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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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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贴着他腻软唇瓣,我的耳朵红得彻底,脑海空白一片。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梨花万朵,而我的世界里仅回荡着一个声音。
——是告白。
这个男人,大概他从来不会将爱字说出口,仅会这样的方式,昭示着他对心爱女子的占有。
心绪飘到了千里外,耳廓上依旧是他唇上的余温,一面焦急地掩饰着自己的心乱不安,一面思量着千万莫错手让水沾湿了他的新伤,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发炎,微微失神,手中一滑,澡巾落进了溪水里,顺着水流飘到了很远。他优雅地偏过头,正若有所思地视着我手忙脚乱地匆匆赶上去扑腾着水花,企及捉住那块顽皮的澡巾,他的唇角带上好笑的笑意。
虽是少有的疏忽大意,扑了个落空,脚底打滑,重重摔进了及膝深的水里,溅了满脸的水花,再爬起来时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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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烈恋信花绝(上)
我随即想到了他非常严重的伤势,以那夜受袭所承担下的伤患与今日所见的巨大创面看来,性命大略该是九死一生,他可以毫无顾及与我相逃到了这里,便代表着吟风果真是替他医过伤,而且应该还给他服下一种毒剂。我记得吟风说过,那种毒可以暂时维持身体的机能,换言之便是以毒攻伤,待到毒性发作,便会受到极大的副作用的侵蚀。比若先前我与吟风,皆失明过一次。
我摸索了嬴政穿来的黑衣长袍,里面还留有适量的药粉,毋庸置疑,那是吟风交予他的。药粉的量剩得已然不多,也或许吟风留给他的本就只有这些,毕竟这可不是大补的良药,吃多了可是会死人。不过相信以他用毒的技艺而言,下的药量应是很有分寸,不会有攸关性命的大碍。吟风素来不肯轻易救人,而他这次肯拱手相救,大抵便表示嬴政他会没事。我取了碗清水,将最后剩下的药粉兑着水,扶起政的上身,一勺一勺,慢慢地令他强行吞服下去,接下来便再也无能为力,只静静地守候在他身边,等待他可以及早清醒过来。
我十分地清楚,在这至关生死之时,若连我自己也不够冷静,那大概真的没人可以救得了政了。
***残***缺***烈恋信花绝***
在距荒山百里之外的大漠里,驻守着上万大军,白色帆布的军帐里灯火通明,不时传来长鞭笞打的声响,一声漫过一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下,透着骇到骨子里阴深恐怖的气息。
军帐内一个十字木架上,用长钉牢牢固定着一个男人瘦削
的身躯,钉子穿刺过他双肩的骨肉,死死钉在了他身后的木架上。他的上半身裸lou在凌晨大漠骤冷的空气里,胸膛上斑驳着触目惊心的血迹与鞭痕,手脚都被残忍的强制分立以一指粗的麻绳分别缚在十字木架的一端。他不顾后果地动了动肢体,下场是牵扯到了长钉入髓的疼痛,眉心痛苦一皱,却仍是不驯地抿起唇,不流lou一点令人看出疼痛的讯息。
??“看不出,还是条汉子。”手执沾满鲜血的长鞭,看似军将模样的男子,面无表情地笑起来,随后一张冷漠的脸立刻凑近他,低声而阴诡地道:“如何?想通了没有?一个情报换你一条性命,很值,是不是。?
??钉在架上的男子低垂着头看起来非常地疲惫与无力,而明媚骄纵的脸上却依然挂着与当下不合调的狂放与羁傲,他桀骜不驯地扯了扯孤傲的嘴角,显得十分潇洒地低笑道:“你以为、你算那根葱,让我说我就说,那岂不是显得老子很没面子。?
