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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第8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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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贯再次发怒,沉声道,“在下再三说过,此事与我无关,为何屡屡提起,阁下居心何在?”

    刘封淡然一笑,看向一脸茫然的格利亚:“掌柜的,不知你们二人是如何相识的?”

    格利亚一怔,皱眉思索片刻,言道:“大概是年前的时候,陈先生到我一间铺面来买冬衣,却又看中了几块玉石,因他要的数量多些,掌柜的不敢做主,便找到了我。”

    刘封微微点头,言道:“你听说他便是长安四俊,而陈贯又有意相交,你们二人便渐渐熟稔,结为好友了吧?”

    格利亚吃了一惊:“啊?

    你,你怎么知道?”

    刘封笑道:“掌柜的仰慕陶朱公既能安邦定国,又能富可敌国!一心想要结识士,附庸风雅,却始终不可得,可有此事?”

    “嘿嘿,这个,这个”格利亚一阵尴尬,低着头不好接话。

    “但这中原大多士林之人自视清高,一来不屑与商贾为伍,二来更不愿与外族亲近,士林普遍如此,更何况这是在长安?”

    刘封一声轻叹,格利亚却暗自点头,又道:“这长安四俊以章闻名,声名鹊起,虽然还不未入朝为官,名重一时,但都是今年科考的热门人物,突然有一人亲近,掌柜的想必求之不得吧?”

    格利亚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陈贯,苦笑道:“的确如此,能与陈先生结识,的确是我的荣幸。”

    刘封又叹道:“但你却不知,这四俊只是他陈贯自己苦心炒作的虚名罢了,一切只是为他将来行事方便铺路而已。”

    “啊?”

    格利亚一怔。

    陈贯却冷笑道:“阁下是说,我自己炒作名声,是为了结好格利亚?

    长安四俊之名已有一年之久,我若如此苦心策划,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没有这些虚名,便不能结交好友了?”

    格利亚讪笑道:“对对对,我与陈先生也算是一见如故,一向相处愉快,没有四俊的名号,也一样会成为好友。”

    刘封笑道:“长安四俊的名号大有用处,这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若无这四俊之名,你怎会对他有敬畏之心,又言听计从呢?”

    格利亚愕然说不出话来,这倒是事实,如果陈贯只是个普通的读书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便没有这么高,自然就不会有敬畏之心。

    陈贯微哼一声:“就算如此,但这四俊之名早已有之,为何便偏偏断定是我在暗箱操作?”

    刘封言道:“长安四俊,首屈一指的当属尹宗,其家学渊源,学识广博,又继承其父尹默之爵位,即便没有科考,在朝中也有一席之地,而且此人醉心于左氏春秋,连少年好友都很少来往,似乎无意于此虚名吧?”

    看陈贯不说话,刘封又道:“再说赵丹,其乃是孔祥门生,作为孔门之后,又是太学院炙手可热的人物,有其师把关,更不屑于这四俊之名了。”

    格利亚忙问道:“那,那不是还有个石鉴么?”

    “石鉴本身出身微寒,但此人志趣高雅,听闻此事便离开长安,可见其更无意于此了,”刘封微微摇头,笑道,“这四人之中,其中两人无需借助四俊之名,一人无意于此,能够得益者,便唯有他陈贯了。”

    陈贯冷然一笑:“这四俊乃是坊间之说,就算他们三人并无此意于此,还能挡住百姓之口?”

    “无论如何,此事既然有人说起,便必定有源头,至于从何而起,自然是无从查起了,”刘封也没有强逼陈贯承认,叹道:“这四人之中,一人为世家之子,一人为名门之后,再加入寒门之士石鉴,如此一来,四俊之名既可借着太学院和尹家的影响力而迅速扩张,也没有人会说此事有失公允,人物选择,着实巧妙!”

 第1509章 幕后主使

    刘封这一通分析,看似在理,却又没有确切证据,这种类似的排名屡见不鲜,有人故意提出来不假,并不见得就一定是当事人所做。

    果然陈贯闻言一阵大笑,反问道:“却不知在下如此苦心布置,耗费心机,能有什么好处?”

    刘封言道:“其一,一旦出名,对于你卖字画物便大有好处。

    为何四俊之中除了石鉴很少有人见他真面目之外,人人都知道陈贯善鉴古物,甚至收藏买卖?

    就算你并没有真的卖于那些官员,但想必也有不少人慕名而来,赚了不少钱吧?”

    陈贯一声微哼,并未回答,显然是承认了刘封的说法。

    刘封又道:“其二,你便可以借此便宜行事!比如这半月来的筹划,格利亚在西市摸爬滚打近十年,即便他率性坦诚,城府不深,也绝非初入商场的雏儿,为何在短短不到一月时间内便决心开设一家当铺,而且铺面开张不满十日,便不惜一切代价敢接下如此大的一单生意?”

    陈贯眼角一阵抽搐,冷笑道:“那是他自己的选择,能否赚钱,也是他自己的本事,在下并无参与,与我何干?”

    刘封也冷笑道:“当铺之事,你自然没有参与,但格利亚如此托大,并且信心十足,这一切背后的底气,便是源自于你吧?”

    格利亚经过刘封一番分析,此时也在低头思索决心开设当铺前后的一些事,果然那一段时间他与陈贯几乎每日都要喝酒吃饭,促膝长谈。

    好几次就在这间书房里,他亲眼看到陈贯收了几幅字画,转手卖给其他人,轻轻松松赚了几十金,他一个店铺一天时间大概也就收入七八千钱,连一金的入账都没有。

    其中有一次陈贯从一位看似身份高贵且神秘之人身上转了一百金,格利亚便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打听这行的一些事,在陈贯有意无意地引导之下,便动了开当铺的心思,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自始至终,他确定开当铺能赚钱,甚至能够赚大钱,都是陈贯为他灌输的,而且他从未见陈贯吃过亏,甚至在当铺开始的几笔生意赚钱之后,格利亚还想着将一半的铺面换成当铺,成为长安第一大当铺,岂不是财源滚滚?

