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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匹夫-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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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李愔一条条揭岐州官吏的老底,岐州官吏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只会动拳头揍人的蜀王,居然是一条不声不响的毒蛇,一咬致命。

    除了圣人,谁还能不犯错呢?

    “拎了公廨二两茶叶回家,这,这也值得计较?”

    一些新就职的监察史茫然了。

    一些无良的“老前辈”嘿嘿直笑,厚道的则开始剖析。

    如果只是犯下这点事,二两茶叶也达不到论罪的标准不是?

    但是,如果还有其他罪行的话,搞不好这二两茶叶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就是监察中的常态。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刘备这话用在这里也没错。

    官吏们看向李愔的眼神像是在看魔鬼,藩王就职刺史向来是虚职,长史才是一州的实际执掌者,架空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至于为了这点屁事,把整个州衙全部送进去?

    “犯官举报,刺史李愔某月某日出城狩猎,纵马踩踏农田!”长史心一横,使出了两败俱伤的招数。

    难不成只能你能搞耶耶的黑料?

    要知道,在大唐,毁庄稼可是重罪,而不是如某朝毁青苗屁事莫得。

    李愔点头:“虽然本官当时也补偿了农户,但确实也违反了唐律。《三国演义》中,曹操因为踩踏农田割发代首,本官也当循此例。”

    “大王使不得!”

    “刺史不可!”

    遥遥缀着的蜀王护卫与在场的监察史叫喊着。

    这个年代,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除了剃胎毛外,都是蓄发,所以曹操割发代首的形象才深入人心。

    事实上,就连王恶也不能免俗,要不剃个寸头多凉爽?

    李愔拔出横刀,手起刀落,一截头发落地。

    手艺太潮,王恶都想上手帮他弄个马啃头,保证新潮。

    割发代首,按唐律是不认的,奈何人家是蜀王,要这么一点特权怎么了?

    虽然还是要记录下来,但已经不可能因此再追究李愔的责任了。

    长史无奈地叹气。

    算计不过年轻的蜀王,把柄还被他轻易破解,人生还真是生无可恋。

 第五百二十三章 夫君纳妾吧

    东宫,显德殿。

    只有李承乾与王恶对面坐着,一旁的小炉子上,一壶水已经烧沸了。

    李承乾亲自取水,泡茶,分杯。

    “流程应该没错吧?”

    李承乾抬眼看向王恶。

    毕竟,泡炒茶,王恶才是最正宗的。

    “虽然略过了一些步骤,但顺序是对的。”

    李承乾身边的侍卫、宦官全部被赶出去了。

    事实上,自称心之死后,李承乾已经不相信东宫任何人。

    没有人与李治暗通款曲,事情会激化?

    现在,东宫的驻守力量,除了太子六卫率,还加了个右骁卫。

    这是一件很值得玩味的事。

    “李愔如何?”

    李承乾平静地问。

    王恶深深饮了口茶水:“看似在殴打岐州官吏,其实早就抓了所有人的把柄,等待时机一举全部拿下。这位蜀王,不简单呐!”

    “他不是还有把柄么?”李承乾慢慢品了茶水。

    手艺生疏,涩味略重啊。

    “正因为有把柄,才说他不简单。朝廷得到的把柄,只是他想递出来的把柄。”

    李承乾转着茶盅,微微点头。

    或许,应该提高对李愔的重视程度了。

    “还要多谢王相支持兕子听政。”

    王恶饮尽茶水,转着空盅,扫了一眼空旷的大殿:“所以,殿下……贵体有恙?”

    李承乾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即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就知道瞒不过你。纵观史上,可有一半的太子登基为帝?太子,其实是天下最危险的职业,上就不说了,下,则是万箭待发,谁也不知道甚么时候就万箭穿心了。”

    “当了太子,就要有成为靶子的自觉。”

    王恶沉默了一下:“就不怕以后晋阳公主感受到权力的魅力,索性转给自家子嗣,不再交回你这一支?”

