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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匹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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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盎眉头一挑,不动声色的起身,心里却是大喜。

    冯智戴平安归来,必然是经过皇帝的允许,也就是说,皇帝对冯家的芥蒂已经消除,以后可以放心大展拳脚了。

    谈殿之流,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哇!哈哈,统兵出海,谋取那金山之地,获得亩产千斤以上的神物,日后的青史上,敢不留额冯盎的大名?

    娃儿面前,威严还是要的。

    冯盎板着面孔,微微颔首:“回来了,陛下那头可有甚交待的冇?”

    “高昌的美酒、龟兹的胡姬……都是陛下赏赐的,陛下说了,希望阿耶身子更健硕,拿出实际成效来,为陛下牧守岭南,并让阿耶选派一些品行优良的子弟入朝为官。”

    冯智戴的话并不出乎冯盎的意料,但他还是有点激动。

    陛下的话外之意,如果顺利解决谈殿等问题,岭南都督会实至名归的落到冯盎头上。

    至于说子弟入朝为官,如果没有异心,有甚可顾虑的?

    冯盎矜持的抚须:“大郎尽可向陛下上书,保证岭南在一年之内,消弭刀兵之患。”

    冯智戴微一思索,立刻大喜:“阿耶,蓝田伯的建议生效咧?”

    “很管用,现在谈殿手下都没多少可用之兵,额故意不攻,谈殿的手下流逝得越发快。”冯盎的眼里流露出得色。“对了,这个王恶不是蓝田县子吗?就封伯咧?嗞,前途不可限量啊!要交好,不惜代价的交好!”

    冯智戴得意地大笑:“阿耶说晚咯!留驻长安的一个月,额都是在蓝田伯府吃住,学了不少经验,还动用三寸不烂之舌,劝说蓝田伯同意在岭南设立水泥作坊。”

    “水泥是个甚?”连外头归来的汪柏涵都奇怪的问。

    除了职司,冯家与汪家还是通家之好,能出现在冯家再平常不过咧。

    坐在客位、匠人打扮的孙标起身拱手:“诸位郎君请随额到院中一试,口说无凭。”

    嘢?信心十足的样子?

    角落里,孙标放下大约十斤的粉末,让人端来水,自己把握分量慢慢淋上去,再用铲子搅拌一番,随意的抹平一段路面,转头看了看烈日。

    高州的日头毒辣,不过一个时辰,水分似乎已经干了,孙标却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才上去狠狠跺了一脚:“成咧!郎君可遣人使大锤砸咧!”

    这些粉末结成的玩意真能让人抡大锤砸?这怕不是青石板才承受得住哦!

    一个颇负气力的家丁拿了府中最大的锤子,让众人闪开,抡起大锤,哈的一声砸下去。

    火光四溅,即便天上有烈日都掩不住的光芒。

    地面上,水泥糊成的平面并未破裂,只有一个浅浅的印子。

    “此物用于筑城、修补城墙,堪称神物!”汪柏涵敏锐的发现此物在战争中的妙用。

    “不仅如此,现在长安都用水泥铺路咧,铺出来的路,雨天不泞,省力省时。”冯智戴得意洋洋地介绍。“还有,青砖加上水泥建成的房屋,紧固耐用。幸亏额与蓝田伯交情匪浅,这才让他答应合伙建水泥作坊,五五分成。”

    “你……”冯盎一指冯智戴,有些不满,给他那么高份子做甚?算了,这个家迟早是冯智戴当家,由他吧,不能太过打击他的威信。“作坊所需的材料,半数从俚獠人那里进货。”

    哼哼,再加上这杀器,俚獠人挡得住?卖材料的得益、水泥路的便利,迟早俚獠人会自己请求修水泥路的,而水泥路一通,俚獠人倚仗的天险还有多少?

    长安城外,司农寺的地盘。

    几间玻璃屋里,棉铃正吐出洁白的花朵,静静地绽放。

    玻璃屋外,结庐而居的王彪面容憔悴,不复之前当先生的雍容气度,更像是田间地头的老农。

    小王庄种植棉花已经大获成功,自己再做不出成绩,岂不是无颜面对王恶兄长?

