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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匹夫-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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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好汉子!送他们上路!”护卫们鼓噪着挥舞横刀,配合着将这两名军士斩于马下。

    护卫们打马,逐着噶尔·东赞的隐约的身影而去。

    噶尔·东赞没有半点松懈的念头。

    既然魔王出手了,绝对不会只有这一关!

    从本质上讲,噶尔·东赞与王恶是一类人。

    果不其然,灞水前,王恶骑着马,手里持着一段柳枝,身边是十骑虎视眈眈的护卫。

    “噶尔·东赞,你太不够意思了,来长安都不招呼一声,好歹也让额尽一尽地主之谊啊!来时不能招呼你,只能在你走时相送了,灞桥折枊,这可是长安送别的习俗。只是,可怜这柳树,都快被薅秃咯。”王恶轻叹。

    “抛开那些无用的废话吧!既然想留下我噶尔·东赞,那就拿血来换吧!”噶尔·东赞狂叫着,率先挥刀冲锋。

    身后七骑,以无畏之姿向王恶冲去。

    王恶身边的十骑冲了出来,展开激烈的厮杀。

    所谓在招式在这里全无作用,反倒是最简单的劈、抹、挑、刺最有杀伤力,在双方都拼命的情况下,吐蕃七骑的陨落,换得护卫五骑的重伤。

    绝境,是最能让人爆发潜力的。

    噶尔·东赞的横刀与王恶交锋,双方错马而过,王恶的手臂隐隐发酸。

    没办法,王恶从来不是以武力著称,能与噶尔·东赞拼成这样已经聊以了。

    果断掏出专用版左轮手枪,王恶对纵马跃上灞桥的噶尔·东赞开枪。

    噶尔·东赞的身形一晃,后肩现出一个血洞,一头栽入滚滚灞水中。

    “郎君好枪法!”第五招率先喝彩,身后的护卫们齐声附和。

    见鬼的好枪法,这一枪明明是对噶尔·东赞的脑袋打的好吗?

    ……

    皇宫,偏殿。

    李世民大发雷霆。

    “好你个王端正,还有甚么事你不敢干的?青天白日的,公然率骑追杀他人!践踏青禾!你眼里还有没有点王法?”

    王恶嘟囔着:“噶尔·东赞这种大敌,潜入长安,正是铲除他的最好时机,怎可放过?此事卫军不宜参与,自然是额去做了。青苗的事,没法,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该补偿补偿,该罚认罚。”

    “朕对敌,需要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人,拉下去打二十杖!”李世民恼道。

    王恶不情不愿地被拉下去,自有专业的军士挥动木杖。

    打在身上确实痛,但王恶可以感觉到,这已经是收着打了。

    真正放开的打,以王恶这半吊子不文不武的体魄,一杖就能断了脊梁骨。

 第二百一十二章 房遗爱的事业

    挨了打还得谢恩。

    因为,这皮肉之苦,意味着把毁青苗的罪过一笔勾销了。

    当然,赔偿是必须的,反正王恶也不差那点钱。

    对王恶的处置其实是早就定下来的了。

    这个不省心的,一天天的捅娄子,虽然追杀噶尔·东赞确实是对大唐有利,可你这么肆无忌惮的干,大唐不要脸面的?

    王恶一声轻叹。

    更好的解决办法不是没有,可通过朝廷的力量去解决噶尔·东赞,如何消去因刀锋辞世而生出的块磊?

    意气唯有纵马泄,块磊只有横刀削!

    李世民面色不善地盯着王恶,直到把王恶看得心头发毛,才慢条斯理的说:“听说,某人弄出了短火枪?”

    完犊子,一有甚么好东西,老李这貔貅就会卷走,毛都不剩一根。

    李扒皮!

    王恶只能呲牙咧嘴的说:“臣刚刚研制出来没多久,只是刚刚试用。”

    立马看到多云天气要转雷阵雨,求生欲极强的王恶立刻开口:“经过试用,这火枪甚是合用,臣这就去取来给陛下鉴赏。”

    火枪的弹药必须卸下,还不能拿在手上,得放盘子里端着,免得被误会对皇帝图谋不轨。

    王恶:额太难了!