    李承乾微笑:“兕子很难成亲,因为没有配得上她的奇男子。即便兕子真的要传给自己的子嗣,以她的善良,李厥他们总归有一条活路。”

    “若是其他人,只怕孤这一支血脉会断绝了。”

    ……

    小王庄,蓝田侯府。

    王恶与陈诗语温情脉脉地练眉来眼去剑(刀)。

    说来还是尴尬,那么多年,王恶的刀法还是来来去去就那两招,要不是陈诗语放水,早就被削成光腚了。

    刀枪里头出强权,所以,王恶的府里,没法强。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院子另一头,拿着篮球玩耍的叔侄瞟了过去。

    王仁漫不经心地运球,嘴里嘀咕着:“大兄、大嫂的感情真好。”

    王延伸手断球,不屑地撇嘴:“呵呵,阿叔,你就是太年轻了。额赌五文钱,他们一定会打起来。”

    王仁停住脚步:“赌了!”

    陈诗语收剑,毛巾擦汗,眼神柔顺:“夫君呐,女人花那些主顾都在说自家夫君又纳了第几房小妾。要不,夫君也纳妾吧!”

    王恶情意绵绵地回话:“夫人单枪匹马驰援小王庄,又冒死阻拦皇帝,为夫心里永远记得,怎能让人扰家门清静?”

    陈诗语一脸狐疑地看着王恶:“总感觉不是甚好话。说人话!”

    王恶憋着笑:“夫人武艺高强,为夫是怕,小妾纳进门,过一段时间得去猪粪池找人去。”

    信息量颇大,陈诗语想了一下,突然暴跳如雷,挥舞着带鞘宝剑追杀王恶:“啊!竟然说本夫人是妒妇!不要走!吃本女侠一剑!”

    谷<;/span>;  王老实在厅堂里,瞅了一眼动静,无奈地摇头。

    这个儿媳甚么都好,就是有点咋咋呼呼的。

    王逸仙无奈地摇头,继续低头缝衣裳。

    小孩子衣裳。

    这几年王逸仙的女红勉强有进步了,至少看得过去。

    就是王延都大了,王恶还不重新生个娃儿来给自己逗弄,有点无聊。

    院子里,王仁无奈地抚额,肉疼地掏出五文钱交到王延手上。

    王延笑眯眯地揣衣兜里。

    王仁忍不住想问个究竟,没道理自己的眼光还不如侄儿啊!

    王延负手,四十五度角望天,一脸的深沉:“没听说过更年期么?诶,女人啊!”

    王仁抓瞎了。

    先生好像没教过这些吧?

    王恶被陈诗语“追杀”得狼狈逃窜,冷不防从院子外走进王虎,指着王恶狂笑不止。

    “弟妹,就这样,削他!屁股上肉多!”

    “滚!你要叫嫂子!”王恶怒骂。

    这一分心,瞬间又吃了一剑。

    陈诗语收剑:“看在王虎叔叔的份上,暂且放过你,明日继续切磋。”

    好嘛,还得谢过她手下留情。

    “呕……”

    陈诗语突然一阵恶心,扶着树干呕。

    王恶赶紧凑过去拍背:“咋啦?哪里不舒服?”

    王虎嘎嘎怪笑:“怕不是怀老二了吧?”

    王延机灵地蹿出门去:“额去请王直阿叔!”

    暖暖的厅堂中,一家人紧张地看着诊脉的王直。

    “恭喜兄长,恭喜嫂子,是喜脉。”

    王直确诊之后,挥毫写下了方子:“杨政道,抓十剂安胎药。兄长这里最好稍稍控制一下嫂子的肉食量。”

    “这个憨婆姨确实太爱吃肉了。”王恶点头。“都长胖了。”

    “阿娘,他欺负人!”陈诗语瞬间告状。

    “不怕,王直只是让控制一下,也就是稍微少吃那么一点点。王恶,怎么那么不懂事?惹得诗语生气的?”王逸仙立即帮腔。

    面对身怀六甲的婆姨,男人是最没有人权的。

    所以,当朝同平章事、蓝田侯王恶只能赔着笑脸认错。

    好悲伤,突然理解了房玄龄怎么破?

