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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匹夫-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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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事涉皇室,连尚书都称病不出了,小小的侍郎能怎么样?

    在魏王的威胁下,只能照办,然后转头来两仪殿哭诉。

    但是,两仪殿内的情况更凶险。

    没看到太子满面血迹么?

    没看到宰相们默然无语么?

    没看到皇帝骑虎难下么?

    礼部侍郎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写一封遗书告家人了。

    世道险恶,官不聊生。

    新老皇帝即将交接之时,果然最凶险。

    要不,设法找一个老亲戚,然后丁忧?

    这该死的沉寂啊!

    多沉寂一息,《长安晨报》这条消息就多传播一分!

    李泰很光棍,事毕也不走人,只是在礼部公廨坐着。

    现在,长安城应该传得沸沸扬扬了,该如何善后?

    “诸卿以为如何?”

    李世民骑虎难下,只能看向昔日的老伙计房玄龄。

    房玄龄果断摇头。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涉及储君的大事。

    本相倒不怕日后会如何,反正大概率也活不到那会儿,可本相的子孙怕!

    马周?

    马周装聋作哑。

    本来就是皇帝偏袒过头了,自己还能昧着良心胡说?

    常绢要知道自己如此没立场,怕是会崩溃吧?

    “王端正以为如何?”

    情急的李世民看向王恶。

    这混账说话向来不中听,却又往往能解决问题。

    诶,又得听他的丑话了。

    “臣自民间来,还是说一说民间的事吧。父母爱幼子,但又长幼有序,难免偏袒幼子一些,倒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除了特例之外,继承家业的都是长子。所以,父母要求长子对弟妹忍让,是因为最终家业要归长子继承。”

    “但是,遇到幼子贪图家业而挑衅长子的事,民间一般都是:往死里打!”

    “这时候偏袒幼子,是想让他死无全尸么?”

 第五百六十四章 皇帝的退让

    “当然,为人父母,偏心到非要伙同幼子弄死长子的,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准备好离心离德就是了。”

    王恶的话,戳心。

    再英明神武的帝王也会老去,变得昏庸。

    少壮的储君羽翼正丰,已经接手了相当大的权力。

    这个时候,新老碰撞,很可能成为大唐的灭顶之灾。

    别的不说,朝中的大臣,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有半数毁于其中。

    在李世民过分的偏袒下、李承乾强硬的态度中,大唐隐隐成了三个阵营,天子派、太子派、骑墙派。

    李世民有些无力。

    虽然太子掌权了,李世民狠狠心,还是可以易储的。

    代价很大,大唐的实力、大唐的稳定肯定要受影响。

    问题在于,以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还能撑到再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储君吗?

    没有时间了啊!

    以前对李承乾的苛责,细细想来,竟是真的不想让他继承帝位么?

    “百骑不能撤。太子要交待,百骑中郎将霍燃罚俸一年,晋王亲王爵追回,晋王府长史秦钟着百骑即刻捉拿,夷三族。晋王府属官、内侍、宫女全部轮换。”李世民终于狠了狠心,端正了自己的屁股。“太子意下如何?”

    殿外的霍燃长叹了一声,老实低下了头颅。

    白狗偷吃,黑狗当灾,偏偏黑狗连一声冤都不能叫。

    叫了,也许这狗肉就能上席面了。

    这就是鹰犬的悲哀,难怪王相不愿意一直执掌百骑。

    李承乾挺直身板,拱手,一言不发地向殿外走去。

    跨过门槛,李承乾的身子突然一软,幸而被随行的宦官架住。

    “御医!”

    宦官惊慌地叫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回曲室。”

    李承乾无力地开口,态度却很坚决。

    身后的两仪殿,李世民的目光很复杂。

    虽然皇室少有亲情,可闹到这地步,亦非李世民所愿。

    ……

    众所周知,自称心死后,李承乾再没踏入东宫后宫半步,从来只是宿于简陋的曲室,不再召人侍寝,清心寡欲得像个出家人。

    无论是太子妃还是东宫属官的劝谏,也不能让李承乾有丝毫改变。

    李世民除了能派出御医之外,对此也束手无策。

    父子关系僵化到这地步,李世民难辞其咎。

    曲室内,御医用蘸了闷倒驴的棉花洗净李承乾脸上的血污,上药、包扎,吩咐三日时间不许碰水,再辅以参须乳鸽汤食补。

    外伤算不上严重,休养几日就好,主要还是失血。

    认真说起来,太子的伤,是心伤。

    能公然让太子受伤的人,当世只有一个。

    尽到职责的御医迅速走人,不想牵连进皇室的大漩涡中。

    李承乾喜静,曲室除了一个贴身宦官,不许留人。

    昏昏沉沉地睡了许久,李承乾睁开眼,床沿前站着两个稚嫩的身影。

    “厥儿、象儿,你们怎么来了……”

    李承乾有些意外。

    “阿耶,跟阿翁服软吧,额们现在斗不过他的。甚么仇甚么怨,都可以在日后再算。”庶长子李象岁数大些,见识也广些,说出的话颇有几分谋略。

    “阿耶……”李厥只是啜泣,不知如何是好。

    李承乾只是轻叹一声:“你们还小,不知道世间的险恶。若是阿耶现在不够强硬,或许就没有日后了。”

    “以后,你们兄弟之间要相互扶持,最好远离权势是非。记住,除了兕子姑姑,不可以相信任何人。”

    “李象、李厥,在阿耶面前发誓,永远不会手足相残。”

    两个娃儿懵懂地发誓,却不知道这誓言以后会不会兑现。

    曲室外的苏嫣然默默垂泪。

    这个“任何人”当然包括她。

    当年称心之事,幕后也有她一份,这才是李承乾坚决不踏入东宫后宫的原因。

    妒、恨,才会让堂堂太子妃乱了方寸,才会导致消息外泄到李治耳中,才会有李世民的闯入,才会有称心的冤死,才会有李承乾对东宫后宫的绝望。

    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

    太原,晋王府。

    李治听着中官宣诏,目光望天,哑然失笑。

    辛辛苦苦扮了那么久的迷途知返,本以为争到了一丝机会,没想到大兄一脚又踹回来了。

    大兄果然骨子里还是有狠气的,不愧是当年身为幼童就敢提剑挡在青雀身前的人物。

    在宰辅面前与阿耶翻脸,宁死不退,换了自己,敢么?

