然是喊得再大声,他也不会应答你。”上前几步,缓缓地踏着步子入帐,又笑了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粗暴的性子竟还没有变,随时随地的对下人大呼小叫,更不济是不论男女,若是不合心意,便是要遭你罚打,做你的仆人还真是可怜。”
“你来便是对我这些?”他不屑地蔑视着她,冰蓝色的瞳孔里有微薄的怒意:“若是说完了,你便走罢,恕我礼遇不周,不送。”
“我来此自然不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蔚染,对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的粗暴对我来说是免疫的,仅仅这样赶不走我。你我相识多年,你的性子我还能不了解么,莫让这种低劣的伪装,隐瞒你内心真正的想法。”她走到他身前,轻轻的握住他的手腕:“今夜我不是魏国公主,不是大秦王妃,只做你蔚染一人的妻子。”
??他被她握住的手一怔,淡漠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只这一句便足够嬴政毫不留情面地将你碎尸万段。?
??她沉下眼眸,以袖覆着唇面,声音飘渺地道:“还记得我当初离开晓情楼时说过的话吗,那时我魏祢祯自认是非君不嫁,才毫无顾及女子的礼义廉耻留下那一句——此去一别,三年必归,待归来时,吾为汝妻。?
??他冷冷笑道:“无非是过去之事,又何必再重提,你若是想说是你负了我,我倒是可以提醒一番,是我与你情断义决在先,你与嬴政双宿双飞在后,这些你莫要搞反了。”他面上言辞激烈暴躁,内里却忽然觉得有些茫然若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仿佛一点一点的在弥足深陷?
她淡若清风地与他相视一笑,绕过他走至案前,栖身抚过那一把断琴表面的纹理:“蔚染,你若是真的肯忘了我,又为何将此物珍惜地留存着,琴既已毁,又难以再修好,岂有再留下的必要。”
她轻轻地抚摸着蛇蝮断纹,留念过往:“更何况蔚染你会错意了,如今我自知已为人妇,苟且之事自然是做不得。我为你做不了更多,但当年那一番诺言,若无法兑现,便无法了却我一生的遗憾。你是我离开魏皇宫以来,真心喜欢的第一个人,若是没有那么多的坎坷和波折,我们大抵早已生儿育女了。所以,我想与你做一夜夫妻,不做超乎君子礼节以外的事,只倾心相谈,你说好么?”
他有一点点心动,双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起,想要将近在咫尺的她紧紧拥住,但理智最终还是胜过了感情,很快他强制抑郁住那股躁动,随后又想起了那个不见的誓言,闭上眼,淡淡道:“恕我无法……”话还未说毕,便有柔软的手指覆在他的唇瓣上,轻笑着说:“我可不愿听你违心的说辞。”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她,唇角微微上扬,冰封英俊的脸上lou出一抹难得一见的笑容,也只有面对她的时候,他才会记得微笑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祢祯,你若是在此留宿一夜,明日怕是免不了别人闲言闲语,你若是信我,我便带你去一个地方,但是那儿只有你我,没有别人。”换言之,那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知你在这儿,混得风生水起,在年
轻女子心目中的人气声望,仍是不减晓晴楼中,我自然要好生避讳才是,免得成为别人眼中的刺,可就不好了。你说是吧,夫君。”在夫君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她稍微后退一步,将手举过头顶,规规矩矩地略微低身,对他行了个礼,眼睛一眨一眨的,笑眯眯地看着他。但言下之意,也算是隐晦地应允他提出的要求。
而某男貌似被夫君二字,给狠狠地震慑了一回,一副清高冷傲的作派瞬时抛到了九霄云外,深邃冷漠的脸孔换上轻风掠过的温暖明媚,冰蓝色瞳孔释出的是无尽的情意绵绵。若说他一生甘为谁出生入死,除了眼下这个女子,大概不会再有别人。
令她在屋内等候,他步出帐外打点一切,却发现守卫已溃不成军,东倒西歪地被人放倒,看样子是中了份量比较重的迷药,一时半会也醒不来。祢祯没有这样的本事,纵然她是他见过的女子中,远见与才智都算是稍胜一筹的,但谨慎如她,决不可能凭借不十分充分的理由就鲁莽地登堂闯入,并肯定他是这里的族长,究其原因也只有一个,有人暗中相助于她。
花信身受重伤尚在榻上无法动弹,那么在此与她熟识的人中,能够助她之人只有,墨吟风。
他猜不到墨吟风为甚要这么做,这么做又能为他自己获得怎样的利益,但由不得他再多想,那个风一般飘渺的男子已出现他的视野里,清冷孤寂的月夜里,他紫色的衣袂在风中翻飞蝶舞,却又寂寥得仿佛一支无根的芦苇飘飘荡荡,他的手里抱着一个细长的包裹,举止优雅脚步翩跹,慢慢地朝他走来。
待墨吟风站定在他面前时,首先便是缓缓拢好衣袖,正了正衣冠,礼貌地行了礼,才将手里的包裹递交于他。他愣了许久都未反应过来,更不会伸手去接,难以置信他的杀父仇人竟然真真切切地杵在眼前,眉目带笑,这是否是在挑衅?
吟风却毫不在意他眼神中的疑惑、迷茫、仇恨,只对他轻轻一笑:“你莫要多虑,这包裹里的是一把上好的弦琴,昔日晓晴楼以琴音绝的公子,堪称是黯然**的极品,你与祢祯难得相聚一夜,岂可无琴相伴。”
说罢,也懒得在意他是否想要收下,纤细的手腕轻盈一转,便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强置于他的怀中,转身时还道了声:“我已经将应尽之事做完,至于这份礼收是不收,还要看你自己的决意了。”
他的话,轻飘得仿若无物带入风中,散作了虚无。同时,他的人也消失在了黑暗的深处。
这些话,这个人,就好像从未出现过,若不是手中那把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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