    之所以驻守地头,却是因为,王恶曾经对他提过,人心叵测,越是接近成功前越要小心。

    所以,王彪每夜持王虎送他的马刀在地头转悠,谨防有人搞破坏。

    虽然王彪的胆子不是太大,但当年还真是随王恶王虎胡乱练过几招刀法的。

    王彪突然摒住了呼吸。

    玻璃屋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拔刀,王彪悄然逼了上去。

    两个火把亮起,两张蒙着面的脸庞出现在王彪面前。

    再蒙面也没用,王彪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一眼就认出,这是司农寺的同僚麻五、钱六。

    这是要纵火,一把将自己的辛苦成果付之一炬!

    好狠毒的心肠!

    王彪血往脑子上涌,不管不顾的挥刀斩向麻五的脖子,惊觉不对的麻五仓促仰身,刀锋在他脸上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印。

    钱六惊叫一声,横刀出鞘,径直扎向王彪的肚皮。

    钱六可以指着自家祖宗十八代的坟发誓,这一刀,只是想吓唬吓唬王彪,哪想到王彪居然一点都不退!

    刀锋染血,血花飞溅到棉铃上,将一朵朵棉花染得血红。

    “杀人咧!”钱六惊叫着收刀,仓促向外跑去,麻五虽然不甘心,却也知道闯大祸了,只能跟着跑。

 第六十六章 跋扈

    司农寺的地头,外围是有羽林卫驻守的。

    动静如此之大,自然惊动了羽林卫,一通凶猛的操作,麻五钱六被逮了起来,有人迅速找太医署救治王彪,有人去通知少卿柳括,直接炸开了锅。

    夜间城门确实关闭了,可真有特殊情况,开城门是不可能的,但用吊篮接人进城是可以的,所以这些消息让长安的许多人惊醒。

    柳括想哭。

    为甚,为甚是自己的地头出现这要命的大事啊!

    至今柳括还记得,王恶送王彪上任时,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杀气腾腾的话!

    要死人咧!

    柳括急匆匆赶到事发点,太医已经在竭力救治,奈何虽没伤到内脏,创口却过大,即便能止住血,活下去的几率也不大!

    柳括一屁股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闪开!”凶恶的声音响起,一群人呼啦啦的闯进了蚕室。

    王恶打头,昆仑奴每人抱着两坛闷倒驴,这是……打算让已经昏厥的王彪醉死么?

    两个新罗婢放下两个铜盆,昆仑奴抱着酒坛子倒了两坛,酒香立时飘逸在蚕室内。

    “洗手!”王恶一声令下,昆仑奴按着太医的手在盆子里清洗。

    然后,是新罗婢在另一个盆里,用众多的棉花蘸酒之后给王彪清理身子,太医看了眼睛一亮,要了一把棉花,同样的王彪清理内腔。

    “蓝田伯,虽然额能止血,但这创口太大,依旧保不住他的命。”太医往王彪伤口撒了大量的止血药剂,转头对王恶陈述。

    对这位恶名昭彰的蓝田伯,太医还是有点虚,只能丑话说在前头,免得秋后算账。

    “创口额处理。”王恶拿出一条长长的羊肠线,让新罗婢穿上,又在酒里过了一道,飞快地在王彪肚皮上穿针引线,打结,剪断,动作一气呵成,除了针脚像蜈蚣一般丑陋外,完美得无可挑剔。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协助太医照顾王彪,注意降温。”待太医包扎好王彪后,王恶带着昆仑奴离去,太医才松了一口气。

    “要糟!”一旁的柳括突然大叫。

    马后炮!

    推开囚室的门,两名肃穆的羽林卫拔刀阻拦:“无令不得入内!”

    王恶根本不惧他们,大步上前,森然道:“耶耶蓝田伯王恶,你们是要与额生死相搏吗?”