    枪送上,弹药送上,还得手把手教会李世民,然后享受被剥削阶级待遇的王恶直接被李世民撵滚蛋,连热茶都没混上一口。

    李无情!

    不过,王恶心里冷哼,当额没办法了么?只要技术在手,再拼凑一柄有多难?

    只不过是左轮手枪的实际用途不大,王恶才没有量产罢了。

    ……

    噶尔·东赞迷糊的睁开眼,入目是略微发黄的帐子,肩头的剧痛提醒着他受创的事实,身边空无一物,让噶尔·东赞实在没有安全感。

    全身没有丝毫力气。

    微微挣扎了一下,噶尔·东赞呻吟了一声,颓然放弃了。

    “醒了?啧,读书人的身子骨不错,受了这重伤还能挺到现在。”赞叹声中,一个白眉白须白发的老者从火塘边端了一碗药,扶起噶尔·东赞,把苦死人的药汤灌进他口中。

    “背上的伤口颇大,血肉灼坏了不说,里面还有奇怪的东西,可惜老汉手艺不成,虽然把大的玩意儿取出来了,可那些小小的碎片就无能为力了。老汉自己采药,勉强能止血,要养好伤口还得有几日。”老者絮叨道。“年轻人叫甚?怎会遭此重伤?”

    恢复了一些元气的噶尔·东赞挤出一丝笑容:“在下葛东赞,是蜀州士子,来长安游学,却不想临近灞桥遇到劫匪,同伴遇难,葛东赞落水,幸得长者搭救。”

    “成,你且养伤,老汉被人称作药老,平日以采药为生,家中并无他人,你就安心呆着吧。”老者收回药碗。

    大难不死啊!

    噶尔·东赞松了口气。

    肩头残留异物,日后必然很难受,但也顾不得了,现下能好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幸运。

    以后回吐蕃,请苯教上师看看,能不能想法取出这些异物吧。

    日月轮回。

    噶尔·东赞已经呆了一旬的时间,身体虽未完全恢复,至少行走是没问题,当即向药老辞行。

    “老汉倒是没甚么钱财,不过你说长安城内有蜀州会馆,可以周济一番?如此也好,沿着这条小路向前,便是官道。”药老指点了一下,背着药篓子上山。

    噶尔·东赞深深一揖。

    提心吊胆的上了驰道,噶尔·东赞惊讶地发现,根本没有一个人在乎他,仿佛他就是个透明的。

    王恶居然会善罢甘休?

    噶尔·东赞想笑,又扯到肩头的伤势,痛得咧了咧嘴。

    折回长安城外一间棺材铺,掌柜匆忙将噶尔·东赞带进后院:“奎本,属下以为……”

    “以为我死了?”噶尔·东赞冷笑。

    一旬时间不见人找寻自己的踪迹,要不是命大被药老搭救,现在骨头可以打鼓了吧?

    “干粮、马匹、钱财、横刀。”

    噶尔·东赞没兴趣多说,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

    至于留守长安这帮兔崽子,日后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

    “待属下给奎本安排护卫。”掌柜忧心忡忡的抬头。

    “不用!人越多,目标越大!快点!”

    准确的说,噶尔·东赞现在对吐蕃留守长安的人员有那么一丝不信任。

    王恶精准的拦截、人数稳占上风的配置,要说没有走漏消息,噶尔·东赞绝对不信。

    自己出城都变幻了三次路线啊!

    即便身上有伤,噶尔·东赞依旧轻易的上马,向南奔去。

    在途中,噶尔·东赞调转了方向,折向西面。

    想追踪自己的痕迹?

    想屁吃呐!