    王虎不愧是好兄弟,在门槛处笑得一抽一抽的,除了那公鸭似的笑声,还外带跺脚配音的。

    么,大哥别说二哥,大家都差不多。

    邹淑玉大着肚子的时候,也不晓得哪个憨货恬不知耻地为婆姨洗脚的。

    王狼一脚踹到王虎屁股上:“要么进去,要么出来,在门槛处做甚?没规矩!赶紧地,把这桶奶皮子提进去!大肚子要多喝奶!”

    自家阿耶,王虎也不能有脾气,只能老实地提着一桶奶皮子进厅堂。

    陆陆续续地,小王庄各家原庄民提着东西来看了一圈。

    倒不是因为王恶的权势巴结,这只是正常的人情世故。

    也幸亏有胡贞娘在,人情往来都理得一清二楚,大家商量着办,也不至于失礼。

 第五百二十四章 粑耳朵

    家里的婆姨享受最高待遇,可怜兮兮的王恶只能与王虎一起,到桂花的小酒肆小酌两杯。

    “要不是看在她大肚子的份上,屎都打出来。”

    “婆姨就是这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上菜的桂花忍不住嫌弃地转身:“两个粑耳朵。”

    两个厚脸皮哈哈一笑,压根没当回事。

    咋地,还不许吹牛了?

    “桂花这手艺进步了啊,难怪王平这身子胀起来了。”

    王恶打趣。

    桂花上完菜,大马金刀地坐在桌旁:“额乐意!胖点有甚不好,至少没有小狐狸勾搭。”

    王恶的眉头蹙起。

    糖衣炮弹,那是最难防御的啊!

    “最近还适应不?”王恶挑眉看向王虎。

    王虎苦笑着饮了一杯酒:“论操练量,确实轻松太多;左武卫的人也基本没甚争斗的。可是,耶耶总是感觉不得劲。”

    王恶哈哈一笑:“阵痛么,忍忍就过去了。”

    王虎喝了一阵,歪歪倒倒地回家了。

    可以想像,明天他铁定被王狼踹。

    第五招、老苟等护卫悄然出动,很快打探出消息。

    篮球场斜对面,最近开了一家百货铺子。

    百货铺子的店主,是玻璃作坊某劳工的拐弯亲戚,否则还进不来小王庄。

    店主是个俊俏的小寡妇,蓝田县人,二十来岁,正是青春动人的时节,与王平渐生好感,桂花自然发现了,却不吵不闹,只是专心将王平喂胖。

    农村式的狡黠。

    看看,你是喜欢王平一脸油腻,还是他头发少?或是走起路来拼命荡漾的肚腩?

    只是,没用。

    即便王平真的胖了不少,走路都开始迈着企鹅步,小寡妇依旧诱惑着王平。

    哪怕王平在谨守着自己的道德底线,小寡妇的诱惑也不露骨,照眼下的形势判断,王平离沦陷、失足也仅仅一步之遥。

    后世抗倭时的仁人志士,铁骨铮铮,无论是严刑拷打还是糖衣炮弹都不能击垮的,在现实里真的稀少。

    唯其稀少,才值得敬仰。

    王平俗人一个,就别指望这高度了。

    还糖衣炮弹呢,别在倭寇投降的前一天投敌就不错了。

    祠堂门紧闭,严禁任何人出入。

    祠堂里是乡长王狼、乡丁王平、蓝田侯王恶。

    王恶手上一根竹枝,劈头盖脸地往王平身上抽。

    竹笋炒肉虽然疼,但现在是冬天,棉袄老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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