    “不敢。”犹豫了一下,羽林卫还是让步了,犯不着为两个囚徒得罪声名正隆的蓝田伯。

    动手的钱六被昆仑奴架着,来到王恶马后,系上一条结实的绳索,王恶催动马驹小跑,钱六只能哭嚎着拼命奔跑才追上。

    后面,杀气腾腾的昆仑奴断后。

    城门处,进出的百姓与卫兵瞪大了眼睛,看着王恶纵马拖着鬼哭狼嚎的钱六,看着地上一溜浓浓的血渍,看着耀武扬威的昆仑奴,都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咧。

    知道你是蓝田伯,知道你有一肚子气要撒……

    可是,如此飞扬跋扈,真的好吗?

    但是,这些对王恶并不重要。

    纵马入长安,活生生把钱六拖死在皇城根下、众多官衙前,王恶挥刀斩断绳索,扔垃圾似的将钱六尸首扔在大街上,然后不管咧。

    不管咧……

    朝堂上乱成一团,无数的御使弹劾王恶的奏章如雪片一般呈上御案,多少人叫嚣着要将王恶入罪,混世魔王程咬金站出来,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各位知道王恶为甚如此吗?莫不成,那钱六与你们有关?”

    朝堂瞬间清静了。

    谁也不愿将这一大顶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李世民笑了:“好啊,朕的臣子都很好啊,朕让人种植推广棉花,为的是天下苍生,这都有人去下手。很好嘛!大唐的子民都冻死,你们才心满意足嘛!”

    帝王震怒,臣子自然要作请罪的姿势。

    “臣惶恐。”

    至于是不是真的惶恐,呵呵。

    王恶再度返回,麻五已经听说钱六的遭遇,唬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蓝田伯饶命!小人只是受人指使,且并未向王彪兄弟动手哇!”

    王恶鼻孔里冷哼一声,向前一步。

    “不要过来啊!”麻五已经崩溃,一屁股瘫坐上地上哀嚎,身下一滩微黄的液体流淌,散发着浓郁的骚味,竟是吓尿了。“额说!是主簿章虔嫉妒王彪独占棉花大功,特派额二人去使坏,额说的句句是实啊!”

    看到王恶冷哼着转身,麻五坐在尿液上,又哭又笑。

    司农寺。

    柳括在公廨里坐着,却是六神无主。

    这事,还没完。

    小吏一脸慌张地进来报告:“少卿,不好咧,那个魔王来咧!”

    谁?柳括正要反问,却突然想起突厥人给王恶取的诨名,一阵无语。

    平日里看着人畜无害,可一旦触碰到他的逆鳞,骨子里的暴戾、凶恶瞬间暴发出来让人见之惊心。

    “不知蓝田伯来此何事?”忍着不安,柳括上前问道。

    “谁是章虔?”王恶沉声问道。

    满院的小吏纷纷侧目,一个眼神飘忽的鼠须官员呈现在王恶面前。

    王恶上前,一手拎着章虔的脖子,大摇大摆的往外冲。

    “蓝田伯,你不能啊!”柳括语无伦次了。

    “私人恩怨,劳烦各位让让。”王恶的回答让人无语。

    “你不能!你没有证据!”章虔似乎才反应过来,无力地蹬着小短腿,拼命的嘶吼。

    “多新鲜呐?额不是刑部,也不是大理寺,要甚证据?”王恶的笑容在章虔眼里有如恶魔。是的,章虔这才想起王恶“魔王”的诨号。

    王恶任由马驹小跑,拖着章虔在地上嚎叫,身后的昆仑奴还鸣锣开道,事情越闹越大。

    与此事无关的人还可以袖手旁观,看一看热闹;有关的人,心头惴惴不安,唯恐自己被牵扯进去。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为甚要参加劳什子聚会,为甚两杯猫尿下肚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为甚要出这阴损的主意?自己不过是等候秋闺的士子啊!

    章虔真不是甚么铁打的战士,有坚强的意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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