??军将的脸上掠过一丝愠怒,而后稍微定了定神,平静地笑道:“哦?既然你决心如此,那我便也不好多加阻扰。不过,我迟早会让你放下你自以为是的狂傲,乖乖地跪地向我求饶的。哈哈哈……”说罢,他锋芒毕lou的眼睛立刻转向旁边的士兵,下令道:“给我打,什么酷刑都给我尽管用,直到把他折磨到说出嬴政的下落为止。?
??“你还是给我死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他狂戾不屑地一笑,冷漠狂纵的眼睛,由于血色的沾染,而变得十分嗜杀,令人畏惧得敬而远之。他的长发在刚才的乱战中被刀锋劈开,柔顺地垂落在胸前,沾染了浓浓的血水,不断地沿着他的发丝渗出来。那些血,他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他皱了皱眉头,沾满鲜血的嘴角苦然一抽,似笑非笑,还真是没事找事自讨苦吃。他依照吟风之命,将嬴政与祢祯领往隐秘之地暂居,任务本就完成了,走出山林时却见了敌人燃着烽火寻了过来,他趁着夜间视线不佳,欲混淆路线将他们引至别处便回去复命,岂料如此背运,竟遇到了敌方大军的包抄围剿。纵然他再神通广大,亦不是十万大军的对手吧,不肖说三两下便被方才那位军将给俘下了?
??自不必说,眼下这位军将是嫪毐一方的人,落入他的手中,他恐怕是凶多吉少。更何况,若是他晓得了他的父亲是秦国赫赫有名的将军,对秦王忠贞不二,攻城略地,出生入死,为以绝后患,会不会直接把自己就地解决掉。算了,死就死吧,他懒得再去想这些复杂费脑的东西?
??他脑海中的痛意愈见清晰,被狼狈地缚在木架上动荡不得,半身被剥得精光,暗暗承受残绝血淋淋的酷刑,竟连半点的反抗都做不到,真是有生以来莫大的耻辱!他暗暗发誓,只要他死不了,只要他还有机会出去,他会让眼下这个凌辱他的男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军将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冷冷地视着挂在刑架上的他,眼中浮现一抹可怕阴沉的笑意,然后对守卫士兵留下一句,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便转身快步朝帐外出去了。
帐内不断地传出鞭笞的声响,在空灵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尤为得清脆诡异。军将迎风立在白色的帐外,皱起眉头,已然足足鞭打了一个时辰,那个男人竟然还未招降,不仅如此,他似乎在皮鞭的招呼之下,连一声痛吟的都未溢出,一直都只是紧咬着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嘴唇,瞪着愤怒彤红的眼睛。他的硬气傲骨让他油然心生敬畏和佩服之感,但是站在敌对的立场上来说,这一点对他没有任何益处。
嫪毐给他审问的时限,并不算太多,前方战事吃紧,由于嬴政的失踪,旧都雍地与王城咸阳已是乱成一锅粥,夺位者与上位者双方的部下内部交战,饶是吕不韦的中立立场,导致双方情势不分伯仲,然而驻守北疆的援军一旦到达,嬴政必能立刻扭转乾坤,那么嫪毐定是必败无疑。他必须及早查出嬴政的下落,果决他以免横生枝节。
他俘虏那个男人已经一天一夜,不论用何酷刑,他的嘴到现在一口都未松开过,看来这样的行刑程度,还不足以令他求饶。他挥手招来士兵,做了一个双手下压的手势,士兵蓦然一惊,而后才恭敬领命而去。驻守在大漠上的将士,没有一个不晓得其间的含义——他终于,要用那个可怕的刑罚了。
帐内的鞭笞声骤然停下,取而代之的是金属钻入骨肉的可怕的裂响,以及帐中囚犯再也忍痛不过而发出近乎咆哮的嘶喊。四支寸长的铜钉在锤子尖锐的敲响地生生钉入锁骨、手心,滚热的血立下喷涌而出,但很快又停止了。因为每个铜钉的另一端分别连着一条绳索,当铜钉将锁骨和手心凿穿、破出一个血窟窿的瞬间,从另外一面将铜钉拉出身体,然后那一条绳索便一道穿透过了的骨肉。