    但这个美梦就在司马相如的那两幅字上轰然破碎,现在回头想起来,这一切与从未参与,却在背后时时指点鼓励他的陈贯密不可分。

    此时格利亚心思如潮,种种事情在脑海中闪过,处处都是陈贯的影子,心绪便有些烦躁起来,甚至连呼吸也渐渐急促。

    却见刘封气定神闲,含笑道:“其实此次布下此局,你们精心谋划,故意与格利亚接触,让他了解到古董字画挣钱更容易,而且还安插了一位当铺掌柜,这一切都是步步为营,真是煞费苦心。”

    “哈哈哈,真是笑话!”

    陈贯闻言忽然大笑起来,“那李掌柜是格利亚自己雇来的,在下从未见过,何来安插一说?”

    “你当真未见过?”

    刘封猛然脸色一变,双目凌厉地盯着陈贯,指着桌上的卷轴缓缓道,“我方才说过,这幅卷轴和那两幅相如赋同出一人之手,这还说得不够明白么?”

    陈贯嘴巴微微一张,眼神果然慌乱起来,转过头强笑道:“就算你找到那造假之人,又如何?”

    刘封冷笑道:“因为那造假之人就是格利亚当铺的李掌柜!”

    “什么?”

    陈贯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他,他怎么会亲自”格利亚看到陈贯的神色,再糊涂这时候也已经完全明白过来,霍然起身指着陈贯,失声道:“陈先生姓陈的,原来是你?”

    此时知道李掌柜与陈贯有关,格利亚只觉得浑身冰凉,冷汗直冒,原来这次事件,陈贯从始至终在都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甚至一切都在他的操控之下进行,很可能刚开始那几笔当铺生意也是陈贯安排人来的,故意让自己尝到甜头。

    陈贯见刘封揭穿此事,想不承认也百口莫辩,冷然看着格利亚,冷笑道:“掌柜的,这还不是怪你自己贪心,若不是你贪得无厌,又怎会上当?”

    “你你混蛋,老子要杀了你!”

    格利亚想不到陈贯自始至终真的是在利用他,信任和友情化为乌有,还差一点万劫不复,心中悔恨可想而知,马上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扑了过来。

    “坐下!”

    刘封一声断喝,让格利亚浑身一颤,神色呆滞地站在案几旁边,死死盯着陈贯,瞪了半晌才颓然坐下。

    “其实你们何尝也不是因为贪婪而事败?”

    刘封看着陈贯,言道:“一千两百金,已然不是小数目,但你们在昨日看到那两幅字烧毁之后,却又临时改变计划,卷土重来,如果你们不为所动,挺过这一天,或许还要让我们大费一番周折。”

    陈贯此时脸色发黑,阴沉得难看,双目一阵收缩,问道:“如此说来,那前去赎当的人,也被你们给抓了?”

    刘封搓了搓手指,轻笑道:“不止是抓了,他已经弃暗投明,打算将功折罪。”

    陈贯脸色大变,咬牙怒骂道:“什么?

    这个混蛋”刘封又道:“格利亚在长安十余年,风评还算不错,并未和他人结下深仇大恨!你们骗走那一千多金,其实已经可以做很多事了,但你们之所以还不满足,冒险再来,无非是想让羌族彻底为你们所用,之所以如此煞费苦心,历经一年之久布局,说到底,还是冲着大汉来的,格利亚只是不幸成为了这其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听说赎当之人被抓,甚至叛变,再听到刘封这些话,陈贯显然已经有些慌乱了,匆忙问道:“李贵这混蛋,他,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果然你也认得李贵!”

    格利亚闻言再次忍不住站起来,凄然冷笑一阵,切齿言道,“他叫我用两千金购买三千战马,从羌地运到关外去,这是要将我羌族置于死地呀!”

 第1510章 真实身份

    刘封的一番分析,让格利亚如同拨云见日,终于明白了这个圈套,不由一阵后怕,对陈贯也就愈发痛恨,如果目光能杀人,陈贯此时已经变成一滩肉泥了。

    未料陈贯在片刻慌乱之后,忽然又冷笑起来:“就算是我骗了格利亚,也不过是想多赚些钱罢了,如今非但分不曾赚到,恐怕连那三百金也搭了进去,这些罪责最多只算个欺诈,你们又能奈我何?”

    格利亚见他还如此蛮横,怒道:“你陈贯,老子让你不得好死!”

    “陈贯啊陈贯,事到如今,你还要在此狡辩,”刘封一声轻叹,言道,“方才那两幅画和平定西域疏,已经说明了一切,你以为这样装糊涂,便能掩饰你的身份,保住那孔雀楼的主人么?”

    “孔雀楼”陈贯听到这句话,面容瞬间扭曲起来,咬牙握拳道,“我早就说李贵这个小人留不得,果然是他坏了大事。”

    “西市孔雀玉满堂,东街鸿鹄酒飘香!”

    刘封慨然一叹,问道,“这长安八大酒楼,孔雀楼以珠宝玉石、西域奇珍而闻名,却不知其名称有何来历?”

    “孔雀楼,孔雀楼,当然是以孔雀河为名了!”

    陈贯见刘封已经揭穿他的身份,倒也干脆,脸色随之变得冷漠起来,凛然道,“孔雀河流经西域数千里,它是我们的母亲河。”

    刘封笑道:“据我所知,因当年定远侯班超饮马于此,孔雀河又叫饮马河,便是方才那幅图吧?”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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