    不敢的。

    与大兄相比,自己的手段,不要说别人看不起,就是自己都嫌弃啊!

    还是嗣王,还是永远无缘继承权的爵位。

    偷鸡不着蚀把米,本以为遇刺的事报上去,能获得更多同情、谋取更多利益,却不想大兄这样骄傲的人,竟然也学了蓝田侯的臭毛病,动不动就掀桌子。

    皇室之间,丑恶公然被插手的青雀现诸文字,发行于长安,自己的名誉尽毁,日后在文人这一头更难获得支持。

    毕竟,胖泰的文坛泰斗之名不是浪得虚名的。

    或许,只能考虑世家了。

    “大王救命!”

    晋王府长史秦钟凄厉地叫喊着。

    此刻的秦钟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状如厉鬼,却被两名百骑军士摁着,身子动弹不得,硕大的木枷卡在颈上,合枷。

    李治缓缓闭上了眼睛:“去吧!汝妻子,本王养之。”

    谋划失败,自然要承受相应的代价,而秦钟是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

    中官用奇特的尖细嗓音回应:“晋王恐怕养不了他的妻子。陛下圣裁,秦钟谋逆,诛连三族。”

    李治瞬间觉得脸都肿了。

    死宦官,你成心的不是?

    哪怕你早一点说这句话,本王也不会损这老大的颜面!

    中官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没错,就是故意的,你晋王又能奈额何?

    一天天的搞事,整个皇宫、东宫都因此饱受困扰,多少内侍、宫女因此丧命,咱家险些被拖下水。

    有机会报复,咱家会放过?

    知不知道天下甚么人不要招惹?

    宦官!

    整个晋王府,除了晋王李治与王妃郑尤女,所有属官、内侍、宫女全部被轮换,再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被换走的属官,难免诏狱走一遭。

    内侍、宫女,掖庭又要多了许多新劳力。

    贞观匹夫

 第五百六十五章 贞观十九年筹措危机

    贞观十九年的春,如约而至。

    陈诗语的腰围,又大了一圈。

    碍于王延大了,陈诗语不便再随意撒娇,只是无理取闹的小毛病仍旧不改,看得王延满眼嫌弃。

    诶,摊上那么一个阿娘,阿耶有得受咯。

    “一只蜗牛被乌龟碾压了,抢救之后,不良人来询案。”

    “蜗牛抹着眼泪说:‘它太快了,看不清啊!’”

    笑点低的陈诗语早已被王恶的小笑话逗得花枝招展,王延则叹气,嫌弃阿娘的幼稚。

    王老实无语地摇头,明显接受不了下一代的情感表达方式。

    “摇甚么头?让你在炕头上讲那么一段,你会么?”

    王逸仙果断维护王恶。

    娃儿成器了,夫君可以丢出墙了。

    一天天的,还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毛病!

    胡贞娘微笑着收拾堂屋,心头还是挂念着千里之外的王仁。

    史轲在堂屋里乱跑,随手抓一把糖果就装兜里。

    新一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王逸仙笑着打圆场:“大过年的,让娃儿自在些吧,别扯那些规矩。以前这个家穷成甚样,哪来的讲究?”

    史可郎大步踏进堂屋:“郎君,迟贺来了。”

    这个吃货,怎么想起上门了?

    王恶将他弄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可不是贪图他上门孝敬甚么的。

    毕竟,迟贺的家境,相对百姓还行,相对官员直接是垫底了。

    肉山一般的迟贺进了厅堂,看到王恶早就备了一把宽大坚固的椅子,眼睛笑成一条缝了。

    王相做事敞亮!

    陈诗语拍了王延一巴掌:“傻站着干嘛?待客!”

    王延嘟囔了两句,还是带着笑脸奉上茶水、糖果:“阿伯请慢用!”

    “当不得哩,当不得哩!”迟贺手忙脚乱地接过茶水,接着在身上摸玉佩。

    王恶淡淡一笑:“你额相识多年,娃儿称一声阿伯,如何当不得?至于礼物,莫找,因为身份有异,额早就下令家中娃儿不得收礼,连压岁钱都不行。”

    迟贺心头一暖,慢慢品起茶水。

    茶叶舒卷,芽条完整,全是嫩芽,连老一些的叶子都没有,更别提茶梗了。

    茶味其实比寻常茶水略淡一些,喝起来却更柔和,即便不是太懂茶叶的迟贺也知道,这是极品茶叶。

    这般极品茶叶,却用于招待自己这下官,还是大公子奉茶。

    王相国士遇我,我故国士报之。

    迟贺不知道,王恶的茶全是岭南冯家供的,全是极品茶叶,就是想拿差一些的待客也没有。

    让王延待客,却是陈诗语出于教子之心,以便王延日后独当一面。

    必要的家教还是得有。

    至于史轲,本来就年幼,不必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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