四条长长的绳索穿过了肩膀两端的锁骨和掌心,将被俘的男子悬挂在了半空,从他伤口流出的鲜血慢慢浸透了绳索,沿着锁链一路蜿蜒而下,在他的脚下凝聚成一条触目惊心的血河,被施行的人肢体被畸形地吊起来,就仿佛展翅的蝴蝶一般,带着血腥的凄艳和狰狞的美丽,因而此刑被命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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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烈恋信花绝(中)
他对他有了几分想要更加了解的兴致,以手抚摸着囚犯冷绡的脸容,男子侧过脸避开了。
虽满是狰狞可怕的血渍,与创口道道的伤痕,他容颜的漂亮仍是显而易见的。漂亮大多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他也并非是秀丽俊逸的那一类型,但他却是仍执意将他的美貌定义为漂亮,因为那张脸有着令人难以说清的英气逼人,英挺的鼻梁,阳刚的俊脸,叫人只一眼便印象深刻。他与生俱来的傲骨英风,俊朗的身姿散发着一种骄人高贵的傲然气质,让任何人也无法驯服的狂气,这样独特无二的人,大概是身出名门。
但他的心中始终疑惑不解: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他轻轻而略带一丝温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他自幼依从嫪毐,于他嫪毐对他有养育之恩,自然不可负了相当于父亲的男子。而他在朝堂亦算得上位高权重,把持大军,却从来不知嬴政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
取下犯人口中的棉絮,他等到的却是一句:“你杀了我吧。”锁链上的男子终于冷冷地开口,他并非是难以忍耐剧痛,以他的意志力而言,这些还不足以摧毁他强烈的执念。但虽说是一身的傲气,却终究难以忍受在敌营所受无形的屈辱。比如被扯光了蔽体的衣裳,比如被士兵随意地辱骂、对着自己裸lou的躯体评头论足。
“我叫义。”军将淡淡地道,他自然等不到那个倔强不屈的俘虏对他提问的应答,便自报名讳。俘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鄙视地笑了声:“要我的名字?到地狱里,我再告诉你!”直到将死,他依然狂得不可一世,反正抱着必死的决心,他已是持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又过了一个时辰,他终于再难挺过。他漠然地看着他眼底的傲气渐渐溃散,慢慢失去知觉,阖上了眼。军将突然有了短暂的失神,原来摧毁一个人骄傲,竟然可以如此容易,只要死了,一切的自尊与骄傲便都化为乌有,可自己为何打心里的感到不适?
??军医上来检查了俘虏的身体,他体内的血流得差不多,应是将要死了,便跪拜下请示军将接行事。军将闻言不语,仅是屈下身亲手为俘虏封上了几处穴位,以免他流血过多而亡,然后转身对军医令道:“带下去,医好他。若是让他死了,提头来见我。”毫无感情的一席话,慑得军医战战兢兢,然后领命退下?
??待帐中之人都走尽了,他独自一人落寞地步下台阶,心中忽然有了一丝难以再掩盖和隐瞒的后悔之意,他之前的冷酷,他后来的心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他对他竟然没有丝毫惩戒嗜杀的快感。那个男人,是第一个熬到血流尽,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未曾对他说过的,不折不扣的硬汉子?
自那以后,那个名为义的军将不再胁迫他逼供,甚至对一个俘虏来说,好得有些过分。他替他亲手拔除了锁骨钉,松去了绳索的捆缚,有一张宽大的床可以躺,还有专门的军医护理照顾他的伤势。义更明白地告诉他,需要什么,他都可以为他效劳。
一遭心狠手辣的彻底,一遭是绵软不尽地施恩。
义的一番好意,他冷眼相待,毫不领情。他将有关于他给予的东西,统统漠视丢出了帐外,军医亦被他恐吓地打跑。对于义没来由对他的好意,他并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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