    噶尔·东赞却没想到,这一次是真没人拦截他。

    ……

    百济,泗沘城(现韩国扶余郡)。

    房遗爱四仰八叉的在全百济最豪华的青云楼,左右各有一名俏丽的女子为他按摩着其实并不疲惫的身体。

    对面的真氏大公子真松傍着一名俏丽女子。

    “大掌柜觉得这里如何?”真松半带炫耀的问一句。

    房遗爱叹了口气:“纯论奢靡,青云楼可为天下第一,连个酒杯都是镶金的,小娘子也颇妖娆。可是,论底蕴、论文化,长安晓月楼才是冠绝天下啊!王端正的诗词、晦星姑娘的唱腔,立时让人热血沸腾,恨不能提刀上马,为大唐征战!”

    真松眼睛一亮:“这等享乐场所,居然可以如此吗?”

    房遗爱嗤笑:“想照搬?长安城不晓得多少楼子打过这主意,可惜,一无王端正一般豪迈的诗词,二无晦星姑娘那令人热血沸腾的嗓音,最终没有主顾买账。”

    真松低沉的叹了口气:“学也学不来!更何况,我只是区区的客部长史,没有资本也没有资格参与那些大游戏,敢参与这类楼子的血腥竞争。”

    客部,大抵与大唐的鸿胪寺典客署相当,长史便是其最高职司。

    房遗爱大笑:“傻不是?这年头,哪个做官的不是用职权谋利益?”

    真松忽然正襟危坐,挥手将那些女伎赶出去。

    “请大掌柜教我!”

    房遗爱懒洋洋地摆手:“你的目光要往外头看嘛。看看人家倭国,划了难波城的地租给大唐百年,知不知道经办这事的人拿了多少好处?一辈子花销不愁啊!”

    真松眼睛都绿了。

    身为八大家真氏的子弟,还任了客部长史,实际上拮据得紧,若不是房遗爱请客,他可舍不得来这销金窟。

    租界的具体条款,因为大唐也没有刻意保密,真松多少是知道些的。

    在租界内执行大唐的律法,已经很过分了,驻军更是对倭国极不公平。

    但是,那又怎么样?

    能获得巨额的财富,对于真松这样的穷鬼来说,就是把命搭上都在所不惜。

    “难度有点大。”真松皱眉。

    房遗爱慢慢地品了口果酒:“想甚么呢?又不是要泗沘城周边的地盘,额就是看上了买召忽,想弄点地盘搞些买卖。呵呵,你是想不到,没当大掌柜之前,额阿耶,堂堂邢国公、尚书左仆射,那叫一个窘迫,若不是仗着额阿娘出身范阳卢家,精擅打理家业,怕是早就入不敷出了。”

    “所以,额阿娘才敢把皇帝赐给阿耶的宫女赶出去,皇帝逼迫阿娘,要么接受宫女,要么喝一坛毒酒,阿娘刚烈的直接捧着毒酒饮尽。哈哈,结果那一坛子‘毒酒’,特娘的是醋!”

    “所以,男人没钱,在婆姨面前都直不起腰杆,你说呢?”

    真松被这典故乐得前仰后合。

    “伯母是真性情!你说得对,没钱直不起腰!只是,两个问题要确认一下,买召忽在百济属于偏僻之地,没多大前景,确定要选那里?其次,我能得多大的好处,有一成不?”真松认真的道。

    当然是买召忽,这是王恶之前就确定了的第一要地。

    买召忽,就是后世的仁川!

    “地点没问题,太靠近泗沘城,王室该不安了。至于好处,能给你半成就不错了,你知道那是多大的数字吗?足够撑死你!”房遗爱翻着白眼。“倒是额个人可以给你一个允诺,你可以让家人在大唐定居,地点任选。”

    房遗爱的压价反而让真松更安心了。

    肯压价才是真买卖,若是房遗爱满嘴允诺,真松反倒不敢相信。

    “若是王室与其他大臣不肯答应,你告诉他们,大唐可以出售部分军械让百济对抗新罗。”房遗爱是纨绔,不是废物,一些功课作过了,说话也更有自信了。

    大唐的军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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